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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奋斗手册[重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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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重生奋斗女vs精分腹黑男玉瑾带着前世的怨恨重生了一路奋斗虐渣男走到人生巅峰可是等等她貌似在不知不觉中被圈养了而且她好像又霸气逆袭虐了圈养人食用指南1架空历史类似民国背景谢绝考据2事业线为商战事业爱情双线并重3感情线甜宠撒狗粮为主1V1he4来呀入坑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接编编通知本文会于2016年10月12日也就是本周三入V当天有万字章奉上希望大家还爱作死的蠢作者请大家支持一把谢谢大家撒花新坑求支持基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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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致命背叛(修)() 
空气闷得厉害,天气越发阴沉,眼见着有一场大雨。om一旦下大雨,这晋城的江水便急涨,渡轮通常也会停驶。玉瑾原打算过江去拜菩萨,但这天气,若下起雨来,自己只怕回不来了,因此只好打道回府。

    从小道下了车,刚走到陶公馆,玉瑾额上就布满了湿黏的汗珠。她在大门前顿住脚步,一边掏出素白手绢擦汗,一边摁响了门铃。

    下人开了门,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满脸惊讶地看着她,随即低下头,闷闷道了声太太好。玉瑾笑了笑,便往屋内走。

    玉瑾进公馆行不多时,便在喷水池边瞧见了贺儿。却见贺儿抱着藤球,伸着脚,用崭新的皮鞋怯怯踩那池边的泥潭玩。

    昨日玉珂提起替贺儿买了双皮鞋,如今贺儿穿在了脚上,想必是玉珂过来了。玉瑾想着,上前摸了摸他的头,问道:“小姨来了?”

    贺儿乖巧地点头。

    “贺儿为什么不去屋里?”

    “小姨说外面好玩。”

    “爸爸什么时候出去的?”

    “爸爸在屋里,跟小姨一起。”

    三岁孩童的声音稚嫩无遮掩,隐约泄露了些什么东西,像在玉瑾脑门狠狠捣了一拳。

    玉瑾心中急骇,嘴唇哆哆嗦嗦,脚步一刻不停,直奔二楼卧房而去。

    上得二楼,还未走近卧房,已隐约能听见粗喘低吟。玉瑾快走两步,推开卧房大门。红木大床之上,两个精赤条条的人正自忘情纠缠。

    “姐!你怎么回来了?”玉珂快速抓过薄被裹住自己,当看清来人,不由惊叫一声。

    玉瑾一动不动站在门边,她在这世上至亲至爱的两个人,背着她便是干着这般龌龊勾当。一个是她跟随了十年的丈夫,一个是从小性格泼辣,凡事替她出头的妹妹。她猛然发觉自己维持多年的生活,表面平静,内里却不知已腐烂成了什么样子!

    “别叫我姐,玉珂,你真脏。”

    这话真狠,比打她骂她都疼,玉珂一下子僵在了床上。

    “既然叫你撞上了,便把话说明白了。om或者离婚,或者你当小,珂儿当大。”陶建仁匆匆穿了裤子,走下床时,已是从容不迫了,半点没有被捉奸的慌张。

    便是这般目中无人!玉瑾平静多年的心,终是腾起一丝怒火。她本就是个性子软的,因出身贫穷,节省习惯了,即便现在有钱了,她也是十分朴素。

    为了省钱和干活,她经常穿一些款式早已不时新,有些宽大松垮,腰不见腰,臀不见臀的暗色旗袍。她原本一头及腰黑发,甚是美丽,不过为了方便干活和照顾孩子,被她编成辫,在脑后一丝不苟地盘成一个圈。

    这些装扮,原不是问题,问题是她的丈夫是晋城赫赫有名的珠宝大亨,一个珠宝大亨的夫人,却像个佣人一般,难免惹人嚼舌根。一些阔太太们,经常明着暗着说她一副穷鬼样,每当这种时候,都是玉珂替她出头。正是这个每次替她出头的好妹妹,却干出了这般恶心的事!

    玉珂见陶建仁为难玉瑾,她套上衣服,赶到两人面前,对陶建仁道:“你说什么呢?不过是逢场作戏,你真痴心以为我会一心一意?”

    “逢场作戏?玉珂,你知不知何为廉耻?与你姐夫逢场作戏?他是你姐夫!你这是要遭天谴的!”玉瑾声嘶力竭地喊完,又转向陶先生,“你我二人夫妻十年,你在外面的所作所为,我不闻不问,你却与玉珂做出这种下流勾搭,你真真是猪狗不如,不配称之为人!”

    “夫妻?”陶建仁冷哼一声,“当年为何娶你,你难道不知?不对,算我说错,可不是娶的,是买回来的。我既买你回来,你就不过是件物品,我的所作所为,何时轮到物品来指手画脚?”

