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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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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令人将其暗中接回老家。刘观,我所言可属实?”

    刘观沉默半晌,惨然道:“确有此事。舔犊之情,人人皆有,为了留犬子一条性命,我确实有枉法之处。我认罪。可是今日我弹劾之事却与此案无关,各不相涉。涉事相关证人就在外相候,求圣上亲审。”

    顾佐没想到刘观这个老东西竟然这么强硬,摆明了一副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下马的架势,死磕起来了。

    他话题一转,向皇帝奏道:“圣上,臣还要参户部主事孙张仰家教不严,其女既然已经定亲,就该在家攻女红、习针黹、躬亲慕上、持家理事才是正理。却为何抛头露面、以色魅人?祈圣上降喻,免除各地以礼佛之名,行窥男探女之实,坏我之民风、败天朝之法纪。”

    他这番胡乱咬人,原是想把脏水泼到沾衣身上,既然你已经订了亲了,那么盂兰盆会那种约定俗成的男女相亲的地方你还去什么?让人误会了也是应该。

    他这般给皇太孙找台阶,却是正和了皇帝的心思,正如刘观所说,谁没有舔犊之心?更可况皇太孙可是皇上亲自带大的,皇帝看得他眼珠子一般,刘观冒死弹劾他拦不住,正想着该怎么给孙子开脱呢,此时一听顾佐这番话,登时找到了梯子,就便下来:“顾卿所言甚是,想必也是孙氏女初来京师,不知规矩,太孙既不知孙氏女已经定亲,心起爱慕也属常情。此事就此作罢,都不须追究了。”

    皇上金口玉言,吐出的就是真理。他这么明显地偏帮太孙,谁还不识趣地硬要逆着皇上的心意吗?这不,刘观这现成的例子在这儿放着呢,想放倒的人没放倒,自己倒被放倒了。

    只是顾佐那番形容沾衣的话却是传的飞快,大人们还没下朝,城中关于沾衣狐媚惑人的流言,哦,不算是流言了,几乎是官方版本了,就在满城传开了。这下孙沾衣的名声更大了,原本就嫉妒她美貌的女人们这下可有了可以鄙视她的理由了,提起孙家大小姐个个都是一副看不起的表情。

    寒栎这次原本就没想着能扳倒皇太孙的,只不过是将这事儿揭开掀到明面儿上来,皇太孙以后要再对付孙家可就要落人口实了不是。

    只是他没有想到顾佐为了洗白皇太孙,竟然将无辜的沾衣给喷成一个狐媚惑人的女子。他倒是一时痛快了,却不想一个清白女子最重要的名声却被他给败坏了。

    还有李茂芳,皇太孙没事,他也跟着一样没事。寒栎换了一身布衣从后墙翻墙出去了一会儿。

    第二日就传出了富阳侯得了一种怪病的消息。说是富阳侯浑身瘙痒,每天只能泡在水中才能止痒,四肢皮肤一露出水面,马上就奇痒无比,非得十指齐上,直到挠出血才罢。太医轮番来扶脉,都说脉象平和,无有大病,无非都开了些清火败毒的药来,只是李茂芳喝了一个月的药都不中用,非得泡在水里不可,直把满身的屁都袍皱了,过了一个月才好。这边怪病才好,就被气恼他惹祸的皇太孙给打发到了中都去了,美其名曰是祭扫先陵,李茂芳也只好垂头丧气地去陪死人作伴了。倒让想轮番炮制他的寒栎剩下的花样都没来得及使。

    修理完了李茂芳,下一个就该是顾佐了,寒栎怎肯放过他。正好此次该二黑轮休,从那鸟不生蛋的新大陆回来休休假,被寒栎又抓了官差。寒栎让他去打听顾佐回来,却是找不到可以下手的机会。这顾佐为官清廉耿介,在京师仅有一处小院,只有一名老仆任洒扫庖厨之职,每餐不过一饭一蔬,不饮酒、不贪色,婢妾全无,更不涉足风月场所。不收分文进门,在内廷办公时,不是议政长独居内室,不与群臣相交。

    这样的一个人,不贪财、不好色、不饮酒、不结党,几乎就是完人哪!想要找着他弱点却是有如老鼠拉龟冇订埋手啊。寒栎皱眉看着手中顾佐的资料,几乎要将下巴上的皮揪掉一层下来。

    二黑揪着头发愁道:“这顾佐操履清白、性情严毅,委实无处下手。要不,咱们直接使人做掉他得了?”

