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梅亲眼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挺过意不去的,“还行,高三了,任务难免重,听夏夏说,元宵节要去省城参加什么钢琴演奏,小秋到时有空就去听听。”
“钢琴演奏?”任政秋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夏夏什么时候学的钢琴?”
“听说是在学校学会的。”
“哦。”
任政秋不再说话,把脸转向台上,静静欣赏着那支享誉海内外的著名音乐团队的演奏。
别问任政秋是谁,他真如宋夏所想的,不仅是宋国雄的兵,他父亲和宋国雄还是好兄弟,以及和远在a市的陆家兄弟也是,他父亲任峰排行老二,宋国雄排行第三,所以称宋国雄为,三叔。
这次的音乐会门票就是他找来的,他和这次举办音乐会的会长是熟人,四张门票自不在话下,他并没有如宋国雄想的那样姗姗来迟,其实他一早就过来了,连同刚才宋夏戏弄那秃头男的一幕都一一落在眼里,那秃头男想调戏夏梅婶婶不成,反被宋夏戏弄一番,想来就好笑。
任政秋的视线不知不觉再次落在那一团小刺猬身上,眸底多了一丝趣味。
一场奏响天籁般的音乐会终于完美落幕——
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宋夏悠悠醒来,和同样一脸迷茫的宋国雄打了个照面,“老爸,这场音乐盛典怎样?”
“呃,还不错……”
“我也觉得这节奏感很强,嘿嘿。”
“呵呵,呵呵。”
这对父女……
打哈哈也要有一个限度才行!
夏梅在宋国雄背后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说:“小秋在呢。”
“啊?哦哦!”宋国雄挠挠头,记起还有后辈在,赶紧板着脸任由夏梅整好军装,朝立在一旁等候的任政秋说:“正好肚子饿了,秋小子,陪三叔去吃夜宵。”
“是!”任政秋敬了一个军礼,无条件遵从命令。
一行人往隔街的一家餐厅走去。
这夜深了,气温就越发的低,寒风瑟瑟,吹得一脸的冰冷僵硬,宋夏朝掌心呵了一口暖气后,使劲儿搓,直到摩擦有了一丝暖意,才抓起那件军外套,扔了出去,“喂,还你大衣。”
她是觉得任政秋给了她外套之后,就穿着一件单衣,心里过意不去,才出声的,听在任政秋耳里却是在嫌弃他的东西,遂微微挑眉,那双水润的桃花眼猛盯着她,像是一个委屈的媳妇般,撅嘴道:“夏夏妹子,你这是在嫌弃秋哥么?”
秋哥?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宋夏有点吃不消,悄悄隔开了两人的距离,“没有。”
“那就是关心咯,怕你秋哥挨冻?放心,哥自小在部队里长大,这样的天气难不倒我。”任政秋大跨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近得他的手几乎碰到她的。
这男人……
要不是因为长得好看,宋夏真想给他一个华丽丽的过肩摔,再在那张帅气的脸蛋使劲儿抓,保证让他一个星期都出不了门。
“得,赶紧拿去,我也不怕冷。”宋夏说这话时,差点就闪到舌头,这也不能怪她,从第一眼见到这比女人长得还要漂亮的男人开始,尤其是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定定看着她时,总觉得这男人藏得很深,让人无端端的深觉不安。
任政秋接过大衣后,心里很是不平衡,遂皱着眉头问:“夏夏妹子,你是不是把哥给忘了?”
宋夏当然记不起他是谁,站在那里不说话,死瞪着他,想怎么把这一段忽悠过去时,一张涂着油菜的脸瞬间浮上脑海,与眼前的男人重合在一起,那不是前不久宋国雄带回来的大兵之一?难怪初见时觉得他很面熟,而除了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他以外,她和他之间真的早就认识?
倏地,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任政秋盯着宋夏看了半晌,然后脸色一变,抬起手指恶狠狠地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个爆栗:“果真如此!”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题外话------
俺写这章的时候,自己都把自己给写乐了,突然发现俺假装正经的外表下,有一颗很痞子无赖的流氓心。
028、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任政秋恨不得把她摇醒,“也不想想当初,你刚来南城那会儿,人生地不熟的迷路了,三叔急坏了,是哥哥我找到的你,再迟一点儿,你就被哪个人贩子拐卖到偏远地方当别人家的童养媳啦!”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们之间并没有熟到青梅竹马的地步!
