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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红梅道:“我想通了呗!她可傲娇呢,才不会和我解释什么烤串不干净之类的,更不会给我道歉……我就是想通了,然后更可气的,是我还要给她道歉,说‘对不起,我错了’,暖暖你说,有她这样的么?”
“呃……”
事关小姨,暖暖不好发表评论。
苏婉自厨房出来。
苏婉道:“哎哟,还记得那事儿呢?”
任红梅瞪她,说道:“我长这么大,就哭过那么一回,什么忘了,这事儿也都忘不了!”说着,她的眉毛一扬,旋即一笑,道:“这可是我们的友谊!”她那一抹神采,动人的似乎要“飞扬”起来。
那是一种“友谊”:她们的友谊!
友谊!
苏婉一笑,去厨房取了一个大大的西红柿,扔给任红梅,说道:“为了我们的友谊,送你一个西红柿!”
“啪!”
任红梅抬手接住。
咬了一口西红柿,任红梅道:“新鲜的,味道真不错!”一伸手,西红柿递到暖暖的嘴边,任红梅点头示意:“吃一口。”“哦……”暖暖咬了一小口,任红梅却不满意,让她再来一口大的:“要大口吃……”
无语,每次都是这样。暖暖依言吃了一大口,任红梅才是满意。将口中的西红柿都咽下,暖暖才有机会问另外一个问题:“大学的学业,压力真的那么大么?”
任红梅道:“当然啊……咱们国家,大学不是学历教育,所以学起来,要非常非常努力、刻苦才行。作为无数个‘过来人’之一,我认为那句不知道是谁说的的话,简直就是精辟到极致——大学就是一道坎!”
“大学就是一道坎?”暖暖重复一下,问:“什么意思?”
“就是‘破茧成蝶’,昆虫的蜕化、变态是一种极为痛苦的过程。而大学,也是如此。小学、初中、高中这十二年的教育,小学是最轻松的,初高中压力也不是很大。但到了大学,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繁重!”
任红梅说的,很是耸人听闻。
她还在继续。
“你知道大学的时候,我们每天学习多少时间么?我们每天早上四点钟就起床了,然后就开始学习,一直到六点钟吃早餐,食堂是六点开门、七点钟关门的,有时候学着学着,就错过时间了……”
“那晚上呢?”
“晚上我们有你小姨节制,是十一点钟准时睡觉的。你算算看啊,早起四点到六点,除去了洗漱外,就是一个多小时,小一个半小时。然后七点钟到十二点,下午一点钟到六点,然后晚上七点到十一点……”
“这……”
这是大学么?暖暖有些难以置信——
她知道的、熟悉的大学,不是那种学生自由散漫、逃课没人管,只要考试时候进行一下突击,不挂科就万事ok的地方么?“他”上高中的时候,老师可是对他们那些苦逼高三党说,只要上了大学,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爱怎么搞对象怎么搞对象的啊……
可,这里的“现实”是,大学四年,比什么“高三党”还要辛苦、难熬。
这就是现实。
但——
这样的现实,却让暖暖的心,不由为之而颤。
她甚至有些期待这样的“大学生涯”。
这样的念头一起,她忍不住想:“难道,我是m么?哎,我都瞎想些什么啊?算了算了,吃饭要紧……”将某个古怪的念头,压下来。三人各就各位,开始吃饭。饭后,任红梅就在自己的“御位”——沙发上,盘腿坐下。
暖暖站在电视机、茶几间的空地上。
默默下巴,任红梅问:“那个,我布置的作业,完成了么?”
暖暖装傻:“作业?什么作业?”
