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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雅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难怪石城月会拿凌儿没办法。
“好了,凌儿,你继续睡吧,我们现在要赶时间。日后我若有时间一定会过来看你。”古雅也不想与凌儿继续说下去的,不然她还真不敢保证凌儿会说出什么令她不能接受的话来。
说完古雅又从凌儿的床边坐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正在这时古雅感觉到她的衣角微微一紧,她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去,却看见凌儿从后面拉住了古雅的衣角,古雅有些奇怪,又问道:“怎么了?凌儿?”
凌儿似想起了什么,松开了古雅的衣角,取过床边桌上她粉色衣裳,一面匆匆地穿着衣裳,一面说道:“你们起得这样早,一定还没有吃东西,你们先等等,我去给你们煮两碗粥……”
凌儿的话还未说完,古雅的脸色刷地变了,她二话没完,脚底像是抹了油般飞也似地离开了这房门,逃命似地跑了出去。边跑边道:“凌儿,你继续睡吧,我走了!有机会再回来看你……”
凌儿刚刚穿好衣裳,抬头一看,古雅早已逃得踪影全无。
凌儿看着这空荡荡地房间,愣了好一会儿,忽又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将她刚刚穿好的衣裳重新脱了下来,继续倒头大睡,喃喃道:“我还不想煮。有觉不睡,去给你煮粥,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我凌……凌……凌……”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一阵均匀的呼吸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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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城月牵着马正在篱笆门外等着古雅,等了一会儿见古雅从屋子飞跑了出来,匆匆穿过院子,出了篱笆门向看石城月急急跑了过来。
石城月从未见过古雅这般慌乱的模样。不由地一怔,待古雅跑到石城月身前时,石城月才问道:“怎么了?”
古雅微微喘着气,说道:“凌儿说要给我们煮粥喝。”
石城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毫不犹豫地对古雅说了两个字:“上马!”
在这一点上古雅十分赞同石城月的意见,她想也不想。踏着马蹬就翻身上了马。古雅手里握着马缰刚刚坐稳,身后响起了一阵衣裳摩擦的声音,一个人已坐在了古雅的身后。一双手自古雅身后环了来,将古雅圈在怀里握住马缰。
这突然而来的变得令古雅大吃一惊,她和身子也不由地一僵,不由地回头看去,正好看到石城月无限放大的笑脸。她与石城月的距离很近,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石城月一下一下的呼吸声。古雅先是一呆。然后又羞又窘,连忙转回头不再去看石城月,皱眉道:“你做什么?!下去!”
石城月却也不下马,只是侧着头笑着看着古雅姣好的侧脸,笑道:“这里就只有一匹马,你好意思一个人骑马让我走路吗?再说了,万一你又摔了下来,我岂不是又要陪你到这里呆上好一阵子,嗯……这倒没什么,可是万一凌儿又心血来潮给我煮粥喝,我因喝粥而死怎么办?”
古雅感觉自己的后背贴着石城月的身子,除了师父外,她从未与其他男子这样亲近过,她心里又羞又慌张,身子不由地向前挪了一挪,脸上涨得越发通红,道:“你这样子,像什么样子!你……你快下马,不然……不然……”
石城月哈哈一笑,却不再与古雅说些什么,一挥马缰,马蹄飞扬,两人一骑迅速地离开了这里。此时古雅又慌又乱,魅雪已飞奔了起来,古雅本就不太会骑马,魅雪又跑得快,古雅也不敢乱动,经过前两边的落马经历,古雅对这魅雪已有些害怕了,再次骑在魅雪背上,感受到魅雪的扬蹄疯奔,一丝惧意涌了出来,她坐在马上,身子绷得紧紧地,不敢动一丝一毫,生怕再次从魅雪背上摔下来。
许是感觉到了古雅的不自然,身后的石城月一面驾着马,一面向古雅笑道:“不要怕。”
古雅微微一愣,想回头去看石城月,可是坐在这魅雪背上,到底也不敢。石城月却似察觉到了什么,拉着马缰坚定地说道:“有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
这句话就如一颗石子落入古雅平静无波的心池里,漾出了一圈一圈的涟漪,一丝温馨与亲切自古雅心头缓缓流淌着,内心深处竟有一丝丝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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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本是准备今天晚上在这村民家里稍微休息休息,然后就离开赶回府里去,看看古雅是不是安然无恙。每每想起那天的事情来,她总也放心不下古雅。
小姐可千万不能出事。
然而天不遂人愿,到了第三天,她就病倒了。
许是她身子本就不好,那是又落了水,心里越是急就越要出乱子。这会儿珍珍躺在床上,头上像是压了一个铅帽似的沉得她抬不起头来,眼前的东西也似隔了层雾般模模糊糊的,还不停地旋转。
刘寒初伸和摸了摸珍珍的额头,只觉得一道热感顺着他的手传了来,他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在这时珍珍受寒发烧了。珍珍也猜到是自己病了,挣扎着要起来,一边试着起床,一边说道:“将军,我没事,我们快走吧。”
说着珍珍已勉强坐了起来,正准备下床时,眼前忽然一阵旋转,眼见着就要摔下去了,刘寒初连忙伸手扶住了珍珍,担心道:“珍珍姑娘!”
