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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重生之苓娘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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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公主在后半酒宴上不曾再沾半口酒菜,一直坐在席上,动也不动,面色白的发青。她也不再参与娘子们的谈话,索性之前她太过咄咄逼人,除了二公主钱沅和她自己的宫婢外,没有人愿意理会她,于是一直枯坐到宴罢,才被她的宫婢们一路扶着,和她的公主姐姐们登上了皇宫的车辇离开。

    真是可怜,被唬了一下,吓得都不敢动了。

    “是假的啊。我不是都说了,是开玩笑的嘛。”华苓鼓着脸颊被拉扯在一群娘子面前,她们都不肯放她走了。“真的真的是开玩笑的而已,你们看我才这么小,我什么都不懂的。”

    心道她真的只是想吓一吓钱洛而已,说谎就讲究个九真一假,将唯一的捏造点掩盖在九成九的真话里,所以显得可信。再加上当局者迷,所以唬住了这么多的人。但是这么明显的谎话,回头几天大家就不会再相信了,就算现在拿去向其他人说,大概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她一个小丫头会下毒?怎么可能嘛。

    “睁眼说瞎话。”王霏傲娇地哼了一声,伸出手捏着华苓的脸蛋子说:“快快与我们说,药叟到底教了你什么?是不是真的有那无色无味的毒药?谢小九,你隐藏得挺深的啊。”

    “就是,就是。”众娘子们纷纷应和。

    华苓苦着脸:“说归说,为甚要拉扯我的脸。”

    “怕你耍赖跑了啊。”一堆娘子们都在笑,混乱间也不知多少只纤纤玉手凑热闹拉扯了华苓的脸两下。

    大家也都渐渐回过味来了,这事确实不可能是真的嘛,谢九一个小丫头……总之,回过味儿来以后,娘子们对唬了她们一把的谢九都恼得很,捏她几把也算是报仇了。总之,这么一轮喧闹下来,大家对谢家九娘的印象越发深刻。果然是传说中的金陵双‘煞’之一,足够古怪精灵的啊。

    四娘冷眼旁观,嘴角往下弯了弯:“明明就是九娘在诓人,你们竟还信了。”

    听到四娘这么清醒的话,华苓简直是如逢甘霖:“四姐姐说得极是,我就是在诓人而已嘛。你们别相信我,这不值得。”

    四娘一噎,瞪了华苓一眼,撇过头不再说话。九娘这人特别讨厌,说她的坏话,明明是不高兴的还要装得高兴,这种人实在太虚伪了!

    七娘见华苓被娘子们一人一把揉得发髻衣裳都乱了,将华苓从娘子堆里拉出来,淡淡道:“都说了是唬人,还拉扯她作甚。回家罢。”已经是半下午,这个时间从城西的王家启程回城东的谢家,总也要大半个时辰的,也是时候了。

    华苓心里不知多感动,果然还是七娘对她好。

    一家姐妹便与其他家的娘子们道别,汇合了二三四郎,一道去向王家老太君请辞,又再见了见谢大娘和她的一双儿女,就此告辞回家。

    华苓依旧跟着七娘乘马车,两人随行的侍婢也在车上。

    二月的气温还有些冷,七娘畏寒,华苓便将马车的小窗拿布幔严实封着。马车的角落钉着一个小小的架子,下面是一个小炭炉,它散发出的热量让车子里暖烘烘的,上面可以放上铜壶,烧开水来泡茶喝。

    这驾马车内外的装饰比二娘她们乘的马车要略好些,又比谢丞公出入所用的车驾要差些,是太太为七娘准备的。华苓原本要与四八一起坐,不过她和那两个相看两厌,还是不自找不自在了。虽然牟氏对她的‘僭越’很不高兴,但碍于谢丞公在前,也索性不说什么了。

    华苓便烧了水,泡了一小壶的龙井茶,清香扑鼻。燕草在帮七娘揉手和腿,宴上少有走动,跪坐半日并不好受。

    七娘朝华苓看了一阵,忽然噗哧笑出声来:“小九,你可真真是坏。”点了点华苓粉嫩的额头:“这脑子里弯弯绕可多着。”

    华苓弯弯眼睛:“不不,七姐,我是好人。”

    七娘恍悟:“说自己是好人的,通常都不是好东西?”

    华苓噎了噎。

    七娘又问:“小九,你老实与我说,药叟真的没有教你甚医毒之术?”

