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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边还有一人,就是老实人公良寄,自从雷九指找他谈了一番心后,这个中年人就一直对秦一心存感激。
甚至发誓若是秦一能让他公良家咸鱼翻身,起死回生。整个家族以后就任他驱策,如此便宜地事情秦一若再拒绝就太不上道了。
“为自己未来的属下了找回公道。天王老子都管不着。”
脑中想起秦一说这话时猥琐的表情,雷九指心中无限卑鄙
么不做滥好人,原来打着这等主意,实在是太卑鄙,了!”
不动一下手就招揽了这个不小的势力,秦一做无本买卖的能力已经到了化境!
不过,公良寄对秦一却是心怀感激,对能否要回钱款本就没有多少信心,若没有秦一帮忙公良家眼看就要倾家荡产,消泯于世了。
如今虽说给自己找了个主子,但只要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这样总比家破人亡强吧!
入城交税自有林朗打点。
秦一则是一脸兴趣盎然的模样,不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虽说此地已是萧铣的地盘,自己这副模样又曾闹得他灰头土脸,秦一却没有丝毫掩饰的打算。
一副我行我素地嚣张模样。
虽然九江换了个新主子,但这里比之从前却是更显繁华。
尤其是最著名的商业区更是商家满地,货物缤纷,人头汹涌。往来不息。
雷九指想要‘淘金’的因如阁也坐落在此地。
因为乌江帮地船抵达时已是下午,雷九指前去打探消息,秦一三人倒也悠闲,先是找了一家酒楼大吃了一顿。
船上虽然酒食不错,但比起这些专业师父自是差了许多,秦一好美食,怎都要先尝尝新鲜。
几人饭罢,天色终于黯淡了下去,这才起身向因如阁走去。
入眼处人头涌动。车马横行,把个宽敞的道路也堵的水泄不通,其目地地正是远处张灯结彩明亮如昼的因如阁。
看到秦一皱眉,林朗赶忙说道:“这是因如阁要举行一年一度的‘天九’大赛,到时候整个九江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过来凑热闹。”
眼前人影一闪,雷九指终于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不过,他现在已经易容成另一番模样,与他本来面目已是完全不同。
最妙处乃是多了一根手指。任谁都不会再联想到他与雷九指有半分关系。
雷九指满脸兴奋的说道:“赖朝贵那小子果然来了,不知吴兄准备怎么擒下这头肥羊。”
秦一望着雷九指讶然说道:“老哥你是否见到喜欢的娘儿了,怎么满脸红光地,与先前的模样简直就是盘若两人。”
雷九指哈哈笑道:“我对赌坊总是特别亲切,感觉整个人精神完全放开了,嘿,大概这就是个人习惯吧。”
秦一点头说道:“老哥说的没错,有的人天性腼腆,但一到女人窝中就摇身一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跟变了个人一样,你老哥大概就是这种类型。”
雷九指苦笑无语,事实上秦一说地极对,他只要在赌坊里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自信,那种感觉真的很玄妙呢!
秦一说道:“按照老哥你说的,赖朝贵此人专门欺诈拐骗。你说若是一头肥羊摆在他面前他会怎么做?”
雷九指眼前一亮:“他定会忍不住的,不过,这人颇为狡猾,若是发现任何不对未必敢踩套。”
秦一挥手说道:“一个小喽啰罢了,你一个人还玩不死他?桀桀……听说这里地因如阁就是香家的产业,赢他们的黑心钱我可是没有丝毫负担的。”
雷九指说道:“好吧,我就去扮一回富商肥羊,不过,那小子若是输地恼羞成怒,拔刀相向还需要吴兄出马了。”
几人交过入场税。依次进入赌坊。
雷九指如鱼入水,怪笑两声立刻没了踪影。
秦一知道他已经开始执行计划了,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换了一些筹码,随意走到一张空闲的赌桌旁,这里赌地是大小,看也不看所有的筹码都押在一处。
扭头对两人说道:“别说我没有给你们介绍发财的机会,若想赚点零花,就赶紧下注。”
林朗知道秦一的本事,看他一脸自信地模样。咬了咬牙,把半数的筹码跟他押在同一点数上。
公良寄把所有的身家希望都寄托在秦一身上。索性光棍到底。
秦一赞道:“还是公良兄有魄力,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说的林朗脸都羞红了,想要再加注,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二四,小!”
