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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这儿,跟我挨着……”
任红梅按着她的肩膀坐下,然后就坐在了暖暖旁边。一盒酸奶推到暖暖跟前:“喝了,一会儿就舒服了。”
“哦……”
暖暖抱着酸奶吸。
“待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宿舍……我,你就别想了。没兴趣跟你玩儿。但是隔几天看看你,还是没问题的……你呢,和小薰、叶提娜住一个房间。房间不大,不过书桌、电脑还有储物柜这些都有。”给暖暖递过来满满的一碗米饭,任红梅给她简单的说了一下——暖暖接过来,吭哧吭哧的吃。
时不时的,任红梅还让她喝酸奶。
终于,饭后。
任红梅道:“叶提娜、小薰、暖暖,走了,带你们去地方!”苏婉道:“咱们一块儿过去。暖暖,去,把头套戴好……”“哦。”暖暖很不情不愿的回到卧室,将丝巾、头套和手套都又重新武装起来,这才出来。小姨点点头,说:“不错!”
遂,一行人就出。
小金子也跟着一起去——宿舍距离这里很远,需要开车过去。“我试试暖暖这好车!自打她买了新车,我连摸都没摸过呢,就见着妮子照片炫耀了……”任红梅直接坐进驾驶位,暖暖、小薰、二人坐在了后排,叶提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妈妈和小姨、小金子则上了红车,在后面跟随……车出了军区之后,便朝着一条僻静的公路开。大概行驶了二十多里的路程,就在一个哨卡停下。
哨卡站着全副武装的士兵警戒。站岗的士兵有一个班,穿着防弹衣,前后都是弹夹。身上是迷彩服,钢盔,头上套着皮质的头套。口鼻位置是用一个椭圆形的透气布料,方便呼吸。眼睛的位置是两个眼洞。
脚上战靴,手里钢枪,简直武装到了牙齿。
任红梅抿出一抹笑容,透过后视镜看暖暖,说:“欢迎来到突击营!在未来的一个月内,你都将在这里任教。下车吧,苏教官——剩下的路程你的车是进不去的!”暖暖一行人就下车。至于车,就干脆停在了门口,只是让开了主道路。一行人下车,暖暖将自己的书包背好、箱子也自己提着,随任红梅进入。
一边朝着宿舍过去,任红梅一边介绍这一营的历史:“拳头突击营,一支敢打敢拼的突击部队。以渗透、侦查为主,算是半个特种部队了。但和特种部队的作战方式又不一样,怎么说呢——这是一支小型的正规军,又是一支标的特战队。谁遇到了谁头疼。当然,你任姐姐我,是让这里人头疼的……”
“所以,作为继承我的优良作风的你……”
这种奇怪的口音,让暖暖不由吐槽:“你是日漫看多了吧?这说话风格好奇怪。”任红梅却是毫不知觉:“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尽情的让他们感受到地狱吧。生活太安逸,总是容易让人没有激情呢。”
暖暖:“……”
“到了!”
一栋不大的白色墙体的二层小楼前,任红梅停下脚步。指着东侧的一个二层楼的房间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宿舍了。这一栋小楼是特意为教官们安排的——当然,有时候也会有学员入住。记住一点就够了——这里,只有强者能够生存。你要是表现的软弱,就会被人看不起,被人奚落!”
“哦,那我打扁他们!”
“这点我不怀疑。”
任红梅扯一下嘴角。
对于暖暖此时的武力值,她是一点儿也不怀疑。要打扁这里的教官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本章完)
第801章 伤心只是离别时()
一进小楼,迎面就是一道楼梯,地上用黄色的线标注出楼梯的宽度——就和标注一段线段的长度一样,是先在两个端点画出竖线,左右两个指向端点的箭头,中间位置写了“1。5米”的黄字,字体拉的扁平,却无形中给严肃的军营中,带来了许多盎然的鲜活、生机,竟然是有了一种很俏皮的感觉。
而自下而上,每一级台阶上,都标注着数字:依然是用了黄色的油漆圈起来,中间的数字中空,做的很规整。只是看到上面的第十一级的时候,那个大大的“J”却让人生出一种不忍直视的赶脚……暖暖的眼角一跳,她戴着添加了羽绒的棉头套,视线并不是很好,所以这些字也都有了雾化的效果,看着那黄色似乎会自光,能自动的磨皮、祛斑、模糊边界。她心道:“这是扑克牌计数法么?”