珍珍虚弱疲惫地睁了睁眼睛,恍恍惚惚地似看到了刘寒初关切的脸色,她本想说自己没事,说不必管她,继续上路,可是身子实在是乏力,话也累得说不出来。刘寒初见珍珍如此模样,知道珍珍病得很重,如果现在勉强上路的话,只怕珍珍的身子撑不住,倒不如先休息两日,待珍珍病好后再做打算。
这样想着,刘寒初又将珍珍扶回了床上,重新给她盖好了被子,想了想,还是得去找了大夫来。于是刘寒初又站起身来,正准备离开时,珍珍忽然伸手从后面牵住了刘寒初的衣角。
刘寒初感觉衣裳被人牵住,不由地回头看了看珍珍,见珍珍脸上满了担忧之色,便说道:“珍珍姑娘,你不必担心,先将病养好。”
说着刘寒初又躬身轻轻拉开了珍珍的手,将珍珍的手放回了被子里,然后走了出去。
这里也是很偏僻的山里人家,刘寒初问了这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大夫,可是这家主人说这村子太偏僻了,这里本有一个姓李的老人懂得些医术,可是李先生的儿子们都不争气,那李大夫死后,这村里就没大夫了。刘寒初皱了皱眉头,目光又不由地往那珍珍所住的那间房间望了一眼。
这主人也看出了刘寒初脸上的担忧,他想了想,似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向刘寒初说道:“我想起了,在西边的那森林里住着一户姓凌的人家,据说那户人家是以买药为生的。想必那姓凌的人家里是有药的,买药的人多少懂些医术的,你可以去看里看看。”
刘寒初心里似看到了一线希望,姓凌的人家?
这主人又叹了口气,说道:“不过那离这里很远,也没有人看过那家人,你去找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刘寒初心里担心珍珍,向这主人说道:“如果有,就一定找得到,你告诉我怎么走,我马上去找。”
之后主人就将那东边那家姓凌的人家的大概位置说了一遍。其实这里的人对那姓凌的人家了解得不多,只是偶尔听人说说罢了,他们也没有去过。
听这主人说,那姓凌的人家离这里很远,几乎要翻过一个山头才能找到。不过现在珍珍病成这样,就算那家人住得再怎么远,刘寒初也还是要去一趟。
此时还是上午,刘寒初在这村里借了匹运货物的马,将珍珍交给这里的主人们照顾,他就骑着这马向这主人所说的那姓凌的人家赶了去。
一走匆匆赶路,翻过了一座山头,四处都是茂盛的树木,树荫一片边着一片,枝头上有虫子鸣叫不止,有风吹着,树林里立刻响起了一阵“沙沙沙——”的枝叶摩擦声。刘寒初在这里找着许久,却始终没有找到他们所说的姓凌的人家,这样幽深的山林里,怎么会住着人家呢?
刘寒初不禁疑惑起来,但想起珍珍那病重的模样,他又静下心来,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凌家!
