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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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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没奈何命人停下车辇,温声道:“请杨夫人起来吧。”左右忍着笑将那对母女扶起来,那女儿面貌只能勉强算得上个清秀,倒是十分腼腆,只敢偷偷地瞟几眼帅哥,只不过明显地她的心思却不在李茂芳身上,她含情脉脉的偷瞄的却是那个青衫的公子!一时间,见了杨夫人母女做派的其他夫人小姐们也纷纷效法,一个个都挤上来给公主请安。公主实在不堪其扰,一名公主府的丫头含笑出来道:“烈日之下恐灼伤众位千金娇容,此刻还请各位夫人小姐权且散去,待公主殿下祭祀完毕再请各位夫人小姐喝茶。”

    被一群老老少少的女人看猴戏一般围观了半天的李茂芳脸都绿了。那个青衫的青年大概是年岁大些,脸皮也厚些,对冲他抛来的秋波一概不做理会,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李茂芳被看得面红耳赤。

    李茂芳咬牙切齿地冲他道:“表哥,您别看笑话儿了成不?!这里热死了,你跟母亲说一声,咱们去后山打山鸡去好不好?”

    那青年好整以暇地摇摇头:“不好,还没祭奠祖母呢,怎好这就溜走?再说了,你以为躲到后山她们就找不着你?反正怎么都得让人看,还不如大大方方任人看个够。你也别闲着呀,那么多姑娘,你也好好看看,有看中的咱们好赶紧去提亲啊。”

    李茂芳气得一摔鞭子:“我才十六岁!我才不要那么早成亲!你不是还拖到了二十才成亲吗?你看你成了亲多了多少事,连射箭打猎都没时间去了!成天就是陪你这些女人转!啧!真烦!”

    那青年哭笑不得:“合着我成了亲不陪我的王妃,得天天陪你才正常?!你小心这话要是让皇爷爷听到了非得打你的板子不可!”

78,撞入() 
原来这名青衣青年就是皇太孙,他和李茂芳自幼一处长大,情谊深厚。李茂芳深知今日的局面必然会很难过,就死活硬拉了朱瞻基来当挡箭牌的。

    两人下了马,将缰绳甩给仆役,然后上前去将车辇中的永平公主搀扶出来。

    朱瞻基一手扶住永平公主的手,躬身笑道:“姑母可还觉得热?等一会儿到了。。。。。。”一语未了,无意间一抬头,对面山门的金刚神像边一个人正正撞入了他的视线。

    这是一个姑娘,一个身穿浅粉色纱衫的姑娘。大约是与家人走散了,此时正眼含泪光、满脸惊惶地扶着金刚像微微发抖。正是那双微微含泪的眼睛,一下子就抓住了朱瞻基的心。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猛然紧缩了一下,眼中只剩下了那个姑娘。

    见朱瞻基说着说着话突然就愣住了,永平公主奇怪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好美的女孩儿!这个女孩子美得清新脱俗,连一贯见惯美人的公主也承认,这个女孩子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莫怪连平时冷静老成的皇太孙都能看直了眼。永平公主不禁微笑,到底还是年轻人啊,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自己的这个侄儿也不例外。

    永平公主含着笑咳嗽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提醒了朱瞻基,他猛地回过了神,讪讪笑了一下,忙扶公主下车,然后吩咐身后的人:”去,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那名仆役自然是十分灵活的,主子之间的眉眼官司岂能瞒得过他?自然对主子的意思心领神会,躬身应是去了。

    等到碧云寺的方丈将公主一行接引到方丈室内安坐后,檐高屋广的方丈室内清凉无尘,檀香细细,从烈日下过来的众人都觉得十分舒适。李茂芳更是惬意地长叹了口气,将小沙弥进上的香茶一口饮尽,才抹了头上的汗对方丈大师道:”老和尚,难得你这里不用冰就能如此凉快。小爷我一路走来快被热死了!“

    方丈淡淡微笑道:”心静自然凉,侯爷的心静下来,自然就不觉得热了。“

    心静自然凉?朱瞻基此时却觉得自己凉不下来,他难得地有些坐立不安,小安子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永平公主将朱瞻基微微的烦躁看在眼里,冲身边的管家唯一示意,管家会意,躬身退出了。一会儿就回来禀报:”主子,小安子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朱瞻基连忙传他进来。小安子口齿伶俐地跪禀道:”那姑娘是户部主事孙张仰之女,随其母来寺中祭奠先人。因刚才人流拥挤,将她和家人冲散。奴才已经让人找到了她的家人,送她过去了。“

