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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新生大声的说道:“你们见过洋人吗?”
下面有不少举手表示见过。
夏新生又问道:“洋人横吗?”
“洋人哪有不横的,鼻孔都朝着天呢!”
“东洋人最横了,早些年我舅舅在长沙多看了东洋人一眼,就被打坏了,现在都干不了重活了。”
夏新生等议论的声音下去一些,再次大声问道:”那他们为什么就能在我们的土地上这么横?“
”哎听村里的先生说,打从大清朝的时候就这样了。没什么好稀奇了。“
”长官,你也是问得蛮稀奇呢!洋人不横,那还叫啥子洋人唆!“
”我说那个团座,你是年纪小没见过呢!那洋人可不好惹哦!人家的炮筒子比我们的腰还粗呢!“
夏新生抬手止住大家的议论,大声说道:“那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横的呢?是打有中国的时候么?”
“那可不是哟,康熙皇帝那会还打败过毛子呢!”
“乾隆年间他们也不敢哦!”
“我听隔壁村的老先生说,郑王爷在台湾还打败了红毛鬼呢!”
夏新生说:“真是我们打不赢他们吗?不是,绝对不是!而是咱们中国人的脊梁杆子垮了,当政的骨头软了。太远的不说,冯子材在镇南关下就打败了法国佬,可是到头来不败而败,打赢了还要丧权辱国。
你们以为只有清朝那会有么?不是,绝对不是,就在前年,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七月份就曾经攻占了多伦、康保、宝昌、沽源等4座县城,将日满伪军驱出察境。
可是,你们曾经的总统蒋界石居然认为该军妨害统一政令、破坏国策,令何应钦带着16个师逼近察哈尔,帮着人撤销抗日同盟军总部,有这样的政府,我们在洋人面前能抬的起头么?
就在去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以所谓“违反国策”的罪名在北平陆军监狱杀害。这就是那些官老爷们的”攘外必先安内“,鬼子打家里来了,他们不仅自己不反抗,还不允许别人反抗。
东北的三十万军队,你以为他们只是丢了土地么?不是,他们丢了祖坟,丢了父母,丢了妻儿,丢了脊梁骨要不把鬼子赶出去,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
下面几个从东北逃出来的军人猛地战起来大声说道:”是啊!从离开东北那天开始,我们就没脸见人了!要打不回东北,我死了都没脸见祖宗“
“我逃出来的时候,媳妇儿刚怀了孩子,是双棒呢!都
都不知道他们娘儿俩是死是活啊!”
“我听说我爹打我离开东北之后,眼睛都哭瞎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给他老人家送终”
十多个七尺汉子哭得稀里哗啦的,让整个会场都染上了一层悲伤的气氛
等几人哭声稍微小一点后,夏新生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先坐下,接着说道:”人会占了东北就停手么?不会,不用作这美梦了!打从明朝开始,他们就对我们中国虎视眈眈,那个时候叫倭寇!清朝的时候他们更是跟着列强过来强抢,现在更是直接吞了咱们东北,接着就会是华北,华中,华南你们以为离咱们还很远么?
别妄想了!的军人一直在叫嚣只要三个月就能灭亡中国。难道我们真的去等那天么?真的等到我们也忍受跟东北军兄弟一样的悲痛的时候,才知道奋起反抗么?到那个时候,要哭瞎眼睛的就是你们的爹娘,要将老婆孩子丢给小鬼子的就是你们!全中国将无人幸免!“
”长官,你说的那些我们都懂喽!我们小老百姓能干啥子哦!蒋界石那么多军队都不肯打,我们能哪个办嘛人家三十万东北军说跑就跑喽,吉将军也被杀喽!还有哪个中国人在抵抗嘛!“
“长官你说,我们听你滴,总不能亡了国嘛!你说啷个办,我们就啷个办!“
”我们跟小鬼子拼了!”
夏新生再次说道:”那是你们忠央军没反抗!西北的二十九路军不还在打么?东北马占山不也在打么?我们工产党的抗日民主联军不一样在打的人么?就包括我们中央红军不一样在北上去抗日么?“
下面继续响起一片议论之声。夏新生大声吼道:”我知道你们想的是什么,可是,你们也不想想,吴奇伟的近七千忠央军在者海顶了多大会?两三个小时还不就溃了么?不是我们拿蒋界石的那三瓜两枣没有办法,只是,人都要来亡我们的国了,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让小鬼子笑话了!你们想想,红军北上抗日,要阻拦红军的就成什么了?对,就是汉奸,就是卖国贼!
