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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忘记了从前,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回忆,如果想不起来,我们就重新开始,可是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了吗?”穆云浅泪眼婆娑地控诉着,可是这对安木来说没用,丝毫不能打动他。
“安木,你忘了,以前我就坐在那个位置,我是你的秘书,我们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一起回家为什么你把这些都忘了全还要这么对待我?你知道这样做我会伤心的吗?你快想起来吧!我求求你了!”说着她拉起了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了。
“安木你怎么了…?”穆云浅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问我怎么了?好,我问问你,你是不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我了?后来在我结婚后又出现了?是不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穆云浅点了点头。
看来向葭说的没错。他转身回到座位上去了。
“可是我是有原因的,安木,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才离开你的。”她说。“原因?借口吗?”他冷笑着问她。
穆云浅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后来,她擦了擦眼睛说:“好,如果你恨我,我没什么可说的,可是,我现在要做你的秘书,这件是不是你来决定的!”
“这个公司什么事不能有我来决定?”安木问道。
“这是安总离任前和我说好的,当时你也答应了。”穆云浅说。“我出十倍的违约金给你,滚出我的视线!”安木喊道。“不,我不会走的!”她抬起头,眼眶泛着红,倔强地看着他。
安木沉默了,良久,他开口了。
“好,我想你在这里待不了几天就会自动离开的!”安木摸着嘴角笑着说。
“拭目以待!”穆云浅说着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把自己的办公工具都搬了进来。
“给我倒杯咖啡!水温要90摄氏度,加五分之一勺糖,咖啡量要刚好满满一杯并且不能溢出来。”安木对着正在伏案工作的她说。“好!”她干脆地答应着跑了过去,按照他的说法泡好了一杯咖啡递给他,可是还没等她离开,他便把咖啡洒在了她的手背上。
穆云浅洁白光滑的手背上顿时生起一个大包,疼得她不敢动。她皱着眉头把手悬在半空中出去找药,却被他一把拉过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用指甲轻轻地挑起她手背上骨气的大包,因为烫伤而鼓起的皮变得很薄,被他轻轻一下就扯掉了,白色的脓水夹杂着血渍流了出来,疼得她直叫。可是总裁办公室的隔音太好了,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疼吗?疼就对了!”安木笑着说,把她手背上的皮直接扔到了地上。
穆云浅低着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滴在了被他撕破皮的肉上,疼得她表情都扭曲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讨厌她了。
“这只是开始!”看着她泪水不断地往下流,他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穆云浅没说话,擦干净眼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纱布自己裹着伤口。安木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饭时间,穆云浅的肚子早就已经抗议了,刚过下班的点,她便想要冲出办公室,冲进员工餐厅。“你回来!”安木朝她喊道。“木总有事吗?”她往后退了几步问道。
“给我订两个人的餐,送到办公室来!你,打好饭回办公室来吃。”安木说。
穆云浅以为他要给她订餐,心里还摸摸高兴了一下,却没想到他会说第二句话。
她拿着餐盒兴高采烈地回到办公室时,心想自己终于可以好好安慰安慰自己可怜的肚子和胃了,眼前却出现了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向葭正坐在安木身旁,而安木正拿着筷子给她喂着饭。穆云浅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打算回避时,却被他看到了。
“进来!”他坐在沙发上喊道。“我让你进来你听不到吗?”他又说了一遍。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进来了,可是她的头是低着的。“把头抬起来!”安木说。
穆云浅倔强地看着天花板,看都不看他一眼。“坐我对面,吃饭!”安木说。向葭在一旁得意地笑着。
“怎么不吃啊?员工餐不好吃吗?”安木一边和向葭你侬我侬,一边问道。穆云浅含着泪水,把筷子咬在嘴里摇了摇头。“你哑巴了吗?怎么不说话?”他问道。
“好吃。”穆云浅开口。
“好,今天中午吃两份!安木说。“这是工作的一部分,记住了,是你要做我的秘书的!”安木说。穆云浅此刻根本不敢抬头,这件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受不了的。
“好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安木吃完饭说,一只手搂着向葭。后者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里。
穆云浅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拉起向葭,狠狠地朝她的脸上闪了一巴掌。
“啪!”安木想都没想抬起手在她的脸上也是一个大耳光子。本来还一脸震惊的向葭此刻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似乎在向她宣布自己胜利了。“你打我?”穆云浅捂着火辣辣的脸蛋问道。
“我一般不打女人,可是你是例外!”说着转过头温柔地摸着向葭的脸问道:“疼吗?”向葭故意睁大了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并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医院吧!”安木说。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下午还要上班呢!”她压低声音故作温柔地说。穆云浅看着眼前这一幕,她受不了了,转身推开办公室门跑了出去,安木只听到门重重地合上的声音。
天台的风吹得很厉害,被安木打过的脸在风的吹打下火辣辣地痛,头发随着风白来白去,挡住了她的视线,这样也好,就不会被人看到她在哭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 吃醋还是误会()
我以为安木只是单纯地忘了她,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他可以忘记一切,她什么都不怕,大不了一切从头开始,可是他却唯独对向葭那么好,既然不在乎她,又为什么要在她的面前和向葭你侬我侬?他故意让她难受是为什么?