宋夏松了一口气,正儿八经地朝任政秋鞠了一躬,“得,感谢哥哥的救命之恩!”
任政秋顺杆而上,摸摸她的头,笑得一脸的灿烂,“嗯,不要谢,记在心里就行,有一天哥要讨回来的。”
这人有脸皮吗?宋夏差点捂着额头暴走。
好在餐厅很快就到了,不用再和这男人纠缠下去,宋夏打算大吃一顿压压惊。
炒白粿是南城最有名的夜宵之一,宋夏刚开始的时候对这种像泼了一大桶酱油油黄油黄的东西很抵触,后来和周博艺去外面摊位上吃过一回,竟然深深喜欢上了,晚上每每叫嚣着要吃夜宵,夏梅都会出去打包一份回来给她吃,这玩意儿成本也不高,佐料有鱿鱼有青菜,有点良心的师傅还会在里面加了点猪心猪肝,一口气吃下来,岂止是一个爽字。
这家餐厅生意很红火,宋夏一行人进来时,已经坐了很多人,任政秋不知过去和餐厅老板说了什么话,对方立马眉开眼笑地让侍者收拾了一个包厢出来,供他们坐,还亲自给在座的各位沏了茶,才恭恭敬敬地离开了。
人走了之后,任政秋双手把茶捧给宋国雄夫妇,才慢慢解释:“这位老板是前两年水灾受害者,全家被困在山上三天两夜,当部队赶到时,已经奄奄一息,后来全家出院之后各方打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找到了我,想要报恩,这当然是不行,可他们一家总是不放弃,说一定要给他们机会报答,于是我刚才就想,既然这样,还不如让他们腾出一间包厢,不与外面的人混做在一起,也算是帮了我们,他心里会好些。”
“原来如此。”宋国雄拍拍他的肩膀,“亏了你小子心眼多,想了这么个法子,咱作为一名军人,可不能随便受老百姓的恩惠,这作风可不好,等下结账时记得交齐,不能少付一分钱。”
“那必须听三叔的!”任政秋笑得眉眼都眯成了一条细缝。
宋夏敢打包票,像任政秋这样的人才不去当交际花,哦外交官真是太可惜了,一张嘴比蜜饯还甜,上能忽悠领导,下能把人民群众安抚得妥妥的。
没一会儿,侍者把炒夜宵端了上来,还附赠了一盘上好的水果,宋夏胃口大开,三下五除二,就解决掉了一份炒白粿,看得宋国雄目瞪口呆的,看来是真好吃,不然他这对食物很挑剔的闺女怎么吃得那么干净?他不知道的是,宋夏对这南城的白粿简直就是相见恨晚,百吃不厌,今天要不是怕吓到他,宋夏吃得已经够斯文了。
吃完抹抹嘴,宋夏才发现吃得太撑了,肚子有点难受,于是起身到外面顺顺气,走得急,到了门口差点和来人撞上——
“宋夏?”
叫她?宋夏抬头,定睛一看,艾玛,这不是周博艺么?
“周博艺,你就知道吃,还不赶紧把你嘴边的油抹净了。”
“得,忘了抹,呵呵。”周博艺撸起袖子就抹,嘴是干净了,衣服却受罪了,看得宋夏想送她去北极,和北极熊做个伴。
可周博艺哪管得了这些,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可把她乐坏了,抓过宋夏就一番诉苦,“宋夏,你不知道我今天是有多不容易!你说我六音不全看个屁音乐会?结果我妈愣是逼着我来,来就来吧,居然是和兆子枫那疯子来,这还不是最气的,你猜猜我遇见谁了?”
周博艺说得口沫横飞的,宋夏没好气地打断她,“你还能认识谁?还不是张非和慕辰他们,要不然还有柳如梦。”
“天啊,宋夏,你居然连这个都能猜得出来!就是柳如梦那牛皮糖,跟在慕辰后面黏得好紧,说什么话都有她一份,我恨不得一掌把她拍飞!”
柳如梦喜欢慕辰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全校人都知道,还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宋夏抬脚就要走,却被周博艺死拖着去他们那,“宋夏,只有你能救慕辰于水火之中了,我们这就去吓唬吓唬她!”
吓唬?那不就是恐吓?!
周博艺到底有没有脑子,这可是犯法的!
