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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惜墨不由地看了一眼杨王妃,忽然认真地问道:“母亲。你当真想知道儿子的心事吗?”
杨王妃一怔,抬头看着宇文惜墨凝重的脸,心里一动。问道:“难道你已有喜欢的人了?”
宇文惜墨点头。
杨王妃这一惊非同小可,却心里又是掩不住的好奇,她忍不住问道:“谁?”
宇文惜墨似陷入了沉思里,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但很可能……是陈家永将军的女儿。”
杨王妃惊道:“陈英兰?”
陈家永像疼爱眼珠子一样疼爱着的女儿陈英兰?但得知是陈英兰后,杨王妃也松了口气。
她知道古府的二少爷古枫就是爱上了一个青楼女子。古枫最后为了那女子和古家闹得不欢,最后离家出走了,杨王妃刚才就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儿子也爱上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子。
还好是陈家永的女儿,陈家永得圣上眷顾,陈英兰亦是名门女子,陈家与汝南王府也算是门当户对了。若宇文惜墨当真喜欢陈英兰,那倒也不是什么差事。
只是听说那陈英兰对古家二少爷古枫用情很深……
宇文惜墨脸色凝重,慢慢地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确定,只是觉得……可能是陈姑娘……”
“不确定?”杨王妃惊疑不定地看着沉思中的宇文惜墨,不确定?这孩子怎么这样糊涂?
宇文惜墨缓过神来,又向杨王妃道:“母亲,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
天气晴好。古婉如近来常常到零星小筑走动,与古雅的关系自是渐渐好起来。而陈英兰一向与古敏如要好。古敏如虽然与古雅不和,但陈英兰并没有因此而与古雅疏离,几个女子还是一处玩闹着。
古府里的这几个女子,古婉如日日受着失去长姐与暗恋宇文惜诵的苦处,而古敏如的日子似乎也并不好过,只那陈英兰还欢快些,石城月不时来古府里拜访古维镛,古雅和石城月相见的机会也不少。
而且隐约的,古雅觉得古维镛在心底里已认同了石城月与古雅之事。古府里的人见三小姐与石公子走得近,揣度着古维镛的意思,几乎也将石城月看做半了姑爷。
奇怪的是老夫人自上次见了石城月后,常常会自觉不自觉地提起石城月来,老夫人似乎对石城月的印像很深刻,每每古雅在一边陪伴着老夫人时,老夫人时而会与古雅说一句:“雅儿,你近来可有瞧见那石大夫?”
虽然石城月并不是大夫,但因着石城月精妙的医术,老夫人总觉得石城月是大夫,所以一直称呼石城月为石大夫。
古雅在兽炉里添了一把安神香,听老夫人发问,便微笑道:“祖母,又提那石公子了,雅儿不明白,祖母为何总是想着那石公子?”
老夫人失神地想着什么,喃喃而语:“不知为什么,我一看到那石大夫,这心里,总觉得有些欢喜,有些感伤。”
古雅微微一怔,不由地看了一眼老夫人沉思着的脸,走到老夫人的身边,细细地给老夫人斟了杯茶,道:“不知石公子有何特别之处,让祖母这般惦念?”
老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便有这样的感觉。”
古雅只道老夫人是上了年龄,总爱多想,便也不觉得什么。
这日古雅与石城月在古府别院的小园子里谈话时,古雅还向石城月说起了老夫人的话,末了,古雅看了看石城月线条疏朗的侧脸,笑道:“难道你长得过于奇怪了,让祖母瞧了,一边觉得你长得好笑。一边又为你感伤,所以祖母才会说,心里总有些欢喜,有些感伤?”
