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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锋寒晒道:“小心那须髯小子把你生啖了,他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小心与虎谋皮。”
“嘿嘿,难道老跋不知道我就是专制野兽的驯兽师吗,一个蛮族小子对我还构不成威胁,嘿嘿,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好玩吗?”
“变态!”
跋锋寒心中暗骂一声,也不再说话。
宋师道爽朗的声音远远传来:“哈,‘楼秦’,原来你在这里,我可是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宋师道认出了秦一的背影,笑语道。
三人转过身来,与宋师道正脸相对。
看着这些明显陌生的脸庞,宋师道顿时愕然止步。
寇仲立时凑了上去,低声说道:“我是寇仲,秦大哥和子陵都在,不过我们现在戴了面具。”
宋师道反应极快,随即笑嘻嘻的挽着寇仲的手道:“我们进入再说。”
知道此地多有不便,转身领先走去,四人连忙跟在后边。
上官龙不愧是洛阳地下黑道最有权势的强势人物,光从曼清院就不能看出一斑。
据宋师道一路介绍:王薄宴客的地方是主堂后边的‘听留阁’,由东南西北四座三层重楼合抱而成,围起中间广阔达五十丈的原地,看起来颇为大气。
重楼间精雕细琢,美伦美唤,规模宏大,奢华霏弥。
几人无暇欣赏园内美景,随着宋师道登上北厢顶楼的厢房,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周围四座重楼每间厢房内都已燃起了灯火,加上人声喧闹,有种异样的喧哗堕落。
寇仲看了片刻低声道:“没想到这王老头能量却也不小,这么多人都来捧场,嘿嘿,我看多数是看着尚秀芳的面子来的,不然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魅力,嘿,上次就是请的石青璇来献曲儿,这次算是故伎重施了,真不知在搞什么鬼明堂。”
四人听寇仲说的有趣,齐声大笑起来。
宋师道接口说道:“小仲说的没错,不过王薄威名不俗,功力超凡,又是老一辈的顶尖人物,据说跟宁散人关系极好,一般人还是要给他这个面子的。”
秦一冷声笑道:“不过是心思鬼惑之辈,不足为虑。”
宋师道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冲徐子陵问道:“你……你娘现在还好吗?”
徐子陵愕然与寇仲交换了个眼色,没想到这宋师道竟是个情种,至今还对傅君婥念念不忘。
徐子陵谦声道:“我跟小仲也有好多时间没有见到娘了,她早就回到高丽养伤了,是秦大哥送她上船的。”
当初的内幕除却秦傅两人外外人均不知情,本来寇仲与徐子陵还一度怀疑秦一在撒谎,知道碰见傅君瑜才知道傅君婥真的已回高丽。
只是好像对秦一的存在以及和她之间的暧昧关系并没有告诉旁人,不然已傅君瑜的性格,恐怕那次在王通府上怎都不会轻易放过秦一这个‘薄情汉’的。
看着宋师道殷切的眼光,秦一没好气的说道:“干什么,我的女人你也想染指?信不信我揍你。”
众人莞尔,对于秦一的无赖相似乎早就熟悉。
宋师道一脸苦笑,勿自喃喃道:“不可能呀,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的,该死的,不会是你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吧。”
思即秦一的为人,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宋师道双目怒瞪着秦一,恶狠狠的追问道,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为世间消灭这个男人中的败类。
第十卷
→第十八章 … 又见秦川←
“操,还上脸了是吧,哥哥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们这是自由水到渠成,日久生情,不信你救个女人看看,再说了,以少爷我的英俊潇洒,迷上个女人那还不是跟盘菜似的。”
秦一扬起下巴,高傲的说道。
四人闻言腹中顿时像是吃了死耗子一般腻味,对于秦一此人的极端无耻感到深深的唾弃,无不用鄙视的眼神扫视着他,看得老秦差点暴走。
有些心虚的地下头来,猛地一拍桌子,恼羞成怒的喝骂道:“妈的,老子今天是来喝花酒,不是等你们开批斗大会的,再看,我就拍你脸。”
对这个疯子的威胁即便是跋锋寒也不得不重视,谁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发疯,适可而止,暂时放过这小子一码。
只有宋师道勿自恨恨的瞪着秦一,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秦一也不甘示弱的与其做斗鸡状,心中却早就忍不住咒骂开了:“该死的宋小子,老子要不是看你老爹和妹妹的份上,早就脑袋给你打肚子里了,还敢瞪我?好,妈的,下次再敢去秦楼要是不把你扒成光猪仍出去,老子就不姓秦。”
若是知道了秦一此时心中的歪招,宋师道一定会为后悔怎么跟这个疯子较上劲了。
看着秦一在那嘿嘿邪笑,寇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顿时大叫不妙,脑袋灵机一动,赶忙谄媚的说道:“两位大哥,我娘又不是去世了,大家公平竞争……啊不,我的意思是说……哎呀!”