    玉瑾气得浑身发抖,她紧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当初陶建仁看中她,其实是看中了她鉴别玉石珠宝能力,借着她做起了珠宝生意。无论二人当初为何结婚,至少这十年,玉瑾对他忠贞不二,尽己所能,助他生意起步,待他成为珠宝大亨,她才退居家中,生了贺儿,开始相夫教子。无论是对丈夫事业上的帮助,还是对家务的操持,玉瑾自觉皆尽职尽责了,却未曾想,换来的是如今这样一种对待。

    “十年恩情,在你眼中一文不值,如今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便弃之如敝屣,难道你就不怕遭天谴,不怕万人唾骂?”玉瑾红了眼眶,一颗心紧缩着,背叛的痛让她有些失控。

    “哼,如今都什么时代了?只有你这种因循守旧的女人,尚信天谴那种无稽之谈,我即使作恶万般,我仍能安然入眠,你却能奈我如何?”陶建仁顿了顿,脸上嘲讽的笑意越发浓重,“刚开始对你倒是有几分爱意,可如今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巷口的大黄狗看了也该嫌弃几分。前些年做买卖,忙碌了些,倒也无话可说,如今你在家做阔太太,却比那黄妈还倒人胃口。整日闲在家中,却不知学习进取,每日里围着锅台转,读一份报纸,比圣僧取西经尚困难几分,这样的女人,还能指望你干什么?你这般不思进取,又如何能与我匹配?”

    陶建仁裸着上半身,只匆匆套上一件单阴蓝睡裤,由于匆忙,裤缝尚未对齐。形象如此不堪,却仍旧气势逼人,他们就是如此不将她看在眼里。

    “真不是人!我为了这个家,辛苦操持,却被你说得一无是处。”玉瑾恨的咬碎银牙,双手一捏拳,一鼓作气便上前撕扯陶建仁。

    陶建仁只一抬手,抓住了她的发髻,一挥,将她扔到墙角处。大理石地面光滑如水,玉瑾止不住退势,直直撞在墙上,额角处霎时红了一片。

    “姓陶的,你敢动我姐姐!看我今天不撕了你!”

    玉珂也冲上去厮打陶建仁。陶建仁对她有情,自不还手,任她扭着自己的耳朵又打又骂,他且赔罪道歉。

    玉瑾见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模样,更觉龌龊不堪,火气也更上了一层。她不顾额角的伤,扑上去仍旧厮打。

    陶建仁此时对她毫无情爱可言了,叫了一声疯婆子,还手毫不留情。这便是新欢旧爱的区别,玉瑾又屈又气,真跟疯婆子般,下手越发狠了起来,一下下往陶建仁脸上挠,泼妇劲十足。

    两个女人围攻陶建仁,他一边躲玉珂,一边寻机会推搡玉瑾,时不时哄玉珂一声,骂玉瑾几句。三人一时打成一团,好不热闹。突然,不知谁脚下一滑,三人一起扑倒在地,玉瑾离着楼梯最近,身子往后一仰,便一咕噜滚了下去。

    天旋地转,浑身疼痛,接着砰一声闷响,后脑勺不知磕在了何处。身体终于停下来了,玉瑾却只看得见满眼鲜红,她想爬起来,发现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只软软躺血泊里。

    “妈妈,不睡觉,跟贺儿玩藤球。”

    玉瑾尽全力扭头,不知何时,贺儿抱着藤球站在了她身边,正一脸懵懂地看着血泊中的她。

    看着母亲死在自己面前,懂事后的贺儿该是何等难过?玉瑾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怨恨,任何人都不能破坏贺儿的人生,这对男女不可饶恕。贺儿,我的贺儿一切终于归为黑暗。

    玉瑾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都是冰冷湿黏的感觉。眼前低矮的木质房顶,让她有些不适。她隐约记得,她从陶公馆的楼梯上滚了下来,看见了满目的血光,接下来的事便不记得了,她怎么在这种地方醒来?

