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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个人的喜好吗?
刘寒初仍然在犹豫。
珍珍最善察颜观色,珍珍只得叹了口气,道:“刘将军,凌儿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是我以一些事情误会了凌儿,凌儿负气离开,我也只是怀疑罢了,但凌儿性子太倔强,就说要离开这里,我只当她是玩玩,却没有想到她真的跑出来了,不想让将军误会了。”
误会凌儿?凌儿刚才跑出,只是负气?
刘寒初半信半疑,却不由地问道:“什么事情误会了凌儿?”
珍珍瞥了一眼刘寒初手里的铃铛,心里一动,便道:“也是因为这铃铛,有一次无意中看到凌儿有几只与陈小姐一模一样的金铃,听说陈小姐的以前的金铃掉了,我们就怀疑是凌儿,正好前些日子零星小筑里总是少东西,我们也以为是凌儿做的,就……就说要把她交给大少奶奶处理,凌儿就跑了出去。”
金铃?刘寒初脸上没有什么神色,但珍珍仍然能从他深沉的眼眸里,感受到他对凌儿的担心。
“刘将军,这件事情不能闹大了,不然对凌儿不好。珍珍虽然知道有些为难将军,但仍然请将军帮珍珍隐瞒此事。”珍珍带着请求的说道,顿了顿,珍珍又补了一句,“此时凌儿受了伤,将军若不愿意为些事保密,只怕……会害死凌儿。”
刘寒初一震,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他已起疑了,但最后的那句话,到底让刘寒初犹豫了,害死凌儿?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有一件事情他必须去做:一定要亲自查清楚凌儿的事情。
他也知道珍珍对他有所隐瞒,珍珍也知道刘寒初心里是怀疑着的,两人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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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园子里很大,又是深夜,所以这昨天晚上这里虽然有些动静,到底没有惊动府里的其他人。
古雅已向珍珍和小梅吩咐过了,先不让外面的人知道凌儿的事情,若有人问起凌儿在哪里,只需要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便是了。因为平日里凌儿也只与古雅及小梅要好,加上凌儿行踪也是说不定的,一时半会儿少了凌儿,别人也不会发现。
只是有一件事情,古雅特别在意。
我是你妹妹……
妹妹?古雅的妹妹?古雅心里一跳,难道……与她的母亲有关?
这天晚上古雅彻夜未眠,一直想着凌铃铃的身份以及她的那句话。
刘寒初很守承诺,当真没有将这事情透露出来,或者在刘寒初的内心深处,也是害怕凌儿受到伤害的吧。
好不容易等到次日,既然已知道古雅真正的“病”因,那么这病,也就不那么难治了。有府里下人传出,说是园子里燕羽湖边流淌着好大一滩血,听到这个消息后,古雅心情不由地沉重起来。
刘寒初看到那一滩血的时候,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暗中将此事处理掉了。
血,自然是凌铃铃的,如果那边有血,那么凌铃铃必然是受了重伤,只是不知道此时此刻凌铃铃会在哪里?她……逃出了古府吗?
这日石城月来看望古雅,古雅仍然倚着床拦杆而坐着,那石城月给古雅搭了搭脉,又看了看古雅的脸色,此时的古雅已不比往日那般憔悴苍白了。石城月也放心下来,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没有诊断错误的话,雅姑娘的身体只需要调理一段日子便好了。”
古雅并没有太大的高兴,只是向他笑了一笑,说道:“是吗?”
