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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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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怎生说得出去?若是被刘观的党羽知晓了,只怕老爷你的名声就要被牵连了。如今这消息尚未传出,不如我们写信嘱咐夫人暗自发丧,对外只说老太爷出门游历去了,待到局势稳了再给老太爷办丧事就是。”

    顾佐失神道:“如果我如今报了丁忧,子不言父过,我爹的死因即便让人知道也须不能说是我的过错,只是让我丢脸些罢了,丁忧满后自然会有起复;但是我如果将父丧的消息隐匿不报的话,若果被有心人知道了参我一本,那就是欺君与大不孝,只怕以后更没有翻身的机会。”

    第二日,顾佐就报了丁忧,言说老父去世,要回乡去办丧事。开始皇上是要夺情的,不准顾佐丁忧,只肯给他十日假,让他回乡去办完丧事即刻返朝。一个御史跪下奏曰:“臣以为,顾佐丁忧乃是情非得已,他今日若不是已经丁忧了。只怕明日他就没脸站在这大殿里了。”

    满大殿的文武百官都奇怪了,为何顾都御史会没脸站在这儿?莫非这里头有什么玄机不成?

    顾佐却是脸色苍白,知道肯定是事情泄露了,只在心中暗自庆幸,亏得自己没有隐藏父丧的消息,否则此时只怕更难事了了。

    那御史见顾佐不语,更是鄙夷道:“顾都御史只言父丧,为何不跟大家说说,令尊是如何去世的?都御史大人您不是曾说过‘已不正何以正人’吗?不知道可有‘父不正子何以正’这句话?“

    顾佐一系的官员虽不知顾佐家中出了何事,但却是要上场帮忙的,此时急忙解围道:”人人皆有父母,顾都御史适逢亲殇已是大不幸,秦御史为何还要在此咄咄逼人,何况人死为空,无论为何人既已去世了,就该让死者入土为安。何必在此纠结生前琐事?”

    那秦御史冷笑道:〃生前琐事?米大人,你可知顾老太爷是如何去世的么?他是得了马上风!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的!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个寡妇,是被他强占了去的!〃

    他冷笑着对面无人色的顾佐道:〃顾大人?你不是说‘纵亲之恶,犹如自身行恶’吗?您前些日子参刘观的话可言犹在耳呐!您明知令尊作恶,却一再为之相隐,却是为何?〃

    顾佐如何不知自己是被汉王一系狠狠地给报复了,只是这件事真真切切没有一个字可以反驳。

    满堂文武大哗,这件事虽说是跟顾佐没关系,可是他亲爹做出这等没脸面的事,还被人给揭了出来,他作为儿子的哪能不面目无光?甚至可以猜度:老子是这般的人品,一脉相传,儿子是不是也。。。。。。?

    皇帝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事连带的他这个九五至尊都被连累得没有面子,故此他将顾佐报请丁忧的折子往案上一摔,道:“准奏!”拂袖走了,顾佐深深低头跪在地上,心里是深深的苦涩与绝望,他这是明显失去圣意了,三年以后想再起复?只怕是难了。

    消息传到边城,朱高煦乐得哈哈大笑,大出了一口恶气。他围着寒栎转圈儿:“黎涵,你怎知那顾老头儿会那么个死法?你又怎知他会什么时候死?”

    寒栎正躺在院中的美人榻上晒着太阳,秋天的边城,树叶已经开始发黄,被风吹的哗哗地响。寒栎在海棠树下摆了张老藤编的西洋贵妃椅,懒洋洋地躺在上面晒太阳。她一手挡着眼睛,一手抬了抬,示意朱高煦递过来旁边花梨小海棠几上的茶水,懒洋洋地敷衍朱高煦:“我猜的。”

    朱高煦即使再没心眼儿也不会相信:“你跟我说实话。”

    寒栎抬起头来,严肃地对朱高煦道:“你不相信?也难怪你不相信,你们凡夫俗子又怎知我仙家手段?实话告诉你罢,我乃天上菩提祖师座下的仙童,下凡来应劫的,这种小事,我掐指一算,便知根底。只不过我这菩提灵卦因被人下了药堵住了经脉难以施展,只能勉强偶尔一算而已。”

    朱高煦瞪大了眼睛,狐疑道:〃真的假的?你真是会算吗?〃他可不敢承认寒栎是天上的仙童,那他给仙童下药,还不得受天谴?

