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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川之云夜诀-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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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水的脸涨得更红了,一个劲地把白夕辞的脸往一旁推,想要逃离白夕辞的魔爪:“白姐姐你自己不练剑跑到这儿偷懒,还让我保护你,羞不羞!”

    “小水好没良心!往日我做的那么些点心吃下肚,你现在翻脸就不认人了,小白眼狼!”白夕辞做痛哭流涕状,顿时让真水手足无措。

    “好了夕辞,他还小,何必那么捉弄他。”洛云漓也落在了地上,无奈地对她道。

    “看在你云漓哥哥的面上放过你,下次可不许不让我抱!”白夕辞连哄带威地点着真水的额头,这才一脸得逞的奸笑放开他。

    “你叫真水?”洛云漓微笑着弯下身去,对真水道。谁知真水怯怯地往白夕辞身后躲了躲,满眼敌意地望着他。

    “这孩子,平时活蹦乱跳的,一看到生人就蔫了。”白夕辞见状颇为尴尬,拍了拍真水道:“这是云漓哥哥,是你师父的堂哥呢,快去喊一声。”

    真水警惕地看了看洛云漓,又往白夕辞身后躲去,并且轻声对她窃窃道:“白姐姐,我不喜欢他。”

    “你才第一次见云漓哥哥,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白夕辞一掌拍向真水的后脑勺,对洛云漓抱歉地笑笑:“小水一直都生活在苍云剑派,极少见到陌生人,你别见怪。”

    洛云漓轻笑着摇了摇头:“无妨,我先回去了。”

    白夕辞目送着那白色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的异样说不出真切的缘由,却如同一丝丝微不可查的丝线,密密地包裹着她的心脏。

第五章 情劫碎人心() 
自从那日见到洛云漓之后, 白夕辞便再也没有在苍云剑派中见到他,问了送饭的弟子也说他整日就在云漠崖上呆着,一日三餐都吃得很少。

    她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特意做了糕点便往云漠崖走去。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风景,云漠广袤地在眼前延伸开去,此时夕阳方落,映照得崖上的云漠如烈火直烧到天边。而那宽广的山崖边上,坐着的已换了人。

    白夕辞走过去,把一盘红豆馅饼放在洛云漓身旁,便在一旁坐下,看着眼前烈烈燃烧的云海,仍止不住赞叹:“好久没有看见如此壮观的景象了。”

    “你以前就住在这儿吗?”洛云漓一眨不眨地望着前方,不知看往何处。

    白夕辞点了点头,抓起一枚馅饼仔细打量:“是啊,我刚来苍云的时候就是秋长歌带的我。我们住在云漠崖,他平日教我剑术,其实我也没学会什么,倒是给他打酒做饭打扫房子,现在想来还真是亏大了。”她撇了撇嘴,咬了一口馅饼,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说起来,此前都未曾见你用过剑,你跟秋长歌这么久就一点剑术也没学会?”洛云漓有些好笑地望着她。

    白夕辞窘迫地摸了摸鼻子,抱怨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那些仙剑根本不听我使唤,在我手上一个劲儿地跟我作对,还不如树枝来得顺手。”

    “那为何这柄仙剑你却一直带在身上?”洛云漓的视线缓缓往下移,最后定格在她腰间的那柄细长的星芒剑之上。

    白夕辞下意识地一按星芒,眸光不由得柔和了起来:“这把剑名为星芒,是我离开苍云之前云墨逍给我防身用的,习惯了就一直带着。”

    “是么。”洛云漓淡淡地收回目光。

    “其实这星芒剑对我的用处确实不大,到时候还是给真水好了,也算物尽其用。”白夕辞摸了摸身旁的剑,思索道。

    “哎呀,我都快忘了。这是我亲手做的红豆馅饼,快尝尝。我听说你这几日都不怎么吃东西,不吃东西怎么行,你本来身体就不好,更应该好好吃饭。”白夕辞端起一旁的红豆馅饼递上去,见洛云漓没有伸手的意思,又急道:“你放心,我做饭的手艺不行,这些糕点的手艺可是上天了!真水和云墨逍最喜欢吃我做得糕点了!”说着又把盘子往洛云漓身前推了一推。

    洛云漓看着面前金黄色的一个个小圆饼,薄薄的面皮里隐约可见几点圆润的红,点点轻触人心,不由轻吟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白夕辞一怔,忽然不敢直视洛云漓的双眼,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洛云漓轻笑着拿起一枚馅饼,咬了一口,又问道:“你当初接近云墨逍,是为了祈魂珠吗?”