弟兄们,有没有愿意跟着红军一起北上抗日,抢回东北,把小鬼子赶出去的?“
场下的政工们适时的站起来扬臂大呼”把小鬼子赶出中国去!“
”抢回东北!“
台上台下吼声震天。
第四十八章,大扩编三()
政工干部们在口号结束之后,带着解放战士们迅速的开展三查等活动。并将将士们反应欺压士兵,百姓最严重的果军军团枪毙示众后,“诉苦运动”进入了一个新的**。解放战士们纷纷写血书求战,让过来视察的何长工心中大定。
半夜时分,中央纵队支援的二百来人终于到达,夏新生带队过去迎回六十一团驻地。双方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就安排下到各个连队了。不得不承认,中央纵队这次算得上是大出血了,两百人中有近一百人是党员。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党员并没有后世那么烂大街,一进娱乐场所,打开包厢一抓,满眼都是那玩意。这会的部队党员还是个稀罕物件。
话说半夜时分,红九军团已经派出先头部队到得大井禄一带去寻找战机了。也就是者海东面的两个镇子,薛岳军要想从者海进会泽,这两个镇子是必经之地。通过中央截获的电报来看,薛岳那边的动作很诡异,早在者海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薛岳就已经知道了吴奇伟纵队的覆没已成定局。可是薛岳还是继续严令黔军前出的这个纵队继续赶往者海。在薛岳的逼迫下,该部的前锋已经逼近了大井镇。
中央以及会泽前敌指挥部综合各方面的情报推算,这一部黔军应该是忠于王家烈的实权人物所掌握的部队。为了排除异己,便于薛岳更顺畅的掌控gz而借助红军来消灭他们。同时,蒋界石再三发电给薛岳强调寻求合适时机消耗与中央步伐不一致的部队。
这支黔军部队虽然依旧是双强兵居多,但是装备上面要比大部分黔军好了不少。各式轻重武器均有配备。或许他们也意识到了什么。在下午时分,对方主动与红军接触,希望能够双方避免交战。中央对于这支部队的态度分为了两派,一派认为应该想办法跟对方接触,尽量将对方争取过来,减少我军不必要的伤亡。一派认为,对方态度不明,是否真的能够争取过来尚未可知,战机转瞬即逝,一旦失去了最好的消灭敌人的时机,会泽方面的部队将会陷入很大的被动。中央双方争执不下,三人团将两种意见一起发到会泽前敌指挥部,征求会泽方面的意见。
会泽指挥部在开会商议之后,一致认为当面之敌并不能顶住中央军的压力,在薛岳大军进入会泽之时必然会参与到对红军的作战,同时为了震慑其他军阀部队,也必须坚决消灭这支敌军。经过中央同意之后,会泽指挥部决定本次作战由红七、八、九、三十一团以及干部团,连夜前出者海大井一带,迅速击溃这股黔军。而刚刚组建的红六十一团,由于解放战士比列太高,先在者海以东整训一段时间,视情况加入对黔军的作战,暂时担负者海以ds区的守备工作,并协助好剩余俘虏的转化以及押解工作。
为了提高第六十一团的战力,在夏新生的强烈要求下,六十一团派出加强了政工队伍的第一营加上直属连、战斗工兵连和炮兵连跟随会泽临时纵队参加本次对黔军这七个团的作战,由萧劲光带队指挥。一来是为了更快的消灭这七个团,为之后的作战有更加充裕的准备时间。
二来,夏新生毕竟是后世过来的人,对于即俘即补虽然知道的很多。但是毕竟是解放战争时期的做法,那时候的党已经准备夺取政权了,和现在这么狼狈的形式有着天壤之别。是否有那么大的效果,夏新生同样心里没底。所以几乎把手头能够派出去的政工干部都加强到了一营。也是作为对一营解放战士比例太高的一个补救措施。
而夏新生之所以放弃这么好的立功机会,让萧劲光前去。其实也是夏新生深思熟虑之下,觉得在历史上这些开国功臣的成功没有一个是偶然的,本事比不上别人的时候,反倒不如多让出点机会,为别人多铺铺路,多有几个朋友或许在将来浩劫来临之时有人帮衬一二。再说了,被王博李三人所压迫过的人大都是太祖党的人,现在太祖起来了,他们要气势是迟早的事情,趁着现在雪中送炭,多交几个朋友。
