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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解,一向往内屋走着一面说道,“我忘了,既然这样,你去看看珍珍吧,外面小丫头会带你去珍珍那里,需要什么,直接问底下的丫头便是了。我累了,石公子请自便。”
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古雅已走到了内屋里,将石城月一个人留在了外面。石城月当真是莫名其妙,再一次领略到什么是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过看古雅的脸色,她大概是心情不好吧,想着她一个女子在大宅子里明争暗斗着,加上珍珍又出了事情,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这样想想石城月也就理解些了,转身走了出去,自去珍珍那里了。
古雅回到自己的闺房里,心里的气犹自未除,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些什么,也许是在气自己的眼光这样差,竟然认不出石城月的真面目。
接下来的日子古雅也对石城月敬而远之,尽量不能石城月接触,好在两人相见的机会也不多。石城月似乎也察觉到古雅有意避开他,他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多问。哪知他不问,古雅心里又更是怀疑,这石城月定是做贼心虚了!怎会有这样的人!
又过了两三天后,珍珍的病才渐渐好转,珍珍也不继续休息了,说了要伺候古雅。因为珍珍也知道古雅那不喜欢别的丫头接近自己的性格。但古雅想着珍珍的病才好,不忍心让她累着,想让珍珍再多休息两日,珍珍却拒绝了,说着说着,珍珍又道:“或许小姐真的应该再多找个丫头来。”
古雅“嗯”了一声,也不做他想。
古婉如自汝南王府回来后,也常常来零星小筑走动,古雅和古婉如的关系现在也算很亲近了。现在古婉如的年纪是不小了,现在周夫人开始有些忙着古婉如的婚事了。周夫人也向古维镛提起过多次古婉如的婚事,古维镛在这一辈的年轻人里,看好的是陈家永的侄子陈顺成,东平郡王宇文惜墨,也就是汝南王世子宇文惜诵的弟弟,还有石城月,或是承德侯小侯爷孙明等等。
按理说以古家的势力完全可以将古婉如送到宫里去,也可以让古婉如嫁给太子宇文欢,五殿下宇文欣或七殿下宇文欧。不过古维镛对这些倒不在意,他也没有很强烈的希望通过子女的婚事来巩固自己的地位的想法。他也清楚古婉如的性子,让她嫁到那些大家族,只怕依着古婉如的柔弱性子定会被欺负死。
既然如此,周夫人已多次向古维镛提起东平郡王宇文惜墨,宇文惜墨也颇有才气和胆识,古维镛也很欣赏此人,听周夫人这样一说,他也默许了。反正现在古婉如和宇文惜墨也是有机会见面的,若他们真合得来,那将古婉如许给宇文惜墨也无妨。
至于古雅的婚事,周夫人也向古维镛提起过。
毕竟虽然现在周夫人是和古雅和平相处,但有这么个人在周夫人身边,周夫人心里还是不安的。相信府里有许多人都希望早些将古雅嫁出去。
古维镛却说古雅还可以在府里留一段日子,毕竟老夫人这样疼爱古雅,将古雅过早许出去,只怕老夫人不舍得。至于古雅的婚事的暗中人选……若没有意外的话,石城月是最适合的人选。
第一百零五章 糖糖糖(上)()
昨日在朝上,皇上接受了宰相文都的建议,将古维镛提拔为正一品太师兼太子太傅,官位虽升了一级,然而太师兼太子太傅,官位虽大,却是个虚衔,并无实际权力。
看来皇上到底是不相信古维镛的,害怕古维镛造反,就暂时夺了古维镛的兵权。算来古家近来势也是大不如从前了,古维镖早死,最近原来袭了古维镖镇国大将军位的古枫突然离开出走,古桦又在外面任官,古楠却还不知事,古昭仪娘娘在后宫且不说无所出,近来又不知为了什么事情惹恼了皇上,皇上对古昭仪冷落了近二个多月了。族里其他的古家亲戚,也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如此一来,古家倒是失势了。
不过皇上到底看着古维镛有战功,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打击古府,说明皇上也还是忌讳古家的。
