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看这些身材壮硕,面色凶戾的流氓越逼越近,心中暗自叫苦。早知道今晚命犯太岁,就不上岸了。
秦一那混蛋制造了这么大的混乱,一转眼把他甩下自己带人跑了,太没义气了。
对方领头一个相貌不凡有股富贵气质的中年汉子向前走近几步,一双眼眸内却闪烁着凶戾的光芒,紧盯着雷九指冷然说道:“陈老板这是准备去哪里?
怎么,刚刚赢了兄弟我一大笔钱,也不打声招呼就这么走了,未免太不给我赖某人面子了吧。
兄弟们别愣着了。给我好好招呼一下陈老板。”
“这里真的很热闹呀!”
众人只觉面前一花,雷九指身边突然间多出一人来,甚至没有人看到他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雷九指一脸惊喜,说道:“你终于来了,呼……这下我就放心了。”
秦一笑嘻嘻的说道:“你不会把这小子地棺材本都赢光了吧,看他们这股热情劲还真是令人激动呢!”
雷九指拍了拍腰间鼓囓囓的包裹,笑道:“都在这里了,包括公良兄被骗去的也都在这里,不过,幸好你来了。若不然真是有命赢,没命花了。
这赖朝贵着实阴险,输了钱后竟然纠集了一群流氓说是要要砍下我这双手。”
秦一怪笑道:“那你老哥又该改名了,不叫九指换作无指了,哈!”
两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嚣张姿态立时让一群人大怒。
虽然方才秦一的出场方式极为诡异,也着实震撼了这些流氓地痞。但他们却又怎知这乃是最顶尖的轻身功法,只以为是秦一耍弄的江湖骗术。
且骨子里始终认为人多力量大,对方不过区区两人,咱们这十多人又人手凶器,就是砍也砍死他俩了。
赖朝贵总算见过一些世面,冷喝道:“你是何人,跟着骗子莫非是同党?”
秦一闻言根本就不鸟他,继续对雷九指讥笑道:“我终于知道当年鲁老为何不收你了,连这些垃圾都收拾不了,简直就是给他丢脸吗!”
雷九指苦笑道:“人力有时而穷。我这一辈子光研究赌术都感觉精力不够,哪还有时间去修炼高深功法,普通人跟你这种怪胎是根本没有可比性的。”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
他赖朝贵怎么说在九江也是号人物,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给他半分薄面,如今却屡屡被秦一无言羞辱,立时火往上涌。
怒哼一声,狠声说道:“给我废了这家伙,我看他到底凭地什么如此嚣张。”
众流氓一拥而上,纷纷举起手中的砍刀向两人身上落去。
秦一嘴角泛出一丝冷笑。仍有余暇对雷九指笑道:“现在的对手越来越没有挑战性了,不过……偶尔扮猪吃老虎。欺负
下小喽啰感觉还不错。”
余人根本就没有看清他究竟是怎么动作的,反正眼中已经失去了他的踪影,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武器已经掉落到地上。
骨骼断裂的脆响如交响曲般不断传来。
这些流氓称霸乡里,好勇斗狠,凭借的只不过是一副好身材以及心中的一股狠劲。
如今突然面对个不管是哪方面来说都比他们更狠地主,终于意识到双方的差距,一个个捂着断裂的手腕,惨叫着倒地不起。
寒风拂过,秦一又重回原地,若不是此时满地伤员,真以为方才只是自己出现的幻觉。
秦一嘿嘿怪笑道:“怎么样,给你老哥个机会,痛打落水狗,这小子追了你半天,把他揍成猪头我也不会反对的,若说还不解恨,杀掉就是!”
雷九指可没有秦一这种谈笑间杀人夺命的气魄,闻言摸着自己地鼻头说道:“反正他身上所有的钱都被我赢走了。
善恶有报,也算是自己咎由自取了,也没有必要取他性命!”
