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暖暖道:“我这个保洁不一样的。我呢,是专门负责帮人家家里消除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的。比如说家里风水不好啦、闹鬼、撞客啦,都是业务范围。扎小人、改运、棺材抛光……咳,最后那个我不管,说顺嘴了……”
“你们吃,你们吃……”
这样的话老板娘自然不会当真。
任红梅一边吃,一边顺着暖暖的话往下说:“这么厉害?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暖暖一本正经的说:“那是以前我没跟你说啊。”
要不然你早瘸了……
^_^
“那我家风水怎么样?”
油条泡进羊杂里,捞出来都带着汤汁,入口的口感极好。任红梅一边吃一边问暖暖。暖暖寻思了一下——九宫八卦这些,天象地理这些,她是知道的。可风水这玩意儿就不懂了,于是就信口胡诌:“你家风水不错。嗯……家庭和睦……嗯,总之,就是很好了!对了,任姐姐,你家闹不闹鬼?我刚跟妈妈学了抓鬼的本事!”
云陶:……
任红梅瞪她一眼:“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调转筷子,便用筷子的大头敲了暖暖一下,“我教你啊,油条要泡着吃,而且要快。泡时间长了就不好吃了……就算有鬼,你感觉哪个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找我麻烦?”
暖暖坏笑,上下打量任红梅:“色鬼啊。”
“欠收拾不是?”
……
这一顿早餐却吃的闹腾。吃过了早餐,暖暖便取出头套、口罩戴上,任红梅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功夫,一辆军用的越野车就开过来。司机下车,将车钥匙交给任红梅,任红梅拍拍司机的肩膀:“车我用几天,和我爸说等开学之后我就把车还回去……妮子!”任红梅突然叫了一下暖暖。
要是抛出一个弧度,扔给暖暖。
暖暖张手接住。
任红梅道:“姐知道你喜欢越野。这可是军用的,绝对耐操……你来开车,我指路。既然不去海边了,那咱们就去看看杂耍百艺。这儿的杂技可是很出名的!”“哦。”暖暖也不客气,接过钥匙上车。
任红梅直接上副驾驶。
然后,直奔吴桥。
吴桥是一个镇——这里现在是一个景点。整个镇上的人都以杂技、魔术表演谋生,要进镇子,还要统一收门票。进去了之后就随便逛了。但一些搭棚子的演出,却又要另买一些门票,并且还有一些杂技的体验项目。军用越野直接停在了外面,五个人步行进去,到处走走看看,转了一圈。
镇子不大,什么吐火的踩滚筒的顶缸的,应有尽有。还有猴子、狗熊之类的马戏,一行人就在镇子上玩儿了一天。
暖暖还特意体验了一把“杂技”——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并无难度。至少单杠上能和叶提娜对飚风神腿的平衡能力,是杂技演员们望尘莫及的。午饭在吴桥解决,晚饭回家吃……26日的一天如白驹过隙。
27日,去领教了一下本地的武术。
什么燕青拳、十二谭腿之类的功夫,暖暖也都见识了一下。说实话并没有什么太惊人的地方……暖暖也就看了一下,并没有上手的意思:她感觉那样做有点儿欺负人。虽然好几个武馆得知大明星过来,是为了“采风”的,有心要好好表现一把。可惜实在是拿不出手,暖暖走马观花,很违心的表示——
诸位的武功高强,那个……任姐姐,咱们去下一家看看吧。
又不是要拆台的,她还能怎么说?
如此“拜访”,一离开武馆,任红梅就笑喷了:“暖暖,你那话是什么意思啊?哈哈,笑死我了……那些人啊,没多少本事,还又爱招摇。实际上祖辈都是混子,拿块砖头拍自己脑门耍横还行,但这年头也不流行这个了。于是倒吹起来了,这几家武馆在沧州地面上也开了十来年了……”
“拜访”完毕后,任红梅才是给暖暖科普这些武馆,以及武馆背后的历史,以及那些所谓拳术的历史——
那些都是混子街头斗狠的一些东西。和暖暖学习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和暖暖知道的格斗技艺也不是一个东西。简单五个字形容,就是:上不了台面!只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下九流,竟然也堂而皇之的起来了,吹嘘这个祖师牛逼,那个祖师厉害的,弄个祖师给自己脸上贴金的……“练功怎么练?暖暖你一开始的时候,四点钟就起来了,还要学各种知识。这是苦功夫,练一天就得一天;他们练功靠嘴吹,这一招牛,那一招厉害的,都不是我吹,让他们来一千人,我一个拳头都能拳揍趴下……”
“真的假的?一千个人,你以为一千个木头桩子呢?”