再派出由二营由苏进带队到者海以ds区接替红九团的防御工事,为出击部队守好后路。并就地开展思想整顿,避免因为思想工作没有作好而出现意外。
话说五千多俘虏,完成转化的数量达到了两千多人,几乎是一转化出来就立即分配到各个部队了。所有的旧军官和一些染有恶习的士兵加起来有近七百人没有在转化计划之内,全部羁押在者海镇上,等完成思想教育和本次作战差不多之后,再行释放。还有两千多人由何长工带着的工作队正在后面如火如荼的进行者转化工作。
夏新生跟何长工请示了一下,分出两个连对羁押的俘虏布置了最严密的看守,除了架起的机枪之外还埋设了不少**,基本要有什么意外,这些人呢想要闹事必然难逃一死。
到第二天上午,潜藏在果军士兵俘虏中的军官的蛊惑下,俘虏们骚动起来。认为红军没有说话算话,虐待了俘虏,让不少重伤员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治疗,光昨晚就死去了不少重伤员。事情倒是属实,红军中的军医和药品虽然在昆明得到不少补充,但是这个时代的中**队可没有几个真正重视对伤兵治疗的,能够从yn获得的药品就少得可怜了,这次作战缴获的也不多。
而且抗生素种类上,目前也就只有磺胺一种,大都要到一定的级别才有用药的资格。主要是价格太贵了,几片药就值杆枪了,还副作用巨大,用了也跟闯鬼门关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这个时候的重伤员能活基本上都是命大的。特别是伤口感染了能够全须全尾的活着的,比后世选特种兵的比例要低多了。昨晚伤兵营的重伤员就抬出去了近一半,还有很多已经高烧昏迷的眼看着也就要不行了。
俘虏们一闹起来,这转化工作就没法做了,一个个政工在一边苦苦的解释着。只是解释并没有任何效果,毕竟昨晚俘虏们没有哪个真的那么心大,不少都看到医护兵往外抬人了。夏新生紧急带着人马赶到时双方已经剑拔弩张,就差打起来了。
夏新生虎着脸进去,将闹腾得最厉害的几个人拉了出来,挥舞着张开了机头的驳壳枪吼道:”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了,不服的再滚出来几个!不就是觉得红军亏待了你们么?再出来几个敢讲真话的跟老子过去看看,到底老子们亏待你们了没有!“
很快俘虏中就选出了五十多个人代表他们跟着夏新生一起来到了野战医院,其实与其说是个野战医院倒不如说是屠宰场,消毒水的味道根本闻不到什么,反倒是血腥味飘出了老远,当然还有满鼻子的酒香味。也没有什么
太好的条件,就在野地里搭了一片草棚子,先到的是受轻伤的士兵和俘虏的营地,两边也没有太过严格的隔离,勉强能够行动的伤病员们在棚子外面的空地上吃着早饭。
几个混不吝的俘虏不等夏新生说话就跑过去看两边的伙食,其余俘虏看红军默许。夏新生也不说什么,憋着火在一旁等俘虏们看完,一言不发的带着队伍继续往前走。
到重伤员的棚子外面,夏新生脸色变得越发的不好了,往里面指了指说:“你们自己进去看吧,看过你们果军的再让他们带着看看我们的重伤员。”说完冲着一起过来的排长扬了扬下巴,找块大石头坐下来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不时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没看多大会,俘虏们就逃了了出来,几个第一次经历战场的俘虏趴到一边哇哇的吐着。夏新生也不多说,带着众人就回到了战俘营。将手里的烟头丢到地上说道:“你们要知道你们果军伤员的情况,就自己找他们问吧!自己也好好想想,要是我们的战士落到你们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你们自己受了伤在果军那边又能有这个样么要还有点良心,知道怎么护理伤员的过去照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