还JQk的,怎么不来个大小王啊?
“走,去房间……”
任红梅带头,引人上楼。折过楼梯一转,挨着楼梯,向西开门的一个房间就是暖暖、叶提娜和小薰的宿舍。宿舍很简洁,东侧一扇窗户,不大,却视野通透。窗前是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摆放了一个台灯,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写字台旁是三台排成一排的台式电脑,再往南,是一个书桌。
西侧是并排的一张双层钢管床+下层储物柜,上层床的单人床。床上是空荡荡的,露出了床板。床垫、被褥这些,都需要随后去凭着身份,去后勤处领取。北侧是一扇门,里面是卫生间,可以洗漱、如厕……南边的窗户被任红梅推开,介绍道:“怎么样,虽然小了一点。可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
脸上洒了一些明媚,任红梅道:“书桌、电脑、卫生间,都齐活儿了……私人的储物空间也有。等一下领取了被褥,铺好就能入住了。不过……”她扭头,看暖暖。眼中带着盈盈的笑意——说了一个“不过”……
“要守这里的规矩。等领被褥的时候,突击营的行为规范、作息守则也会一并领过来。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是衣服要穿整齐,训练穿作训服,只有周末可以穿常服。如果有活动,需要穿军礼服,会提前进行通知!参与演习、战斗,无论大规模还是小规模,都会穿作战服,另外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起床的时候起床,被子叠整齐……”任红梅吧啦了半天,说了好多,拍拍暖暖的肩膀:“也就这些了。”
暖暖感觉……还行!
和在家的时候差不太多——毕竟在家里也要按时睡觉、起床、练功,衣服也要穿整齐、搭配要合理。哪怕是热,自己的头套、衣服是搭配的,也要忍着,不可以脱掉。她心里不由一动:“话说我家里不会是军管的吧?”
想着,就看看小姨。
小姨道:“这里还不错。咱们先去接受一下认命。然后去领东西……”于是一行人又出来,去找营长。营长就在办公室里,进来的时候,他正捧着书苦读。任红梅推开门,用力的在门上“叩”“叩”的敲击两声,口中吹出声音:“灰……灰……一本破书,就别看了。今儿装什么深沉呢?人我给你带过来了。”
“啊……噢,你好你好。我是王奋进——王是张王李赵的王,奋是奋斗的奋,进是前进的进。担任拳头突击连的连长……”
任红梅一头黑线,这位营长同志显然有些紧张。一个自我介绍竟然把“突击营”给缩编成了“突击连”,自己好好的“营长”也缩水成了“连长”……任红梅一瞪眼:“是突击营营长——王奋进你丢不丢人?行了,赶紧把资料接收了,再把档案弄好通知一下,我们这就去领东西了。”
“我、我嘴笨……我。”
王奋进有些不好意思——嘴笨,这是他一个很大的毛病。虽然作战时候,许多的命令,专业术语他都克服过来了,但平常说话经常是把“冯京”说成“马凉”——实际上他心里也知道是“冯京”来着,可管不住嘴。这时,小姨突然开口道:“你要没这个毛病,也不会进不了神巢……”
“教官?”王奋进一愣,这才注意到后面的苏婉。
任红梅道:“哈。惊喜吧?”冲王奋进挤眉弄眼一下,说:“都不说你这张嘴,你这双招子也退化的厉害,一个大活人进来竟然没认出来。”按着暖暖的肩膀,又给王奋进介绍:“这可是苏大教官的宝贝疙瘩心头肉,我可就交给你了啊!”王奋进点头,满口道:“好说,好说。”手里就开始办事。
须臾工夫,一份材料就开具出来,交给暖暖。关于暖暖来拳头突击营任教一事,拳头突击营都是事先知道消息的。
“拿着这个去领取被褥就可以了……还有,规范守则一定要注意。在军营里,这样显眼的衣服就不要穿了。”
“知道,军队里要穿军装……”暖暖笑一下,接过营长写的条子:
令后勤处予苏阮、章叶提娜、钱沐熏三位执教官被褥、脸盆洗漱用品各三套,2oo8年7月25日。
一个红彤彤的圆形章就盖在上面。
任红梅道:“你可别小看了她,厉害着呢……”拍拍暖暖的肩膀:“后勤处你和小薰、叶提娜过去吧,我们在这儿说会儿话。”于是,暖暖、叶提娜和小薰就被打出去,只留下了苏倚、苏婉姐妹,还有任红梅在营长办公室。三人出来之后,就开始找后勤处所在,这方面小薰门儿清,只是十多分钟就找到了地方。
出具王奋进开的条子后,后勤处的士兵对三人的身份进行核实、登记,又统计了三人领取的物品,三人领了东西,就出来。暖暖问二人:“咱们去找小姨她们,还是直接回宿舍?”
