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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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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张仰气得双手乱颤:“顾广益!你丧心病狂!沾衣都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过她!”

    顾广益冷笑道:“润其,看这多年的情分上,我最后一次再提醒你一回:你想想皇后为何会这般不给沾衣留活路?你忘了当年那位喜欢过沾衣?润其,你怨我、怨顾琮有何用?要真正置沾衣于死地的是谁?你若是还要触怒她,当心全家都保不住!润其,你还是放手吧,将沾衣交给我,我自会好好安葬她的,不看她,也看在她腹中我顾家的孙子面上,我会将她葬入顾家祖坟,你就放心吧。”

    孙张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好后悔啊,我后悔为什么当年不听寒栎的话。。。。。。”

    他后悔当年若是直接给沾衣退了亲,而不是强要留着京城,怎么会遇到那人?怎么会有后来这么多的灾难!

    顾广益见说动了孙张仰,微微一笑,使了个眼色,拦住抓住沾衣不松手的春浅和谷雨,让人连忙将沾衣的尸身抬走了。

    待到他看到沾衣的尸身已经走出了大门,才回身对孙张仰笑道:“润其你且节哀吧,好好劝劝嫂夫人,我明日再遣人来抬沾衣的嫁妆。”

    孙张仰愣了:“嫁妆?什么嫁妆?”

    顾广益奇道:“懿旨上都说了,让你家以星园陪嫁啊,还有你家历年来给沾衣攒的陪嫁啊,你总不能让她只身去我顾家吧?”

    孙张仰气个半死:“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的陪嫁?没有!”

    顾广益摇头道:“润其,你休要再赌气了,你不想想,沾衣到了我家,就这么孤零零葬入祖坟,有我在,有顾琮在,还有人顾着她的香烟供奉,若是我们都死了呢?还有谁会记得她?你总要给她身后百年想想吧?我打算在顾琮的儿子中以后选一个聪明伶俐的过继到沾衣的名下,以后也好接续她的香火。你说这过继总不能就这么白白的过继吧?一点好处都没有谁愿意过继给她啊?再说了,人都没了,你留着她的陪嫁岂不是看了更增伤心?还不如让我抬走了两全齐便。”

    孙张仰气哼哼地道:“如此便拿两万两银子便了,你爱要不要。”

    顾广益冷笑道:“两万两银子?两万两银子可够你女儿的棺材呢!你蒙谁呢?谁不知道你在京里就置办了十三家铺面,都是给沾衣的陪嫁?还有沾衣的东西,你不给她陪葬,留着看着堵心么?”

    孙张仰真的被气了个倒仰:“好啊,顾广益!我说你为何一定要沾衣嫁过去,原来看上的是她的嫁妆啊!没有!沾衣就这些嫁妆!”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个怯怯的女声道:“老爷,我将小姐的嫁妆簿子拿来了。。。。。。”

    只见红药从房里走出,双手吃力地提着一只大盒子,来到顾广益跟前,将盒子打开,是两摞尺许厚的粉色暗花绫装订成的簿本。封面上都绣着大朵的合欢花与“衣”、“饰”、“摆件”、“家具”、“古董”、“字画”等等的字样,角落里绣着小小的“衣”字,代表是沾衣的嫁妆。顾广益不拿那几本最厚的衣料和首饰的,只拣最薄的那本“田土铺面”的来看,只见每一页上都清清楚楚地绣着陪嫁田亩和铺面的地址、数量,下面整整齐齐地夹着分别的地契、房契。其中第一张便写着:京郊,星园一座。

    顾广益心怀大畅,将这本簿子卷起揣进自己怀里,对红药笑着道:“好孩子,你可立了大功了,你跟着我回去吧,我让夫人好好奖赏你。”

    红药欢欢喜喜地叩了个头,起来站在顾广益身后,准备跟他回去了。

    这时门外又走进一个人来,却是红药的兄长青松,只见他青衣小帽,眉目俊朗,手中却捧着一摞账簿,见了顾广益行礼道:“老爷,这是少夫人陪嫁的十三家铺面的账簿,小人已经整理出来了,请老爷过目。”

145,得意() 
孙张仰气急攻心反而放声大笑:“好啊!原来你们父子早有打算!看来沾衣就是平平安安嫁到你家中,只怕也是会算计得活不长的!好!好!好!我总算看清了你们真面目!好罢,你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可以走了吧。”

    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谷雨站了起来,对孙张仰叩了个头道:“老爷,小姐的陪嫁怎么能没有贴身丫头呢?我愿跟了小姐去,服侍她入了土,还要给她打扫灵堂、供奉香烛。老爷,您让我跟了去吧。”