    白夕辞眨了眨眼,老实地点头道:“是,但是······”但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当初为何会离开苍云?”

    白夕辞简直欲哭无泪,今天是不是日子不太好?怎么洛云漓总说些让人难以回答的话来?要说起她离开苍云的事情,那可要说上一天一夜了,这可要从何说起啊······

    “这是一个很复杂很漫长的过程,你确定要我说?而且你确定能听得懂?”她顽笑着看着洛云漓,要她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也是不容易,她还真没那个信心。

    洛云漓笑着摇了摇头,然而笑容很快敛去,眉宇间的哀愁一点点凝聚:“茉儿,我到底错过了你多少时间?”

    “你说过你曾女扮男装,与男人混迹一处,在各个城市之间流转。你当初如此付出不都是为了寻找祈魂珠救我吗?现在你一口一个云墨逍,为什么你变了?”洛云漓激动起来,抓住白夕辞的肩膀,眼中满是痛苦的神色。

    双臂传来的疼痛把她从震惊之中拉了回来,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眸此刻变得完全模糊,让她心中一阵抽痛。她挣扎着想要挣脱洛云漓的钳制,却没想到他的手指越收越紧,疼得她溢出了泪来。

    “漓清,你打我吧,骂我吧,是我对不起你。”

    泪水打在他手上,一阵灼热的疼,却让洛云漓更为恼怒,胸中的妒火与怒意交织燃烧着,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无比陌生和可怕,却无法遏制。他俯身上前,想要吻上白夕辞的双唇,心中所想全是白夕辞,此刻她是他洛云漓的,没有人能夺走她!

    “你冷静一点!”白夕辞别过脸去,挣扎之间打翻了那一盘红豆馅饼,然而洛云漓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丫头,我找你很久了,我今天的酒呢?”

    一声突如其来的人声打断了洛云漓的动作,白夕辞趁机推开他的手,朝秋长歌跑去。

    秋长歌看了眼双目通红的白夕辞,神色冷了冷,对拍着衣袍站起身来的洛云漓冷笑道:“不知兄台在这儿可住得习惯?”

    洛云漓露出一抹疏离的笑意回道:“有劳秋前辈挂怀,这里一切都好。”

    “那就好。”说罢,秋长歌狠狠一戳白夕辞的脑袋:“死丫头,一段时间不见是越发没规矩了,今日我还没喝上酒,你打酒打到哪里去了!快给我去打来!”

    “啊?哦哦!”白夕辞反应过来,连忙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秋长歌回过身来,戒备地望了洛云漓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跟着白夕辞的身影离去。

    洛云漓站在原地,身后的夕阳完全沉入地面,昏暗的黑夜降临人间,云漠黑压压地沉寂着,一如他眼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烟消云散,只残留一片无边的黑暗。

    他转身带起一阵冷劲的风,散落的红豆馅饼被踩得粉碎,犹如一滩干涸的暗红血迹,亦或是一颗破碎的心。

    白夕辞跑出去很远,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秋长歌从她后面慢悠悠地踱步上来,瞪着她冷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你和那小子是什么关系,总之你别给我惹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墨逍回来我可不帮你说话!”

    白夕辞直起身来,一想起方才那一幕被秋长歌撞见,就想把头埋到土里,简直没脸见他了。不顾也幸好秋长歌及时出现,否则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样的洛云漓。一想起他,她的脸不由得又耷拉了下来。

    秋长歌扫了她一眼,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好了好了,你的烂摊子自己收拾。不过我劝你离那个洛云漓远一点,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斗不过他。”

    “你别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白夕辞气恼地瞪着他。

    这下秋长歌可不留情了,一掌刮过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你还帮着他说话!你啊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

    白夕辞龇牙咧嘴地摸着后脑勺,瞪着秋长歌敢怒不敢言,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随着渐渐淡出的身影飘出了云漠崖。

第六章 表里无忧闲() 
正说着,真水连蹦带跳地跑了出来,见到二人更是欣喜,远远地便喊了起来:“白姐姐!秋师叔!”