秦一看了雷九指一眼,淡然说道:“老哥行事确是当得一个侠字,不过……以怨报德说的就是咱们面前这狗东西,赖朝贵若你不想死的话,就把左手放下,你那些小玩意就别拿出来在本大爷面前现丑了。”
赖朝贵闻言色变,显是没有想到秦一没有回头也能‘看’到自己的暗手,猛地一咬牙,这人肯定是在用言语诈他。
而且,对于自己最自信的暗器,绝不信有人可以背身挡住。
万般念头只在一念间闪过,最后赖朝贵决定赌这一铺,暗藏左手袖中的十多粒铁弹子甩手飞出,直砸向秦一全身各处大穴。
而他自己则趁机抽身飞退。
“萤火妄图与日月争辉,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秦一冷哼一声,大手一圈,一股环形气流溢出,疾射而至的铁弹子像是撞到了一层无形的气墙上。
不但再也无法寸进,而且顷刻间又沿着来时的路线反弹而出。
“啊!”地一声惨叫,赖朝贵绝对想不到他竟然死在了自己的暗器下,害人不成反累己,报应不爽,自有天数。
看着赖朝贵被射成筛子的凄惨模样,雷九指暗叹一声,道:“他也算是罪有应得了,不过另外这些人你准备怎么处置?”
秦一邪魅的看了一眼周围倒在地上一脸惊恐的地痞,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表情说道:“杀了……似乎浪费时间,不过,这么平白放过也着实太便宜了他们。
这样好了,只要他们答应本座一个条件,不杀也行。”
众人大喜,赶忙指天发誓,只要秦一饶命,就是一百个条件也答应了。
秦一脸上的表情越发邪恶,道:“我一不要你们杀人,而不要你们放火,只要帮我散布一条消息:就说九江之乱乃是李世民暗中指使。
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你们都不是第一天在江湖上混,对这九江地界的事情更是熟悉,该什么说应该比我更清楚。”
说完又从身上掏出两锭沉甸甸的金元宝,随手扔到一人面前:“只要诚心为本座效力,好处绝对不会少了你们。
若是有人偷懒耍诈或者心存异想,只要你还在中原,我就能把你抓住,到时候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满清十大酷刑。”
大棒加甜枣,这是秦一惯用地手段,这些地头蛇连道不敢,一个个磕头如捣蒜锤,保证完成秦一交代下来的任务。
吹牛打屁本就是他们白日最喜欢地事情,不过是多个话题,还有钱花,傻瓜才不干呢。
娘的,这么多的黄金,足够一百个兄弟两年的花销了。
这新老大可比死鬼赖朝贵大方多了。
看着这些人互相搀扶着,欢天喜地的离去,雷九指突然开口说道:“你不怕他们收了钱不干事吗?”
秦一笑道:“这个江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谣言,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投资,事实上我敢保证,这些流氓痞子不但会按照我的话说,而且是衍生出各种版本的留言。
一场大乱,九江已成是非之地,你看吧,好戏还在后头呢,更加深远的影响还需要等待时间来酝酿。
不过已经没有咱们的事情了,走吧,这里不再需要你我插手了。”
雷九指说道:“总觉得好像做的有些过了,这次定要牵连不少无辜的百姓呀!”
秦一突然扭过头来,很是古怪的打量着雷九指,直到看的他浑身发毛,才淡淡说道:“反正是你说要来九江大闹一场的,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办的,若真是有报应,一定是降到你身上吧。”
雷九指:“……”
第十三卷 长安盗宝
→第十一章 … 重回飞马←
“老师真的在飞马牧场吗?”
秦一没好气的瞪了雷九指一眼,他现在终于发现这人越来越唠叨了,难道这就是中年期综合症?