寇仲心中叫苦,我这不是自甘堕落,主动吸引火力吗。
幸好徐子陵还算意气,连忙说道:“两位大哥,现在我们主要是为了把瑜姨先想办法救出来吧,所以,还是先把那上官龙抓起来暴打一顿,才能问出她的下落。”
宋师道果然分散了视线,疑惑道:“瑜姨?君婥还有妹子?”
寇仲大喜,递给徐子陵一个感激的眼神,说道:“没错,长得跟娘一模一样,不止是形似,而是神肖,当初我跟陵少都差点认错呢,到时候二公子一看遍知。”
宋师道点头道:“既然君婥的妹子被上官龙抓到,我怎都要尽力营救。”
众人大喜,凭着宋阀的威望声势,要哄骗一个上官龙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保证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几人正要定计。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一个悦耳的男声传来:“在下秦川,不知宋师道兄是否大驾在此?”
众皆愕然,莫非这就是秦一口中异容改扮的师妃暄?
这个神棍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齐齐的望着秦一一眼,只见他正端着一壶酒独自畅饮,好似对师妃暄的到访早就在意料之中,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
心中不由升起一种高深莫测感觉。
宋师道不明根底,惑然道:“门没有下栓,秦兄请进。”
秦川在门外答道:“小弟有几个问题,隔着门说,会比较方便。”
“装神弄鬼,这个女人越来越像神棍了。”
秦一不爽,心中一动,悄然凑到寇仲身边低声耳语。
寇仲眼睛逐渐亮起一种吸谑的光芒,突然一脸玩味的说道:“秦兄是否没有家教来的,难道你师父没有交过你请教人问题的时候要当面才有礼貌吗,你这样故弄玄虚,用传音术,哼,莫非是羞辱我等弟兄功力不如你?还在在此故意炫耀?”
门外果然一阵愕然,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把戏竟被人看穿,许是有些尴尬,就在众人以为他已经恼羞成怒走人的时候,声音再次传来:“不知里边是哪位高人,是秦某失礼了,不过秦某有难言之隐,所以……”
秦一压着嗓子,阴测测的说道:“既有难言之隐怎么不去医制,这里是青楼就是玩女人的地方,秦兄的病我看多找几个甜妞自然就不制而愈了吧?”
知道门外这秦川真实底细的三人立时忍不住心中叫绝,寇仲更是夸张的跌倒在地,差点笑破肚子,不过碍于现在暧昧行势只得憋着呼吸苦苦忍耐,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貌似就要断气的可笑模样。
有心算无意,师妃暄又被秦一‘黑’了一把,以她慈航静斋传人的超然身份竟被人说成G,任她心中再是淡然洒脱也必会气的吐血,好不容易平伏下来的心境,又出现了强烈的波动。
室内五人俱是高手,立时把握到不远处猛然兴起的强烈波动。
跋锋寒冲着秦一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一脸佩服,这下他算是终于服了。
你秦一,真***天才!
这骂人不但不带一个脏字,且是句句诛心,师妃暄暗中被这魔头盯上还真是悲哀呀!
唯有宋师道不明底细,看几人脸上表情古怪,心中忍不住泛起嘀咕。
不过,若是这样就被轻易羞辱走,也就不是慈航静斋辛苦调教出来的‘高级公关’。
故作不闻秦一的讥讽,继续说道:“人说宋阀天刀之后以宋师道兄最为天资横溢,胸怀大志,不知宋兄心中报负究竟什么?”
寇仲有些着恼,这师妃暄果然还是来选她的明日之君的,该死的,真把这争天下当成你们女人家过家家的游戏了。
心中对这个尚素未谋面的绝世美女的不满再次升级,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破坏掉她那所谓的造皇计划。
不知天下苦,你师妃暄有何资格言及天下兴!
秦大哥说的果然没错,你一深山老林念经颂佛的尼姑又怎么可能懂得复兴二字的深刻内涵!
