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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重生之苓娘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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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砗看着华苓嫩生生的脸蛋,心道丞公是老狐狸,谢九是小狐狸,这果真是一脉相承。他上下看了华苓两眼,怀疑道:“莫大是我邀来的朋友,脾性温良,许是我家庭院复杂才走到此处,也不是故意为之。你可是不满戏耍于他了?”

    “并未,我是好人,怎会戏耍于他。”华苓觉得自己很冤枉,心道是他自己风格清奇,不知道是不是躲到没有人的地方哭去了?

    想想还是乐,她道:“王二,你怎会交到这样的朋友。他说他乱走经过这处,我倒是与他说了两句话。他说着说着就好生激动,拿袖掩面。后来就跑走了。我怕他躲起来哭,你快寻去看看罢。”金钏低着头紧紧握着嘴,不敢叫自己笑出声。

    王砗眼神古怪地看着华苓。这听起来怎地就像一出调转了性别的戏,谢九是那欺女的恶霸,莫大是那受冤的小娘子。

    以他对莫大的了解,与谢九话里描述的绝不是同一个人。果然,能叫卫羿那横货带着玩的谢九又怎可能不彪悍,与一般人是不一样的。

    罢了,和才十岁的小妹妹问个甚呢,寻到莫大再问问岂不明了。

    王砗叹了口气,摸了摸袖子从袖子里摸出一块兔子形状的小小白石雕,递给华苓道:“二哥刚刻好的,给妹妹顽罢。”也不再问,背着手,悠悠闲地转过回廊,往金钏指出的方向寻去了。

    金钏惊奇地说:“娘子,王二郎君的手艺可真好,这兔子活灵活现的。”

    居然拿这等幼稚的东西来哄她。华苓撇撇嘴道:“真是闲的,居然有时间玩石雕。”她拿着兔子石雕看了看,发现王二的雕工真的不错,下刀很稳、很果断,这兔子身上的刀痕道道绵延,应该是几刀就刻出来了。

    “哼,富贵闲人。”华苓嫉妒地叹息。

87华苓倒酒() 
  87

    王砗也走开之后;华苓在那回廊也没呆多久;捏着石雕兔子就转回了酒宴上。

    结果王家女和二三公主似是起了些争执。她走进大厅的时候;三公主钱洛正在说:“我看你们脸色都有些不好,许是近来金陵城的气候过于寒凉了。”

    王霏笑了笑说:“劳三公主多心;我们自己感觉都不错。三公主可是觉得身有寒意;可要我命人将大厅中的炭盆多加几个?”

    两边的话都是不冷不热的。

    钱洛心里越发不高兴;王家女对她们竟还不如对待那些二三等世家的娘子亲热。指着桌上的寒潭春酒道:“你们家的酒;我方才尝了一口;觉得不若我们宫中的滤渌、翠涛两种酒清冽绵长;也不知你们曾不曾饮过宫中的酒?”

    二公主钱沅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晏河长公主;却见晏河托腮斜斜倚在案几上,浑若无事地听着;竟没有一点制止钱洛的意思。

    王霏还是微笑着说道:“确实不曾饮过宫中的御造酒,想来定是要比我们家的酒好许多。”雾、霜、雪三女也还能保持着笑容,但是看着钱洛的表情都十分不善。谢家的娘子们毕竟是做客的,也就不好出声,其他家的娘子们想法也差不多。

    王家女看似自谦,实则骄傲。

    钱洛转头一下看见了袖手走进来的华苓,忽然扬声问她:“这不是谢九娘吗。方才我们在说宫中酒与王家酒的好坏,谢九娘你也是到宫中吃过酒的,你来说说看,你觉得谁家的酒最好?”

    钱沅蹙了蹙眉,轻声道:“阿洛。”

    钱洛只当没有听到。

    钱沅无奈地朝华苓笑了笑,似乎很是为三公主的不依不饶而抱歉。

    华苓诧异地挑挑眉,为什么忽然把枪口对准了她?若是问她本心,肯定是站在王家这一边,但是这种人多的时候,还是不要给别人留下话柄子比较好。

    她也不急着应声,环视一圈,走到自己家姐妹旁边,铺开裙裾重新跪坐下,这才笑着朝钱洛道:“这天下的好酒何其多,许是那酒神杜康才有资格评判谁是第一罢。我不过区区小人物,年纪又小,说实在话,还不曾沾过酒呢,”她笑笑,柔声道:“三公主寻我来评判,倒是寻错人了。”

    “谢九娘还真是谦虚。”话被挡了回来,钱洛不依不饶地道:“但是即使不喝,单品那酒的色、香、味也总是能分出个高下的,你说是不是。虽然我方才说,觉得宫中的酒十分好,但我打量着,在座诸位竟似都有些不同意见。此处也不是我一言堂,还是仔仔细细分辨个清楚明白,岂不是好?不若就现取三种酒来,请谢九娘略品一二,为我们分出个优胜来。”钱洛看向王霏几个王家女道:“想来年年父皇都是会赐酒的,你们家应该还有留存罢?”