    孙张仰老泪纵横:“好,好孩子,你去吧,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回来找我。你,你去好好伺候你家小姐。。。。。”

    得了一直心心念念的孙家几乎一半的家产的顾广益心满意足,也不在乎再多一个吃闲饭的小丫头了,她既然愿意给死人烧香便让她去好了。

    顾家后堂,顾家一家人谈笑风生,只是顾琮心中有些难过,想到沾衣就这么突然地去了,他的心里有些难以接受,因此一直默默地有些失落。史氏见了,恨铁不成钢地对他道:“你莫非还想着那个狐媚子不成?你这可看出来了,那也是个心硬手狠的货!听说你要娶别人了,就立刻可以抹了脖子,这是要挟你呢!让你大喜的事也不得安生!给咱家添晦气!你若是真的心里难受,岂不正好是如了她的意了!快别伤心了,听说那胡家的姑娘生的天香国色的,可比那死鬼高贵一百倍!你还不打点打点心情,赶快备办备办聘礼,莫让人家不高兴了!”

    顾宝婴也对顾琮道:“哥哥,娘说的不错,凭那孙家的门第,嫁给你这个探花郎就是做妾都是高攀了呢,她还不知足,这样的女人,就是好好地嫁了进来,也是惹事生气的根本。还不如就这样死了干净,也省得新嫂嫂嫁了进来和你生气。”

    顾琮原本就是个耳朵根软的,听母亲和妹子都这样说,心里也有些埋怨沾衣起来,你说爱我怎么不为我想想,胡善徽那么高贵的人都愿意两女共侍一夫了,怎么你倒不愿意?这么说还是爱我爱的不如善徽多。心思转动间,对沾衣的悲伤便淡了许多,反而生出几分埋怨来。

    倒是顾广益摆摆手道:“好了,左右人已经死了,便不要再提她了。夫人,看在她肚子里咱们的孙儿份上,给她好好装裹了,置一付好些的板子,先送到城外寺里厝了,待日后有时间再让琮儿送入祖坟便可。”

    史氏不情不愿地道:“知道了,便宜这狐媚子了,死了还不安生,还得啰嗦人!”

    她见顾宝婴逐一翻看沾衣的那些嫁妆册子,不由得心生怜爱,对顾广益道:“女儿这么大了,也该给她准备些嫁妆了。可是说起来也心酸,咱家的女儿,竟然及不上一个商户的女儿嫁妆多!左右那些东西如今算是我们家的了,我想着,拿出些来给胡家做聘礼,人家公侯门第的,礼太薄了可要让人瞧不起。其余的,便任凭女儿喜欢挑拣罢!咱家的女儿也是金尊玉贵的,可不能委屈了她!”

    顾广益点点头,左右沾衣的嫁妆田亩商铺都在他这里了,女孩儿家的小东西就由着女儿挑拣吧,只要她高兴便好。

    顾宝婴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偎依在母亲怀里撒娇:“娘,我要去星园住个够!我还要在星园里办赏花宴,让京里的人都看看如今咱家的园子!”

    史氏点头笑道:“都依你!都依你!只要你高兴,你一年三百六十天都住在那里都行!”

    顾宝婴欢呼一声,连声地喊人进来,叫立刻便去收拾园子,她要在里面大摆宴席。

    只是半日后,去了星园的家人回来,呐呐道:“小姐,只怕宴会暂时办不得了。。。。。。”

    顾宝婴正在写帖子,闻言皱眉道:“怎么办不得了?”

    顾宝婴带着人,一阵旋风般地赶到星园,一路走来,直气得眼冒金星,只见星园依旧,只是里头的家当都搬了个空,连门窗都卸了个干净,能挖走的花木都挖走了,挖不走的都砍得乱七八糟,倒伏在地上,一片狼藉。那些在林间穿梭的小动物们也不见了,早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好容易扫出一条路来,赶到温室,顾宝婴更是气得要吐血:那些玻璃孙家人根本就不拆了,统统砸了个干净。没有了温室的护持,再加上不烧煤了,气温不够,那些金贵的热带花木都枝萎叶蔫,眼见得不活了。

    这还开什么宴会!单单将这座园子整理出来,便不知要花多少银子!顾宝婴气得几乎要哭出来,这孙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第二天顾家下人倾巢出动,到孙家将沾衣的嫁妆按册子一件不少地拉了来,整整堆满了顾家整个后院。

    顾宝婴穿梭在一只只硕大的樟木箱前,不住地翻看着满箱的珠宝、衣饰,一叠声地吩咐人:“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那个!前面那几只!都给我抬回去!”

