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到了?到Y市了吗?”她像受了惊吓似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喊道,引得走廊里的人纷纷投来目光。她尴尬地低下了头。
“走了!”他拉着她的手喊道。
机场,安木一手拉着行李箱,一只手牵着穆云浅向外走去。这一场景被眼尖的记者拍下来了,安木觉察到有人正在暗处偷偷地拍他们,他不以为然,失而复得的痛心感给了他勇气,他不会再偷偷摸摸地和她在一起了,即使他在法律上已经结婚了,那又怎样,他爱得始终是她。
两个人牵着手来到了安木的公寓。
穆云浅刚打开电视,屏幕上便弹出了一则消息,配图是刚才他们两人在机场手牵手的画面。她抬起头看向安木,安木走过了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傻瓜,这次回来,我就是要告诉全世界,我爱的人是你。别担心了!”
穆云浅瞪着圆圆的眼睛点了点头。
向葭也得知安木回来了。当她看到安木和穆云浅手牵手出现在机场时,她的脑袋像是炸开了锅。她跑下楼把这件事告诉了婆婆。
周清心得知这一消息后大吃一惊:“她不是已经……她坐的飞机不是失事了吗?”周清心更多的则是惊讶,尽管向葭一再强调穆云浅没有真的死。
“拿着是怎么回事?木木怎么可能跑去找她呢?”周清心对着向葭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儿子当着媒体的面牵别的女人,你让我怎么想?”向葭咆哮着问道。周清心连忙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说:“一定是媒体乱写,你们都有桐桐了,木木他不会乱来的,他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责任心?那只存在于他以为穆云浅死了的时候。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破坏自己的幸福?她面目狰狞地看着电视屏幕,仿佛要将穆云浅吃掉。
不一会儿,周清心就接到了向阳的老婆的电话。
“安木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不是死了吗?他怎么会带着那个女人?你让安木接电话,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这让我们葭葭怎么办?”向妈妈一开口就气势汹汹地。周清心虽说也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主儿,但这件事毕竟自己家理亏,于是她只好陪着笑脸说:“安木现在不在,有什么事等他回来了再说,我一定会让他给葭葭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亲家母放心吧!”
“哼,亲家母,如果你们家安木欺负我女儿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向妈妈冷哼着威胁着安家。
周清心挂断电话后立马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木木你在哪儿?”她问道。“我在公寓。”安木回。“你是不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周清心又问。安木告诉了她实情。“你现在快回家,你爸爸马上回来了,我告诉你,你自己干的事,自己必须收场。”
周清心说着气愤地挂上了电话。
本以为儿子大了还能省点心,没想到却越大越不省心,周清心原本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女人啊,为了儿子三番五次地给向家人低头,她早已不想再忍了。
“怎么了?阿姨生气了吗?”穆云浅看着他变化着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了。
安木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现在回家一趟,你在这里待着别出去,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别乱跑。”
穆云浅答应了他。
安家别墅内。一家子人现在都坐在客厅里。
“你个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安恒气愤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安木骂道。
“爸,你先听哥说。”安风在一旁劝着爸爸。
“爸妈,对不起,因为我的事你们费心了。今天的事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安木说。“当初我们都以为云浅坐的飞机失事了,其实她没坐那班飞机,她故意买了船票和机票,登上了游轮。所以她还活着。我得知她活着之后就去找她了,因为我爱她。”说到这里,向葭的泪水滚滚地落了下来。
“混账,你当着你老婆的面说你爱别的女人?”安恒气愤极了。
“对,我爱的是浅浅,我这辈子打算只爱她一个人了,所以我要和向葭离婚。”安木说。
离婚?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向葭觉得自己的大脑重得要死,她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了。“别离婚好吗?木,我不想和你离婚。”向葭拉着他哀求道。
安木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说:“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转过身又对爸妈说:“爸,妈,我希望你们能支持我的决定,因为我不想过一段没有爱的人生,我不想等我老了后悔。”
第四百四十一章 向葭的哀求()
他说着想要朝门口走去。
“你要是今天离开了,就再也别进我安家的大门,你不再是我安恒的儿子!”安恒指着门口对儿子说道。
安木没有理会他。
某些程度上来说,安木和穆云浅如果结婚了也是可以的,可是安恒为了自己公司的生意不得不这么说,从刚才的消息一出来,公司的股票就开始直线下跌,此刻他已经不敢再看公司的股市了。
“木,不要走好吗?别离开我,还有桐桐,她才两个月,你让她怎么办?她不能没有爸爸。”向葭跑到安木的面前拉过他说。
安木没说什么,只是甩开了她的手。
他驱车来到公寓,打开门时,却没看到穆云浅的影子。
“浅浅你在吗?”他朝屋内喊道。却没人应声。不会是出去了吧?他想着便拿出了手机。可是她的手机就放在沙发上。她能去哪儿呢?
糟了,她不会出事了吧?安木想着,冲紧了书房打开监控器。
画面上是两个蒙面男子冲进了屋内抓走了她。“乔治,帮我查一下,我女朋友被绑架了。”他拿出电话说:“资料发给你了”。他说。
乔治答应了他。
安木走后,向葭带着泪水回到了屋内。
“怎么样了?”她拨通了电话问道。
“搞定,您什么时候过来看?”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幽幽的声音。“我这就过来。”她说。
向葭看了看客厅里的人,已经散尽了,她来到楼下,坐进了自己的红色保时捷内。
她乘车来到向家在郊外的一个已经废弃的旧仓库。
“老实点!进去,快进去!”穆云浅正坐在家里看电视时有人破门而入,接着自己被打晕了,等醒来后就来到了这里。她被绑架了。
一个男人对她大喊着。
“这是哪里?你开门为什么要绑架我?”她问道。
“来了这里,等老大来了,她自然会告诉你这是哪里,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好好地呆在这里吧!”男人对她说,语气很不客气。紧接着,那男人拿起一块黑色的布罩在她的眼睛上。穆云浅有些害怕了,她不再说话,她知道万一说点什么惹怒了他,自己可就不好过了。想想这已经是第三次被绑架了,似乎每隔一段时间自己就要被绑架一次。
老大?他们口中的老大又是谁呢?