    她闭上眼,努力回想,滚下楼梯前的事情像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飞速掠过。背叛、争吵、鲜血一幕幕犹在眼前,她想到痛苦处,不由闭目咬牙。

    玉瑾扭头稍打量了一番,这是间矮小狭窄的木屋,光线十分昏暗,与陶公馆明亮宽敞的大房间全然不同。她勉力撑起上半身,靠坐在床头,仔细看着这间小屋。

    房间十分破旧,房顶低矮,由于多年未曾维护,四周的木墙常年散发出一种挥之不去的霉湿味。到了梅雨季节,这种味道更甚。屋内的陈设极为简单,一张窄小单人床,一个五斗立柜,柜子上放了一面巴掌大的镜子,旁边有三两个瓷瓶。立柜边是个木制盆架,上面放了一个木盆和两条毛巾。除此之外,别无他物,饶是如此,屋内也显得十分拥挤。

    没错,这是她的房间,不过不是陶公馆的房间,而是十年前的房间!玉瑾捏了自己一把,疼得厉害,她跑至五斗柜前,拿起巴掌大的镜子,上下左右照了一遍自己的脸。确实是自己,眉目寡淡,姿色一般。只是那皮肤又白又嫩,葱白似水灵灵的,让人忍不住多瞧上几眼。如今这水嫩的脸蛋上,还透着几分稚气,正是十五六岁的自己。

    模样嫩得让人欢喜,只是这一身装扮着实糟糕。她穿一身款式辨不出男女的铁灰宽袍子,外套一件五成新的水红坎肩。最为滑稽的是头发,原本及腰长发在脑后绑成了大辫子,如今这辫子不知为何有些松散,还湿漉漉的,整个头发显得凌乱湿黏,让人看了十分难受。

    即便是这副邋遢模样,玉瑾仍欢喜地想要亲吻镜中的自己。上天垂怜,让她再活一次,这一次她绝不重蹈覆辙!

2。再世为人(修)() 
玉瑾不知她具体回到了哪一年,她闭目休息片刻,有了些力气,便下床想去寻找些线索。om她由回廊绕过天井,很快看见正堂里坐着一个人。

    由于光线昏暗,玉瑾只能隐约见一个佝偻背影,坐在小马扎上,得得得在鞋邦上敲着烟锅。她自上前几步,停在了院子与正堂的门槛处,瞧着那瘦小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爹。”她扶着门框,叫了一声。

    玉振阳缓慢回头,一双浑浊的眼盯着玉瑾:“醒了?”问完,不再说话,自扭头,仍旧往那烟锅里添烟叶渣滓。

    不知是烟熏的还是日头晒的,玉振阳的一张脸显出一种发亮的黝黑,额上深深的几道抬头纹,将他衬得越发沧桑。前世,玉瑾二十三岁时,他离开了人世,短短两年,还不足以让玉瑾彻底忘记失去亲人的痛苦。此时玉振阳再次出现在眼前,她有些激动不能言语,颤着声说了一句,“爹,我真想你。”

    玉振阳的身影似乎僵了一下,随后转头看玉瑾,却不言语,只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哼”,然后抬起烟杆子,发狠吸一口。

    与家人重聚的欢喜,让玉瑾忽视了玉振阳的态度。她抿唇一笑,跨过门栏,开始像以前一样,弯下腰,替玉振阳收拾起满地的工具。她捡起了地上的锉刀和磨针,放在一旁的桌上,抬眼间,见桌上放着一块刚雕琢出来的干青种翡翠。这块翡翠,不仅种差,水头也极次,估计也就半分水头,内部颗粒,一眼而望之,极是粗糙。

    若在前朝,这种品相的翡翠,是没资格上玉振阳的雕刻台的,可如今为了养家糊口,他也只能纡尊降贵。不过他打心眼里是不愿意雕刻这样的翡翠,这种不愿意显现在翡翠上,就成为了粗糙的雕工。

    玉瑾看了一眼翡翠上雕刻的那只蟾蜍,雕工难及以前的万分之一,她不由感慨万千。om不知从何时开始,大批西洋机械涌进中国,省时又省力的机械一时间笼络住了大把商人的心。一台机械一日的产量,恐怕十个手工艺人一年也完不成,机械成为一心挣钱的商人们的心头好,手工艺人渐渐遭到冷落。以往受到尊敬,颇有些傲气的手工艺人,如今连养活妻儿都成了大问题。玉振阳也因此沦落到这般光景,每日里与烟酒为伴。

    玉振阳仍旧坐在马扎上,巴巴抽着烟,斜看玉瑾一眼,道:“你今日闹投江,可不是自己寻死,是将我往死里逼。”

    投江?玉瑾正自疑惑,却听屋外传来一道尖细嗓音。

    “哟,大姑娘这是醒了?”

    人还没进门,这亲热劲就先扑了过来。一道矮胖身影,吃力地踮起小脚,跨过门栏走了进来。来人是街头杂货铺子里的张婆子,此人极善唇舌,一张嘴在南安这片可从未吃过亏。

    张婆子进了屋,一双小脚踩着轻快的步子,一颠颠向着玉瑾而来。她走至玉瑾身边,抓住玉瑾的手,亲热道:“刚醒怎的就干活了?大姑娘可仔细着别累坏了身子。”

    玉瑾还有些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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