    华苓双手按在膝上,唇边微勾。三公主这是怎么看她不顺眼了?是不能让王霏丢面子,现在是打量着她比较软乎好捏呢?还是,因为卫五?

    若是她顺着三公主的要求走了,她看清她是个好欺负的,后面说不定能作出一百个名目来折腾她。

    她正要说话,二娘轻声道:“三公主,我家九娘还小,怕是还不能饮酒。这能作乐的项目何其多,不若看别件罢?”

    二娘长相清秀,在这一屋子如云的美人里面并不出彩。钱洛看她一眼就不在意了,也不应她的话,只是看着华苓,高高挑着眉说道:“一二口酒罢了,谁人不是打小饮年节的屠苏酒长大,难道谢九娘十分娇贵,一二口酒都耐不得。”

    二娘脸色一怒,但是对方硬是不理会她,叫她不依不饶追着别人的话不放,她还没有那教养。

    三公主这话说得真诛心。

    三公主也不点其他娘子,就指着华苓说,这攻击目标小,在座除了和华苓关系好的,其他娘子们未必觉得她言语不妥。

    若是有人一个听岔了,说不准就会在心里犯些嘀咕,谁说不是呢,谁家过年不是全家一起饮屠苏酒辟邪?只要这么一想,后面更容易跟着三公主的道理走了,谢九娘说自己几口酒都不能饮,岂不是在拿乔?

    七娘直接就是冷着脸道:“三公主,我家妹妹不能饮酒。你若是真想分个高低左右出来,何不自己将三种酒各饮上许多来分辨。”

    虽然气氛不好,但是直接就表露明显不高兴的,其实还就是七娘一个而已。

    钱洛哼了一声道:“谢七娘,你为何如此不愉,我竟是冒犯你了不曾。”

    “七姐。”华苓轻轻地朝七娘摇摇头。七娘脾气冷些,这事让她自己处理就行。毕竟是王家的宴会,要是闹起口角就不好了,没见王霏作为东道主,虽然心里偏袒她们谢家,但也同样不能做得太明显么。

    王霏的眉峰极快地皱了皱,很快恢复了微笑。她坐在主位,笑容绝艳,慢慢地道:“三公主,我家的寒潭春不过粗疏酿制,怎比得宫中千百道工序精制的御酒。还是不必折腾了。”她看向客人左列首位的晏河,温声问她:“晏河大长公主,你认为呢。”

    “这便见仁见智了。”晏河倚在案几边,左手捏着一个玉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出三公主整出来的闹剧。她倒要看看,一个丞公府庶女怎么斗皇家公主。

    若是谢九太嚣张,这在座的许多人心里应该都不会很高兴吧?

    华苓有点惊讶,觉得晏河的处事风格好像有些不同了,不过现在三公主简直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指着她甩不掉,还是先处理了这个再说。

    她微笑道:“三公主这话就说的差了,你可知这世上,不同的人的酒量是不同的,因为不同的人体质是不同的。有的人能千杯不醉,有的人却一杯就倒,还有的人,喝了会中毒,因为他的身子骨完全无法消受酒,他甚至可能被毒死。”

    说着她站起身,悠闲地走到三公主的案几前,双手扶起案几上的青花瓷长颈酒壶,若有深意地朝她笑:“几年前,我生过一场重病,后来是卫五郎的师父药叟医术高妙,方才将我救回的事,三公主也许听过。三公主,你可知‘医毒不分家’这句话?其实药叟他老人家于毒理上也是十分精妙的。——药叟他与我谈天的时候说过,有的毒,它是无色无味的,并且被人吃下去之后,发作的时间可以按照人之所愿,推到半个月、一个月、一年以后,只要下毒的人动动手指头,就能在他指定的时间叫一个人死。”

    华苓的嗓音脆而柔,把这事叙述出来,竟有种娓娓动人的味道,在座的人慢慢便听住了,摒着呼吸,有种紧张的感觉。

    华苓这一顿,便有席中大理寺卿姚家的嫡长女姚秋月问:“这……可是真的?天下竟有这样的毒,下了之后,能叫人一年以后再毒发死去?”

