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峰苦涩地一笑道:“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如此整齐,用同样的形容来这样夸赞我,这似乎是受了专门训练的一般。”
花雅兰一听,不由得一声娇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这是柳师兄最喜欢的词,每次他都喜欢弟子们如此称呼他。”
林峰眉头一皱,心中暗暗鄙视,听起来都肉麻得很,还如何能这样训练弟子这般呼喊,不由高声道:“弟兄们,既然大家如此信任我,我很高兴,也希望大家今后能踏踏实实地配合我的工作,相信在大家齐心协力。在教主、圣姑两位护法和几位圣者的支持下,本教发展前途定是不可限量,但我却不喜欢你们那些狗屁赞美称颂的话,公道自在人心,并不是用嘴喊出来的,今后只看一个人的表现和功绩,而不是听你喊得好坏,今日我在此说,不得再以虚无的赞美称颂加之于我身,否则以教规相待。”
众人立刻一阵惊愕,不想林峰竟会说出如此一番道理,不过众人心中更是佩服,连花雅兰都欢喜得俏面泛红。
赫连天道也不禁露出一丝假笑,同时心中也想到了柳良明。
花雅兰优雅地踱到林峰的身前,斜斜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温和而有力地道:“今日我来总坛上是要让大家与副总管见面,以配合日后的工作,此刻我目的已经达到,除本教圣使留下之外,其他的弟子可以自行去。”
“这柄剑和刀是哪位兄弟的请上前来领去!”林峰扬了扬手中的刀和剑温和地道。
立刻走过两名精壮剽悍的弟子,上前恭恭敬敬地向花雅兰、林峰诸人行了个礼,然后才低头恭敬地道:“属下的刀因为副总管而沾了光,属下深感荣幸,定以此刀为动力向副总管好好学习。”
“属下岳宗,能得副总管用上的剑,足让我一生无憾,只要能握剑在手,定会记起副总管的神威,日后练功绝不敢疏懒。”
林峰望了望二人一脸至诚之色,淡然一笑,还剑和刀于二人之手,微微道:“很好,只要你们苦练,绝对会有成就,这个世上是很公平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好个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赫连天道笑赞道。
林峰淡淡一笑道:“先哲之词,本就是含至深哲理,何敢劳护法称赞!”旋又转头对剑手道:“你的剑鞘被毁,你便将梦非子的剑鞘拿去做个补偿吧。”
“谢谢副总管!”那人兴冲冲地捡起梦非子的剑鞘,当然,二人还各捡起一片裂开了的剑鞘,欢欣地退入撤走的弟子群中。
林峰笑望了花雅兰一眼,又转头望了望赫连天道,恭敬地问道:“圣姑和右护法现在有何安排,林峰听命而动。”
花雅兰望了望赫连天道一眼,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道:“赫连伯伯没有其它安排的话,我想让阿峰去藏书洞,了解本教的历史和体系不知赫连伯伯意下如何?”
赫连天道望了望花雅兰和林峰的眸子后,干笑一声道:“既然是雅兰早有安排,便照雅兰的去做吧。”
花雅兰似是感激地一笑,旋又转头对墨怪笑平和地道:“墨叔叔带阿峰去藏书洞好吗?”
墨怪笑一愣,旋又“哈哈……”大笑起来,稍顿后拍柏林峰的肩膀,欢声道: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有何不肯之理,为阿峰办点小事,心中也欢快一些“
“谢谢圣者看得起,林峰感激不已。”林峰真诚地道。
“墨叔叔。雅兰不希望在这几天之中有任何人打扰阿峰的读书,包括我在内,不知墨叔叔可明白我的意思?”花雅兰淡淡而是坚决地道。
林峰和墨怪笑等人都一阵惊愕,但瞬即便明白雅兰的意思,墨怪笑洪声保证道:“绝对不会有打扰阿峰的读书,我会为阿峰当几天看门之人,相信圣姑应该放心得下”
“这怎么行呢?”林峰有些惶急地道。
花雅兰却欣慰地一笑道:“既然如此,雅兰便可以放心了”旋又转头对赫连天道道:“赫连伯伯定赞成阿峰先了解本教内务后再管本教对吗?”