宋师道沉吟了片刻,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说道:“若是秦兄以前问我我必告诉你目标是成就一番盖世功业,但今天故友重逢,心中才知道早已志不在此。”
话音一顿,然后狠狠的瞟了秦一一眼说道:“从现在起我就要把自己心宜的女子从恶人的魔掌中拯救出来,其它一切皆是虚幻。”
秦一闻言差点把喉咙中的美酒咳出来,这个情种不会中邪了吧,难道这所谓的一见钟情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
靠,想挖老子墙脚,来个横刀夺爱?你小子胆儿也太肥了,心中一狠,是不是找个机会把宋师道给做了,嗯,手段利嗦点,他老爹和妹妹应该不会知道是俺做的吧。
算了,傅君婥那小妮子现在还在高丽呢,山高水远的,这也不大茬呀,若这家伙有本事把那女人给重新拐到中原来,倒也省了我跑腿了。
宋师道不知就在这片刻之间自己的小命已经在钢丝上走了一圈,只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门外秦川叹息道:“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谋呼,我明白了,小弟告退。”
寇仲忍不住冲到厢门外,拉开房门,探头观察了一会儿,有些失望的说道:“果然不在了,这女人的武功怎都不比那绾妖女差!”
【充分考虑把宋师道发配高丽,把傅君婥接回来,然后吗……桀桀!】
第十卷
→第十九章 … 骚扰←
宋师道仍旧一脸迷惑的问道:“好似有个大秘密你们都知道而唯有我被闷在鼓里的样子,能否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哩?”
徐子陵把事情的经过简略述说了一遍,但也叫宋师道惊异连连,显然没有想到几人竟然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最后诧异的说道:“那秦川竟就是慈航静斋这代的传人?难怪会来找我呢,嘿嘿,她现在出现在这里也不算稀奇,恐怖这天下所有的年轻才俊都被她‘骚扰’呢,只此一点我也足以自豪了。”
对于宋师道如此‘出息’几人自然大家鞭笞,而秦一心中更是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这样一说师妃暄的‘花痴’行径还真的有点像现代的‘星迷’,思即于此,脑海中不由的掠过另一个女孩的身影,在大唐中她才是古往今来第一‘追星族’呢。
因师妃暄的意外到访,令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重,宋师道喝了几杯‘闷酒’终于说道:“王薄的宴会要到戌时才能开始,尚有大半个时辰,徒有佳肴有些无聊,不若召几个美人来陪酒?”
徐子陵连忙摇手道:“不好不好,我们兄弟从来都没有青楼运,到了这里一碰上女人就要倒霉,还是喝酒就行了。”
宋师道站起身来,点头说道:“那好,你们先喝着,我过去先交代两句,然后再一同商量救人大计。”
宋师道走后,四人重新坐定。
跋锋寒眉头紧锁,思考道:“王薄宴客和曲敖与伏骞之间的决斗会否存在什么阴谋,迹此时刻这些人反而越加张扬,我总觉得好像存在什么暗招。”
又继续分析道:“自半年前王薄退出天下后,他的名望不降反升,现在不在家颐养天年,竟然来此若说不是踩这趟浑水打死我都不信,只是不知他究竟扮演的什么角色?”
寇仲点头道:“对王薄我虽然并不了解,但与他那二子却也有过摩擦,总觉得他父子不像是那种安稳的人,说不得今晚这里真的在筹划什么阴谋呢。”
徐子陵道:“那伏骞这吐谷浑王子究竟能否胜过曲敖呢?”
跋锋寒叹息道:“若是十年前我会说伏骞那小子必死无疑,但现在就不好说了,我们也曾与曲敖教过手,你们不觉得他与传说中能够跟毕玄交战败而不死的形象差距很大吗?
在域外我曾听说他挑战失败后就纵情声色,这武功一道不进则退,长久的疏懒,自然不会有进步。”
徐子陵惊呼道:“我的娘,那曲老儿倒退了还有这般厉害,害的我们差点完蛋,可想毕玄乃至三大宗师之流究竟厉害到何种程度。”
寇仲突然肃声说道:“或许……秦大哥可以稳胜颠峰状态的曲敖,这次去盗取和氏璧,很可能就要面对一个丝毫不逊色于三大宗师的净念禅院主持了空,不知秦大哥可有必胜把握。”
寇仲此言一出,三人顿时全都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