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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诀的变化,道家真谛的感悟,那副长生诀更加明晰的展现在徐子陵的脑海中。
为什么兵力也会这样急剧下降,这是因为看到一些祸害百姓的贼寇,寇仲与子陵当然看的眼睛通红,马上派遣士兵攻了上去,这不是鲁莽的行动,这也是寇仲为了提升这些贼寇组成士兵的战斗力,更加可以演练自己对于兵法战阵的理解。而在一场场杀敌的过程中,凭借着寇仲与徐子陵堪比大师级武学,没有一个人是他们的对手,每次也是带头冲锋陷阵,那些士兵也在这样的战斗中,被寇仲与子陵所魅力所震动,在生死的血斗中,他们也在急剧的脱变。
如果不是有着那些被贼寇毁灭的村庄中,那些还有存在的精壮男子加入,那么这次的兵力会变得更少,可是虽然兵力变得更少了,可是每个人的战斗力却变得更加强大,都是有了以一敌十的能力,更加重要的是他们变得纪律严明,如铁血军团般,每个人都是充满着浓重的煞气与杀气,如果胆小的人,或许会在这样的气势下崩溃。
原本香宇派给寇仲的一千精兵损失的很少,重要的是他们本来的能力就很强大,可是让他们活下去的是香宇传给他们的内功秘籍,因为当今世上秘籍虽然在什么江湖可以说什么泛滥,可是一些普通百姓,或者是士兵都不可能拥有练习的秘籍,可是香宇却给了他们,当然只是普通的武学,可是这样也让他们很感动了,可以说经过血斗的磨练,他们变得更加强大。
不过原来的贼寇面貌也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也知道自己以前是错的,这都是因为惨遭山寇毁灭,加入这支队伍的山村男子后的变化,血与血的拼搏,可以为同伴牺牲的决心,到达庐江郡时的他们已经从松散的队伍变成了铁血大军。
“子陵,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会会老爹的队伍了,看看他们的军队怎么阻挡我们。”寇仲看着燃烧的木材,笑了笑,火光照在脸上却显得是那么的自信。
“哈哈,仲少,你好意思说,老爹的兵力大部分都已经派遣去攻打竟陵了,我想现在留在历阳的也没有多少兵力吧!”徐子陵没好气的看着寇仲。
“哦,是吗?好像是吧,那么这次一定可以很容易的攻下历阳吧。”寇仲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仲少,你可别太大意啊,我想老爹留在历阳的将军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吧!更何况我们的目的不是这个。”看着怪模怪样的寇仲,徐子陵提醒道。
“哦,我倒要瞧一瞧他们到底有何本事?”寇仲眼神历芒一闪而过。
徐子陵看着如此的寇仲,也不再说什么,那么多天来,不同大小的战斗,早已成就了寇仲那天赋般的统帅能力,一点一滴看着变化中的子陵,当然知道无论何时寇仲都会全心全意的对付敌人,不会小看任何人。
“睡吧!明天还要行军呢?”徐子陵仰望天空淡淡的说道。
“那么子陵,明天在见吧。”说完就先钻进一旁的营帐中。
火堆慢慢的熄灭,冷风过后,营帐中一片寂静,谁也不会想到搅乱南方的队伍以悄悄露出了它的爪牙。
第九章 终达竟陵!