赫连天道心头暗骂,但仍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道:“这是再好也没有的。”
林峰也是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道:“林峰明白圣姑和护法的一片苦心,我绝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定以最短的时间读完有关的资料。”
“那倒不必很长时间,五六天,我会来为你启门的。”花雅兰淡然一笑道。
“那好吧,我就当五天的护门人,谁若想进门,便先要通过我。”墨怪笑欣然道。
“素凤,副总管的食宿便由你全权负责啦!”花雅兰缓步向洞中走去,轻柔地道。
众人也就在她身后向洞中行去。
石素凤恭敬地答应后,又望向林峰,却正看到林峰望向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禁俏脸霎时升起两朵红云。
墨怪笑一看却爆出一阵长笑,拍拍林峰的肩道:“那我们先走吧,先把你监禁五日,然后再处理你。”
林峰和众人先是一愕,旋即禁不住笑了起来林峰转身向花雅兰深情地望了一眼,使花雅兰禁不住一阵轻颤,眼中也注满了与温柔交缠的不能让人读懂的神情。
“圣姑、护法和各位圣使,林峰便先行告退了,五日后再见”林峰沉声道,然后一个潇洒地转身,随在墨怪笑的身后行去。一串沉重的脚步声敲破了厅中的宁静。
“西夏使臣到!”一声高呼传入大厅,随后一相貌粗豪的年轻人大踏步地走入厅中,身后跟着一名略带文雅之气的大汉和两名喇嘛。
“哈哈,能得西夏贵宾入我府真是荣幸之至。”一名壮硕的青年人立身而起笑道“哪里的话,能将作李大人邀真是拓跋壮夏之幸,闻说先生奉旨重修《营造法式》,却仍抽出时间留给壮夏一睹先生风采,真是叫壮夏深感此行不虚呀。”那相貌粗豪的青年爽朗地用生硬的汉语道。
那中年人一怔,立刻欢快地笑道:“拓跋王子果然是叫人心服,怪不得梁太后会如此信任王子啦,今日我李诫能得见王子风采,才叫荣幸,快快请坐”
“李大人唤壮夏来,不知所为何事?”拓跋壮夏坐下疑问道。
李诫也缓缓坐下来,淡然地扫视了立于拓跋壮夏身后的大汉和两名喇嘛一眼,微笑道:“今日请王子来此,实是代人而求。”
拓跋壮夏一愣,惊疑地向四周望了一眼。立刻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连两名喇嘛也为之呆了一呆,那大汉更是双目之中神光精射。
“王子好,今日请王子之事,实是雅兰所托,有事相询而已。”一声轻越如管歌般让人迷醉的声音,回肠荡气地在空气中激荡。
“这……这位是……?”拓跋壮夏望着从深幔中走出来那让人心神俱醉的美女,声音变得更为结巴,本来就有些生硬的汉语,此刻意完全词不达意。
“扑哧!”那美少女露出轻笑,有说不出的优雅和风情,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温柔和娇憨,使得几人眼晴都有些发直,而两名喇嘛低眉垂首,根本不敢正视那艳丽无论的俏脸。
李诫似乎很欣赏这种气氛,轻笑道:“她乃威武郡王府雅兰郡主。”
“啊——!雅兰郡主!”拓跋壮夏一声惊呼。
“威武郡王府”,天下无人不知,太平兴国九年,太祖追封石守信为威武郡王,建威武郡王府,而在康定元年,公元一零四零年,西夏攻延州,在三川口之战时,威武郡王石守信之孙,石元孙战败被俘,后放还,且又是国戚之家,威武郡王府主人石保吉(石守信之子)
娶太祖之女延庆公主,曾任武宁军节度使兼同平章事,后改为镇安军节度使以使相就镇,后人虽无前人之辉煌,但其威名百年不损,无论是当年皇上还是什么王公大臣都要给上几分面子,而此女竟是威武郡王府的雅兰郡主,在朝中,早就听说过雅兰郡主的艳名,却不想相见之后,竟会有如此之震撼力。
雅兰郡主正是花雅兰,在林峰入藏书洞之后的第三天她便到了开封,并在未到之时以飞鸽传书,给正在修订《营造法式》的李诫,请他代约拓跋壮夏。
李诫乃建筑大臣,当朝红人,曾主持完成了不少宫廷和官府的建筑工程,如五邸、龙德宫、棣华宅、朱雀门、九成殿、太庙、钦慈太后佛寺、辟雍、尚书省、开封府、班直诺军营房等,建筑工程之突出当朝无人能比,官阶屡升,从承务郎、承奉郎一直到右朝议大夫、中散大夫,共升迁十六级,这之中威武郡王府当然也出过力,因此花雅兰传书后,他便立刻与拓跋壮夏联系。
花雅兰很大方,却总不失那种雍容之气,一举一动都是那般自然、轻盈、温和,每一动作都有让人赏心悦目之效果。
拓跋壮夏不禁暗忖:怪不得人人都向往中原,说中原乃是天下灵秀所聚之地,在我国哪能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一个春妃已够让人心醉,此刻又多了一个雅兰郡主,那些将士想侵入中原也并非无因,想着不禁一声叹息。
花雅兰微微一愕,笑问道:“拓跋王子为何而叹息呢?”这一问有说不出的轻柔和娇媚。
拓跋壮夏定了定神道:“我在想,为何中原会有如此多赛过天仙的美大呢?而我西夏是如何也找不到半个,才会让人感到丧气。”
花雅兰甜甜地一笑道:“哪只是王子你并未发现而已,美并不一定是天仙才行,天仙应该是善良的化身,而非美的化身。”旋又语气微转道:“王子今次来我朝却是为何呢?”
