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意。
珍珍说是要将这人交给古雅发落,刘寒初想了想,觉得这样做也不错,便将这绑好押回了古府,将他带到了零星小筑古雅那里。
之前古雅见珍珍托刘寒初押了一个男子来,不由地大吃一惊,后听了珍珍低声向古雅解释了一番,古雅又惊又喜,没有想到上次下手的人竟这样被抓到了,古雅向刘寒初道了谢,刘寒初只说是应该的,就回去了。
此时已是下午了,刘寒初想着凌儿所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一段的距离,今天就先休息一天。晚上回屋子的休息时,刘寒初又想起了那天遇到凌儿的事情,他的房间比较简单,就是一张木板床,一张四方桌,四把凳子,以及两个柜子,他将今天和珍珍一起到街上买的干果又拿了出来,脑子里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情,那天他们的对话仿佛又响在了耳边:
“你有吃的没有?”
“吃的?”
“比如糖。”
“姑娘!且慢!我现在虽然没有……没有……糖。可是我有银子,我可以先给你银子,你再去买……买……糖。”
“我可不喜欢吃银子,我只喜欢吃好吃的。”
刘寒初坐在桌子边,将那包干果放在桌子上,桌上的油灯安静地燃着,将这原本应该是黑暗的房间里带出了一片浅黄色的光明,刘寒初觉得有些好奇,喃喃念了一个字:“糖?”
他实在有些不能理解,于是他也神使鬼差的。伸手从那包干果里拿了一颗柿霜软糖,放入嘴里嚼了起来,他慢慢地嚼着。然后咽了下去,只觉得软软的,甜甜的,吃了后也没有特别的满足感。
他以前是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情的,现在想一想。突然觉得这人真奇怪,为什么要吃糖呢?如果饿了吃饭不饱得更快些吗?东西不都应该是填饱肚子就可以了吗?这糖小小的一颗,又甜又腻,吃着还这么麻烦。
……
到了第二天,古维镛去了陈府做客,因为是常常去陈府。古维镛也不须要刘寒初陪着,于是刘寒初又落得个清闲。正好今天要去将这包干果送给那凌姑娘,上午吃过早饭不久。刘寒初就去马厩牵了马,他的马也是陪伴了他多年的好马,虽不比古雅的魅雪,却也是一匹良驹。
因为要赶时间,所以刘寒初去得很急。赶到凌儿所在的山林深处的屋子时,已是未时了。
马在那屋舍的篱笆门外停了下来。这木屋子还是和上次看到了一模一样,枣树下的花藤秋千也还挂在那里,只是那藤上的叶子和花都已渐渐枯萎了,院子里很安静,屋子的门与窗都是关着的,林子里有风声阵阵传来,这里也显得有些冷漠。
刘寒初下了马,站在篱笆门外向这院子城看了一眼,上次没有注意到,其实一个女孩子住在这样安静的地方,只怕也是很寂寞的吧?难怪那凌姑娘性格这般古怪,如此想来,倒也是情有可缘了。
他在篱笆门外面喊了两声:“凌姑娘!凌姑娘!”
院子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难道是不在家?
刘寒初心里疑惑,又喊了两句,里面仍没有人回应。
看来真的是不在家。
那现在就麻烦了,刘寒初站在这门外,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主人不在,私自闯入别人的屋子里到底不好。刘寒初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进门,竟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外面干等着。
哪知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刘寒初还要赶着回古府,也不能继续等下去了,他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进入了那院子里,走着走着,就不由地走到了那花藤秋千下,藤上缀着的花早就枯萎了,院子里到底洒满了落叶,这里就好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一阵风吹来,将那花藤秋千上的一朵干枯的花吹了下来,悠悠荡荡地飘在刘寒初的脚边。
忽然,他听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极轻极脆,又带着一点点的悦耳轻灵,这样轻脆的声音响着风里轻得可以被风声淹没。然而刘寒初却听到了这声音,他不由地抬头,秋千架的花藤上,有一样东西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他心里好奇,伸手将那东西摘了下来,只听一阵“叮叮叮叮”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那是一只铃铛,一只精致可爱的小金铃。
刘寒初微微一怔,这秋千上怎么会挂着铃铛?而且……还是金铃?