接连三把,秦一都押在小上,结果自是把把出小,直让一旁的赌客大叫邪门。
站在秦一身后的林朗已是满脸兴奋,找到组织地感觉果然是爽呀,根本不用担心,只要跟着秦一下注,这筹码就等着打着滚地往上翻吧。
按照筹码计算,十两银子的本钱如今已经净赚五十两,简直他娘的比抢钱还容易。
骰盅的荷官已经额头见汗,赢几次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问题是这位大爷压的赌注实在让人头晕,转眼见就从她手中输了三百两黄金,这要是再摇下去,她就等着自杀吧。
周围赌客有不信邪的,跟秦一打对台,自是有输无赢。
但在赌场就是有种惯性,既然秦一运气好,跟注
是极多,一会儿功夫。这张赌台周围已经围的水泄不闹。
林朗已经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心脏跳到嗓子眼里了,这太***刺激了。
对公良寄来说这一刻钟地功夫赚到地赌资已经多达千两,完全抵得上自己被骗的钱资了。
一共开了十七把,竟然把把是小,这不但邪门,简直就是让人疯狂。
美丽的女荷官面色发白,双手颤抖。怎都不敢开盅,她只觉的对面那个面容丑陋却笑的如此灿烂的男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秦一面色依然平静,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暗中搞鬼的动作已经严重影响了周围人,眼看对面女子迟疑地表情,丑脸上露出一丝莫名地表情说道:“为何还不开盅?”
身周拥挤地人群突然散出一条缝隙,一个身材诱人形貌娇美的年轻女子珊珊走了过来,先是诧异的扫视了一眼桌上的情况。
旋即美目一亮,一双剪水双瞳立时散出一道异彩,紧紧的在秦一身上来回打量着。最后定在他的那张‘丑’脸上。
只是眉头微蹙,显是没有想到这人竟会生的如此丑陋,简直就同闹海夜叉一般。
或许是此女的美貌实在让周围地赌徒们倾慕,也许是这桌上的情况已经超出正常的预计,虽然都想赚钱,但若是没命花亦是白搭。
这些人都是老江湖,眼看形势微妙,已然有人主动让出座位,悄然溜走。
“哗!”
骰盅打开,又是小!
秦一拍手笑道:“今晚还真是运气呀。竟然已经赢了千两黄金,既然如此好运这把我全都押上,还是小。
咦?小姐,怎么不摇了。”
逢赌莫贪!
这是道上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管任何赌坊背后都有当地的帮派势力撑腰,皆因这是最赚钱的买卖。
像秦一这样肆无忌惮的挑衅行为已经触怒了对方的底限。一般情况下像他这种人都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所以,周围已有人用看死人的眼神望着他了。
一晚上捞走千两黄金,这已经不是令因如阁破财,而是想让它破产了。
坐在秦一身边地娇艳女子突然娇笑道:“你很厉害,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赌牌九。”
秦一灼热的眼神在女子身上敏感部位扫射着,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欲望,正在女子被他无礼眼神看的无比恼怒时,他终于露出一脸欠扁的可恶表情,开口说道:“没兴趣。”
娇哼一声。女子眼神闪过一丝不屑,故意嗤笑道:“我看是不敢吧。”
秦一潇洒的耸了耸肩,这在现代极为寻常地动作,配上他那张丑陋的面孔竟有种奇异的魅力,看的女子双目异彩连闪。
“对我来说牌九太慢,哪有掷骰子方便,只要猜个大小,赢的快捷,输了也痛快。你若不玩就闪开,别妨碍我赚钱!”
那女子恨恨的剜了秦一一眼。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那吓得早就心里憔悴的荷官面前挥手说道:“你让开,本小姐来做庄。”
那荷官闻言顿时面泛狂喜,如闻天籁,忙不迭的让出地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就汗湿全身。
周围的空气早就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虽然秦一一动不动,但连开十八把小就是白痴也知道此人不简单。
围观者有人见过这女子地赌术,端的了得,更是心情激动,眼珠都不敢眨,紧盯着双方的较量。
秦一一脸不置可否的模样,只是淡然说道:“换作谁做庄都不无不可,只是敢问姑娘可有赌资?
若是输了,难道拿自己来作为抵押吗?”