    寒栎傲娇地斜睨他一眼:〃哼!我若是不通卜算,如何会得知顾佐的老父会如何去死?我又不认得他,更不认得他爹。〃

    朱高煦心里有些打鼓,这丫头是有些神道,莫非她真的不是凡人?也对,凡人女子哪有她生得这般气度?

    寒栎眯缝着眼看朱高煦在心里打小九九,心里乐开了花:〃真是头猪!就这都能被骗住,就这智商,还想要当皇帝?不被我卖了还帮我数钱就好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对朱高煦道:〃你既不信,不如我耍个小法术给你看如何?只是我如今经脉不通,大些的法术是用不了啦!〃

    朱高煦愈发的心虚,呐呐道:〃你且给我看看。〃

    寒栎扭头吩咐侍女道:〃你去拿两只空茶碗来给我。”

    侍女急忙去屋内拿了两只汝窑的天青色蟹爪纹茶碗来,寒栎接过来将碗前后翻转对汉王示意:“看清楚了啊,有东西没?”

100,求上门() 
朱高煦摇摇头:“没有,空的。”

    寒栎将碗口向下扣在一起,然后翻转摇晃一番,口中念念有词,须臾,双手各持一碗分开,下面的碗里,赫然出现了一枚制钱。

    其实这是寒栎后世在学校里学到的一个小魔术,那枚制钱是寒栎早在侍女去拿碗时就藏在了手心里的,接碗的时候就藏在了碗底了。

    可是朱高煦哪见过呢,这时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他稀奇地挨个儿拿起那两只茶碗仔细查看,又拿起那枚制钱来对着阳光照来照去,自然是看不出一丝端倪。

    寒栎站起来伸个懒腰问朱高煦道:“王爷,你可信了?告诉你,我何止有呼风唤雨之能,只是你用药压制住了我的修行,我也只能做个凡夫俗子了。”

    她这是明摆着骗死人不赔命,哄骗着汉王将解药给她呢。

    只是汉王虽然心眼儿直一些,却也不傻,他还是觉得寒栎的话虚虚实实有些不太可信。

    他犹豫了半天,才想起来:“嗯,我问问严先生去,他见多识广,说不得能分辨出来。”他实在有些忌惮寒栎的“仙童”身份,当下茶也不喝了,急匆匆去找严先生商量去了。

    寒栎见汉王去找严先生了,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汉王好哄,这严先生可是个人精,只怕是哄他不住的,寒栎将书往榻上一抛,仰天躺下,反正他们信与不信也就这样了,大不了就在这儿待三年呗。反正自己的柔劲已经证明可以化去那药性,只是不知道化解完要等到什么时候。

    果真这严先生是见多识广的,他听得汉王急切地跟他转述寒栎的话与寒栎使的“法术”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的王爷,您又上那小丫头的当了!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会得知顾佐父亲去世的情形的,但是她那个“法术”我却是见过的。那是江湖上耍“念秧”的江湖骗子专门用来哄骗人的手法,我以前年轻时曾有幸见识过一次,却不是什么“仙术”。这小丫头神道倒是有的,但是我敢肯定,她绝对是有血有肉的凡人一个,绝对不是什么仙童下凡。王爷,您尽管放心吧!”

    朱高煦长出了一口气,切齿道:“这个小骗子!亏得我还那么相信她!她竟然这么耍我!真真是吓了我一跳,你说,她的心眼儿怎么就这么多呢?”

    严先生道:“她千般心计只不过都是要哄王爷您给她解药而已。您想一想,如她真的是天上的仙童,这凡间的散功药如何能对她起作用?只要您切记住一条:就是不论她想什么招数,一提到解药的事儿王爷您就别说话了,只看她闹罢了,左右她没有解药是离不了这座行辕的。”

    果然汉王依计,但凡寒栎提到解药的苗头,他就顾左右而言他,再不接腔的,把寒栎恨得牙痒痒的,索性完全不提这茬事了,只专心练自己的功。任凭汉王千般献媚,百种承欢,她只淡淡的,闲来没事儿除了吃睡就是暗自练习柔劲一分一分化解经脉中的堵塞。

    寒栎数月没有消息,可是让孙家和海家众人急的要命了。先是先前和寒栎逃散的几人由于红胡子的注意力都被寒栎引去了,他们几个倒都是顺利脱了险。等他们回到家才发现,寒栎竟然没有回来!一听到寒栎遇险,首先在家的寒柏和二黑两人就立即带人出发,风尘仆仆地赶到寒栎出事的草原上搜寻。只是时日已久,寒栎逃亡的路线又长且隐蔽,他们竟然没有搜寻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正焦急间,海家的暗卫也已到了,两路人汇于一处,在草原上细细搜索,然而茫茫千里,他们找了个把月仍是一无所获。两个月后,海磐得到了消息,终于坐不住了,难得地放下新大陆的事物,赶回来主持找寻寒栎的工作。