金铃……
刘寒初眼前闪过一个人影,金铃……陈家的陈英兰小姐的手腕上,似乎时时刻刻戴着一串小金铃?不过那是陈英兰,与凌姑娘有什么关系?
刘寒初越来越疑惑,这凌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刘寒初看着这片枯萎的花,又看了看这架秋千,他想了想,最后将手里的那包糖拿了出来,放在这架秋千上。
糖放在这里,凌姑娘会发现吧。
刘寒初转身出了这院落,踩着马蹬上了马,再一次看了一眼那架秋千,最后骑马而去。
………………………………………………………………
上次绑架珍珍的人已被古雅关了起来。
古雅将这人审训了一番,这人原本是不肯招的,后来古雅搬出了古维镛的威名,说是他不招,定会将他一家都捉去问斩,这人倒底是害怕了,便一一招了。
原来这人名字叫赵三,也是街头的混混,说是有一天一个披着大黑斗篷的女子来到赵三这里,给了赵三好大一笔银子,让赵三按计划去找一群人去捉珍珍,去害古雅。既然这人招了,古雅心里也就有了计较,对珍珍说道:“珍珍,你去将绿星请来。”
珍珍应声去了,绿星此时此刻刚刚伺候着王夫人午睡,珍珍请绿星去零星小筑时,绿星愣了愣,她怎会不知道零星小筑和她之间的紧张关系。
所以绿星推脱说是她有事要忙,不能去,珍珍却笑着半是认真,半是玩笔地说道:“绿星,你若不去,到时候可别后悔啊!”
绿星见珍珍脸上似有深意,她想了想,与底下的丫头说她去零星小筑一趟,叫底下的丫头好好伺候王夫人。珍珍知道这绿星是故意与底下的丫头说起她是去零星小筑的,其目的不过是,倘若绿星出了什么事情,可是直接去零星小筑要人。
珍珍心里冷笑。
俗话说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将绿星请到零星小筑后,珍珍也没有带绿星去正堂里,而是直接绕到了零星小筑的小暗房里,打开暗房,一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男子露了出来。绿星一看到这男子,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楚那男子的脸时,绿星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珍珍,你带我来见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绿星的脸色冷了下来,向珍珍冷声问道。
珍珍微笑着看着绿星,说道:“这个男人,你不会不认识,事情既然已到了这份上了,你就不必再隐瞒了。该知道的,我们已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们还是知道了。绿星,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懂我是意思。”
说着珍珍又指着绿星向那男子问道:“你可看清楚了,指使你抓我的,是这位姑娘,是也不是?”
那男子害怕地瞧了瞧绿星,又看了看珍珍,珍珍向他点了点头,这男子才敢说道:“那时她穿着黑色大斗篷,戴着纱帽,虽然隔了屋黑纱,可是还是能看清楚。这姑娘的轮廓和这姑娘的声音我是认得出的,大概是这姑娘了。”
珍珍看着这男子,声音有些严厉,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没有大概。”
这男子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绿星,最后肯定地点头,道:“是。”
绿星的脸色登时变了,她勉强镇定下来,盯着珍珍的眼睛,说道:“珍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想诬陷我吗?”
珍珍看着绿星,笑道:“诬陷?这事情小姐本想私了,但你若硬说是诬陷你,看来倒真是我们错了。既然我们错了,我们也只有将这人交给大老爷或是老夫人,让他们重新审理,察出真正是凶手,还你一个清白,你说如何?”
绿星脸色越变越难看,她盯着珍珍看了很久很久,才吐出了一句话:“好。你们想怎样?”
