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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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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乐寺并没有臆想中的金碧辉煌,只灰扑扑的几间正殿,后头是房顶上草的禅房,走几步就到了尽头,往后山一望,又是连绵不断的山脉和隐在绿木从中的村庄。

    可见这独乐寺香火不旺。

    寺里只住着十几个尼姑,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蓝布缁衣,一脸菜色。她们的吃穿住用全是自给自足,在山腰种了庄稼和蔬菜瓜果。

    她们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谁能幸免,日子平淡如水,倒也清净。

    顾氏混迹其中,因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这些尼姑们当中格外显眼。她居然能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住了大半年,并且毫无怨色,甚至脸颊微胖,竟是比在章家气色还好。

    聪哥儿大跌眼镜。

顾氏番外十七(自愿购买)() 
送上第二更。

    总感觉这章没写好,没写出自己想要的感觉,烦恼。

    顾氏对聪哥儿的到来十分意外,却也没兴起什么波澜来,只淡漠的道:“我已经给三爷写过信了,他若不同意和离,我便在此落发修行。”

    聪哥儿心底十分吃惊,一向稳重、自持的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来。半年不见,她自己想通了?只是这想通,是否是他心里想的那层意思?她是肯和他走了,以此言试探,还是说,她不过选择了另一个出离章家的极端方法?

    顾氏心态十分平和,她自若的泡着茶,茶叶鲜嫩、芳香,在热水里沸腾翻覆,透着葱绿的生机。她把茶盅递过去,带着微讽的嘲笑道:“你放心,这和你没关系。”

    她从没把他的话当真,也不会拿他当成救命稻草,更不会厚颜无耻的贴上他赖着他。她做这个决定,只是因为她对未来的人生充满了失望,心如死灰,只想青灯古佛,在这远离尘世喧嚣的山林中终老。

    至于别的,呵,她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期待,更别说对男人有什么寄托了。

    聪哥儿禁不起顾氏这一激,怒然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数,只要你”

    只要你敢离开章家,我就一定会兑现当初的诺言。

    顾氏只嘲讽的冷笑。她和他都知道,当初他们两个之间并没什么诺言,就算他知她知,可那点儿感情只是说不出口的羞耻,他越长越大,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多的顾忌,当初的羞耻就更加无限度的放大,让他觉得曾经的青春年少、热血豪情是他这一生的污点。

    巴不得永沉海底,不再提起,怎么还可能兑现?

    顾氏无意和他争,只冷漠的笑笑,打断他道:“你请回吧,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和章家也没什么关系。”

    这不仅仅是撇清和章家的关系,更是和他划清界限。

    聪哥儿恼羞成怒的道:“和离?呵,你以为他会同意?他可没你想的那么蠢,你这以退为进的方式太落套了些,如果你想以此挽回他的心,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不切实际的念想。”

    不管顾氏一厢情愿的想什么,章贤一时半会是不会放弃她的,且不论她并未做错什么,就是顾家在京城颇有势力,章贤为着他前程着想,也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和离?章贤怎么会同意?

    若是她想以此做为争宠的手段?章贤对她这个嫡妻还是会有几分尊重的,因着昭哥儿的事,他心怀歉疚,她若再想要一个儿子,怕是,他还真能同意。

    可惜,她不知道,章贤再风姿不减当年,这孩子也休想再生出一个半个来。

    顾氏淡淡的盯着自己的手指,道:“承蒙你赐教,我从未做此痴想。”

    挽回章贤的心?呵,她疯了才会这么天真。

    聪哥儿不解的道:“那你到底”

    顾氏道:“该做午课了,你请回吧。”她已经选定了自己未来的路,她也很明白她自己在做什么,她不需要他来评判,至于对错,她自己承担。离了章家,她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所谓的母子关系,他从来不屑,她也没那个心力再假装做慈母。

    她更犯意不着和他解释。

    聪哥儿站起来道:“你撵我走?”他走了,下回换来的人可没他这么好打发。她要是不肯跟他回去,下回就没这么客气,说不定她拿秃噜了,她就再也回不了章家了。

    顾氏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聪哥儿往前走了两步,道:“你应该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