    这一来一去间,又是小半年过去了,寒栎依然毫无消息,黎海珠和沾衣母女日日以泪洗面,天天就是盼着寒栎还能和那一次从广东回来那般,突然地出现在家门口。

    然而日复一日,众人都感到绝望了。连老奸巨猾的老国公都坐不住了,他寻思了良久,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当下带着海磐,备好了十二尊情态各异的金罗汉,登车来到南京镇守太监府。

    这位镇守太监是谁,能得海老国公登门求见?

    说起来,他还真是大名赫赫,起码,在后世的历史书中,后人对他可比对当时的皇帝了解得多了。

    这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八宝太监:郑和。

    海老国公的名帖一递进去,立刻有人飞速进内禀报。不多时,就见一个身躯雄伟、面貌沉毅的中年人快步而出,迎向老国公:“公爷大驾光临,郑某真是蓬荜生辉!快请进,快请进!”

    待到海磐扶着老国公进了客厅,与郑和分宾主坐下后,老国公先使人抬上了那十二尊金罗汉像。

    这十二尊金罗汉像每尊都有二尺余高,难得的是尊尊形貌姿态不同,表情生动,纤毫毕现。望上去惟妙惟肖,宛如真人就在眼前一般。

    郑和见海氏父子送此大礼,不觉皱眉道:“老公爷,您这是?”

    海老国公叹了口气道:“大监,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这几尊罗汉还是当年我答应令师的,准备铸好后就舍于庆寿寺供奉的。只是铸了前几尊后,那老匠人就去世了,一直没有寻到能有手艺和他相较的工匠来,直到去年才又找到一个艺人,技艺不逊于他。这才又铸出了这后几尊来。可惜啊,可惜大师早已仙逝,却是与这几尊菩萨无缘了。”

    说起师父,郑和也是十分唏嘘,对老国公道:“师父仙去时,我却在海上飘荡,竟然没能得送师父西去,此事诚然一大憾事而!只是师父一生坦荡,不计名利,当不在意此等小事。老公爷一诺一生,终其数十年也要完诺,却是令郑某敬佩。某在此替先师谢过老公爷了。”

101,旧缘() 
说着,郑和立起身来,冲着老国公一揖到地,老国公急忙去扶起郑和,连道“不敢”。

    两人谦逊后又俱落座,郑和含笑看向海磐道:“小家伙,倒是有几年没有见到你了,听说你这几年都在南洋,怎么想起来回来了?”

    想当初海磐初次出海就是跟着郑和的大船去的,两人的关系如父如子,这么多年不见,如何不感到亲切?

    海磐苦笑,对郑和道:“大监不知,我父子来拜访大监这第二件事却正是我为何要回来的原因。”

    老国公开口道:“不知大监可记得,当年我曾拜访道衍大师,大师曾为我卜过一卦,当时大监也曾随侍在旁,不知大监可还记得?”

    郑和闻听,抬头沉思了一番,点头道:“我记得,是有此事。”

    老国公道:“当时大师卜的卦语,大监还记得吗?”

    郑和微笑颔首道:“记得,怎么,老公爷,您海家找着这线阴脉了?恭喜恭喜!”

    老国公苦笑道:“实不瞒大监说,找是找着了,可是,这孩子却在半年前走失了!这不,我们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特地求上大监这里,求大监能指点一下迷津。”

    原来这郑和就是道衍的弟子,曾得道衍悉心传授,所以海氏父子才病急乱投医,想求郑和再给寒栎卜上一卦。

    郑和却是苦笑道:“这个却是要老公爷失望了,先师收我为徒,却是不曾传授我周易八卦之学,先师辅佐圣上虽以谋略成,但后曾言:成事不拘小节,然治国不可仍用小道。是以福吉祥侍师十年,师从不授谋略卜算之道,唯传史书五经尔。”

    海老国公听郑和将“福吉祥”这个法名都说出来了,知道他所言不假,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当下就皱眉长叹:“罢了,罢了,生死有命,只怕我海家终是难逃这一劫罢!”

    郑和见海氏父子沮丧,却是微笑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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