穆云浅仔细打量着周围,她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这是一家报废的仓库,根据刚才来的时候一路的颠簸,这里一定少有人来。这应该是郊区,以前的工厂。
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事,她思考着绑架自己的人,也就是他们口中的老大究竟是谁呢?
过了一会儿,外面破旧的铁门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她听到外面有熙熙攘攘的走动的声音。“她在哪儿?”一个女人问道。
“就在里面。”这个声音是刚才对她大喊的男人发出的。
伴随着高跟鞋哐当哐当的声音,那女人走了进来。她就是他们口中的老大吗?
“解开!”向葭一声令下。
“是你?”穆云浅惊讶地睁着眼睛问道。
“你和木一起回来的时候,早就该想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向葭拿过一条凳子,坐在她的面前问道。“穆云浅,我真不知道你那里好了?怎么我那么爱得木哥哥却那么爱你呢?”
说着,向葭抬起了穆云浅的下巴打量着。“啪――”地一声,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穆云浅觉得自己的右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可是手也被绑着,她动弹不得。
“是不是因为你这张脸呢?”“那我就毁了你这张脸。”这时候一个男人给她递过来一把精致的小匕首,可穆云浅此刻根本无心心上匕首,向葭拔出了它,拿着匕首的另外一面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拍了拍,说道:“如果我每天划一道痕,连续划一个月,你说,一个月之后,我们俩站在木哥哥面前,他会选择谁呢?”
说着,她翻转匕首,把那锋利的刀刃轻轻地朝穆云浅的脸伸过去。
穆云浅此刻无比地害怕,眼看着匕首离自己的脸那么近了,她紧张地额头冒气了冷汗,“害怕了吗?”向葭问道。穆云浅却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害怕了还勾引木哥哥。”向葭咬紧牙齿,冷笑着将匕首刺向了她的脸上。
“啊――”穆云浅吃痛的寒假生化破天际,惊走了栖息在仓库外面的树枝上的小鸟。
她的脸上一滴一滴地鲜血往下流着,脸上不再感到疼痛,因为已经麻木了,血还是不凝结,她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心可以如此狠。
“哈哈哈哈!照这样下去,根本用不了一个月,你的脸就已经无法直视了,到了那个时候,木哥哥就不会再看你了。”向葭颇为得意地笑着。“别让她失血过多,明天,我还会来的。”向葭起身吩咐着身后的小弟们。
她走后,穆云浅的眼睛又被蒙上了一层黑布,黑布的低端和伤口摩擦着,她难受极了。她现在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一定很丑吧?脸上那道划痕是无论如何都消失不了的了。她不知道安木看到这个样子的她,会做何感想。她双手颤抖着摸上了自己的脸,还没有完全凝固的血摸上去有些粘腻,她吓得立马缩回了手,仿佛只要不摸它,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此刻,她手脚被捆绑着蜷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脸上开始火辣辣地疼,她想伸手去挠,可是又怕自己抓破刚结好的痂。她只能忍受着痛和痒。
安木,你快来吧,我好害怕啊!你在哪里?安木!她在心里默念着,只希望安木早点过来救她。
就这样,在铺着稻草的水泥地面上,她半弯着身子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一条鞭子抽打着醒来的。
“啊――”她大叫了一声。“叫什么叫,兄弟们还都在睡觉。”鞭子的主人对她喊道,好像她不是人一样。一夜没吃饭的她此刻身体极度虚弱,加上流了那么多的血,她的脑袋晕晕乎乎地,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穆云浅听到哐当一声,一个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前面的桌子上。“你要是不吃待会儿就喂狗了。”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了。
她走过来摘下穆云浅眼睛上蒙着的那片黑布。
只见眼前是一只破损的碗,碗里盛了一些不明物体,看上去让人想吐。男人看到了她的表情 作势要收走碗。“等一下,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穆云浅问道。
“你的饭,你要是嫌弃了就别吃了。”男人回答说。“什么饭?”她又问,“不吃拉倒!丫的还嫌弃。”男人有些不耐烦了。“我吃。”穆云浅叫住了他。
安木昨天晚上没找到穆云浅,知道今天早上,乔治才查出来绑架穆云浅的那群人,安木此刻正在去那两个人家里的路上。
“咚咚咚!”安木带着孙助理敲响了他们家的门。“谁啊?”一个女人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过来。打开门,看到安木,那女人问道。“你找谁啊?”孙助理拿出一张照片,正是这女人的丈夫,女人看到照片上的人,眼里透出一丝恨意。“认识吗?”孙助理问。
“我不认识。”女人说完便要关门了。
“你确定吗?我们调查到他参与了一起绑架案。”孙助理说。
“不可能,那死鬼没那胆儿。”女人说。
“这么说你认识了?”孙助理问道。
“是,我认识,我和他熟得不能再熟了,怎么了。”女人不耐烦地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孙助理问。“我那知道呀,这死鬼最近老跟着一个有钱的女人屁股后面瞎混,我不知道,只要他每个月按时给我交钱就行了。”女人看起来毫不在乎丈夫的安危。
“那麻烦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们。”孙助理说。
“凭什么呀?你们谁呀?一上来就管我要我们家老高的联系方式。”女人的语气里充满了恶意。这时,孙助理拿出一沓钱,看到它,女人两眼放光。“我们家老高不会真犯事儿了吧?”女人拿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