    户部主事?朱瞻基皱了皱眉,没印象。她多大了?定亲了没有?这个该死的奴才!该问的一样也没问出来!他却不好多说什么,瞪了小安子一眼,摆摆手打发他出去了。

    李茂芳这才反应过来:”哪个姑娘?我怎么没看见?!“

    听李茂芳问,朱瞻基难得地扭捏了一下:”嗯,没什么。我只不过是看她可怜。。。。。。”

    李茂芳只不过是年少了些,也不是傻子,相反,他该聪明的时候比谁都聪明。这时发现朱瞻基的不对,恍然大悟地一拍腿:“我就说呢,表哥你今天怎么会想起来来碧云寺,原来是瞧美人的。只是您看归看,别打着我的幌子啊!害得我担惊受怕地一整天!”

    永平公主好笑又好气地开口训斥道:“不许胡说八道!殿下怎么会是这种人!那姑娘确实长得可人疼,不怪你表哥看上了。”

    朱瞻基倒也并不否认:“只是看她觉得面熟罢了,只是以前肯定没有见过,却是奇怪了。”

    李茂芳挤眉弄眼做个怪象:“那有什么奇怪的,梦里见过呗!”

    恰巧在这时,公主府的管家进来回禀道:“户部主事孙张仰家眷来拜谢公主。”

    公主皱了皱眉,这孙张仰的夫人莫不是和那些趋炎附势的狂蜂浪蝶一般想借此攀上公主府?那可就煞风景了。嗯,若是个见富贵就迷了眼的,大不了正好给殿下收个侍妾罢!却是省了事了。

    思虑既定,公主遂淡淡吩咐道:“既然是来道谢,就请进来罢。”

    原来黎海珠母女初来京师,许多京师的景致都没有游览过,听说七月十五碧云寺的盂兰盆会十分热闹,就想来游玩一番。孙张仰自是对妻女的要求无所不应,只是他如今事务繁忙,不该休沐,却是没时间陪母女出门。黎海珠却是怕耽搁了孙寒柏的苦读,压根儿没告诉他,寒栎却是知道这京师卧虎藏龙,能不在这儿露面就尽量不露面儿。所以黎海珠便道:“我们多带些家人护卫便是,难道京中的小户人家、没有人陪着的,就出不了门不成?”

    寒栎没奈何,也舍不得让母亲和姐姐成日里圈在家里这片方寸之地,她们想多逛逛就随她们去了。

    没想到黎海珠和沾衣一下轿就遇到了那波涌向公主车辇的狂潮,登时将黎海珠母女冲散了,沾衣柔弱,被人群裹挾着一路冲到山门外,吓得她好容易抱住门口的神像的腿才止住,只是前后都是人,却是没一个认识的,直急得她眼泪汪汪却又不敢哭出来。

    直到一个人道是公主府的下人,来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才惶然说是跟家人走散了。那人又问清她家是哪里的、家人什么模样后吩咐人去找。这才母女团聚了。

    若说换个心眼儿多的孩子,和家人走散了,有个陌生人来问姓名什么的,多半就不会说。可是沾衣一辈子长这么大,都是父母家人保护得好好的,她怎么能想到其他地方去呢,好在是朱瞻基先看到了她,否则凭她的容色,被藏在人群中的拐子无赖瞅上,只怕这会儿就被拐走了。

    黎海珠找不到女儿,已经急得快晕过去了,好在身边跟着的范嬷嬷,急忙打发人去找,正闹得手忙脚乱的时候,一个公主府的下人打听了来,问道:“可有户部孙大人的家眷?”这才找着了。

79,计议() 
母女两人见面不免抱头痛哭一场,还是范嬷嬷提示:“夫人,公主府那里该去谢一声儿的。”黎海珠才想起来应该去拜谢公主的。

    母女俩连忙借了寺里一间禅房,让人伺候着洗了脸更了衣,梳妆整齐后,才来到方丈室外,投上拜贴。

    一会儿室内有宫女出来道:“哪位是孙夫人和小姐?公主请见。”

    黎海珠和孙沾衣恭敬应了,随那宫女进到屋内。

    只见室内上座上坐着一位妇人,面貌倒也平常,虽是一身素服,却是气度威严,令人不敢仰视。两边各打横坐着一位青年,一名老僧在下首相陪,想必就是碧云寺的方丈了。

    黎海珠母女不敢细看,恭敬跪下,给公主请安。

    公主抬手道:“免礼。”令人将黎海珠母女扶起,安了座位。

    黎海珠不免感激地再次向公主行礼,谢过她帮自己找到了女儿。

    公主却笑着瞟了一眼旁边的那个青年,道:“夫人却不该谢我,要谢该谢他才是。这位是皇太孙殿下,刚刚就是他看到了小姐才施以援手的。”

    啊,是皇太孙?黎海珠母女更晕了,怎么又冒出个皇太孙?黎海珠大着胆子瞄了一眼上座的那个青年,也不禁在心里赞了一声:好人物!