汉水之上,香宇与牧场中人顺利的闯过江淮军的封锁,可以瞧见竟陵那隐约的城墙,在河的对面布满数十张营帐。
蹄声在右岸骤然响起,七、八名江淮军的骑兵沿岸追来,对他们戟指喝骂,使本已绷紧的气氛更见紧张。
香宇的目光由船上严阵以待的梁治、许扬等人身上,移往两岸,见到农田荒弃,村镇只余下瓦砾残片,焦林处处,一片荒凉景象,心中不由涌起强烈的伤感。这时货船转了一个急弯,敌骑被一座密林挡住去路,拋在后方。
待再驶进笔直的河道时,竟陵城赫然出现前方。
入目的情景,让香宇眼神都不禁微微一凝,瞳孔紧缩,在他的眼中,城外大江的上游处,泊了三十多艘比他们所乘货船大上一半的战船,船上旗帜飘扬,戈矛耀目,气势迫人。
而岸上则营寨处处,把竟陵东南面一带围个水泄不通,阵容鼎盛,令人望之生畏。
商秀珣娇呼道:〃还不泊岸!〃
香宇摇头道:〃若在这里泊岸,只会陷入苦战和被歼之局,眼前之计,只有冒险穿过敌方船阵,直抵城外码头,才有一线生机。〃
商秀珣当然没有意见,他也知道香宇对这方面了解的更加清楚,所以再次退入阵中。
刚好一阵狂风刮来,货船快似奔马,滑过水面,往敌方船阵冲去。
商秀珣娇喝道:〃准备火箭!〃
香宇看那数十艘战舰临阵以待,船上的士兵都弯弓持箭,好像一头猛虎期待着猎物的自动上门,冷声道,“烧船。”
众人听得愕然以对时,他已飞身扑下看台,提脚踢翻载有火油的瓶罐。
骆方首先醒悟过来,忙举起另一火折子,投往船头处。
〃蓬!〃
烈焰熊熊而起,整个船头腾起一片火幕,并吐出大股浓烟,随着风势,往敌人船阵罩去。
梁治等这才醒觉,忙把杂物往船头拋去,增长火势,连商鹏两个老家伙,都加入这放火烧船的行动中。
战鼓声响,漫天箭雨,朝他们洒来。
香宇沉静道:〃弟兄们,布盾阵。〃
〃砰!砰!砰!〃
货船左倾右侧,木屑四溅,也不知消受了多少块由敌船掷来的巨石。
众人此时全避到盾阵后,以盾牌迎挡敌箭。
随着突兀“啪”的一声,帆桅断折,整片帆朝前倾倒,压往船头的冲天大火去。
火屑漫天扬起,接着帆樯亦燃烧起来,更添火势浓烟,往敌阵卷去,情况混乱至极点。
〃轰!〃
浓烟烈焰中,也不知撞上对方那一艘战船,货船像疯狂了的奔马般突然打了一个转,船尾又撞在另一艘敌舰处,这才继续滑进敌方船阵之中。
三名牧场战士被震得倒在甲板上,另两人则被骤箭贯胸而过,跌下江中。
江面上浓烟密布,火屑腾空,船翻人倒,景物难辨。
香宇牢牢的控制着船只朝着竟陵方向前进,船只在功力的催生下,以极快的速度脱离了江淮军的围攻。
不过这时的船只已经变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裂般散架,不过虽然遭受了那么严重的损害,可是这条货船不负所望,终于到达了竟陵的码头边。
香宇把火船朝江岸驶去,大喝道:〃准备逃生!〃
〃砰!〃
船尾被巨石击中,木屑激溅,本已百孔千疮的货船那堪摧残,终颓然倾侧。
商秀珣一声娇叱,领头往岸上掠去,其它人那敢迟疑,同时跃离货船。
箭矢像暴雨般往他们洒来,由于凌空飞跃而致身形暴露,不过对于香宇而言这些都不是什么危险,只看其双手缓慢转动,那些飞射的箭矢如同被定住一样,顿在空中。
“喝“香宇双手一抖,数百只箭矢比原来更加快速的射向对面的来人,射箭的人根本想象不到有人居然有这种本事,那里马上变得人仰马翻,死伤惨重,可以说只是那么少的时间,大概有近百的弓箭手被香宇遥控的箭矢贯穿身躯,有时弓箭可能一脸穿过好几人,所以那些弓箭手根本不可能发射第二轮,更何况他们也没有勇气这样做,谁知道箭矢会不会有射回。
商鹏、商鹤两大牧场元老高手,在这个时刻终显露出他们的真功夫,与大执事梁治在空中排成一品字阵形的把商秀珣护在中心处,为她挡住所有射来的箭矢,安然落到岸上。
不过也说不了他们功夫有多好,因为射来的箭矢已经是很少的一部分,他们轻松的就挑落箭只。
这次射击,飞马牧场没有损失任何人,可是江淮军整整损失了有近百的兵士,而且还是能共射箭发的,踏实地后的众人立即往竟陵城门飞掠而去。
战鼓声起,两批各约三百人的江淮军从布在城外靠江的两个营寨策马杀出,由两侧朝他们冲来。
一时蹄声震天,杀气腾空。
敌骑未到,劲箭破空射至。
码头和竟陵城间,是一片广阔达数百丈的旷地。
杜伏威就在靠江的码头两侧处,设置了两座坚固的木寨,围以木栅陷坑,箭壕等防御设施,截断了竟陵城的水陆交通。
竟陵城墙上守城的军士,见他们只凭一艘又烂又破的货船,硬是闯入敌人的船阵,又能成功登岸,登时爆起一阵直冲霄汉的喝采声,令人血液沸腾。
不过虽是人人弯弓搭箭,引弩待发,但因交战处远在射程之外,故只能以吶喊助威,为他们打气,并点燃烽火,通知帅府的方泽滔赶来主持大局。
香宇轻轻的对商秀珣道,“秀珣,你先回去竟陵,我来抵挡这些人,你也知道凭我的功夫,即使不敌也可以轻易逃脱。”