石城月凝视了古雅一会儿,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古雅抬头望了一眼石城月明朗的眼眸,心里微微一动,又想起了凌铃铃,妹妹,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了,她母亲的事情一直是个谜,古雅必需要将这事情理清楚。
但……还不能告诉石城月。
于是古雅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也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有些感叹罢了。”
石城月很安静地看着古雅,他的灼灼目光令人古雅有些心虚,古雅却仍然微笑着,一脸的无愧。
石城月叹了口气,他怎么会看不出古雅心里藏着事情,那香囊的来历,古雅是无论如何也不告诉他,还有……这些日子凌儿去了哪里?古雅也没有正面回答过他。
“雅儿,若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便告诉我。”顿了良久,石城月才向古雅说出这样一句话。
古雅看着石城月关切的眼神,点头微笑道:“好的。”
第一百八十四章 蝴蝶()
古雅的病也是渐渐好起来,这对古府的所有人而言,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古雅与石城月的婚事也是因古雅的病而暂时搁置了,按着长辈们的意思,等到古雅病痊后,古府再将古雅嫁过去。
其间,朝上传来了一件大事。
听闻三个月前五殿下的宠姬丽娘有一次带着她的表妹兰宜娟去拜见皇后时,在御花园里不意遇到了当今天子宇文珏。传言里,皇上一看到那与古雅长得有八分相似的兰宜娟时,便深深地爱上了那兰宜娟,竟然当天就将兰宜娟留在了后宫里,到了次日,直接向那五殿下宇文欣要了兰宜娟,并封兰宜娟为静才人,连宠数日。冷落了皇宫佳丽三千。
古家的那位已封至妃位的蓉妃娘娘同样在冷落之列。
而这位兰宜娟,当真是冠宠六宫,三个月下来,从才人、贵人、良娣、嫔、一级一级地上封,现在已是静嫔娘娘。相较之下,古思蓉完全被冷落下来。
这个消息是舒月来零星小筑时,与古雅闲谈时提起来。
这会儿舒月坐在床边看着古雅的脸色渐渐好转,也是放下心来,她似想起了什么,向古雅说道:“雅儿,我听说那位兰宜娟与你长得很像。”
古雅回忆起上次在洛林骑马时兰宜娟纵马而来,身姿飒爽又不泛温柔,衣袂飘飘宛如仙子。她还记得她看到兰宜娟的脸时的惊诧。当真没有想到兰宜娟会与她长得那般相似。
这时的古雅又想起了凌铃铃,凌铃铃与古雅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古雅温柔娴静,清丽静雅,而凌铃铃则活沷自然,灵活妩媚,她们虽然都是有天资国色的容貌。却并无相似之处。可是为何,凌铃铃会自称是古雅的妹妹?如果是兰宜娟说是古雅的妹妹,古雅尚可相信,毕竟两人实在是过于相似了。
“我上次看到她时,也吓了一跳,那兰宜娟是和我长得很像,却也不是完全一样,细细辨别,还是可以分辩出来的。”古雅喃喃地说道。
舒月也不提多了,毕竟人有相似。只是那兰宜娟的运气倒好。竟然得皇上宠爱到如此,也是福气。
不过这对古家而言,并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毕竟古维镛的妹妹古思蓉被冷漠,后宫妃子的恩宠与前朝势力也是盘根错节,这对古家也有一定的影响。
凌铃铃倒底是古雅的丫头,消失太久必然会引起他人的怀疑,所以古雅找了个借口。说是凌铃铃懂得几分医术,而上次石城月带来的药不够,凌铃铃自高奋勇地出去给古雅采药了。这事情有石城月、刘寒初、舒月等人的掩护,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怀疑,毕竟凌铃铃也只是一个丫头罢了。
凌铃铃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这府里再也没有瞧见凌铃铃了。
这时节古雅的病已好的差不多了。她也可以下床了。既然可以下床了,古雅便在珍珍的搀扶之下,去了怡养苑给老夫人请安。
古雅病时。老夫人也一直为着古雅担心着,现在看到古雅能下床了,还能过来请安,自然喜不自胜,怕古雅累着。连忙让珍珍扶着古雅坐下了。
这时怡养苑也只有老夫人,老夫人细细的打量着古雅。见古雅脸色比往日红润了很多,那颗一直忧虑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老夫人又问了古雅的近况,古雅都一一答了,没事就好。
这时老夫人又想起了石城月,他的医术当真了得,年纪轻轻就有这等造诣,也是个可托付终身的人。只是……老夫人每次想到石城月的时候,心里总会涌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古雅见老夫人陷入了沉思,忍不住问道:“祖母,您在想些什么?”