这会儿相府的人见古维镛失势,脸上颇有得意之色。但石城月仍是古府里的常客,提起这朝事时,石城月道:“太师不必担心,西北荣云族越发强大,依我看,这荣云族迟早就进攻中原,说到上阵杀敌,太师无疑是第一人选,皇上迟早会重用太师。”
这话倒说得不错,古维镛也深以为然。
现在皇上之所以轻视古维镛,其实也是小看了荣云族的实力,二十多年前,荣云族虽然弱小,虽然一度败在了毓朝的军队之下,可是现在的荣云族早已今非昔比,尤其是荣云族的丞相沙沙郡尔和荣云族的武将喀兰斯。他并不觉得中原还有什么人能与荣云族的这两人对抗,看透了这朝上的局势,古维镛也不急。
担了个虚职也好,乐得清闲。
因为近来古维镛一直闲着,所以做为古维镛贴身保镖加心腹的刘寒初也闲了起来。
若换了往常,刘寒初一闲下来。就会自己呆在屋子里睡觉,或者找个地方习武练刀。可是这两日刘寒初却不像往日一样去练武,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那山里答应了凌姑娘,要给她带……糖……
他对这个“糖”字实在没有概念,不过既然答应了别人,刘寒初就一定会守信,可是他又实在不知道带什么“糖”,这天在京城的街上连走了三圈,还是不知道该给凌儿带什么。结果想了很久很久后,还是回了古府。
这两日珍珍的病也好了起来,人也精神多了。刘寒初去找珍珍时,珍珍倒是一脸惊讶,毕竟她也没有想过刘寒初会亲自去找她。
看着刘寒初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珍珍大概是猜到了,这刘寒初定是有事情想请她帮忙。只是一时之间不好意思出口,于是珍珍就说道:“珍珍当将军是朋友,将军若有话,但说无妨。”
刘寒初看到珍珍这善解人意地样子,也不由地放宽了心,但还是迟疑了一下。最后才向珍珍问道:“珍珍姑娘,你今日可有时间?”
珍珍诧异地瞧着刘寒初,虽然古雅说了今日不用珍珍伺候。但珍珍已答应了零星小筑的小丫头,教她们插花,给她们说故事,不过……珍珍微笑道:“正巧,我今日是闲着的。”
刘寒初听珍珍这样一说。才似松了口气。珍珍从未见过刘寒初如此模样,不由地觉得好笑。但想起刘寒初问她是不是有时间,难道他……珍珍脸上微微一红,却仍然问道:“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刘寒初迟疑道:“我想请珍珍姑娘陪我去街上买……买……糖。”
他似乎很不好意思说出“糖”这个字,而珍珍听到刘寒初说他要去买糖时,更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刘寒初,这是刘寒初吗?他什么时候对吃的这么感兴趣了?
感受到珍珍的怀疑的目光,刘寒初也有些尴尬,别说珍珍了,他自己也没有想过他会特意去给别人买糖,因为以前他只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保护古维镛,第二,听古维镛的吩咐。貌似买糖这种事情古维镛不会让刘寒初去做,刘寒初自己也不喜欢吃。
于是珍珍对着下面的丫头说了些什么,才从零星小筑走了出来,与刘寒初一起从古府的偏门走了出去。其实这也算是珍珍第二次和刘寒初上街了,上一次珍珍完全是将刘寒初当保镖看待,心情很平淡,但这一次珍珍的心里竟有些高兴,经历了那次劫难后,珍珍的心里已有了某种变化。
街上人来人往,四处都是嘈杂的吆喝声和叫卖声,珍珍一边走着一边问道:“刘将军想买什么糖?”
刘寒初脸上也有茫然之色,说道:“我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自己要买什么,就不会特意将珍珍叫来了。
珍珍笑了笑,说道:“怎么,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吗?”
刘寒初脸上似有尴尬之色,他想了想,又向珍珍问道:“你说,小女孩喜欢吃什么糖?”
“小女孩?”珍珍有些惊讶,其实凌儿也已不小了,年纪也和珍珍差不多大,只不过凌儿天真活泼,又喜欢吃喜欢玩,感觉起来就像是小女孩一样,而珍珍成熟稳重,虽然与凌儿年纪相差不大,但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珍珍听刘寒初说起“小女孩”,只道刘寒初是给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买吃的,珍珍想了想,说道:“小姑娘一般喜欢吃冰糖葫芦。”
刘寒初“哦”了一声,珍珍又问道:“不知将军要给哪个小姑娘买?”