    顾家的管家有些犹豫:这十几只箱子中装的可是这批嫁妆中最值钱的,不说多,二十来万两银子可是打不住的,要是都让小姐给抬走了,那少爷可能同意?但看到顾宝婴冷冷的一撇,管家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不说顾家人仰马翻地收拾沾衣的嫁妆,只说龚金桃和黄宝儿夫妇听说了,大为扼腕痛惜,可是痛惜的却不是表妹沾衣的性命,而是沾衣的那些嫁妆!

    龚金桃啧啧有声地吸着嘴道:“听说只那些两尺多高的大箱就足足抬了一百余只!堆满了整个顾家!还有光京城就十三家铺面了!我的娘唉!这次顾家可是吃饱了!你说你这个不争气的!当初怎么不把孙沾衣弄到手里当妾?!要不这些不就是咱家的了?”

    黄宝儿也在可惜,只不过他可惜的不是沾衣的嫁妆,而是沾衣这个美人儿他是再也垂涎不得了。

146,唏嘘() 
龚金桃眼珠子乱转,推了推黄宝儿道:“咱们快着些换身素服,去孙家好好安慰安慰姑妈姑父去。”

    黄宝儿愣道:“这会儿你不是该去给干妈道喜吗?怎么反倒要去孙府?”

    龚金桃气道:“你这个不长心眼子的!现在去顾家有什么用?她们还能分点子嫁妆给我不成?!你听我说,如今孙家的孩子死的死,丢的丢,你姑父姑妈以后还能指着谁养老送终哪?这还不就是显着你了吗?只要咱们多去走动走动,将你姑父姑妈的心给哄过来,让他们过继了你去,那孙家剩下的家产还不就是你的?”

    黄宝儿道:“孙家都被顾家给搬空了,还能剩下什么家产?咱们忙活来去,还能落到什么?”

    龚金桃气得狠狠地戳着他的脑袋:“你家会将全部家产都陪送给女儿啊?你莫忘了,孙沾衣这些嫁妆可是从前定的!那时候孙寒栎还在哪!只怕给孙沾衣的嫁妆只不过是孙家家产的一个零头!真正的家产可都要给儿子留着呢!”

    黄宝儿倒吸一口气:“零头?你说顾家落的只不过是个零头?那孙家该有多少钱?我的妈啊!快点走!老婆!咱们快着些,别让人抢先了!”

    乾清宫里,皇帝的贴身大太监刘安科凑在朱瞻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朱瞻基皱眉道:“孙沾衣?孙沾衣是谁?她怎么死的?”

    刘安科见皇上根本不记得这个人了,心里后悔得要命,自己原想给皇帝提个醒的,才冒着告皇后黑状的危险告诉皇帝消息,谁知道皇帝竟然完全不记得孙沾衣这个人了!真是拍马屁拍了一场空。

    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心提醒皇帝:“爷您不记得了,那年富阳候去提亲的、碧云寺。。。。。。”

    他一说,朱瞻基才想起来:“是那个姑娘啊!我都忘了。她死了?如何死的?”

    刘安科又将皇后赐婚的事说了一遍。

    朱瞻基听了皱眉道:“是了,好像当初跟她定亲的是顾侍郎家。原来就是顾探花啊!原来顾佐真没说错,这女子真的是不守妇道。哪有女孩儿家便跟人有了身孕的?即使是未婚夫妻两情相悦也太过水性了一些。皇后说得没错,这样的女子持身不定怎配为大妇?死了便死了罢,以后不用再提了。”

    南海的一座小岛上,海风吹拂,椰清沙白,海边的礁石上坐着一个人望着远方出神,面对辽阔的大海依然神色郁郁,不正是寒栎是谁?

    这时,一个高挑的男子健步走了过来,远远看到寒栎的身影松了口气,快步走了过来,也纵身跃上礁石,和寒栎并排坐下,却正是出来寻找寒栎的寒柏。

    原来寒栎那日在清流关助詹继祖拦截汉王府的追兵动了内力,伤势越发加重,逃出火海后几乎行动无力。强撑着支持到一处农家,借宿了下来,请人延医取药,好生休养了个把月才算养好伤。一路南下,暗暗联系部署,海家的暗部这年余来几乎都成了一团散沙,死的死散的散,寒栎取出海家的信物,将他们再度整合在手里。

    有了人,便好办多了,寒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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