古雅的声音将老夫人的神思拉了回来,老夫人回头看了看古雅,又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我们应该好好谢谢那个石城月。”
古雅想起在自己病中时,石城月整日为自己担心着,亦觉得温馨,轻轻地回道:“嗯。”
老夫人慈爱地看着古雅的模样,布着皱纹的脸上带着笑容。一看到古雅,老夫人仿佛觉得古思绵就在她的身边。古思绵已成了老夫人一辈子的阴影了,想着古思绵,老夫人又似想起了什么,对着丫头秋蝉道:“秋蝉,去把我一直收在锦盒里的那绣帕拿来。”
秋蝉应了一声,便转入内屋里去了,不多时便从内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绣帕。老夫人接过那张绣帕,那双深陷的眼睛里露出回忆与感伤来。古雅就着老夫人的手里瞥了一眼那绣帕,却见那是一张妃色的帕子,上面以银丝线一针针细细绣着一个白色对蝴图案,那是两只相对而飞的玉色蝴蝶,绣工极好,一对蝴蝶栩栩如生,仿佛就要从帕子里飞出来了一般。而在那对蝴蝶的旁边,绣着一行娟秀的字体:蝴蝶双宿飞,与君同结心。
看到这张帕子,古雅心里顿时一跳,蝴蝶双宿飞,与君同结心?蝴蝶?以银丝线绣的那对蝶……与石城月送给古雅的对蝶玉佩一模一样!
古雅的心激荡起来,脸色微微变了,而那老夫人并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古雅的神色,她只是出神地看着那张帕子,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她的眼睛里满是回忆与忧伤。
古雅强行按下心里的疑惑,勉强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向老夫人问道:“祖母,这张绢子……”
“这是思绵绣的。”老夫人回忆似地说道,“以前的思绵,最是喜欢这张帕子了。”
古思绵。
这张帕子竟然是古思绵的东西。
那上面的蝴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上面绣着的那对蝴蝶,与石城月送给古雅的对蝶玉佩一模一样?这只是巧合还是另有蹊跷。古雅有些不敢想下去,但是她却不得不去想这件事情。
她又继续问道:“祖母,思绵姑姑很喜欢蝴蝶吗?为什么帕子上绣着的是一对蝴蝶?”
老夫人摸着那面绣着的蝴蝶图案,久久地陷入了沉思,古雅很有耐心地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夫人才回答道:“思绵以前并不十分喜欢蝴蝶,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忽然就喜欢上了蝴蝶,春天的时候,她总是在园子里看着花上的成双成对的蝴蝶傻笑。思绵死前,手里拿着的也是这张绣着蝴蝶图纹的帕子。”
古雅的脑海里出现出一个春心盟动的少女,独自从在园子里的花丛中,看着花上双飞双绕的蝴蝶甜蜜地笑着……
蝴蝶双宿飞,与君同结心。
古雅忽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老夫人第一次看到石城月时,也有那种莫名的悲伤与恍然,自见过石城月后,老夫人也常常提起石城月,说看着石城月,便会有一种熟悉与忧伤……
石城月,石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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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雅的病,已好得差不多了。零星小筑里,古雅坐在一张雕花凳子上,将手枕在一张方形的枕垫上,让石城月给她把着脉。
今天的石城月有些心不在焉,给古雅诊完脉后,便向古雅微笑道:“雅儿,你的身子已没有什么问题了。”
古雅看着石城月俊朗的脸,微微一笑,道:“多谢石公子一直以来的照顾。”
石城月一愣,许是没有想到古雅会如此客气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石城月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古雅又笑着补了一句,道:“我看着你心事重重的,给我诊脉也是心不在焉的,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还是你看着我看得烦了,心里想着别人去了?”
听了这话,石城月不禁哑然失笑,没有想到古雅也会有这样调皮的时候,石城月笑道:“我心里在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娶过门,想着想着就想入了神。”
古雅“哦”了一声。
石城月的目光不觉停在了古雅的脸上,仿佛是看不够看,久久地凝视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石城月才说道:“雅儿,你可知道近来荣云与中原之事?”
古雅点了点头。
因为近来身子好了些,也常常去向古维镛请安,古维镛有时也会提一提朝上的事情。荣云族已开始进攻中原地区,边境时常传来消息,荣云族由荣云有名的大将军喀兰斯神勇无比,从边境一路攻打而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战况从边境传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