商鹏,商鹤等人也焦急的看着他们的场主,商秀珣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知道如果在呆在这里的话,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也会让香宇分心,眼神闪着泪光,看着香宇,“你一定要过来,否则,我不放过你,走。”话毕,与飞马牧场众人急速掠向竟陵城。
香宇看着商秀珣的背影笑了笑,然后扭头看着迎面而来的敌人,眼神闪着红光,那是嗜血的光芒,嘴角又挂起一抹如浴春风微笑,不过不久以后江淮军才知道这是香宇化为魔神的预兆,这事后存活的士兵都不敢再次面对香宇,可见有时武力的威慑是强大的,特别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看着奔驰而来的几位江淮军,人人悍勇如虎豹,可是当香宇冲击敌阵时,双拳爆裂的气劲让每个接触的人,都瞬间倒毙而死,香宇踏着诡异的步伐,都是恰到好处的避过了攻击而来的武器,以最有效的方法打击着敌人。
突然间,马匹阵阵跳动,好像有什么危险,略微的焦躁不安的踏着蹄子,让整个空旷的大地“蹬蹬”作响。
守城的乃方泽滔麾下的将领钱云,此时早命人放下吊桥,让商秀珣等越过护城河入城。
城墙上的战士见香宇如此豪勇不凡,士气大振,人人吶喊助威,声震竟陵城内外,令人热血沸腾。
商秀珣首先登上墙头,看着香宇自如的对付着敌人,脸色才有点红润起来,但还是有些紧张的望着战斗中的香宇。
“哈哈,痛快,痛快。”香宇如谪仙降临,踏着巧妙的步伐,在敌阵中穿梭自如,转眼间,敌人几十人已经倒闭而亡,而围攻香宇的人都害怕的看着继续肆虐的白影。
蹄声又响起,香宇可以看到高冠长着胡子,鼻子翘挺,眼神凌厉的中年男子,一下子猜到了来人就是杜伏威。
“哼”香宇微微冷哼,瞬间脱离战圈,只是眨眼间,就掠过了百丈距离,让每个人骇然的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影子,那些敌人根本追击不上,连射箭的时机都没有。
自此,香宇登上城门,奔入城门,吃惊的竟陵兵士一下子回过神来,发出震天喝彩。
终于,抵达了竟陵。
第十章 乱象已生
马上的杜伏威眼神有点吃惊的望着进入城门的香宇,“这个人是谁,竟然如此厉害。”
虽然没有看到香宇刚才的打斗,可是看着那急速的步伐,凭借高手的眼力,可以看出那个人在轻功一途上一定超过了自己,本身武学不太清楚,可是他也明白那个人不可能只是轻功好而已,心头暗暗吃惊,那个人到底是谁,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年轻的高手,因为虽然只是淡淡的侧脸,杜伏威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是属于年轻的面容。
“总管;我想他就是杀死四寇的香玉山。”一旁的将领同样看着进入竟陵的香宇。
“哦,就是这次杀死四寇,更让他们惨败的香玉山,”杜伏威喃喃自语,“真是想不到,以前见到的时候只是一个只会阴谋诡异的小子,没想到啊……短短的时间,真的改变那么大吗?”
这时的他们还不知道香宇一招败长叔谋的消息,所以对香宇的猜测也是根据从牧场内传出的一些消息。
“看样子,这次攻击竟陵会是一个艰难的旅程。”杜伏威看着竟陵城头布满的兵力。
“总管,只是一个人而已,即使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对付我们那么多精兵吧!我想总管多心了。”那个将军自信的答道。
“或许吧!”不过杜伏威心中却是隐隐浮现着不安,凝了凝神,调转马头,喝道,“我们回去。”蹄音响起,追赶的士兵重新回到了营帐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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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立在城头,居高临下瞧着江淮军退回木寨去,才松了一口气。
江上仍冒起几股黑烟火焰,已远不及刚才的浓密猛烈,两艘战船底部朝天,另一艘亦缓缓倾侧沉没。
钱云或许不敢看着香宇,又或许被香宇如同看穿自己一般的眼神骇处,只是恭敬看着商秀珣道:〃真想不到场主忽然凤驾光临,当日闻知四大寇联手攻打牧场,敝庄主还想出兵往援,却因江淮军犯境,才被迫打消此意。〃
商秀珣等听得脸脸相觑,明明是独霸山庄遣人求援,为何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