拓跋壮夏一愣,淡笑道:“我今次乃奉我义母梁大后之命来参拜贵国皇帝,愿两邦能结为兄弟之邦,从此平息无尽无期的战火,让我们两国边关百姓得以宁生。”
“咱们今日不谈国事,只是想来向王子打听一点事。”花雅兰淡雅地笑笑道“若是壮夏知道的不违背道义之事,无不奉告。”拓跋壮夏端起桌上的香茗浅饮润润喉,淡淡一笑道。
“王子乃是一个小心谨慎之人一开始便给自己留下后路,不过王子的中土话语学得还不错,请王子放心,我不会问关于贵国的事。”花雅兰巧笑如嫣然地道。
拓跋壮夏干笑一声道:“壮夏也是无奈,虽然我想对郡主毫不隐瞒,但壮夏不能不自私!”
花雅兰闻言,哑然一笑道:“王子是个直爽的人,雅兰不会怪王子的,每个人都允许有秘密相存,雅兰想问的是,在拉萨城中是否真有禅宗活佛的存在?”
第十卷
第一章 禅宗活佛
拓跋壮夏眼中立刻露出无比崇敬之色。像是对高山、对大海一般的崇敬向往,道:“不错,禅宗活佛是我们塞外共同的神,他那至高无上的佛法和洞察天地的神力是天赐的,因此他是我们的神。”
花雅兰心神为之一震,掩饰不住欢喜之情地问道:“不知从中士到拉萨城是如何走法?
王子可否告诉我?“
拓跋壮夏惊问道:“郡主想见活佛?”
花雅兰温婉地道:“不错,我想见活佛,因此才会问王子去拉萨城的路。”
拓跋壮夏皱了皱眉道:“我并不知道从中土到拉萨直接的路,听说那必须翻过大雪山,否则就需要绕很远的路,从我西夏国,或由角厮罗国(青唐羌)可以到拉萨,如果郡主不弃的话,我愿为郡主当引路之使。”
花雅兰神色一淡,旋又笑道:“王子说笑了,你乃是西夏国的使臣,岂能做我阵前的引路小兵呢,不过王子的心意,雅兰心领了,不知王子可否为雅兰描一幅简单明了的到拉萨去的路线给我?”
拓跋壮夏一愣。笑道:“既然是郡主的吩咐,壮夏定不会叫郡主失望!”遂转头向身后的大汉温和地道:“归老师认为几时可以画好?”
那大汉傲然一笑道:“画这样一幅简明地图,并不是难事,今日下午便可以给郡主送来。”
拓跋壮夏不免有一丝得意,对身后的大汉报以赞许的一笑。
花雅兰只作不知地道:“那就有劳先生了,雅兰定会煮酒以待、”
“对了,闻听贵国并不信奉喇嘛教,何以有二位喇嘛爷追随王子而来呢?”花雅兰不解地问道。
拓跋壮夏望了望端坐在一旁黯然不语的李诫一眼,应道:“不错,本国并不信奉喇嘛教,只拜真主,但我却是一个例外。因为他们二位是我师兄、”
“啊!”花雅兰一声惊呼,有些意外地道:“原来王子是喇嘛的传人,可不知是否属于密宗?”
“咦,郡主似乎对我们喇嘛知道得很多?”拓跋壮夏奇问道。
花雅兰淡淡一笑道:“知道一点点而已。”
“不错,我们隶属密宗,而活佛则为我们最高的象征,因此,对任何仰慕向往活佛的人都会以诚相待!”拓跋壮夏虔诚地道。
“这个我相信!”花雅兰淡淡地道。
拓跋壮夏露出坦诚的一笑。
五天来,林峰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洞中的书料之上,洞中的藏书极为丰富,以林峰超人的速度,也不过才读得百分之一而已。
林峰是在有选择地读,幸亏这些书分类异常清晰。而且标签贴得很分明,想看哪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