石城月倒了怔了一怔,明朗的眸子看向古雅那静美里又带了些调皮的神色,不由失声笑了起来,道:“非也,老夫人瞧见我,就想将她最喜欢的古三小姐许配于我,她想着古三小姐若嫁给石大夫。一定会很幸福,所以老夫人觉得欢喜,可是想着将三小姐嫁给石大夫。三小姐就不能伺候她老人家了,所以她又觉得感伤。是以老夫人一瞧见我,心里总觉得有些欢喜,有些感伤。”
若是以前,古雅听到石城月这样的话。总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自与石城月相处以来,古雅常常听到石城月说这类似的话,古雅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其实似石城月这样的既有才又受皇上赏识,且长得又英俊,极会说话人。最是受女子喜欢了。他太于过会讨女孩欢心了,又很有文人的浪漫,常常会带给古雅意想不到的惊喜。让古雅既开心又感动。不过总想着这石城月这样的行为,古雅倒觉得这石城月骨子里有几分风流了,于是嗔怪道:“你总喜欢说这样的话,不知道私下里,你是不是哄了多少女子。”
石城月笑道:“不多。就只有古三小姐。”
古雅别过头看着那远处的开得正黄艳艳的秋菊,这一带种的原本是木芙蓉。算算日子,到了这时节,若是以前,这里的木芙蓉就是次第开放,光彩动人。只是古枫一事发生后,府里再不许留下任何与木芙蓉有关的东西。所以这里的花就改种菊了,这种菊花开放的时节比木芙蓉的花期要稍稍早一些,种在这里,一到秋季,倒也应景。
只是有的事情越忘记,但内心深处,谁又能真正忘记?
古雅想起了二哥哥古枫。
想起了那句坚定的“非芙蓉不娶”。
想起了古枫对木芙蓉姑娘的一往情深。
古雅幽幽叹了口气。
石城月听到古雅的叹气声,便问道:“怎么了?雅儿?”
古雅将目光自远处的那一丛黄色的秋菊里移来,幽幽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二哥了。”
说着古雅不由地抬头看向石城月,只不知道眼前的这男子对自己的情意,是否会与二哥古枫待木芙蓉一样的深?
“城月,我不知道一个男子爱上一个女子时,到底是有多爱。看到二哥对待木芙蓉时,我才发现原来一个男子,真的会这样地去爱一个女子,不因任何目的,只是爱着而已。”古雅半是感慨,半是羡慕地说着。
石城月收起了他一贯的微笑,静静地看着古雅,这时的古雅也正好抬起头来,两人目光相遇,一片无言的情深渐渐笼罩。
不因任何目的,只是爱着而已……
石城月,是不是也是这样爱着她呢?
石城月忽然伸手将古雅拥入怀里,吻了吻古雅的秀发,道:“你近来为何有这么多的忧叹?”
古雅犹豫了一会儿,方慢慢地,伸手回拥着石城月,想起二哥与木芙蓉、陈英兰,再想起长姐,二姐以及宇文惜诵,以及自己的母亲欣儿和爹爹古维镛之间、姑母古思绵与那江湖浪客之间的故事,太多的感情伤害,让古雅都有些敏感起来。
古府里的这几段感情,似乎都带着深深的伤痛。
似乎古府的儿女,总为情所困。
所以她害怕,害怕自己和石城月也会陷入情劫里。
“城月,我不会负你,你也不可负我。”顿了许久,古雅忽然在石城月怀里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知道是不是的身子明显一僵,但很快地,石城月又恢复如常,下意识地将古雅拥紧,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果有一天我负了你,你大可以让我喝下毒酒,我一定不会拒绝。”
古雅将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她的心里静静的,轻摇了头,道:“若有一天你当真负了我,我不会让你喝毒酒,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石城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拥着古雅。
秋风吹过,将他们头顶上的那株树枝上的残留的枯叶吹了下来,飘飘荡荡地落在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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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打吊针,还要更新两本书,所以这本书也更新晚了,抱歉~~~~
第一百四十七章 生辰()
不知不觉里就到杨王妃的生辰了。
古府与汝南王府一向交好,古家自然要去祝贺。汝南王府开了宴席,这次古婉如、古敏如、古雅都已准备了要去汝南王府,而古楠自然也是要去的,此外石城月、晓秋、章梅生,陈家永、陈英兰也都会去,所以这一次去汝南王府,许多人古雅都是认识的,这样也好。
这两日古雅在府里瞧着古婉如日日忧愁之态,心里也好生为古婉如难过。但这情缘两字,到底不好说。只是古雅心里到底善良,还是想看一看这事情是否有转机。
如此看来,这次去汝南王府倒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这日一早,古雅就梳洗完毕了,听说古雅要去汝南王府,凌儿想着宴会上必然有许多好吃的,便托着古雅带她去。古雅想了一想,也罢,既然凌儿想去,带上她又何妨。
于是一行人便直去了汝南王府。
因着这一次杨王妃并不想将这生辰办得太大,所以这汝南王府的客倒是并不多,至少比起古淑如死的时候的吊唁的人要少许多。
到了汝南王府,早有下人来迎接,男宾自是一处,女客也别置一处,陈英兰也来了,她本就活沷,一下马车,远远瞧见正准备随着下人入府的古雅等人,连笑着向她们冲了来。
说来也巧,陈英兰的性子带了些粗枝大叶,与她的父亲陈家永有几分相似,这地面也不知是谁落了一对珍珠链子,珠子打滑,陈英兰踩在那珍珠链子上,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摔下来。
古雅等人连忙担心道:“当心!”