    寒栎冷笑道:“这世上没有完人,此人如此做作,如非圣贤,定是大奸若善。嗯,这顾佐的家眷在哪里?他独居京师,总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他如没有父母妻儿,赤条条独身一人,我就真佩服他了。”

    二**:“这倒不会,这顾佐的妻儿都在家乡未到京师来。其他的,却是未探听明白。”

    寒栎道:“去,仔细查明他的亲眷,我要详细的资料,每个人的爱好、长短。他顾佐是只琉璃公鸡铁凤凰,没处下嘴去,总不成他的家人都能长成这幅模样!”

    二黑恍然大悟道:“您这是想照方抓药,他顾佐这样对付刘观的,你也这么对付他?”

    寒栎笑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去仔细打听了来,再作计较。”

    二黑称诺去了。

    沾衣平白落了顾佐这样一个“抛头露面、以色魅人”的考语,直哭得几天吃不下去饭,黎海珠也陪着淌眼抹泪的,觉得天都要塌了一般。孙张仰去找顾广益商量,能不能尽快将顾琮和沾衣的婚事办了,也好安一安沾衣的心。

85,防备() 
可那顾广益是多么狡猾的人,怎肯在这时候就将沾衣娶进门?如今沾衣被皇太孙看在眼里,他家若是大模大样地娶了沾衣,要是皇太孙上位了,那顾琮还不成了太孙的眼中钉?

    顾广益当然不会这么对孙张仰说,只是说如今顾琮正在备考,不好让他分了心。不如等他金榜题名了,再去迎娶沾衣,也能更荣耀些不是?

    孙张仰无话可说,只得就这样了。回家后心中的气窝着难过,索性将前些日子放下的园子重新招人大兴土木盖起来,务求不惜工本,但求天下无双。还放出风去,说这就是给沾衣的嫁妆。寒栎被老爹这幅拿银子砸人的做派给雷的不轻,但是如今孙家被人瞧不起,爹娘这样能出口气也就罢了。盖个园子不过一二十万两银子罢了,能买个开心什么都值。

    没过几天,孙家在济南的大掌柜急匆匆送了封信来,说是有一个妇人来求救,说是孙家的故人,叫郭秀儿的。因得罪了当地的一个豪绅,儿子被抓走了,那妇人走投无路,才来求助到孙家的商行里。

    寒栎一见就知道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了,想必当初老爹劝说郭秀儿的话成了真。这郭秀儿这么水灵的小寡妇背后没有人护着,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那才真见鬼了。寒栎想了想,让来福带着人去一趟济南,将郭秀儿母子带回来。

    来福去了不数日,就将这事儿办好了,将那个想霸占郭秀儿的豪绅给废了,将郭秀儿的儿子救了出来,直接将母子二人带回了京城。

    寒栎并没有让孙张仰夫妇知道这事儿,只是将郭秀儿母子安置在一处背静的小院中,让他们安心过日子。并给郭秀儿的儿子送进一处有名的学堂读书,至于郭秀儿,他打算先看看,等她踏实下来,再给她找些事儿做。

    还没等他安排好,去太康打探顾佐家事的二黑就回来了,他一溜烟地钻进寒栎的书房,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少爷,这一趟太康可真没白去!”

    寒栎笑道:“看样子你是有所发现了?怎么样,顾家可有鱼肉乡里的事儿?”

    二黑摇头道:“这倒没有,说起来,这顾家也是太康的大族,太康的田地,十成中倒有三成是顾家的。怪不得顾佐清廉,他不拿一分银子他家的钱就够他吃一辈子了,更何况他还吃那么简单。。。。。。喔,这顾佐的夫人和儿子在老家倒真是老老实实的,夫人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看着他儿子读书,听说那顾公子读书也很行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跟他老子一般又考上了进士了呢!”

    他看寒栎瞪他,连忙说出重点:“这顾佐的夫人和儿子都没有什么,可是他还有个老子啊!这顾老爷子其他的倒没什么,就是有一个嗜好,——喜欢玩女人,还只喜欢玩良家女子,这太康地面上凡是齐整些的女子没落到他手里的可不多。只是一则他出手大方,舍得花钱给那些女子家里,二则那些女子都怕事情败坏了损了名声,所以都哑忍了。你说他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神勇,啧啧,真不简单。”

    寒栎一脚踹过去:“你还羡慕了是吧?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歇着吧,过两天还是要你再去一次太康,你先休息休息。”

    二黑满脸的兴奋:“少爷您是不是已经想出了什么损人的主意?该怎么办?”

