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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来?还不如就此打住,以此为根基,叩问一下炼神、还虚之功……”
暖暖讶:“可,入静真的很难吗?”
她并不觉多难。
任红梅“呵”的一声,嘲讽道:“入静不难,什么难?生命在于运动,而你却让它静止。而且,不止是身体的静止,还要心灵上的安静……很容易?”顿了一下,便又道:“平均下来,一百个人里,能有一个安静下来,就不错了。”
暖暖问:“真那么难?”
苏婉道:“真那么难。”
“哈,那我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天才……”暖暖忽的站起来,很得意的挥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满满的中二气息喷薄而出。
苏婉、任红梅二人无语。
苏倚、夭芃芃也是无语。
……
“别闹——”小姨笑的拉她坐下,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柔声道:“通常来说,修行的人对五脏、六腑功能的淬炼,都是在灵静之后,方才开始的。而其法门,多以观想为主,不徐不疾。盖因其一身余气有限,静功又只一层,只能徐徐图之。若是如你任姐姐说的那样,直接一下子把气送上去,就会后继无力。”
“当体内器官,适应了富氧环境,再突然掉至贫氧环境,是会很危险的。”
“徐徐的,一点、一点的来,则不一样!”
任红梅不屑,道:“还不是人笨的?只会按部就班,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哼哼……一个修行之人,连气是什么,为什么气能运行身体,真气是如何产生的,又有什么作用这些都不清楚,只会人云亦云。他们修不成,怪自己才对,还能怪我的方法不好?不信你让暖暖照着练,肯定没问题。”
苏婉道:“嗯,暖暖自是不会有问题的。”
这一点她很自信。
暖暖“哼”一声,说道:“那我也不用!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构筑脏腑的自循环系统来的好。你那方法太粗放、太粗糙了……”暖暖心道:“糙的简直和苏联老大哥的机器有一比,傻大黑粗,坚实耐用,没谁了……”不过,任红梅的这个方法,却明显的是典型性的物理的思维模式——暖暖ver熟悉啊!
任红梅白眼之,反驳道:“你懂什么?小孩子别插嘴。”
暖暖……
任红梅说:“就那些货那点儿可怜的气,勉勉强强的沿着任督画一个圈儿,就很不容易了。你还让他们炼脏腑?不是我说,你那个内循环系统,和我这个气入脏腑一样,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能做到内循环的,和用我的这法子也差不了多少——当然了,我这个控制力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可是胜在简单啊……”
她得意道:“一个不了解经脉、穴道的人,只要能让自己静下来。余下气,并且余气足够,就可以导气入脏腑。甚至,他都不需要知道五脏六腑的具体位置、形状,只要将气均匀的一股脑送进去、源源不绝的送进去就行……这一点,你那个内循环比不了吧?”
好吧……这一点还真的没法儿比。
二者的“门槛”一个是那么高、那么低;一个是那么高、那么高。只能说,两种法门,各有优劣,
苏婉听的一愣,恍然道:“你说的也是啊。功力不够的,我的法子他们的确也用不了。功力够的,你的法子门槛儿也更低一些。不和你说了,我去做饭去……暖暖,咱们俩去厨房给她们做饭——”然后,便带着暖暖去做饭。须臾功夫,一桌子的午饭就做好了。吃过午饭之后,稍歇了一会儿肚子,暖暖就去睡觉。
三点钟的时候,再起来,由任红梅带着去剧组——今天的戏,是在一个车库里。说的是郑浩抓,吊在车库里,然后被几个黑。涩会的人严刑拷打,问关于田小军的事情。郑浩什么都不说,然后那群人就走了……后来,那群人再次过来,就把田小军也一起带过来了。然后就是各种的折磨……