刘寒初并没有向珍珍提起过在山里遇到凌儿的事情,便道:“一个山里的小姑娘。”
想了一想,刘寒初又补充道:“很喜欢吃,很喜欢玩的小姑娘。”
珍珍点了点头,又不觉一笑,哪个小姑娘不喜欢吃不喜欢玩的?当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官家小姐时,她也喜欢吃喜欢玩。
不过既然是给别人带东西,这冰糖葫芦会融,且黏黏的也不好拿,于是珍珍就带着刘寒初去了干果铺子,买了些软糖、杏仁、枣子等等。买好了后,刘寒初向珍珍道了谢,两人在街上也走了好一会儿了,珍珍也有些乏了,刘寒初就请客与珍珍一起去了一家小型的酒楼里吃饭休息。
珍珍很少在外面吃东西,其实在这外面走一走,心情也是很不错的。小二先给两人倒了茶,珍珍一边喝着茶一边向与她隔桌而坐的刘寒初问道:“将军,你说的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很可爱?”
刘寒初的脑海里首先出现的是一个花藤秋千,然后是一个随着秋千荡起如蝴蝶般舞动少女,再想到了……那碗粥……然后刘寒初的脸色就微微变了,说道:“可爱是可爱,只是……”
“只是什么?”珍珍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刘寒初沉默了半晌,方老实道:“这种感觉,不知道怎么说。”
珍珍瞧着刘寒初这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正想说些什么时,余光忽然瞥见了一个穿着短衫的高大男子走入了这家酒楼里,珍珍一看那男子,心里一跳,那人不正是上次将她捉住的人吗?
那男子一进到这酒楼里,小二就赶紧上去招呼,那人的目光往这店里扫了一眼,当他看到珍珍时似愣了一愣,待他看到珍珍身边的刘寒初时,他的脸色更是变了,他连忙和店小二说了两句,转身就要离开。
珍珍原本不是很确定,毕竟那天她也有些恍惚,可是见这人做贼心虚的模样,珍珍就更加肯定这人就是绑架她的人了。这会儿她见那人要走,登时就从桌子边站了起来,向那人大声道:“别走!”
刘寒初被珍珍这突然的变化愣了一愣,珍珍也来不及向刘寒初解释,要知道这次能遇到那人,可是抓住王夫人把柄的良机,若让那人逃了,那就不能拿王夫人怎样了。珍珍也知道自己肯定追不上那人,万幸刘寒初在这里,于是珍珍指着那人向刘寒初道:“将军,抓住他!”
那人吓得赶紧跑,刘寒初见珍珍这急切的样子,他也不多问,立马起身朝那人追去,那人知道刘寒初追来,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没命地跑着。街上的人很多,这人发疯般地将挡路的人推开,撒腿就跑,他对自己逃命的速度是相当自负的,因为他以前就是做贼的,说来跑步是他的长项。
然而他还没有跑多久,后心一紧,一股极大的力量将他连着身子都提了起来,他吓得转头看去,就看到了刘寒初冰冷的脸。
不是吧!这样也能追上来?
他挣扎着想的挣开刘寒初的手,然而刘寒初的力气极大,他完全没有办法,心急之下他向腰间一探,一柄明晃晃的匕首被他拔了出来,他握紧了匕首,向刘寒初狠狠刺了去,匕首还未刺到刘寒初身上,他就觉得手腕一阵剧痛,脉门被一双极有力的手紧紧扣住,手里登时没了力气,匕首“哐啷”一声落在青石板地街道上。
这时珍珍才拔开了人群,从后面赶了上来,看到刘寒初制住了这人,珍珍不由地松了口气。
第一百零六章 糖糖糖(下)()
刘寒初却并没有认出这人来,毕竟上次的事情太过于混乱,而且他当时急着救珍珍,就没有认出这人的身份。于是他有些疑惑地问珍珍:“珍珍姑娘,他是?”
珍珍不由地看了刘寒初一眼,心道:看样子刘寒初是没有认出他来,这样也好,免得将这事传出去。
想罢,珍珍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人上次骗了我和小姐,将小姐最珍贵的一个手镯骗了去,我们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这人,不想在这里撞见了,还多亏了将军。”
刘寒初恍然大悟,也不疑有他,倒是那个男子诧异地看着珍珍,似没有料到珍珍会说这样一个慌话,却不知道珍珍是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