    又有一个娘子问:“谢九娘,这并不可能的罢?毒药我听说过的就有鹤顶红、断肠酒等十数种,但若是剧毒,定然是服下便毒发才是。”

    “就是呀,谢九娘,你莫不是在诳我们罢?”

    三公主暗暗喘了口气。她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女,手按在案几上,扣住了几沿,冷冷地说道:“这都是胡说八道罢了。”

    华苓似对她的语气毫无所觉,素白的手上执着形状优雅的青花瓷壶,侧头朝娘子们浅浅一笑。

    ——谢家九娘到底几岁了?

    在座的娘子们忽然都多多少少有了这样的疑惑。若说是才九、十岁,这打眼一看却全无稚气,神态、举止、言语无不透着一股自在稳定的味道,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叫人忍不住想要去倾听。

    就是这么一股子叫人捉摸不透的气质,叫娘子们很快想到,难道谢九娘得药叟传授过毒经,经高人调教,才能说得这般头头是道?

    这时候谢九娘有了新举动,叫人不得不注意到了她手上的酒壶,只见她轻轻倾倒壶身,将一注清冽的细细酒液倾进三公主的杯盏里。

    尔后浅笑着道:“与大家开个玩笑罢了。——三公主。谢九实是不能饮酒,不能满足三公主的愿望,心里十分歉疚。思来想去,谢九心想,只有将此身为婢,亲来为三公主倒酒赔罪,才能表达谢九心中的不安。”

    寒潭春,是一种带着淡淡青色的酒,温在铜壶盛着的热水里,倾出来就是酒香四溢。

    一杯寒潭春,就这么放在了三公主跟前。

    华苓将酒壶轻轻置回温酒的铜壶里。

    温柔地笑着,朝三公主福一福身,柔声道:“三公主若是能谅解谢九,便请饮此杯。”

    在座的娘子们不由地看着那杯酒。

    前面有那样的故事在先,真的很难叫人不胡思乱想——说不准谢九得了那高人药叟的真传,如今倒的那一杯酒里,就下了毒药?

    若是当真一年以后才发作,谁还知道是今日谢九做的?

    不,有脑子更灵活的人已经想到了,如果这毒是这么容易下,她为何要下在酒里,这酒壶经过了谢九的手,她还有些嫌疑呢,但若是下在案几上那些个菜式里,又有谁知道?

    ——三公主对谢九娘如此紧迫不休,常人都会生气罢?谢九是不是因为有笃定的后手,言语才这么温柔?

    三公主手心隐隐出汗,其他人想得到的事,她如何想不到?惊疑不定地盯着案上的酒,眼光忍不住看向了案几上的其他菜,僵了一阵,她语气僵硬地说道:“谢九娘……我实是与你开玩笑罢了,何曾对你不悦。多谢你倒酒了,怎好教你当我的侍婢,快快回去坐下罢。”

    华苓微微一笑,依言而行。

88与晏河谈() 
  88

    在华苓开玩笑似的说了一个故事之后;满座的娘子们后半场宴会就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连作为主人家的王家女;和作为华苓姐妹们的谢家女也是如此,时不时的就拿眼睛去看华苓;好像忽然之间;这个小妹妹就变得陌生了。

    而且还越看越陌生——娘子们也许还是第一回认真去打量谢九;这个在两家同辈孩子里;属于年龄最小的一撮儿的一个;小是小的;为什么看着却好像又沉稳得很?没看见旁边的谢八时不时的就会凑过头去和谢四娘说话;谢七十分沉静;但总体还是符合年纪的;方才不高兴三公主,现在还在不高兴着呢;但是谢九;她们看她,她也就笑眯眯地回看过来,浑若无事。

    就是这份高深莫测的淡定,很难不叫人胡思乱想……

    理智告诉她们,华苓说的很可能是捏造的故事而已,但为什么这个捏造出来的故事这么真实?!药叟、毒药、延迟发作,这些全都很真实!

    华苓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娘子们半信半疑间,在心里已经写完了一整个故事——谁叫华苓的未婚夫偏偏是卫五,卫五的师父偏偏是药叟,药叟偏偏在丞公府医治过华苓,药叟偏偏是这当世最厉害的医者,这种种巧合之下,华苓得药叟传授过医毒之术,完全不是不可能。

    三公主在后半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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