再然后——警察破门而入。
一群人伏法。
这就是剧情的梗概。
车库就是孟家地一个洗车房的车库,租金不贵。只是将里面的车暂时开出来,架起了摄像机,就可以拍摄了。这个地方,是饰演大反派“军子”的大院房东给找的,租金便宜,事事顺利。演员、灯光一切就位、摄像机准备完毕。郑浩也被吊起来,铁门“哗啦啦”一阵响,关闭,车库内的光线就是一暗。
之后,拍摄就开始了。几个摄像机一阵拍,过了一条之后,停一下,就开始招呼外面的人做好准备。
“进——”喊了一声,然后铁门就在镜头中“咣啷啷”一声打开,四五个人从外面进来。郑浩的眼被光线刺的眯了一下。
他的身上还有血、有草叶子,脸上更是一片血……
“嗨,醒醒……”
很“丰满”的老大,上去用手拍一拍郑浩的脸,并不显得很凶残。
这是暖暖、郑浩、任红梅三人合计之后,商议出的一个结果——有时候,一些凶狠不应该用外在的形象、言语以及肢体动作来表现。有些“狠”是要从一些不经意的东西上来表达的——如果都那么的流于表面,坏人看着像是坏人,坏人就张口“你他妈我他妈”的,那也显得太过于没有技术含量了。
所以,这一个反派角色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看起来乐呵呵的胖子,对人都很和气。而且,这个胖子不爆粗口,还显得憨厚,他尤其喜欢读书,读一些现实题材的,还喜欢看《孙子兵法》,听意大利的美声……
总之,就是看起来,不像是黑老大。
暖暖感觉这才是“真实”:
一个坏人,如果真的长的很“坏人”表现很“坏人”那么现实中他肯定才干坏事,就已经被抓进去蹲着了。
必须要有足够的伪装,隐蔽自己,这样才能在社会上存在下去。
所以坏人就应该是那种不张扬的人。
郑浩醒来,沙哑着声音:“这是哪儿?”
此时,他的状态,应该是迷糊的、懵逼的……一台摄像机记录着他的主观镜头,朝着周围左右扫了一下,然后定格在那些人身上。跟前的一张脸,离得他很近,却在他的****,仰视着他,这让他意识到自己是被吊起来的。他慌的叠声问:“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儿?你们是什么人……”
声音沙哑、凄厉、恐惧……
老大一句吩咐:“让他安静一下……”
小弟直接提了一桶冷水,兜头泼下。
寒冬腊月。
一桶冷水。
一下就安静了,冷水足以让人冷静,让人看清楚现实。看清了现实的郑浩眼中满是恐惧,身体拼命的挣扎,同时冷的发抖……
第八十五章 最受罪的一场戏()
“车库”这一场戏郑浩是吃足了苦头:
和他对手戏的,都是一些孟家地本村的村民,一辈子就没演过戏,真一表演起来,不是表情、动作不到位,就是浮夸、假。只能一遍、一遍的重来、再重来。他被吊着,身上被泼了冷水,浑身湿透,大概翻来覆去的,调整、翻拍了七八次,他的脸色就已经犯青,嘴唇发白,手脚都要冻硬了。
“停、停……”导演位置上,临时监工的任红梅赶紧喊停,忙让人将郑浩放下来,准备电暖气,棉大衣过去,又倒了热水。说:“快、快,给他捂一捂!”然后,便到郑浩身前,端起了杯子,喂了郑浩一口温吞的,不是很热的白开水——郑浩的手因为被吊着,才放下来,早冻的有些僵硬了,根本拿不起东西。
田小军等人也过来,围着他,嘘寒问暖……
那些和他搭戏的群演,也都不好意思,“郑导演,真对不住,我们太笨了……”郑浩裹着棉大衣,身体哆嗦,口齿不清:“没事。其实你们太在意了,就不要当这是演戏!你们……嗯,你们就当是有人欠了你们钱,你们抓人要账就行了……”
暖暖道:“让他们说土话也许好一些!”
说惯了土话的人,说普通话,总会是有些别扭、浮夸的。
郑浩点点头。
任红梅扭头,问人群外,正组装一个车库里放着的钢管床的两个人——这是她刚才看见有床的时候,吩咐的。她问:“床好了没有?”“好了好了。”听着回答,任红梅就吩咐:“来,把人抬床上去,棉大衣和衣服都脱了,留下内裤就行了……”她说着这些东西,却毫不脸红,诸人觉着怪,却也照做了。
钢管床只是简单的铺开,床面是铁丝网的,上面铺了两个棉大衣,刚好将铁丝网罩住。
郑浩被抬过去,脱掉了棉大衣,身上的衣服也扒掉了,面朝下、背朝上放在了床上。
“让开一点儿……有点儿疼,你忍一下!”