    寒栎笑道:“什么叫损人的主意?!我这是为民除害好不好?滚吧,你先去卿红阁去神勇神勇吧,我知道你们拼了命地想往回跑都是为什么,只是小心些,留几分力气,过两天还有差事给你。”

    待二黑走后,寒栎眼珠子转了转,这倒是个天赐的人物。起身吩咐人套了车,悄悄来到了郭秀儿的小院。

    郭秀儿满怀感激地接了寒栎进去,正想开口,被寒栎止住了满口感恩的话。寒栎先打量了一番小院的布置,见都还算齐整,满意地点点头,对郭秀儿道:“郭婶婶,今日我来,是想问问你,以后有何打算?”

    郭秀儿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才呐呐开口道:“少爷,我在这京城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想。。。。。。我想,带着孩子回扬州去,也好有个着落。。。。。。”

    寒栎冷眼看着她,玩味道:“郭婶婶如今不怕你爹娘再将你嫁人了?”

    郭秀儿苦笑道:“先前你父子劝我,说我孤身一人带着孩子只怕会遭人觊觎。我偏自信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便不怕谁能强迫得我去。这番却是打了嘴了,那人为了迫我,强掳了我的孩儿去,我没办法,才想起了去求孙掌柜的。。。。。。如今我想明白了,大约只有家里还能庇佑我了,所以我想求少爷您,将我们母子送回扬州吧。”

    寒栎笑道:’婶婶太客套了,大家算起来还是一家人,互相帮个忙算得什么!你不是顾虑回扬州会被家里逼着嫁人吗?不如就留在京城好了,依婶婶才干,我给你在我家的铺子里找个事做,你看哥儿在这里读书也好,岂不是比在扬州方便?”

    郭秀儿急的变了脸色:”不,不,我们母子怎好再麻烦你们了,我们还是回扬州的好。。。。。。”

    寒栎抬眼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不安地将两手扭做一团。才淡淡问道:“我孙家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婶婶的地方,可是婶婶为何对我孙家避如蛇蝎?当日在青州就是如此,今日还是如此,莫非婶婶觉得我孙家会觊觎你那点家产不成?”

    郭秀儿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摆手道:“不是!不是!我若是存了那样的心,让我遭天打五雷轰!你们父子数次救我们母子性命,我感恩戴德还不够,怎能会防备你们!”

    “那你防备的是谁呢?”寒栎沉思:“与你、与我家都有关系的,第一应该就是我舅舅了。虽然你们合离了,各自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莫非你还怕他再纠缠与你?不对啊,他如今就在扬州任百户,你若是避着他,怎么也不会要回扬州的。那么,还有谁呢?”

86,安排() 
他紧紧看着郭秀儿的眼睛:“在青州你要避着他,在京城你依然要避着他,是谁即在青州如今又在京城的,又和我家、和你都认得的?这不是呼之欲出了么?婶婶?你为何要避着顾伯父?”

    郭秀儿抖得和筛糠一样,忍不住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寒栎脚下:“寒栎少爷,我就知道你非常人,只怕瞒人可以,瞒你不住。我不是有心要瞒你,只是我当家的死前曾经交代过我:其一不要想给他报仇,其二就是离顾知府远远的,不要让他注意到我们母子。当初我要不是恋着樊二郎,早该离开青州的,也不会出了后来这些事。”

    寒栎皱眉道:“你可是知道什么事情?”

    郭秀儿咬牙道:“寒栎少爷,此事和你无关,只怕你知道了倒有遭人灭口之危。这件事还是烂在我心里吧,以后我若是出了什么事只求你能保住我儿子。”

    寒栎不在意地道:“这世上能灭的了我的口的人只怕还没生出来。我问你,你家樊大郎盗卖官仓粮食,和他合伙的就是顾广益吧?”

    郭秀儿的牙齿磕击有声:“你,你怎么知道?”

    寒栎道:“所以你知道我家和顾家结了亲事,就害怕顾广益会通过我家找到你灭口,才处处避着我们的吧?”

    郭秀儿道:“我也是不得已,你不知道,你顾广益背后有多心狠手毒,他那份翩翩风度都是装出来的!寒栎,你听我说,沾衣这门亲事真的不妥当!”

    寒栎这下真的皱眉了:“我早知不妥当,可是我爹娘觉得顾家好,沾衣也对顾琮那个王八蛋一往情深,这门亲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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