躺在厚实松软的皮毛垫子上,秦一伸了个懒腰,悠然说道:“这已经是你第十六次问我同一个问题了,你不烦我都说腻了。
再说最后一遍鲁妙子此刻正在飞马牧场养老呢,你若是再问,我就把你扔到车外跟那家伙一起赶车。”
雷九指表情有些尴尬,紧张的搓着双手干笑道:“我这是太激动了,自上次与鲁师一别如今都有数十年了。
今次突然前去就怕他老人家已经忘记我了。”
秦一笑道:“鲁妙子学究天人,智慧如海,如今身体康健没病没灾脑袋又没有出问题,怎会记不得自己的弟子。
我看你不过是近乡情怯,保持平常你在赌桌上的心态就可以了。
嘿,你也够狠的,竟然赢走了那赖朝贵百多两黄金,估计已是他全部身家,难怪他要致你于死地。”
被秦一刻意转移开话题,雷九指瞅了眼放在一旁的黑色布袋,笑道:“这次虽然战绩不俗,但与你秦少比起来我这不过是小打小闹。
好家伙,数千两黄金足够平常人家生活一千年了,你果然是轻易不出手,出手要人命呀,我看你才是赌场克星。
不但赢钱还毁人家的家当,也难怪当初查海带人去追杀你,你这已经是绝人活路了,与你比起来我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呀。”
秦一淡淡说道:“反正都是不义之财,我取点也算是‘劫富济贫’。总比让他将来孝敬给香家和萧铣要好的多。”
秦一当夜大闹因如阁,引起的连锁反应直接导致九江大乱,而他则抢了一辆豪华马车和雷九指从容离城。
反正当晚因如阁贵客云集,搞辆马车自然不是问题。
秦一如法炮制,离开时连驾车的车夫都有了,迫于秦一的淫威,车夫纵是百般不愿但在他凶狠眼神地瞪视下最后只得乖乖的上了贼船。
而先前与他共为同党的云帅事实上双方早就很有默契的分开了,秦一挑上左游仙,至于那对父女肯定是不会错过这等偷袭的好机会了。
若无必要。短时间内他们是无缘再见了。
马车一路北上,向竟陵方向驶去,转眼七天已过,距离飞马牧场已经越发迫近。
秦一喜欢享受,纵是赶路也不愿委屈自己,唯一倒霉的就是外边精神肉体正受着双重折磨的车夫。
不过,考虑到这人的戏份,关于人权的问题连作者都十分自然地忽略了。
这日,马车终于到达目的地。尚未进入狭道就被牧场派出的专门哨岗发现。
一道锐利的呼啸声响起,第一时间向身后的同僚示警。
秦一掀开车帘,身体一扭跃上马车顶篷。
这时他早已揭下了那张丑陋的面具,回复了自己本来面目。
放眼望去,隐约能够看到周边的布置比之上次离开时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防守更加严密,再加上这里本来优越的地理位置,除非来袭的是大规模地精锐部队,否则此地固若金汤,轻易不虞被人从外间攻破。
当然。眼神锐利的秦一仍从有些地方搜寻到战斗后留下的痕迹。
许是上次几大势力联手围攻牧场失败后,不及彻底清理干净这些遗迹。
一骑从远处疾驰而来,马上那人高声喝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秦一闻言大乐,原来是骆方这小子,看他精神抖擞的模样。当是升了官了,有些吓吓他,一蹬脚下木板,身形已若清烟般从马车顶篷上消失不见。
对面车顶男子骤然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骆方猛然大惊,他最近功力进步不小,知道是对方的轻身功法造成的影响。
正欲呼喊,眼前猛然一花,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如乌云般挡在了自己面前,连前方的阳光似乎都被这道诡异的身影完全遮挡住。
眼中瞳孔急剧收缩。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这人一闪一现间竟然出现在了他地马头上,如此超绝的身法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心中暗自叫苦,知道来人若是敌人,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对付的。
一只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身旁的宝剑,似乎只有拿着兵器才能增强一点信心。
耳边传来一阵笑骂:“好你个骆方,不过数日没见就不认得
,怎么……还拿兵器,莫非你小子想要跟我练练?
看来你这些时日定是功力提升不少。也好,等到了牧场里。我再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好熟悉地声音,骆方闻言一愕,能够这样打趣他的且声音又如此邪恶的记忆中好像只有一人吧。
那好像是生命中最不愿意回忆起的可怕记忆。
终于……看清了身前这人的面孔!
“啊!秦……”
果然是那个曾经让他每次想起都浑身发寒的熟悉面孔,若不是拜秦一‘所赐’,他的功力也不会极速攀升,成为今日的一流高手。
只是那种锻炼的可怕过程还是不想也罢,会做噩梦的。
秦一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地笑容,说道:“看来你小子还没有忘记我,好了,回头再与你‘好好’叙叙旧,现在先回牧场吧,她们还好吗?”
“还……还好,场主前几天还问起秦爷。”
骆方最近虽然因作战勇猛,被提拔为执事,但若说平生最害怕之人,那绝对非秦一莫属。
皆因当日在飞马牧场,秦一无聊之时听闻商秀珣担心牧场的安全。
那时恰巧独霸山庄毁,原城主方泽涛被绾绾杀死,手下大将离心,又赶上杜伏威攻伐竟陵,这近千士兵也跟这一众家眷逃离了过来,加入到飞马牧场中。
但彼此原先统属不一,商秀珣担心战势烧到这里这些人无法形成有效的配合,才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