宋夏抖抖下巴,她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么?不过像柳如梦这样的刁蛮女,习惯了对别人颐指气使,上次狠狠教训了她一顿,不知后来学乖驯点了没?想着,就来了兴趣,“去看看呗!”
有宋夏在,周博艺像瞬间充足了电的女金刚,大步流星朝他们的厢房走去。
还没推开门,周博艺就兴奋朝里面嚷嚷:“慕辰,张非,你看我把谁带来了?”直接忽略掉一旁的兆子枫。
众人本来都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听到周博艺的雷声,顿时好奇地朝门口张望着,看到宋夏大摇大摆地走进,都染上了一层笑意。
“宋大美人,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啊!”
猴子似的张非首先按捺不住,数落了宋夏一番,寒假过后,他们几个想约她一起去a市旅行,结果每次打电话过去,都听到一种答案:此人冬眠中,勿扰。连站到她家楼下,偷偷朝里面扔石头窗户都要被砸破了都没反应,大家才算彻底放弃了这个人。
连向来少言寡语的慕辰都笑着打趣她,“张非有一度想冲到你家抢人。”
张非的脸红了,抓起一颗花生粒朝对面的人扔去,狡辩道:“也不知是谁想出的这馊主意!”
众人哈哈大笑。
宋夏一来,清冷的包厢里就热闹了起来。
唯独坐在慕辰旁边的柳如梦气得脸色苍白,咬着嘴唇,自从上次被宋夏修理了一顿,她每晚都在做噩梦,梦见自己睡在厕所里,拿那脏脏的厕纸当被子呢!好恶心……
029、帅出新高度()
南城这几天的天气反反复复,有时冷得人躲在被窝里都瑟瑟发抖,有时又看到太阳了,衣服脱了穿,穿了脱,宋夏一个不注意,那晚从音乐会上回来竟然感冒了,头痛发热,恶寒身痛,又是流鼻涕又是咳嗽咽干的,去医院里吊了几天针都不见好,反而更加的严重了,急得夏梅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这天宋国雄打电话回来,夏梅都和他说了宋夏的情况,宋国雄也很担忧,“去的啥医院?这不是坑人么?”
夏梅唉声叹气,很是委屈,“还不是南城医院,去时挂的还是留洋回来的一个西医呢。”院里的军人家属都说那个西医有名,一针扎下去,再严重的病都被他给治好了,何况是小小的一个感冒,结果,夏夏是越扎越病怏怏的,躺在床上滚烫滚烫的,声音都嘶哑了,看得她的心都碎了一半。
“还西医呢,那都是骗人的玩意,还是找中医比较可靠点!”宋国雄在电话那边沉思了一会,就想起了一个生在中医世家的人来,遂有了主意,“夏梅,今天就不要带夏夏去医院了,那针扎下去得有多痛,你安心在家等,我打电话给大嫂,看看她有什么法子。”
“行。”有了宋国雄的保证,夏梅的心再次生了一丝希望,这病得在春节之前好起来,不然凭着夏夏爱热闹的性子,不知得有多憋屈呢。
宋国雄打电话咨询的不是别人,是a市陆家的大媳妇儿,陆朝城的母亲苏叶,她出生在江南鼎鼎大名的中药世家,如今也是一名很有声望的中医,她听说宋夏病了,很是心疼,直接把电话打到宋家,夏梅把宋夏的病情都一一说了,苏叶沉吟了一下,轻声说:“这是风寒感冒,吃些中药就好了,现在的西药界在我国发展得还不够成熟,目前还没有治风寒的病,难免会适得其反,越来越严重。”
夏梅哪里知道这感冒还有这么多种,又是分风寒风热的,听苏叶这么一说,大吃了一惊。
“那怎么办?夏夏这几天嗜睡得厉害,还时不时发烧的。”
“妹子别急,让我来想办法。”
苏叶现在在a市,又不能立刻赶到南城,和夏梅说了很多,又怕她记不住,琢磨了一会,说:“妹子,要不这样,朝城这段时间在南城出差,我跟他说说,然后他再把药带过来给夏夏,怎样?”
夏梅对这些一窍不通,但宋夏的病又拖不得,遂同意了,“那辛苦小城了!”
“都是一家人,见什么外!”
两个女人又聊了一会,主要是让夏梅这段时间注意些饮食,中药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