    顾氏当然知道,不外是奉了章老太太的吩咐,接她回去。如果她给脸不要脸,怕是下回再来的就是三尺白绫了。

    顾氏摇摇头,道:“替我谢过老太太,我身体不好,在此静养最为得宜。”她不稀罕章三奶奶这上名号,章家大可对外宣称“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聪哥儿一把攥住了顾氏的手腕。

    顾氏并没以前那样慌张,也没有从前的心跳和惊惧,她无动于衷的站在那儿,仍是沉默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聪哥儿道:“既然你舍得下章家,那就跟我走。”

    顾氏还是安静得像是一泓古井,不论他说什么,她都翻不出星点儿浪花来,道:“不必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她跟他走?呵,凭什么?娶为妻,奔为妾,她是他的继母,不明不白的跟他走,朝不保夕,奔波流离,她图什么?

    聪哥儿恨恨的道:“顾佳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今年才多大?二十一?二十二?你不是七十一,你的以后还有几十年,你就真的想在这寺里住到红颜白发?你在跟谁赌气?你在惩罚谁?你在报复谁?”

    顾氏仍是平静的道:“不需要你提醒,我都明白。”她缓缓抬眼,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和明媚的绿色,平静的道:“我没在跟谁赌气,更不是惩罚谁,至于报复?呵,我该报复谁?老天吗?”

    她没那个能力。至于说报复章贤,她也只能是想想罢了。她认命了,她不争什么了,就因为她动了贪心、痴念,所以才会连昭哥儿都没保全。

    如果可以,她情愿现在就和昭哥儿一块去,可老天不叫她死,大概是她的罪孽没能赎清,就算投胎转世,大概还要从头开始赎。与其牵牵连连,不如就在这世做个了断。

    她在菩萨跟前多烧几炷香,多抄几卷经,能赎一点儿是一点儿吧。

    聪哥儿恨铁不成钢的道:“既是你觉得是你活该你欠天底下所有人的,那还有什么可忌讳的,就把你也做为礼物献祭于我得了,横竖你还这么年轻,白白的扔在这山野乡间也是浪费,不如让我得偿心愿。”

    他一把将顾氏掀翻在地,伸手扯下了她披在身上的缁衣。

    顾氏吃痛,却仍是面无表情的望着俯压下来的聪哥儿,嘲弄的冷笑道:“何必找借口?你若只是想要这具肮脏的身子,不必非得用强。”

    “你说什么?”

    顾氏闭上眼,道:“红颜白骨,说穿了再好的皮相也不过是一具臭皮囊,你不是多喜欢我,不过是执念罢了,什么伦常什么王法,都抵不过求而不得。那就如你所愿”

顾氏番外十八(自愿购买)() 
聪哥儿被说怔了。他竟是百口莫辩,好像顾氏说得都对,可他知道不对,但他又不能否认,他对她确实是一种执念,甚至他也卑鄙的想,是不是他得到了,他就不会再这么魔障了?

    看他犹豫,顾氏只余讽刺和悲凉的笑,她自己动手,将扯破的缁衣脱下来,冷静的折好,放到一边,甚至毫不避讳,毫无羞耻的将小衣除去。

    夏天衣裳单薄,衣衫渐褪,肌肤渐露,简陋寒酸的禅房被莹光照亮,气氛陡然暧昧、火热、滚烫起来。

    顾氏缓缓转身,她目光清明,没有悲伤,也没有羞愧,仿佛眼前的男人只是她朝夕跪拜、叩首的菩萨,满心都是虔敬,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曲身承欢,既虽无荣耀,也无羞耻。

