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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归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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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尧接过那锦囊,脸色变了一变,似是想到了什么,薄唇紧紧抿作一线。

    “臣很害怕……若是今日臣没有心神不宁,侥幸入宫一趟,若不是有个冒失的小丫头失手将药打翻,让臣察觉异状,是不是,臣便要与未婚妻……天人永隔了……”

    “每每想到此处,臣便坐立难安,食不下咽……”

    花鎏沉声道,“臣身为朝臣,不敢妄自追究这背后之人,但盼将未婚妻接回家中好生供养,即便不能如在宫中一般炊金馔玉,至少可保性命无忧……”

    伏尧右手一合,将那锦囊捏得紧紧,“好了,不必再扮这般可怜模样……寡人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陛下明白便好。”

    花鎏这才抬起头来,含笑立在一旁。

    “只是,你知道,这事……寡人出不得手。”

    伏尧侧身轻语,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宫阙轮廓,眼角一丝寂寥。

    不作而作,不为而为,一切因他而起,唯有他置身事外,方能将一切干戈平息。

    花鎏笑道,“臣自是明白,所以,只要陛下不阻拦便好。”

    眸光一丝寒意一瞬而过,眼前勾勒出一道瘦薄身影,心头杀机攒动。

    却忽在此时,耳廓有沉沉一句压来,“不过——也莫要忘了,那终不是你伤得的人。”

    花鎏心中大震,一团怒火蓦地扑腾而起。

    伏尧啊伏尧,你何等糊涂!

    若你知道,那个人险些毒死的是什么人,你还会这般百般维护她么?

    若是,若是知晓真相也仍要如此,那么,当初为你毅然而死的那个她,也该要真真的心寒!

    他心中百般悲愤,最后却只强颜陪笑道,“这个自然,臣岂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那么,臣今晚便将未婚妻接出宫去,以免再引得这些不必要的误会。”

    闻得“出宫”二字,伏尧霎时双眸一眯,却不接话,只紧紧盯着他的面看。

    花鎏面色如常,然而被这般凛冽的王气所逼迫,背心却不由自主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却是这时,闻见对方一声轻叹,“你这般急着将她带走,恐怕,不仅是那碗药的缘故吧。”

    他心中巍巍一颤,面上仍是平静若水,“陛下何出此言?”

    “你这般急着带她走,不仅是担心她的安危,而是——”

    伏尧瞳孔倏然缩成针芒,“你怕寡人认出她,怕寡人知道——她就是华儿对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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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了两章基,迎来对手戏……←。←

    最讨厌周末加班了,今天如果更新了,那一定不是我。)

第九阕乱芳心坠最是难测帝王心08(离奇身世)() 
花鎏呆立了一会,忽而发出雷鸣般的笑声,“哈哈哈——”

    伏尧则冷眼看着他,看他笑得眼泪肆虐,身躯摇晃,一直到渐渐平息,风平浪静。

    “陛下,您思念公主,臣亦思念公主,臣曾相思成疾,苦行自虐,只奢盼用这卑微一命,换得公主还魂归来,可便是再如何痴狂想念,也不会将他人误认作公主使她心寒……郎”

    花鎏冷冷道,“陛下若真是有此怀疑,又何须询问微臣?判别真相的利器不是一直……都握在大羲王室的手中么?!锎”

    这话语仿佛重锤一般,狠狠击上伏尧,使他身形凝在原地,不得言语。

    花鎏瞥他一眼,又是冷哼一声,“臣恪守君臣之道,惟陛下是从,只是,若是触及公主这道底线,也请陛下莫要怪臣刻薄无礼!”

    说罢,竟真的拂袖携薄怒而去,留下白影茕茕立于寒水之中。

    过了一会,才有两道身影过来。

    “该死的……他竟敢这般对你!”

    其中黑色身影一瞥见伏尧面上茫然若失的神色,眸中杀机立显,竟唰地一下将腰间的短刀拔了出来。

    “迟早……我是要灭了花家!”

    他磨着牙道,白玉面具之下,透出的尽是森森寒气。

    “不……”

    伏尧却摇了摇头,“我要你记住,花家或许是你日后的障碍,花鎏,却不是你的敌人。”

    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解下,他换上锦衣递来的干爽衣袍,那颀长却略显瘦削的身子,在月光之下白衣飘摇,仿佛要羽化登仙而去。

    淇玉咬紧了牙,“他几度冒犯于你,难道我动不得他?”