    ……原来七娘刚才不凑在女孩儿堆里问,是留到了这个时候呢!

    华苓无语,诚恳地说:“真的是假的。”

    这话说得绕口,两个侍婢都抿着嘴笑。

    七娘斜眼一瞪华苓,点点她道:“若是叫七姐晓得你连我都骗了,有你好果子吃。”十分有气势。

    华苓赶紧点头陪笑。

    忽然马车放缓了,前面驱车的执事禀告道:“七娘子,九娘子,晏河大长公主殿下的车架就在左近,乃是同途,公主遣人来请九娘子过车一叙。”

    七娘蹙起眉:“她叫你作甚?”这个公主名声不好,世家子弟有几个看她顺眼的,七娘也不例外。

    华苓挑了挑眉:“无事,去听听她说甚罢了,反正她也不能吃了我。”

    七娘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去罢。我们家的人不必怕她。”

    于是两驾马车略停了停,华苓从自己家的马车上下来,在两名宫婢的侍候下登上了晏河的车架,以四匹毛色雪白的白马拉扯的车辇,四角悬挂着金打的銮铃,一个转角处也以金银丝镶嵌为饰,内里铺设绣金锦缎为帷,富丽堂皇。

    华苓上车之后,丞公府的马车和长公主的马车便依旧同途而行。

    晏河斜斜倚在锦绣堆里,双眼懒懒朝华苓一望,道:“欢迎光临。”

    华苓微微一笑,自自然然地在相对的位置跪坐下。“久闻公主府邸在城北?不成想竟与我家同途向东行。”明显是专门找她来的。是不是该有点受宠若惊?

    “谢华苓。你何必一直如此防备于我。”晏河看了看华苓,忽然轻轻叹气。“想想,其实我也不曾做过什么伤你根底的坏事吧?为什么我们不能当朋友?”她问得甚至有些惆怅的味道。

    华苓猛眨眼,大半年不见,晏河的风格还真是变了许多。怎么说呢,以往还咄咄逼人,现在居然懂得怀柔、懂得以情动人了???

    她谨慎地往后挪了挪,笑笑说道:“公主,难道你记性越发差了?第一回见面你就给了我一个好大的下马威,我想想,你那时候说了什么?‘如果我不能为你所用,你也容不下我’。你觉得,谁听过了这种话之后还能跟你若无其事做朋友。”

    华苓看晏河的眼神儿,明明白白地在说,既然我不是蠢货,那肯定你是了。

    这回对华苓的表情,晏河竟也不恼,她看了华苓片刻。大半年不见,这个女孩儿又长高许多,依旧是蓬勃生气和沉静揉在一处,是被百般呵护才能有的骄傲和悠然。

    晏河忽然说:“我真羡慕你,谢华苓。”

    “我很嫉妒你。”她说。

    华苓挑挑眉。

    “你太幸运了。”晏河说:“我们都是这样来的,为什么你就能生在这么个人人好的家,我就生在皇宫里。你知不知道皇宫里有多黑暗?”

    她也不管华苓什么表情,自顾自地说:“平均每日要死一个人,每日都有无数的官司要打,每一个人都包藏着各种各样的恶心,没有人真正对你好,每个人都只会为自己打算。这就是皇宫,这就是天家,从来能坐上那个位置的就只有一个人,为了它,那座宫殿里的人都已经疯了。”

    华苓笑起来:“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也不怕我告诉其他人?”

    “你不会说的。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晏河说:“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但你还挺有原则的,虽然看我不顺眼,但也不会落井下石。”

    华苓歪头看她:“这么说,你对我评价还蛮高的么。”

    “看着你这副装可爱的样子,简直恶心得想吐。”晏河一脸厌恶,慢慢却又缓了表情,淡淡道:“但我也依然不得不说,你比许多人都要好多了。比那些总是一脸和善,但是心里想的全都是肮脏事,想着怎么把别人整死的东西好些。”

    华苓撇撇嘴,从袖袋里摸出白石小兔子把玩:“我谢你。”

    晏河笑了一声,仰起头盯着马车装饰着天青色锦缎的顶部看了片刻,慢慢地说:“你知道我前阵子遇到什么事了?我的驸马他筹谋了不知多久,用借口遣退了所有人,他准备了一条白绫,想要勒死我。”

    华苓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晏河,诧异道:“那你还好生坐在这处,难道是你反过来把他勒死了?”