这会儿离陈英兰最近的正是凌儿,凌儿眼疾手快,动作也灵敏。翻身一跃便掠至了陈英兰的身边,右手一抄便扶住了快要摔倒的陈英兰。
陈英兰虚惊一场,一边的人也冷了把冷汗。
这时这里的人较多,不少人瞧见凌儿的身手,不由地暗赞:好!
而陈英兰被凌儿扶稳后,不由地站直了身子,放眼向凌儿瞧去,此时凌儿也正笑嘻嘻地看着陈英兰,道:“陈小姐,你没事吧?”
凌儿较少出面。这也是陈英兰第一次看到凌儿,却见凌儿着一身浅绿色的衣衫,简单的双环髻。发上贴着几朵梅花银钿,耳上是一双精巧的米粒珠子,一晃一晃地煞是可爱。兼之凌儿明眸皓齿,明媚活沷,令人眼前不由地一亮。
“你是?”陈英兰疑惑地问道。不知为何,她看着这凌儿,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般。
凌儿笑道:“我叫凌儿。”
陈英兰恍然大悟,她早就听说古雅身边又收了个叫凌儿的大丫头,说那丫头不但人长得漂亮。更是可爱活沷,又是出了名的贪吃。现在一看这凌儿,果然是如传闻中的那样姿色出众。
这会儿古雅也已走到了陈英兰的身边。关切地向陈英兰问道:“英兰,你没事吧?”
陈英兰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说着她又看向这凌儿,眼里满是疑惑之色,过了好一会儿。陈英兰又忍不住向凌儿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凌儿一怔,然后呵呵一笑。兴奋道:“真的吗?凌儿也是这样觉得,凌儿也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呢!”
而那边刘寒初正好随着古维镛、陈家永向她们走了来。刚才陈英兰失足差点儿跌倒,而凌儿灵敏地跃至陈英兰身边扶住她的那一幕已落入了古维镛和陈家永的眼里,古维镛和陈家永觉得这凌儿身手灵活,不觉有些兴趣,便也走了过来。
现在陈英兰一直盯着凌儿的脸上,拼命地回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呢?
这一边,刘寒初也听到了陈英兰和凌儿的对话,心里已猜到了几分,凌儿说凌儿偷过一串金铃铛,而据珍珍说,陈英兰在那段日子里恰好也掉了一串金铃铛,所以想来那时凌儿所偷的金铃铛正是这陈英兰的。也许正因为这件事情,陈英兰和凌儿都觉得对方眼熟吧!
不过这两个人也当真糊涂,一个掉了铃铛,一个去偷铃铛,小偷与被偷的人再次相见时,谁也不认得谁了。刘寒初心里觉得好笑,可也担心陈英兰万一认出来了,凌儿面子上怕是过不去,便也暗暗地替凌儿担心起来。
古维镛和陈家永上下打量了凌儿一番,不由地点了点头,向凌儿道:“你就是上次在洛林里擒住了那刺客,保护了雅儿的凌儿?”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古维镛生来极具威严,一向嘻嘻哈哈的凌儿在瞧见古维镛时,连忙低下了头,站在原地,似有些紧张,见古维镛发问,凌儿便道:“是。”
陈家永瞧这凌儿刚才身手不错,便问道:“你刚才的身手好俊,是向谁学的?”
凌儿也不认识这陈家永,不过陈家永既然和大老爷站在一起,必然是身份地位高的人,于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