“先回宿舍……把宿舍收拾一下。”小薰给出意见。
这方面无疑小薰更权威一些。
于是,回宿舍。
三人开始铺床、布置。只是过了一会儿,苏倚、苏婉、任红梅三个人便过来。王奋进也跟着一块儿过来,见到三人已经简单的布置好了房间,就差叠被子了。王奋进惊讶:“这么快?”暖暖、叶提娜、小薰三个人可不是军人呢!苏婉道:“快些收拾,收拾好了咱们还要去你任爷爷家……”
这也是早定好的。
一通收拾。
所有的东西各归其位,一行人就离开拳头突击营,至于任父、任母那里。云陶正陪着任父下棋——俩人下的是象棋,不过水平却是一样的臭。“我回来了……”一进门,任红梅就喊一声,翁婿二人也停了臭棋:肯定是不能让自己闺女(妻子)看到的,不然非被笑话不可。这翁婿二人被任红梅嘲讽了几次,已经心有灵犀了……囧。
“回来了?好,那咱们就先吃着……小倚、小婉,晚走上一个来小时也不成问题吧?”
“这个不妨事……”
任父的话让暖暖一愣,问:“小姨、妈妈。你们等下就要走么?”
苏倚、苏婉点头,道:“吃过饭就走。直接用这里的军用直升机飞过去……暖暖,小姨和妈妈已经很久没见过姥姥了。所以真的很想很想……而且,小姨和妈妈也就去一个来月,很快就会回来的。”小姨的声音很温柔,嘱咐她:“你一定要乖乖的,好好完成小姨给你留的作业。只是教三绝,你的任务并不重……”
“嗯,我知道了……”
饭菜上桌。这一顿饭是半前不后的,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苏倚、苏婉就提出离开。暖暖舍不得二人,自一路相送。
送小姨、妈妈上飞机。看小金子趴在直升机的后面舷窗上,不舍的朝外看……小金子很聪明,它知道这一次离开,或许再也不会回来。它只是不会说话而已,浓浓的不舍在暖暖的心中酝酿,她拼命的挥手:“小姨、妈妈……你们要快点儿回来……小金子,再见……”她知道小姨、妈妈只会走一个月。
她知道等自己成长,还会见到小金子……
但心中的“不舍”却如此的浓烈。
是酸的、涩的。
酸和涩淤积在胸腹之间,令她的眼泪盈眶。她只是忍着,不让自己流泪、哭泣,但声音中却已经多出了哭泣的声音……这,是离别。自古多情伤离别。她忍不住自己的感情——那一种离去,让她觉察到一种无可依靠的孤苦。身边似乎一下子也空了。只是一个月而已,却又为何如此的不舍、伤心?
或许……这就是感情。
一个人的情绪,有喜怒哀乐愁。这是和记忆无关的——记忆是记忆,感情是感情,秉性是秉性。
直升机拔地而起,强烈的风压制造出大块大块的风,让暖暖的耳畔一片隆隆的轰鸣。
直升机远去了,消失在天边。任父收回目光,轻轻的抚摸一下暖暖的头顶,说:“一个月,很快的。”
任红梅道:“我走时也不见你这么难过。”
“怎么能一样?”
暖暖的声音幽幽的。
是啊,怎么能一样?
任红梅走了和小姨走了怎么能一样?她是舍不得小姨的——哪怕妈妈走了,她都不会这么难过,但小姨不一样!小姨比妈妈更亲,是她最亲、最亲的亲人。她和小姨相互偎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