胡小仙身为胡仙派掌门大仙胡佛的女儿。
自从修习父亲的赌术以来纵横关中未曾一败,没想到来到这里竟然见到这等嚣张的家伙,立刻气往上涌,双目死死的盯着秦一,娇哼一声,说道:“哪这么多废话,若你赢了我胡小仙自不会赖帐,但是若你输了……我要砍下你的一双手。”
众皆哗然。
秦一哈哈笑道:“你这赌注对我太不公平,你输了不过是损失点财货,但我输了却要砍下一双手臂,这算他娘地什么道理?
而且,我这已有千两筹码,难道是假的不成。”
胡小仙也突然脸色一转,娇笑道:“奴家胡小仙,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秦一不耐烦地说道:“赌个大小又不是相亲,怎他娘的这么罗唆,而且我这人不喜欢欠帐,既然没钱闪边去,别扫大爷兴致。”
胡小仙终于色变,她一向自讨以自己美貌任何男子都会动心,但面对这个丑陋的家伙却被鄙视了。
让骄傲如她也难以忍受,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注视着秦一。
第十三卷 长安盗宝
→第四章 … 大闹赌坊←
人阵再次裂开一道更大的缝隙,一个面色阴的中年男子在几个身材体壮气势冷然的大汉陪伴下走了过来。
周围人似乎都认识这人,无不面现惧色,远远躲到一边去,免得殃及池鱼。
那男子扫了一眼,当即抱拳说道:“原来是小仙姑娘,九江查海有礼了,不知这位先生是何方高人?”
秦一无聊的打着呵欠,懒洋洋的说道:“真是晦气,若再不赌我就走人了。”
说着指了指桌上的筹码对林朗说道:“把这些拿去换成现金,听说关中的明堂窝颇为出名,咱们再去那里玩两把。”
查海面色阴沉,冷声说道:“这位老兄是否看不起我查某,莫非你真以为我因如阁是妓寮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秦一斜撇了他一眼说道:“怎么?难道因为输不起想要动强,那你这赌坊还开它干什么?”
查海怒哼道:“我怀疑你出千,请跟我走一趟吧。”
秦一哈哈大笑道:“东西是你的,地方是你的,摇骰子的也是你的人,我只不过是动了动嘴,难道你见过有谁用嘴巴出千的?
早就听闻‘赌鬼’查海乃是九江有名望的大老板,怎么……该不会是没钱想要赖帐吧?”
查海怒极而笑道:“既然这位兄台是成心来我因如阁捣乱,那也怨不得我,请这位先生到内阁说话。”
双方终于闹僵,周围看热闹的赌客一早散到了两边,胡小仙却瞪着一双媚眼,仗着自己老爹的势力娇坐在一旁,一脸冷笑的准备看秦一热闹。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九江毕竟是萧铣的势力范围。就算是你是龙也得盘着,所有人都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秦一,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死人。
查海背后几个保镖模样地江湖客早就按耐不住,把秦一包裹在中间其中一个面上有一道疤痕的中年汉子冷声说道:“我们老板有请,还望这位先生不要拒绝。”
秦一淡然笑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丑爷我要听你的话。”
疤脸汉子本是按照江湖规矩,先礼后兵,却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无礼,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冷声说道:“我看阁下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只铁掌弯曲如鹰爪,向秦一肩头狠狠抓去。
秦一注意到此人的手掌比一般人都要粗大,尤其是五指关节上边都有厚厚的茧子,当知这人修炼的乃是外加鹰爪功之类的横炼功夫。
一只铁爪牢牢抓在秦一肩头,疤脸汉心中大喜,方才正是因为看不透这丑汉的虚实才不敢妄动,还以为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没想到只是在装模作样,心中大恨秦一竟让他险些出丑,手指陡然发力。竟是想捏碎他地肩胛。
随之这疤脸汉面色骤变,以他的功力以及修练了数十年的铁爪功自信别说是人了,就是石头也能抓出个印痕来。
但此时他感觉自己却好似捏在了钢筋铁骨上,绷的手指酸痛却根本就毫无寸进,而这个一直坐在位置上的丑汉竟然仿若没有丝毫感觉一般,只是一脸讥讽的望着他。
额头顿时溢出丝丝冷汗,知道这下真是撞到铁板了。
一只修长的手掌搭在了疤脸汉的手腕上,立时如铁钳般的大力传来,腕骨发出嘎嘎地骨裂声,痛彻心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