“你说呢?”
“好吧……”
“今天这一趟就当是看猴戏了。正经的武术,我明儿带你见识。这沧州军队里能打的,明儿都去打一打。”
任红梅冲暖暖挤眉弄眼。
“好……”
暖暖半点儿意见也没有。她自然能感觉出任红梅这么安排的苦心:今天先让她看清楚武术和武术的区别,明天则是送她一些实战的经验。这可是很难得的体验。见暖暖回答的痛快,任红梅就猜出了暖暖的意思,分明是知道自己的想法了。便伸手拍拍暖暖的肩膀:“痛快!不过那些都是真正的高手,你可要拿起小心来应付。”
暖暖问:“比上次在警队比试的时候遇到的还厉害?”
任红梅摇头:“不一样……捕房那些,出手看似迅猛,实际上多多少少是以擒拿为主的。可军队里这些,是奔着要命去的。二者之间,心态上就不一样。”
“哦……”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会戴着护具的。到时候脖子、后脑等要害受到袭击,也不会有大碍。”
“哦……”
第773章 一招败敌()
暖暖点头,表示明白:拿着打擂台的心态和人生死搏杀,那就是“作死”,军中的那些高手,只会要人命,怎么要命怎么来,却不会像是打擂台的选手一样出手避开要害,或者是留下几分余地——拳击手用拳头轰击对方的头部的时候,多少都会下意识的,预留一些力量的,不然就要死人了。
对于一场“比赛”而言,对于主办方而言,死人都是不吉利的、赔钱的——所以无论拳手是否习惯,也都必须去习惯——如果你实在习惯不了,那可以退出,不要打比赛,挣这一分钱。
可对士兵而言……恰恰相反。
要命才是硬道理。
那些“心慈手软”的,注定无法成为高手,也不能进入一线部队。每一支军队中的“高手”也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淘汰之后,剩下来的狠人。他们的速度、反应、耐久力、爆发力或许都不是最强的,但却绝对是最狠的——能下得去手,也敢下手。又经过科学的锻炼,几乎个个都是脖子上盘着两条虬龙,胳膊上能跑马的人物!
至于今天见识的“武术”——那玩意儿只是一个笑话。用更刻薄一些的说法,这些人的东西那叫“武术”?根本就是把式匠的把式而已。
是的,就是“把式”:
什么硬气功胸口碎大石、什么徒手劈砖、头断钢筋、银枪刺喉之类的,分明就是耍狠的时候,给人看的,是混子们最常用的手段:
我拿一块砖拍自己头上,砖碎了,人没事儿。再摆出一脸凶相,就问你怕不怕?怕不怕?你怕,你怂了,你没我厉害,以后少特么来这儿耍横,这片儿爷罩的;
我再拿一块砖,一个手刀劈成两半,你认为你的身子骨有砖头硬?来试试,你怕不怕?怕不怕?
我一刀插自己大腿上,你敢么?没我狠,你就滚,混个毛线。
……
就这么一个套路。
就这么一些手段。
从上不了“台面”——暖暖今天在这些武馆看到的,基本上就是这些东西。要不就是打拳,很漂亮,很花哨的套路,让人看着感觉“吆喝,好厉害”的样子!当然,这也就是蒙蒙普通人,一看就感觉厉害。而实际上就暖暖的观察:从实战性上看,这些拳法还不如跆拳道呢!也就是唬人!
至于所谓的“实战教学”就更扯了,是一个人摆出一个姿势,教练说你这么打过来,我怎么怎么破,怎么怎么反击。
这种打木头桩子一样的法子……暖暖不想评价了。要是谁真的拿这种本事出去找人打架,但凡对方稍微练过一点儿拳击,就能把他的翔给打出来!
