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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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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离开过家的仰仗,只身一人入世,在谁的心里都对这万丈红尘充满着恐惧,可真的一脚踏进去,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顾氏徒步走了十几里地,纵然累,却满心轻松。她又搭乘了一辆老农赶着的牛车,随易说了个村镇,只说要投亲。

    顾氏在较大的镇子上将随身的首饰俱都当成了现成的散碎银子,重新雇了辆车,一路向南,找了个不为人知的镇子安身立命。

顾氏番外廿三(自愿购买)() 
很抱歉,只有一更,很不幸感冒了,头疼的厉害,明天如果没时间,那就后天番外结束了。新文宠辱忧欢求收藏,求推荐票,恳请大家支持桃花新文。

    顾氏和章聪再见已是五年后。

    章聪已经中举,外放到延支县做县令。他只身一人上路,年轻而俊美,却并无妻室,甚至连服侍的人都是老成的长随,后院干净,很是被人热衷谈论了一回。

    有好事者要替他说亲,他一律婉言相拒,只说心中已有中意的女子,只待时机成熟,便要上门求娶。

    顾氏先是以绣活为生,后因缘际会,又教授了两三个女学生,因性情温和,博学多才,以优雅聪慧见长,渐渐声名鹊起。

    章聪有志要建县学,广招学生,开延支县先河,率先招收贫苦女学生,因先生人选缺乏,便求到了顾氏身上。

    顾氏被带到县衙,听说县令大人正在待客便先在耳厅稍待,听着厅里偶尔传来一星半点儿的声音,口音有些耳熟,她也没往心里去,小半个时辰过去,有人请她进去,她这才起身理了理衣裳,迈步进门。

    她自知早已不再是顾家嫡女的尊贵身份,只是此处一个名不见经传,毫无仗恃的升斗小民,忙向上叩首:“民妇顾氏叩见大人。”

    上首半晌没有动静,顾氏心里忐忑,自认并无失仪、失礼之处,只保持着垂眸敛目的姿势,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顾氏腿都酸了,却只能强忍着不动,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停驻,头埋得越发的低。

    只听有人低笑道:“一别五年,原来你在这儿。”

    顾氏猛的抬头,对上曾在记忆里时不时就反复的年轻男子,心头猛的一跳:“是你?”

    章聪倒背着手,对她微微颔首:“我是谁?”

    顾氏倒退一步,脸色唰的一下失了血色。这才叫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呢,怎么就撞到他手上了?

    章聪道:“我还说,这里穷乡僻壤,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不成想原来是故人。”

    顾氏无以还嘴,只嗫喏道:“民妇已知大人宣民妇此来是何事,可民妇才疏学浅,难当大任,怕是要辜负大人的信重了。大人若无事,民妇就此告辞。”

    顾氏急匆匆转身要走,心里迅速盘算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章聪是此地的县令,那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此安身的了。虽说这五年略有盈余,也算是落地生根,可真要搬家,也没什么舍不得的。

    章聪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道:“急什么?你我故人重逢,不曾叙旧,你这就要走,可是太薄情了些吧?”

    顾氏咬唇,羞辱的道:“我和你没什么旧可叙。”

    章聪道:“你若执意要走,我也不拦你,可丑话说在前头,先前你不告而别,欺骗于我,我绝不会和你善罢干休,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挖地三尺,将你抠出来,总之你逃是逃不掉的。”

    顾氏脚步踌躇,只好停住,她愤慨的瞪着章聪,道:“你”

    “我什么?”章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顾氏屈辱的低下头。从前的事,他怎么还有脸说?

    章聪无所谓。从前都不在乎,现在有什么不在乎的?

    顾氏瞪着自己的脚尖。如今她都二十五岁,快要三十岁的女人了,若昭哥儿还在,都十岁了,再过几年,都能娶妻生子,她就可以升级为祖母辈的了。

    她早就不再是他眼中的青葱女子,她何以自恋到以为他对她仍然心心念念?她何以自作多情到以为她仍是他眼中的万绿丛中一点红?

    顾氏坚定了决心,站住脚步,对章聪道:“既是大人想要叙旧,民妇自当奉陪。”

    章聪见她不走了,便道:“你是我请来的,自当上座,奉茶,这么站着算怎么回事?”