    朱瞻基仔细打量下面的这对母女,难怪有这么美丽的女儿,这个孙夫人的美貌也不差啊,难怪有扬州第一美女之称。原来这一会儿,小安子已经将孙张仰的履历等资料都报了上来。

    黎海珠母女连忙站起来,再次向朱瞻基行礼叩谢,朱瞻基连忙止住了,温声问黎海珠:“孙夫人初来京师,想是对各处都不熟悉,以后多出来走走就好。”

    公主吩咐黎海珠母女坐下,细细询问,诸如扬州风物啊,来京师多久了,可曾习惯不曾,后又问及沾衣年庚几何,可曾定亲了不曾?

    黎海珠虽说不聪明,但作为一个母亲,对儿女的亲事自然是极为敏感的,此时已隐然知道了公主的意思,但是她只能叹息一声无缘了。她含笑低头回道:“启禀殿下,小女早在幼时就已经定亲了。”

    别人尚可,唯李茂芳城府不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忿然道:“你怎么能定了亲?!这叫我。。。。。。”一语未了,吃朱瞻基一眼瞪来,才止住了。

    公主皱眉微微叹息一声,这却是有些为难,想继续开口,朱瞻基却微微摇头,只得罢了,再淡淡问了其他几件事,就端起茶盏来,黎海珠母女一见知道是送客了,站起来告辞。自有公主府的下人来引路出去了。

    待她们母女走出去了,方丈微笑着看向朱瞻基,笑道:“殿下的心动了?只是殿下不知是心动,还是风动、抑或是幡动?”

    朱瞻基反问道:“敢问大师,何谓心动?何谓风动?又何谓幡动?”

    方丈哈哈一笑,道:“殿下颖悟,不需老衲多言。”

    永平公主只是含笑不言。唯有李茂芳听朱瞻基和方丈打机锋,别的没有明白,只听明白了他的太孙哥哥心动了这是一定的。

    公主与方丈定了祭祀的事,方丈也退出去了,公主才对朱瞻基道:“何不再问问?女孩儿要是有意,退亲也可以的。”

    朱瞻基苦笑道:“还是算了,何苦去夺人所爱?不过是一个女子,我岂是那等昏庸之人,为了美人能不顾一切的?”

    公主一笑,也就放下了,唯有李茂芳深知他的这个太孙表哥的,他在女色上头是真的不用心的,不仅太孙妃,连大婚后几个妾侍,也是几宫娘娘赏的,虽然不乏绝色,也不见他多上心。倒是今天表哥对那孙小姐明显地不一样,那温柔都可以化成水了。

    不行,表哥这么艰难,难得有一样喜欢的东西,哦!不对,是人,难得喜欢一个人,怎么样也得让他如愿了才好。

    不说李茂芳背地里转着主意,只说黎海珠母女出来,也没了游览的兴致,黎海珠更是挂心着公主的那番话,故此母女俩急匆匆回了家。

    被家人着急找回家的孙张仰一进门就见到寒栎寒柏和黎海珠母女个个都皱着脸坐在那里。

    孙张仰忙问:“出了什么事?”

    等黎海珠将今天的经过再说了一遍后,孙张仰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你说这皇太孙和沾衣怎么就这么有缘呢?上次在扬州沾衣好容易躲了过去他的魔爪,怎么这次偏巧又被他看在了眼里。

    黎海珠叹息了一声小声道:“其实我看皇太孙生得也不比顾琮差,又喜欢沾衣,不如。。。。。。”

    沾衣大惊,忙抓住母亲的袖子,哀求道:“娘!我和顾大哥早就订了亲,怎能因富贵就反悔!那我成了什么人了!”

    孙张仰也反对:“那宫里可是好地方?沾衣若是进去了能过得几天?”

    寒栎却是想着另外的一件事:“那太孙妃我可是见过的,就凭姐姐,可还不够她塞牙缝的呢,且死了这条心吧。左右太孙也没明示,咱们大可不必自寻烦恼,他还能强迫咱们退亲不成?”

    他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是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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