将床边的人赶开了一些。
任红梅搓搓手。
又吩咐暖暖:“暖暖,你去对面,看好了……”暖暖便去床的对面,任红梅的手则在郑浩的腰部的脊柱两侧“啪”“啪”一拍,那“啪”的声响,并不清脆,却沉闷的如同擂鼓。任红梅的手,沿着其肌肉的脉络,一路拍过——凡是拍过的地方,便迅速的变成一种粉红色,那粉红色须臾功夫,就随着任红梅的手一路拍到郑浩的肩甲、双臂、手……他的上半身一片粉红,然后头被板正,左右脸上,任红梅的手从脖颈上去,一面来了一巴掌。
“啪”“啪”——
遂,再一转身,由腰部而至于腿、脚!
“冻是因为血液的流动滞住了,只要沿着血液流动的肌理脉络,以震荡的劲道一路拍击,打开、打散凝滞的血液,一下就会热起来……下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重了容易伤人,轻了会没有效果……”
任红梅一边拍,一边讲。
郑浩则咬牙挺着——
虽然很疼,可却真的有效。凡是被拍过的地方,都是一阵热腾腾的,分外舒坦。待被任红梅囫囵拍了一遍,他整个人都生龙活虎了。完事后,他连忙起来道谢:“任小姐,真麻烦你了。你这一手手法,真厉害……”这么快速的,就让他从冻僵的状态恢复过来,任红梅的手法简直“神奇”。
任红梅道:“没事儿就好。你最好起来稍微活动一下,把棉大衣裹上。戏咱们多休息一会儿,那几个群众演员,也多调教一下。你先别上场了,等磨合的差不多了再来……”
“也好……”
“来,把这个棉大衣裹一下……”任红梅指挥着,将一个拖把露出头,裹进一个棉大衣,然后吊起来——之后,就是那些群众演员们练习“演技”的时刻了。按照吩咐,他们换了土话,效果果然好了很多。一遍一遍的练习、调整自己的表情、动作,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车库的戏一条都没过……
于是只能等明天再拍了——时间依旧是定在了下午。
之所以将时间定在下午,却是有两个原因的:其一是要照顾一下暖暖的作息;其二是要照顾一下主演郑浩——冬天的天气太冷,这场戏又是泼冷水,又是车库,又是吊的。若是上午,把人冻坏了就麻烦了。放在下午,正好经过了太阳一上午的曝晒,车库内的温度也会明显的高那么一点点——
这高1c,低1c的数字虽小,可其中的差别,却是很明显的。
就说水吧,+1c的时候,就是水,到了…1c,那就是冰。
温度也许只是高了一点点……可就是这一点点,高那么一点点,可能人就不会冻坏,低那么一点点,可能人就冻坏了。
就这么一点点……
和剧组谈定,暖暖、任红梅二人便走。剧组则又留了一会儿,继续给那些群众演员加练,只是针对这一场戏,几个镜头,争取做到最好。暖暖、任红梅二人一路驱车回家,回去之后,小姨都已经做好了晚餐,就等着二人了。晚餐很丰盛,香的人不要不要的,拍了一下午的戏,可把小人儿给饿坏了。
暖暖足吃了四碗米饭,才是罢休……
苏倚心疼道:“一下午拍戏累坏了吧?”
暖暖道:“才没有呢!我又不演,就是跟着任姐姐在监视器那里看,客串了一下导演而已。不过导演才真惨了……”饭后,暖暖就将剧组发生的事情,讲给妈妈、小姨她们听。要说今天下午唯一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车库里很阴、很冷——阴的入骨,冷进了脏腑。一下午她待的都不是很舒服。
她“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阵,任红梅就打断她:“行了,练功去,麻溜的。”
“催债呢?”嗔了一句,暖暖便起来,去电视机、茶几间的空地上,开始练功。
十二工学的动作展开,专注而认真。
身、气、心在一点、一点的契合。
练完一遍,她便默,然后才继续练。待练功完毕,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