第一百章 求医(上)()
又在这山林里转了许久,始终没有个着落,刘寒初下了马,牵着马在树林里左右看着,若是有人家,这里必然会有路,那么他就该先找出一条路。
这样想想,刘寒初就在这林里子寻着路,一处树林深处,有一道似路非路的落着树叶的小道向左延伸着,一直延伸着不可望见的深处。刘寒初想了一想,就骑着马向那里急急赶去,也不知赶了多久,终于在一排排树林的缝隙处看到一座屋宇。刘寒初心里一松,驾马立刻了过去。
那里果然有一座小小有农家小舍,外面用篱笆围了一个院子,木头屋舍显得简单而温馨,院落里里面种着两颗繁盛的枣树,刘寒初就骑在马上向那院一望,然后他就愣住了。
只见那院子里,右边的枣树之下,用绿意盈盈树藤挂了一个精致的秋千,藤上还缀着许多的野花,一个十六七岁的粉衫少女正坐在秋千上荡在秋千,秋千的来回飞荡带着她那粉红的衣裳和漆黑的发丝一阵飘飞如舞,宛如一片从天边无意遗落在人间的云彩,有许多小蝴蝶正围在她的身边翩翩起舞,这少女也像是一只飞舞的蝴蝶,美丽得宛如蝴蝶仙子。
谁会想到在这片偏僻幽静,无人问津的深山树林里,会出现这样一个美丽如天仙的女子。这秋千本是侧对着刘寒初的,秋千向前荡起的瞬间,那少女似感觉到了什么,她转过头向刘寒初这边看了来,一双清灵灵的眼睛宛如山里最明澈的、被明媚的阳光覆盖的山涧,如此的明媚,如此地清灵,仿佛不是人间所有。
就在那道目光投过来时,刘寒初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样的目光之下,他的心就“咚”地一跳,一时之间痴愣在了那里。
粉衫少女的秋千仍然在荡着,她就如一只来回飞动的蝴蝶,带着一双美丽的粉红翅膀徘徊,然而她的头却是侧到这边,看向这呆愣愣的刘寒初,最后“噗哧”一笑,向着刘寒初喊道:“喂!你在看什么?”
这少女的声音脆如莺啼。又像是风里的银风铃一样的悦耳。
刘寒初这才回过神来,想着刚才自己失态的模样,不由地觉得尴尬。他下了马。却并不走进院子里,只是站在篱笆门外面向里面荡秋千的粉衫少女问道:“姑娘可是姓凌?”
粉衫少女瞧着这刘寒初,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向门外的刘寒初笑道:“我姓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
刘寒初有些尴尬。
粉衫少女又笑了起来。却也不从秋千下来,就坐在秋千上,隔着篱笆门向刘寒初喊道:“你为什么不进来说话?站得那么远,你是想让我把嗓子喊坏,是吗?”
刘寒初一怔,似没有料到粉衫少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犹豫了一会儿。向着院子里看了一眼,除了这粉衫少女外再也没有看到其他人了。刘寒初一向恭谨守理,此时这里既然只有那粉衫少女一人。他一个陌生男子若走入那院子里,只怕对这姑娘名誉不好。于是刘寒初继续站在门外,对着屋子里的粉衫女子说道:“在下姓刘,想在此处买药,不知姑娘是否方便?”
“不方便。”粉衫女子毫不犹豫地说道。“你站那么远,什么事情都不方便。你若不想进来,那就算了,我可回去了。”
说着粉衫少女就从秋千上一跃而下,宛如一只忽然停落的蝴蝶。她也不再看刘寒初,似玩累了,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往回走,似准备回屋睡觉。
刘寒初见此情况,连忙道:“姑娘请留步!”
粉衫少女十分无语地回头看了刘寒初一眼,喃喃道:“真受不了你们了,这里的男人,都一个样子。婆婆妈妈,真麻烦。”
粉衫少女的声音并不大,但这里原本就安静,加上刘寒初耳力很好,这话还是一字不漏的落入了刘寒初的耳朵里。刘寒初脸上微微一红,也不好再犹豫,便走入了这屋子里,先向这粉衫女子做了个揖,又问道:“姑娘可是姓凌?”
粉衫女子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我叫凌儿。”
刘寒初心里一喜,终于找到了,于是刘寒初就将自己的来意说了,说他一个朋友受了寒,正在发烧,他又没有药,想请凌儿帮个忙。凌儿点了点头,喃喃道:“怎么又是发烧?这几天怎么每个人都这样?真奇怪!”
这句话让刘寒初愣了一下,他自然不会想到凌儿说的是古雅。凌儿想了一想,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