    “不是动不得。”

    伏尧竟是笑了,伸手抚上他的头顶,“而是我求你,日后待我离去,花鎏,便是你第一个要保住的人。”

    “再者,他虽然偶尔任性偏激,却是大忠大义大智慧之人。我不在后,有他辅佐朝政,我也离去得安心些。”

    淇玉身形一僵,低了头去,一言不发,牙关却是咬得更紧了。

    “何况……”

    伏尧又抬头,望向那道锦绣身影离去的方向,“他说得……一点不错……”

    判别真相的利器,一直……就握在他的手中呀。

    ……

    ——花府——

    “表小姐!宗主回来了!情况有些不妙!”

    屋中的黄衣女子正在捣药,听到这话,手中的药臼啪地一下跌落在地!

    她踉跄几步奔到门边,掀起帘子便冲了出去,还未走得几步,便见到几名下人正抬着一支担架进来。

    担架上躺着一人,衣着秀雅,容颜俊美,却面色惨白,嘴唇发黑,吐气若游丝,竟隐隐有毒发身亡之象!

    花侬一见,顿时惊得面如土色,跌跌撞撞直扑过去握住那人的手,“大哥——大哥!”

    不料那人竟将她小手翻腕一抓,睁开眼瞅着她,颤着变色的唇瓣欣喜若狂地笑起,“侬儿!侬儿,我瞒过他了,我瞒过他了!”

    花侬愕在原地,眼角一酸,有湿热的物事如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她咬破嘴唇,将对方的手紧紧握住,“……知道了,你先解毒,好么?”

    说罢,便朝旁边使了个眼色,几名下人便赶紧将担架朝屋里抬去。

    而担架上的人似昏迷又似清醒,一路紧紧攥住花侬白皙的手,竟将她雪白的手腕按出了青红的痕迹,口中只不停在喊在笑,“瞒过他了……我瞒过他了……”

    “你们去外面守着吧。”

    待得那人裸身浸在浓得发黑的药液里只露出头来,花侬吩咐下人回避,才从怀里找出药丸,试着喂那人服下。

    屋子里满是浓郁的药味,透着诡异的气息,然而被这药香所染,那人也终是回复了几分清明,在花侬将茶碗抵在口边时,便顺从地仰头将药丸一同吞下。

    只是,即便如此,那昏迷时的痴狂却是半分不减,闭目静养半晌后,他睁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又握住花侬的手腕大声道,“侬儿!——我瞒过那个人了!”

    花侬窒了声音,过了好大会,才低着头道,“知道了,恭喜……”

    “不过,真是好险啊……”

    花鎏将后脑抵在木桶的边缘,眼前一片浑浊,“差一点……就要被他看出来了。”

    当那一身白衣的男子以世上最锐利的目光穿透他,突如其来地问出那一句时,那时的他,只觉得心怦地一声便要在这一瞬间爆炸开来。

    所幸血液里流动的毒素,仿佛是最坚韧的渔网,紧紧锁住每一块血肉,让他那面上竟未显出任何失态!

    就仿佛是……突然之间,化作了一个活死人。

    灵魂活着,躯体却失去了任何生气。

    这便是窒心草的奇效,即便在心灵受到巨大冲击的时刻,也能让人心仿佛一团死肉,无波无澜。

    而这也是窒心草的狠毒所在,束缚的效果越是明显,反弹得,也便越是厉害……

    “再多来几次,你真的会死的。”

    花侬叹息道,“你不是要好好活着和她过一辈子么?那么便别总是干这些危险又致命的事……”

    “不,不会了。”

    花鎏笑道,“今晚,我瞒过了那个人,只要他还是伏尧,羲王伏尧,他最终一定会走向我所指引的方向。”

    只要他走到那一步,那么之后,他也会彻彻底底对那名女子死心了。

    他倚在木桶边缘,闭上眼睛,仿佛见到面前一道火红身影再度浮现,薄唇之上,绽开一朵笑颜。

    “之后,便再也不会有人能阻挡我得到华儿……”

    然而——耳畔竟响起一个清冷而又低哑的声音,“她不是珑华……”

    他顿时笑容一僵,抬眼望向身边人,见那黄衣身影正侧脸望向一旁的烛火,面纱之下露出的神色,带出些许落寞。

    他不由得干干一笑,有些尴尬,连连赔礼道,“抱歉侬儿……你说得对,她不是华儿,是我口快说错了……侬儿,你别往心里去。”

    花侬不说话,只摇摇头,然而捂着右手手腕的左手,却始终不曾放开。

    那里,有几道淤青正隐隐作痛。

    然而,痛不过心。

    ……

    ——夕虞宫——

    “很晚了,还不休息么?”