    晏河冷笑一声:“凭他也想害我?怎可能叫他得逞。”她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自己修长的脖颈,双眸阴沉沉,如同掩进了无尽无穷的灰霾:“但他也当真是十分胆大,不仅准备了白绫,还准备了毒酒菜,要一条勒死我,然后再饱饱用一餐饭送自己上路。”

    华苓目瞪口呆:“我感觉你们都是神经病。”这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的意思?华苓禁不住叹了口气:“为何要当一对怨偶。难道就不能和离再嫁?”

    晏河冷笑:“皇后她不愿叫我再嫁。赵辛如今被皇帝推上了黄门侍郎之位。”

    赵辛不就是赵驸马的父亲。华苓恍然。所谓身不由己,在晏河身上也表现得很明显。被捧得再高,也避免不了成为联姻的工具。

    ——黄门侍郎,皇帝近侍,可传诏书。虽然是正四品官,但前面有不少朝代是把这个职位的官员直接看作宰相的。虽然本朝四公为朝堂最尊,但天子手上依然有着些他理所当然必须有的权力,比如独立下诏,比如祭祀。

    在四公把持的政令军权之外,有些时候,天子所下的命令是他们也不好不遵从的。皇帝想要分四公的权柄了。

89心思对阵() 
  89

    看着华苓的情绪有些软化;晏河公主忽然坐直了身;双目灼灼地看着她。百度搜索 “谢华苓;其实我们完全没有必要针锋相对的。我们有同样的来历,为什么不当朋友;为什么不能互相帮助互相扶持?”

    “如果你还为我那一次的胁迫耿耿于怀;我愿意道歉;我也愿意作出补偿。”

    晏河说的是软话;但表情依然高傲:“但是我依然会告诉你;我并不后悔那回的举动;处在我的位置,就算再重来一百次,我也依然会这样做。在那时候;你不过是一个丞公家不起眼的女儿;一个还不曾显示出价值的人,就算不是我,别人又会多重视你?”

    华苓觉得坐的有点累了,把双腿从屁股底下挪出来,从正坐换成侧坐,靠着软软的一个大绣枕,双手轻轻交叠,姿势舒适。她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哦,所以你现在是觉得我算是展示出了一点价值,所以认为我能与你平起平坐的意思了?”

    “有能力的人才值得被重视。如今我认可你的能力,我认可你,我很希望能与你是友非敌。”晏河冷静地说:“我相信你也不是意气用事的人,我们原本就没有成为知交朋友的必要,保持一个互相帮助的关系就可以。这世上,用共同的利益来维系的关系最牢固,你说呢?”

    华苓心底暗暗惊讶。

    晏河这个女人确实很高傲,至此依然很高傲。

    但她却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就这几年来看,似乎不论遇到什么挫折,工坊被夺,婚姻生活不顺,被帝后联手打压,晏河都会很快调整自己的心态,雄心勃勃,重振旗鼓。

    简直能给人一种错觉——她永不会放弃争夺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种人可不好对付,就算她输了一百次,只要还有命在,有脑子在,就会野心勃勃地抓着自己手上仍存的筹码,绸缪卷土重来。

    到如今为止,晏河已经三番两次调整对她的态度,直至求和,身段也放得越来越低。这人是个做大事的料子,不应该轻视她!

    华苓道:“像你这样的性子,在我看来简直是危险的。如无必要,我也不愿意与你为敌。当年的事,那股子不愉快我早忘了。”她看看晏河听到这话露出的一丝欣喜神色,淡淡一笑。“但这并不代表我能在记忆里轻忽擦除你的那条不良记录。就算只是成为以利益维系的伙伴关系,依然是需要信任的,但是我看不到你的底线。你让我觉得,你为了达成目标,也许什么代价都能付出。”

    晏河道:“我当然有底线。”

    华苓摆摆手打断晏河,其实她更喜欢在谈话里担当主导者。“有关底线和信任的话题我们可以有机会再谈。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问题有两个。一是,你认为我能帮你什么?二是,你有什么可以用来换取我的帮助?”

    晏河目光闪了闪,并没有就第一个问题说什么,而是直接跳到了第二个问题。“虽然你现在是丞公之女,养尊处优,但是并不自由,你所有的财产都在丞公的监管之下吧?想要做点什么,都要得到丞公的同意,若是有丁点出格,就会举步维艰吧?难道你能容忍什么都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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