……
总之,今天是失望的。
但接下来的一天却绝对不会让人失望。早餐依然是楼下的羊杂配油条,吃饱之后一家人就奔了任红梅的娘家去。首先,任红梅就带着人回了一趟娘家,让唐小妞、暖暖和苏婉见了自己的父母,坐了一会儿,就和任老说了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要让暖暖挑战一下军中的高手的,问:“老任同志你能不能组织一下?”
老任瞪了闺女一眼,说:“你这丫头自己祸害的还不够,还让暖暖来!也好,现在那些兵们倒是心气够高的,正好压一压!”又看暖暖,问:“暖暖,告诉爷爷有没有信心啊?”老任的脸上带着一些老人的慈祥。
只是那一身的气势依然有些摄人。
“不怕!”
暖暖回答的很干脆、自信。
“这么有自信?”老任的眼中尽是柔和,转头就对任红梅劈头盖脸:“红梅,你和小陶什么时候要孩子啊?”任红梅囧……又看暖暖一眼,咬牙道:“今天只要有人赢了暖暖,我就和陶陶要孩子。要是没人能赢,这事儿就我和陶陶说了算,你们老俩口就别管了成么?”话音一落,老娘就怒:“我们想孙子还有错了?你是要气死我啊?”
任红梅……
老任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须臾便开口:“小张,你准备一下……”老任将事情吩咐下去,就站起身来,说:“走吧。咱们过去,那儿差不多也准备好了!”任红梅老娘也一起过去:“我也看看……行不行?”后面的“行不行”问的是暖暖。
“还好吧……”暖暖的声音弱弱的。
任红梅呲牙,道:“你敢输,我活撕了你!”
暖暖……
为毛感觉这是零和博弈的节奏呢?
她输了,任红梅不会放过她;她赢了,沧州这里的军队肯定也会被狠操。偷看了任红梅一眼,暖暖拉着小姨的手,一起出去。之后便上了车,是敞篷的越野车,连车门都不用开。除了老任的媳妇,任红梅的老娘,都是直接跳上车的。一车人直接朝着目的地进发:就在露天的操场上。
操场上,是一个一个整齐的豆腐块。
豆腐块的中间是一块空地。
那便是擂台。
车直接开进去,此起彼伏的“起立”“敬礼”,所过之处,士兵无不齐刷刷的站起来,立正敬礼,场面分外的震撼。老任在车上站起来,回礼。苏婉、任红梅二人也起身敬礼。剩下的三个人不是军队的成员,所以也没资格敬礼。进去之后,车一停,老任就中气十足的喊一声,命令道:“礼毕,坐下。”
命令下达,一个个豆腐块纷纷坐下。
老任下车。
“今儿挑战你们的人来了。暖暖,过来……”老任招手,让暖暖过去。暖暖跳下车,走到老任身边。老任拍拍暖暖的肩膀,朗声道:“今儿你们谁赢了这丫头,我老任就能抱上外孙,要是输了,那就回去加练……废话不多说,你们谁上?”
他环视一眼,虎视眈眈。
却无人上场。
“怕了?”
简简单单的“怕了”两个字,却语带讽刺。简直就像是一点儿火星溅射进了滚油里,立刻就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这些大头兵哪儿受得了?他们不上,不是因为怕了,而是因为暖暖是一个姑娘,胜之不武。谁怕她一个小娘呢?谁怕了?于是,一个急躁的声音就炸开:“我来!”
一个一米七左右的小平头上台。个头只是比暖暖高出了两厘米,却因为脚上的鞋子的鞋底比暖暖厚了一些,高出了三四厘米。
小平头很敦厚、结实。
“好,上护具!”
军中的护具也简单——一个护裆部,一个护咽喉,剩下的地方就没了……是的,没了。暖暖将那个护咽喉的东西戴上,又穿了护裆。等待对面穿好,然后随着老任一声“开始”便立刻冲上去。
就像是一道箭矢,直接快速,没有一点儿的花招、技巧。她的手握成了一只虚锤,手心中空,却在移动中运气,瞬息之间变成了漆黑的。只是她的手藏在手套里,却让人看不到。她的速度是那么快,只让人感觉眼前一花,拳就砸了过去——她用的是手背、小臂两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