    兮予披着外套,执灯走入大堂,那里,正有一道曼妙身影在舞动生风。

    见得有人来,那人先是一惊,僵在原地,认出她后,又是一怔,面色有些窘迫,“小鱼……你怎么来了……”

    兮予笑了笑,将烛灯放在一旁,“没什么,我听婢女说这夕虞宫夜里闹鬼,就过来看看。”

    对方顿时便有些紧张起来,“什么……闹鬼?!”

    说话同时,人便已吱溜一声跑到好友身后躲着,“你……你别吓我!我最怕这个了!”

    “对啊,还是个漂亮的女鬼呢。”

    兮予笑道,“听说啊,这个女鬼一到晚上,就会出现在这大堂里,跳一些他们见都没见过的舞蹈呢。”

    菇菇本来是脸色煞白忐忑中,听到这话,顿时一呆,随即噗一声笑出,伸手在她肩上便是一拳,“讨厌!——就知道是你吓我!这些宫女也真是讨厌,净说些有的没的吓人!”

    “咦,我怎么觉得是在夸你呢?”

    兮予笑嘻嘻道,“说你是鬼,分明是在夸你跳得飘逸,不像人间凡物。”

    菇菇羞红了脸,“就你最会说话,你早就猜到……这个鬼是我对吧。”

    “嗯,连你为什么半夜偷偷练舞,我也猜得出。”

    听得此话,菇菇脸色又是红又是白,低头摆弄衣角半天,终是支支吾吾地答道,“我……我还不是看很多故事都说,女主角跳了支舞,然后惊艳众人让男主角动心么……”

    虽然已猜得七七八八,听到对方亲口承认,兮予还是禁不住扶了扶额,“……那你又知不知道,故事里的女主角通常都是肤如凝脂,肌肤胜雪,你老这么熬夜练舞,就不怕练成黑眼圈黄脸婆?”

    菇菇顿时吓得不轻,“我……我……”

    兮予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好了,要练就白天练,你这么大半夜地跳要跳给谁看?”

    “我……”菇菇低了头去,似是有什么话,却没有说出来。

    而兮予也不继续追问,即便不擅感情之道,相处多年,她又怎会不知道好友这些小心思?

    为什么在夜里偷偷练舞?为什么亲近如她竟不得知?为什么又在被撞见之时,露出这般尴尬神色?

    菇菇啊……我从未想过与你争夺,为什么你却总不肯将这层猜疑卸去?

    只是……罢了。

    “今晚天色这么好,不如,我给你唱首歌吧?”

    她忽地握住好友的手,神秘地笑了一笑。

    菇菇则愣在原地,“……唱歌?”

    兮予点点头,竟真的清了清嗓子,在这昏暗冰凉的夜里,轻唱起来。

    “月明星稀兮,七月既望。云出东山兮,白露横江。

    飘飘兮独立,羽袖飞扬。浩浩兮御风,不知所向。

    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

    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她声音有些沙哑滞涩,并不算得圆润清凉,调至高昂处,还有些撕扯破碎的声音。

    然而便是这不算得悦耳的歌声中,却蕴着一分别样的情怀与哀思,在这飘渺的夜里,仿佛一缕青烟,幽幽地缭绕在这寂静的大堂里,触动人心。

    “这是……赤壁赋?”

    菇菇怔怔地望着她,直到她落下了最后一个尾音,才呆呆地问了一句。

    兮予点头,“是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最爱唱的,我的名字,也是从这里而来。”

    “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曲子……”

    菇菇困惑道,而后,又抬眼瞥了瞥她,“而且,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唱歌呢。”

    “因为我唱得不好。”

    兮予笑道,“也只有这种没人的时候,在你的面前,我才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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