    白夕辞连忙朝真水招了招手,刚刚才想着把星芒剑给他,他这会儿就冒出来了。她摸了摸身边的星芒剑,心中还真有些舍不得。

    真水跑得面色通红,钻到白夕辞面前笑眯了眼,问道:“白姐姐,听说你做了红豆馅饼?”

    “你这只小馋猪就知道吃!”白夕辞捏着真水的脸颊,笑嘻嘻地揉搓着。

    “呜呜杭嗨偶···嗷呜······”真水扭着头想要挣脱白夕辞的魔爪,嘴里却只能胡乱地发出一些声音。

    白夕辞左右看了看,不满意地砸吧着嘴:“我都喂了你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是没见长肉呢?个子倒是长得飞快,也算弥补了一点,不过我还是喜欢肉肉的小水······”

    秋长歌见她没完没了地念叨着,不由得伸手拯救真水于水火之中:“你别折腾他了,能长个子好啊,没几年就长成了个大小伙儿,到时候就能孝敬你师叔我了!哈哈哈 ̄”

    白夕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谁要孝敬你,要孝敬也是云墨逍这个师傅为先,再说了还有我这个姐姐在,哪里轮得到你!”

    “哟呵,现在就已经事事把云墨逍放在第一了?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徒弟!”秋长歌嫌弃地瞥了白夕辞一眼。

    “我不跟你贫嘴!”白夕辞瞪了他一眼,终于停止了对真水的蹂躏,伸手把腰上的星芒剑解下,对真水道:“小水,你也该有一把自己的仙剑了,这把星芒剑原本就是你师傅的,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处,现在便给你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拂过锃亮的剑身,深深注视了一番,便递给了真水。

    真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星芒,忽然连连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她:“白姐姐你除了吃的从来没有给过我东西,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白夕辞惊讶地看着一脸惊恐的真水,真诚地眨了眨眼:“你看着我真诚的眼神,难道你能怀疑我的用心吗?”

    真水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番,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你从头到脚、从脸到头发丝儿都写着‘居心不良’四个字。”

    白夕辞瞬间炸裂,提起星芒剑便要砍去,幸好秋长歌眼疾手快把她一把拎住,不然也轮不到真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好戏。

    一会儿,白夕辞冷静下来,仍然虎视眈眈地瞪着真水。真水敛了敛笑容,对她颇为认真地说道:“白姐姐,这把剑你还是自己好好放着吧,师傅既然给了你那必然是有他的心意的,我怎么能随便拿走。”

    “既然你也说了是你师父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东西了,我就是想给你。”白夕辞倔了起来,一脸不服气。

    “你要给,我可不敢接。到时候师傅来兴师问罪我找谁说去!”真水又警惕地往后退去,委屈地嚷道。

    秋长歌无奈地看着两只小孩儿没完没了的吵嘴,不由得脑仁疼,伸手把几欲冲上去的白夕辞拉了回来数落道:“你啊你啊,简直比真水还小。这把剑你还是好好放着吧,墨逍给你自有他的道理,真水的仙剑你不用愁,有墨逍和柒寻罩着,你还怕他吃亏不成?”

    白夕辞一想似乎也有道理,真水见状趁机打趣道:“白姐姐你别不好意思,这是师傅送你的定情信物吧?我今日若是接了,明日师傅定来削我!”

    “死小鬼,你知道什么就定情信物!”白夕辞恼羞成怒,刚想教训教训没大没小的真水,没想到秋长歌也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是啊,丫头,你莫不是觉得这定情信物不合心意,想让墨逍再送你一件称意的?”

    面对着这两只不正经的一老一小,白夕辞无力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丢下一句:“我不与你们胡闹了!”说完便落荒而逃,留下不良儿童和不良中年笑得满地打滚。

    昔日辉煌的宫殿在层层守卫下显得阴森肃穆,殿内没有燃灯火,门窗全都紧闭着一丝光也不透。铺着深灰柔软毛裘的榻上,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颓废地半躺着,如同一具僵硬的尸体。

    云墨逍走进内殿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巨大的恐惧牢牢攥住了他的心脏:“大哥!”他快步冲上前去,触手一片惊心的冰冷。

    而那冰冷之中忽然轻轻颤动了一下,毫无生气的身躯缓缓坐了起来,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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