“装傻是吧?肯定没写对不对?”任红梅冷笑,直接揭破。而后,细了眼,冲着暖暖勾手指,眼眸中,尽是冷而凛冽的寒光。就那么盯着暖暖,任红梅“嘿嘿”一声,道:“苏阮同学,请给我一个理由……”
任红梅的眼神,却有些吓人,暖暖心跳被刺激的漏了半拍,道:“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
暖暖闭上眼,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
“我下午看《超级特工》了,所以就没有写那个小说。女人,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闭上眼,她就是整个世界——所以,她很光棍的,将事情交代了。接下来,是打是罚,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第199章 飞大夫之死()
“啪”的一声,暖暖兀的一激灵,眼帘小心的掀开一条缝,偷偷去看任红梅。任红梅的右手,平平的“按”在茶几上,这显是那一声“啪”的元凶。任红梅瞪眼看她,道:“别装了,我看到你偷看了……”
暖暖睁开眼,长松一口气,抬手拍拍自己平平的小胸脯,一幅劫后余生的模样:“呼……简直吓死宝宝了!”
那一幅“庆幸”的模样,却极是可爱,任红梅忍不住笑了一下。只是,那一笑却是一乍而逝,旋即她便将脸一拉,说道:“装可爱是没用的——这掩饰不了你没有完成作业的事实!”
暖暖反驳:“我没有。”
“你有!”任红梅瞪眼、虎她,虎的暖暖怕怕的,“我说有就有!”
暖暖……
“好吧,你说有就有……”
“刚称呼我什么?”
“任姐姐……”
“刚刚的话,重说一遍。”
暖暖无语的看她一眼,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忍……”嘴里却甜甜的,说道:“好吧,任姐姐说有就有……”
任红梅道:“这态度还差不多……”她轻轻的,朝沙发背上一靠,修长的腿伸展开来,微微的向下一屈,形成了一个“八”字,脚落在地面上,双臂则展成“一”字,搭在沙发背的脊上,眼神亦变得懒了。
那一种“懒”就像是休憩时候的猫——恬静而慵懒。
任红梅靠了一下,才又问:“那……你说要怎么办?”
“任姐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暖暖继续“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
任红梅眯起眼,修长的睫毛轻的一颤,须臾便有了主意:“今天晚上,就不练十二工学了。就补作业吧!去,先给我把冰镇的蓝莓拿来!还有,核桃也给我拿几个……先把吃的拿过来,再去取你的稿子和笔……”
“写字要去书房的——这是小姨说的。”暖暖弱弱的,将小姨搬出来,希望可以将任红梅这个妖精镇住。
只是,任红梅却“玩味”了她一眼,意味莫名。然后,便用手指在茶几上“咄咄”的点了两下,很霸道的说:“就在这里写——这是我说的!暖暖,晚上吃过饭到睡觉前这一段时间要听我的。”
“好吧。”
正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又有云“县官不如现管”,听了任红梅的“霸道宣言”后,暖暖感觉……这两句话,说的好有道理。
先去取了冰镇蓝莓、核桃,供给任红梅进食,又去书房,将自己写好的“序”的一张“第一章割鹿刀”的六张a4以及一些空白的a4取了二十来张,带着笔,回到客厅,将之一一摆好,放在茶几上。
暖暖道:“准备好了。”
“嗯……那就写吧,坐我旁边——”任红梅拍拍自己身边的空处,暖暖乖乖的坐过去,将稿子的位置,小小的调整了一下……第一章的内容,还差一小丢丢,是接着写呢?还是直接写第二章呢?
她凝眉细思片刻,便有了决定——
笔在纸上,工整的写了几个字:第二章飞大夫之死。写下标题后,笔便又停顿了,思索了一阵后,她才开始写第一段:
虽然已经三十四岁,可岁月却丝毫没有在风四娘的身上留下痕迹。她的皮肤,依旧还像是十几岁的时候一样的细,一样的嫩,一样的白。就算是养在深闺人的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没有这么好的皮肤。此刻、现在,她的身上插满了银针,一丝丝的寒气,正顺着银针向外蔓延……
她写的极顺、极流畅。
这样的“顺”和“流畅”,让她写字的速度,亦不觉的快了一些,似有一种东坡居士“竹杖芒鞋轻胜马”的感觉。只是字到尽头,似乎须臾,一页a4纸上,就写满了字。她笔一停,旋即揭去——
在另一张白纸上,继续书写。
任红梅很自然的,将刚写好的纸接过去,细细的看起来……一页纸的内容,并不多,却很吸引人。一页看完,她边巴巴的,安静的看暖暖写,等新的一页。然后,暖暖一写完,她就赶紧接过去。
看。
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
第二章暖暖同样写了六页,险之又险的在睡觉前完成了——看完了“第二章”,任红梅就想看“第三章”,然而没有了。
任红梅道:“飞大夫究竟怎么死的?”