    聪哥儿瞪大眼,一眨不眨的视线剐在她的脸上。

    顾氏淡定、沉默以对,手一松,最后一块遮羞布软软落地。

    聪哥儿的沉默让她失望,他的不退让令她悲哀,她在他眼里,价值微乎其微,甚至还不如在章贤眼里更具实质,可以量化。

    她在章贤眼里,起码还有些益处,只要顾家还在,他除了晾着她冷着她,只要她不出格,他就会一辈子尊她为章三奶奶,给她一个嫡妻应有的名份和尊重。

    甚至,为了他的前程,他可以对她更好一些,没了昭哥儿,他还可以再给她一个两个更多的儿子。

    可在她只是聪哥儿眼里,她只是他人生中的一颗试炼石。

    聪哥儿紧紧攥起拳头。

    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走,现在就走,不然你会后悔的。

    可他也在愤怒的反驳着这个声音:他后悔什么?他有什么后悔的?得到她是他心中所念,诚如顾氏所说,得到了消除执念也没什么不好。

    再说,她和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关系?她在自己眼中,从来就不是什么继母,她只是闯入他视野中,让他兴起不一样念头的女人。

    仅此而已。

    男人和女人之间,一见倾心,再见倾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聪哥儿身不由己的走过去,用他自己将那片粉光脂艳的身体覆盖住。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应该怎么做,只凭借着本能,肆意的掠夺和享受这一刻战胜的果实。唇齿间都是甜蜜的汁液,散发着微涩的清香,他心神俱都迷醉,只有一种切实的感受萦绕在心田:真软,真香。

    这就是女人。

    像是卧在绵上,这十几年的温柔、温暖、温情都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

    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拆穿入腹,一口一口的嚼碎了咽下去,那样就不再有焦灼、渴望、惊悸、忧虑和辗转反侧的不安和忧怖。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顾氏的轻吟像是动听的乐曲,勾起他内心的狂热,让他越加兴奋。

    禅房外有人敲门,是寺里的尼姑,叫顾氏去做午课。寺里的规矩并不严苛,每个人却都自觉遵守,若是不能遵守,寺里并无处罚,却只会叫人自行下山。

    在山上待久了,山下是个充满诱,惑却又充满了惊悸的世界,人们安享在某一个地方的平静、安宁,习惯了这里的恪守常规,突然打破规矩,把她丢回到已然忘却和隔离很久的世界里,她们害怕并且抗拒。

    顾氏也陡然从忍受中回神。

    刚才的义气和冲动消失殆尽,浑身血液倒流,羞耻、痛楚等负面情绪一齐涌上来,将她仅存的一点儿勇气冲涮得干干净净。

    她推搡着身上年轻而结实的肌体,语声轻微却满含恳切的道:“放开,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又如何?他正体尝着新鲜的乐趣,这种乐趣一旦沾上,便如同有了瘾,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轻易放弃。

    聪哥儿奔力搏发,在顾氏紧张和惊惧中被她收紧着的地方更加激动的跳跃着,索性堵住了她那泛着樱红的唇,含糊不清的道:“理她们做什么?你不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么?被她们看见又何妨?男,欢,女,爱,是你我的自由。”

    “不是”顾氏又气又恼。她躲开章家上下所有人,到了这荒山野岭之间,看似没了世俗的羁绊,可上有天、下有地,中有人心,她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和他搅和在一起?这里是什么地方?菩萨还睁眼看着呢?她怎么敢放任自己和他行那种欢,爱之事?

    越想越觉得没脸。

    刚才的她只是一泓波澜不兴的死水,这会儿却因理智回笼变成了掀着惊涛骇浪的海面,她剧烈挣扎,对聪哥儿又抓又挠。

    聪哥儿一嘴的血腥,微微松开顾氏,眼里蕴酿着黑沉沉的风暴,冷冷的一笑,道:“不是你勾引的我吗?现在你又后悔了?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顾氏被他的神色吓得怔住,呆呆的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她后悔了,她只是脑子一时冲动,想着能够唤起他的良心,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谁想他竟然真的不管不顾,做出这种没人伦没廉耻没下限的事来?

    想是一回事,做出来让人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在佛门圣地,她现在这种行径便是对菩萨的玷污,她还有何面目再在菩萨面前焚香读经?

    亏得她一向自诩聪明,认为自己于处世上游刃有余,可到底她是个没用的蠢材,竟然一步步让自己沦陷这么尴尬和难堪的地步。

    居然是她勾引他?她明明是被逼的,可事实表象似乎确实如此,顾氏羞愤欲死。事情一旦开头,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注定只能随波逐流。

    顾氏恨死了自己。

    聪哥儿冷笑:“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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