    顾氏原本是想着有事说事,三两句话说完就好,可章聪非要坐下来好好谈,她也没办法,只能在指定座位上坐了,双手平放膝上,一副洗耳恭听状。

    章聪淡定的看人上茶,对顾氏道:“既是叙旧,不如从当日你不辞而别叙起?”

    顾氏咬咬牙,有什么好叙的?他不过是觉得他受到了蒙蔽和欺骗,脸面和自尊上都下不来,所以想找磨找磨罢了。

    她偏不,他能耐她何?

    章聪见顾氏不答,便又道:“你不愿意说也罢,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五年啊。”他十分感慨的模样:“可每每回想起来,仿佛就在昨天,你可知道?我原本可以求取更高的功名,可就因为当年你这致命的背叛,我是万念俱灰,几乎连命都不要”

    顾氏才不信。她在他心中能有这么重要的位置?太夸张了吧?她紧攥着拳头不说话,他不过是想要弥补和代价,可她早今非昔比,她有什么可偿还他的?

    只怕他也不屑。

    她如他所愿,被他踩到脚底下过得生不如死,大概他就得偿所愿了。

    章聪自嘲的笑了笑,道:“细节如何,确实不太重要,我翻来覆去的想,很多事情都能猜到,毕竟你当年的计划并不多缜密,我只有一事不明,你究竟为什么那么狠心?究竟是为了什么,能否给我一解疑惑?”

    不说个清楚明白,怕是今日她得不了什么好,顾氏道:“你想听什么?想问我为什么寻死?是真寻死还是假的?我告诉你,我并非是真的寻死,并不是我贪生怕死,只是我不想和他一块死,更不甘心死后我知无识的被你们摆布,和他葬在一处。况且我和你没有以后,也不想有以后,那会儿是最佳不过的契机,能够以死将最龌龊的过去埋葬,我想你也求之不得。”

    只不过是她而不是他率先提出来,他才觉得不是滋味。

    章聪点点头:“了解,也理解。”

    他反应如此平淡,顾氏很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气氛罕见的沉默下来,顾氏如坐针毡,坐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尴尬的无地自容。

    章聪忽的又开口道:“那现在呢?”

    顾氏一怔,问:“什么现在?”

    “过去的已经埋葬,现在呢?你有决心重新开始了么?如果没有,就别怪我枉顾你的意志,替你做决定。”

顾氏番外廿四(自愿购买)() 
今天是愣顶着头疼更新的,还是只有一更,抱歉。

    从来顾氏就没有主动决定权,说什么不会枉顾她的意愿,其实每次她都是被他逼着、推着、拉着、曳着,跄踉前行。

    现在也一样。

    她说不好,章聪也不会听她的,甚至连“赔她一个昭哥儿”的浑话都说的出来。

    她被章聪像从前一样对待,翻来覆去的折成令她羞耻的姿势,她连反抗都被看成是欲拒还迎。

    几年不见,章聪早就今非昔比,他的态度只会比从前更强势更不容人置疑,他的目的更加明确,他的手段更高超。

    顾氏到底再一次臣服,也不知道是臣服于他的强权,还是臣服于她自己的软弱,在情山欲,海里不断翻腾,不知小死了几回。

    顾氏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从县衙后院出去的。

    衣裳已经换过,连头发也都重新抿过,不知情的人根本分辩不出来她有什么不对,在她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

    可她自觉无颜见人,阳光照在身上,把她的从前、现在照得透亮。她只觉得街上所有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守妇道等等之类尖酸刻薄的言辞。

    顾氏甚至自暴自弃的想,把自己嫁了就好了,哪怕是街头乞丐呢。

    因此当媒婆上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顾氏就点头同意了。

    媒婆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结果一个字都没派上用场,不由的目瞪口呆:竟然真被那人说中了,只要她求亲,顾氏一定会答应。