飞大夫死了,这从第二章的标题就可以知道,毕竟写明了是“飞大夫之死”的——可飞大夫是怎么死的,看完了第二章,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在治疗的途中,几个小贼明目张胆的来到飞大夫的住处,强抢了飞大夫的棺材。飞大夫的一身绝学,都是刻在棺材里的,这可要命了。萧十一郎解决了纠缠他的小贼后,不得不去追。
飞大夫还要给风四娘拔毒走不开!
风四娘安慰飞大夫:“要是连萧十一郎都追不回你的棺材,天底下就没有人可以追回你的棺材了。所以,你去了也没用,还不如老实的看我!”飞大夫板着脸一副愁容,问:“为什么要看你?”
风四娘发疯:“老娘不好看么?”
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如果风四娘不好看,那天底下又有几个女人敢说自己好看呢?可要说了“好看”,风四娘必定又会纠缠不休,问:“既然我这么好看,那你为什么不看我?”之类的问题。
飞大夫不想和女妖怪纠缠这些问题,尤其是现在。他想让风四娘闭嘴,他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等自己的棺材回来。
所以他让风四娘“睡觉”了。
等风四娘“醒来”之后,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正凑近了看她。风四娘大叫了一声“鬼”,然后起来,才发现:飞大夫死了,头颅不知所踪;飞大夫的棺材回来了,正好可以装他的尸体;萧十一郎则在看她。
“怎么回事?”她问萧十一郎“怎么回事”,而萧十一郎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回来的时候,飞大夫的头就飞了,风四娘也在“睡觉”——这一切,都充满了一种荒诞和诡异,令人摸不着头脑。
……
暖暖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任红梅威胁:“想造反了?”
“哪有……”
“那告诉我,飞大夫是怎么死的?”
暖暖……
正“逼问”时,苏婉自厨房端着药纱出来,将托盘放在茶几上。也不理任红梅,只对暖暖说道:“好了,该洗澡睡觉了!”暖暖连忙点头,道:“洗澡喽……”然后,看一眼任红梅,问小姨:“小姨,人家今晚跟你睡好不好?”
苏婉好笑,问:“为什么啊?”
暖暖道:“我怕任姐姐今天晚上欺负我——万一不让人家睡觉,一晚上逼问人家‘飞大夫是怎么死的’可怎么办啊?”她说着,还眨眨眼,一双眸水润水润的,那模样,让人看着都觉着可怜。
“呵——”苏婉道:“那就欺负好了……”
“小姨……”
暖暖抓住小姨的手,摇啊摇,撒娇之。
“走了!”
苏婉带着暖暖,去洗澡。烫热的水滴,一粒粒的落在肌肤上,烫开了毛孔,浑身都是一阵清爽。洗罢,涂抹了护肤,换好衣服再出来,整个人的感觉都是“清爽”的——尤其是脱掉了那身裙装,去掉了纱后,世界都像是被洗过了一样!
是那么的清澈、明亮、动人。
只是这样的“明亮”却分外短暂,仅持续了浴室到客厅这一段。在沙发上坐下后,小姨就开始给她戴头套、裹药纱,将她的头包裹起来。眼前,一片黄褐色,代替了所有的色彩……
等任红梅洗完澡。
睡觉。
躺下来,卧室的灯一关,眼前就是一黑。
任红梅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说我欺负你是吧?”说着话,就压住了暖暖,一阵挠。她的手,将暖暖的腋下、两肋等各处敏感的地方,都挠了一遍,挠的暖暖一阵“咯咯”的笑,忍都忍不住。
那一阵挠,笑的暖暖两腮酸胀,眼泪横流,笑的都没力气了……然后,任红梅才是罢休。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滴?”
任红梅又一句。
暖暖:“……”
她要喘口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