穆云浅想不通,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肩膀,慢慢地蹲下去了。她把头埋在膝盖里,泪水打湿了裤子,渗透到了膝盖里。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起身的时候只觉得天昏地暗,她感觉眼皮很沉很沉,脑袋也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了,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向后面倒了。
娇小的身体躺在冰冷地天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一个人上来过。她慢慢地苏醒了,扶着旁边的水泥墙站了起来,脑袋后面撞了一个核桃般的包,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了,看了眼手表,刚刚上班五分钟,她后悔地捂住眼睛,恐怕又要挨安木的批评了。于是站起来飞速地跑下去。
“不好意思!”穆云浅在电梯口撞到了一堵肉墙。
“云浅你怎么了?”安风看到慌慌张张的她,不解地问。穆云浅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要迟到了!”安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脑袋后面偌大的包很明显,她发生了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
“哐当――”穆云浅偷偷地打开了安木办公室的门,从门缝儿里探出一个头来,他不在办公室吗?正好!不会被他发现自己迟到了。她站起来准备走进去。
“啊!”“木总你站这儿干嘛?”安木站在她的身后安静地看着她。“你迟到了八分钟!”安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说。
“我……我……”她吞吞吐吐地想说些什么。“迟到就是迟到,今天的工资扣一半,安恒集团不允许员工为任何不按时工作找任何借口,你身为总裁的秘书,不以身作则却带头迟到,你觉得你合格吗?”安木双手插在口袋里,半弯着腰问她。
穆云浅看着他,身体微微往后仰着,他慢慢地向她逼近,她的身体继续向后仰着。眼看着他的脸马上要接近自己的脸了,穆云浅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判决。
时间静止了,一秒、两秒、三秒……穆云浅发现自己的后背正被什么东西拖着,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我不希望我的办公室里发生事故!”他说着放开了她,穆云浅每站好,一个趔趄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大理石地板上,可想而知,如果刚才安木没有拖住自己,摔在地板上的是她的脑袋的话,此刻她一定不是站在这里了。
“一个月内迟到三次及以上,无理由被公司开除。”安木把刚才拖住穆云浅的手放进口袋了,迈着大长腿,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座位上。
穆云浅看着他,也回到了座位上。
办公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向葭来过的痕迹也已经全部被抹去了,穆云浅摸摸脑袋,刚才是真的吗?向葭真的来过吗?抬起头看到安木认真地侧脸,她摇了摇头,只要能看着他就好了。她笑着想着。
穆云浅桌前的电话响了,“你好这里是木总办公室。”穆云浅对着电话说。
“云浅,听说安木身体已经恢复了,我来y市了,办一点公事,刚下飞机,想去看看你们,现在有空吗?”电话另一端是冯恩伦。
“我问一下他!”穆云浅把电话放在桌子上好,走到了安木的身边说:“木总,您的朋友冯恩伦先生来y市了,现在想约你一起吃个饭,现在方便吗?”
安木不解地看着她。穆云浅解释道:“他是z市的著名律师,在全国都很出色,你们是认识十年的老朋友了,一年前我也认识了他,在他的手下工作过,他刚结婚几个月,这次来y市是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所以相约木总和我一起吃饭。”
“你也去?”安木双手交叉放在眼睛前面问道。穆云浅点了点头。“好!”安木盯着电脑说。
回到电话旁,穆云浅告诉安木答应了。“好,那我在星池酒店等你们。”冯恩伦说。
穆云浅跟着安木来到约定的地点,站在门口,安木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走了进去。
“安木,恢复得怎么样?”冯恩伦看到他来了,高兴地站起来问道。安木脸上毫无表情,让冯恩伦有些尴尬。“云浅,最近好吗?”他问她。“我还好,你呢?华念,不,现在应该是冯太太了,你们都还好吗?”穆云浅问道。
“念儿现在在我的事务所帮我,就是做你之前做过的事。”冯恩伦说。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安木,你最近怎么样?”冯恩伦问道。“还好!”安木冷冷地回答说。
穆云浅也有些尴尬,她抬起头笑了笑。
“我失忆了!”安木淡定地说。“失忆?”冯恩伦不敢相信地问。安木没说话。“上次车祸之后,他为了保护我伤到了头部,后来去美国做手术了,回来之后忘记了所有人。”穆云浅说。
“连你也忘了?”冯恩伦问。
穆云浅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很熟吗?”安木再次问道。
“是啊!我们关系很好,你经常来z市,我每次来y市都会找你。”冯恩伦说。安木点了点头。
“你……真的忘记云浅了?”冯恩伦看着他问道。“她现在是我的秘书。”安木说。“她以前也是。”冯恩伦告诉他。“如果你们是来叙旧的,现在是上班时间,可以约在她下班之后,我先走了!”安木说着站起来一把拉起穆云浅。
“你弄疼我了!”穆云浅揉着自己的胳膊说。冯恩伦看到他这样做,伸手拉住了他。“安木,别这样,她是你最爱的人,也是最爱你的人。”
“和你有关系吗?我应该跟你说过,她是我的秘书,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有权利调遣她。”安木恶狠狠地对他说。穆云浅站在安木的身后朝他摇了摇头。冯恩伦看到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你曾经为了她放弃了一切,她现在也为了你放弃一切了,好好对她!”安木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冯恩伦的声音。
穆云浅怎么也没想到安木回这样对待自己曾经的老朋友,刚才冯恩伦的尴尬她看在眼里,她不知道安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车内,安木安静地开着车,穆云浅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拿出手机。“不好意思,刚刚让你有些尴尬,我会帮他恢复记忆的。”她发了一条信息给冯恩伦。很快,他回复了:我只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穆云浅盯着手机上的字看得发愣。
“我以前喜欢过的女人就这么不甘寂寞?当着我的面和别人传情?”安木看着车前的挡风玻璃说。
“啊?”穆云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没有!他是你和我的好朋友。”她说。
安木冷笑着,不再说什么。
终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