    这媒婆对这顾氏也有所了解,毕竟延支县不大,一共就那么多人,媒婆手里掌握着城中人口资源,谁家有什么适龄男女,几时生辰,她可要比县里主簿清楚、明白得多。

    顾氏初来乍到,延支县的人没几天就都注意到了。

    五年来,一个年轻的单身妇人,再言行谨慎,也难免成为焦点,也有媒婆上门说亲,顾氏一律婉拒,媒婆都当她是难啃的骨头,是以早就划入了难打交道的人之一。

    断断没有想到,她虽然看上去老成、稳重,其实各个年轻女娘心里都一样,没有不爱俏的,大概心里多少有数,所以一听说提亲便同意。

    顾氏哪知这媒婆心中所想,她恨不得今日说亲,明日便嫁了人,那时候,章聪做为一县的县令,总不能公然做出强抢人,妻的事来。

    因此媒婆问她要什么聘礼,有什么要求,顾氏只有一句话:“越快越好。”

    媒婆做了大半辈子媒,从来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女方,心里一想,大抵这顾氏自知年纪老大,能嫁给那样一个年轻又前途无量的男人,也知道是自己八辈子修来的福份。

    她是个实诚人,知道什么都没有抓在手里的实惠重要,什么繁琐的礼仪、前人的规矩,都没有嫁人实在。

    到最后,顾氏才问起媒婆:“对方尊姓?”

    她可以不问那人的身世、年龄、职业以及性情,但好歹得知道个姓氏吧?媒婆犹豫了一下,含糊的道:“姓章,听说家里人都叫他章四爷。”

    顾氏倒笑了笑,张王李赵遍地刘,张是大姓,叫个张四实在是太寻常了。

    顾氏对什么都不在乎,只怕拖延下来会半路生变,因此并未准备什么嫁衣,只临时熬夜做了两双鞋、两双袜子。

    那边倒是送来了现成的大红嫁衣,以及成箱笼的聘礼,入了夜,送聘的人还络绎不绝,足足有二十四抬。

    从前顾氏身边顾家嫡女,这点嫁妆是丝毫不放在眼里的,可现在却觉得实在是感慨,不知这人到底是哪位尊驾,竟对她一个年轻寡妇,且有着不堪过往的她如此体贴和尊重。

    她别的做不到,可她一定会以真心相回报,做个安分守己的贤妻。

    良母?呵,算了吧。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生一个孩儿,再悉心养育,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她伤不起,横竖年纪也大了,再怀孕生子,怕是凶险难测,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她虽然对婚事不报期待,可对方对婚礼十分郑重,虽然简单,却是哪样程序都没落下。婚期定在五天后,顾氏始终忐忑不安,她怕章聪会横插一杠,蓄意破坏。

    可一直等了五天,她也没等到章聪,顾氏长吁一口气,也是,以一夕欢愉,换她后半生的安稳,看似她吃亏,其实她还是占了便宜的,总好过此一生都和他无休无止的纠缠在一起。

    她在此地没什么相交甚密的朋友和知己,更没有什么血浓于水的亲人,即使是人生大事,她也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自己简陋的房间里,自己梳妆打扮。

    铜镜里是眉清目楚的年轻女子。

    她却惊心的发现,她的鬓边竟然有了一根雪白的华发。

    顾氏对着铜镜,仔仔细细的把这根头发拔下来,放在手心里,端详了半晌,眼角有一串冰凉的痕迹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一大早,顾氏坐在房间里,盖着红盖头,等着吉时。

    这一天有如一年那么长,长到她自己都坐成了千年的石像,麻木而冷漠,没有温度和感情。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随着时间的迁移,在她周围缓慢的变换。

    顾氏坐得昏昏欲睡。

    不知是谁慢慢走近,顾氏有些不真实的恐惧。那人在她身前不远处站定,许久都没出声。隔着红盖头,顾氏与他对望,整个人绷成一根坚硬的刺,却不肯先发一言。

    那人在她对面轻轻的叹息,顾氏紧张的闭上眼。时间一点点儿流逝,等到门外涌进来无数人,热闹纷纭的上前替她张罗各种事宜时,顾氏才仿佛从死亡的恐惧中回过神。

    那人并没有做什么,大抵是对她真的死了心。

    门外锣鼓喧天,有喜婆殷勤而热切的说着吉祥话,扶着顾氏出门坐上了花轿。

    每一步,顾氏都走得沉重而晦涩,因为幸福、平定来得太突然,她害怕这只是个梦,不定哪天就忽的梦醒,打断了她的一切期许。

    当花轿在延支县不算太长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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