第一百零七章 把柄()
珍珍知道现在的主动权在她们这边,这次绝对是个压个王夫人等人的绝对机会。珍珍也知道小姐不想真的与王夫人斗个你死我活,既然如此,只要拿着王夫人的把柄,叫王夫人不敢轻举妄动便是了。
于是珍珍微笑着向绿星说道:“按着我们小姐的意思,小姐也不准备将这人交上去。毕竟这次的事情我们有惊无险。所以我们准备将这人放回去,但是会让他去一个我们找得到而你们找不到的地方。”
绿星看着珍珍的脸,将这男人放去一个她们找不到的地方?那就是意味着:如果王夫人再做出什么对于零星小筑的事情,那古雅就会将这人再次交出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们就被古雅牵着走了。
这个珍珍……
绿星闭着嘴不说话,珍珍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笑着将绿星请回去了。
绿星走后,珍珍又去了零星小筑古雅的卧房里,此时古雅正在看书,珍珍走得很轻很静,古雅仍然听到了珍珍的脚步声。古雅将书放了下来,抬头看着走进来的珍珍,微笑道:“事情怎么样?”
珍珍说道:“绿星已走了。”
古雅“嗯”了一声,又微笑道:“那么你该去泡茶了。”
“泡茶?”珍珍有些疑惑。
古雅点了点头,笑道:“等会儿王叔母来零星小筑,若连茶都喝不上一口,我们岂非是怠慢了?”
珍珍一听,不由地笑了起来,道:“也是。”
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古雅喝了杯茶提神,又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大概又看了十多页。外面就有丫头来报,说是王夫人来了。
这王夫人倒是来得好快。
古雅连忙走出自己的卧房,到了小堂里去迎接王夫人。珍珍的茶早已泡好了,给王夫人端了上来。王夫人的脸色不愠不火,很是平静,却也让人瞧不出王夫人此时的心情。
古雅在王夫人下首坐了,向王夫人笑道:“叔母甚少来零星小筑,不知叔母今日来有什么见教?”
王夫人微笑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古雅“哦”了一声,让珍珍让退下去了。王夫人也让绿星先退了下去。
安静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古雅和王夫人两人。
古雅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正在喝茶的王夫人,说道:“叔母。我知道你对我所有芥蒂,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却不得不向你说清楚。”
王夫人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着古雅,说道:“哦?什么事情?”
“叔母。二哥的事情,我并不是故意的。”古雅的眼里含着一丝诚恳与坚定,“叔母或许不相信,我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害怕二哥的意思,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今后更不会有,二哥永远都是我的哥哥。我知道在木芙蓉的事情上,叔母对我所有怨恨。其实我知道二哥爱上木芙蓉时,也是和叔母一样的担心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提起木芙蓉的那件事情,王夫人的眼里就闪过一丝心痛。那已成了王夫人永远的悲与恨了。
然后古雅就将古枫是如何告诉古雅木芙蓉的时候,古枫又是如何请古雅保密等等。一齐都告诉了王夫人。有句话说得好,古枫的事情就是王夫人对于古雅恨的心结。要打开这个结,就不得不说出这件事情。
王夫人一直静静地听着,一直很耐心地等古雅说完,再一次听到古枫的事情,王夫人仍然是伤心难忍,她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古雅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只知道,这件事情我必须和叔母说清楚,叔母也应该知道整件事情。”
顿了顿,古雅又说道:“我承认在二哥和木芙蓉的事情上,我也有自己处理得不当的地方,所以我在这里向叔母道歉,希望叔母原谅我的不是之处。我并不想与叔母为难,因为我是真心将二哥当做自己的亲哥哥,我不想伤害二哥。”
王夫人抬头看着古雅的脸,隔了好一会儿,王夫人才说道:“其实你不必和我说这些,我的把柄在你的手上,我也不能拿你怎样。”
古雅苦笑一声,忽然抬头向王夫人问了一句道:“叔母,你难道不觉得二哥会回来吗?”
王夫人一怔。她的心里是多么希望古枫会回来,可是她还是害怕,万一古枫当真不会来了,抛下她了怎么办?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害怕,所以王夫人才有种想自暴自弃地感觉,才会想将所有的恨发泄在古雅身上,如果不这样,她就会发现她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就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