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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脸埋在情郎的胸前,倾听着里边强劲有力的心跳,单婉晶低声说道:
“秦郎,你真的决定要去那里吗?”
秦一略微正了正身子,说道:
“没错,这次荥阳之行我必须去,不然,前头撒下网岂不是都要白费?”
单婉晶也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奇的问道:
“难道是因为你说的那两个小子?哼,虽然是因为秦郎的计划才让他们偷得帐册的,但连累尚公受伤,人家怎都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秦一点头笑道:“那两个小子确实有些可恨,典型的吃里爬外,老子这多次帮他们度过难关竟然连个谢字都没有就溜的没踪影了,说不得现在对我还心怀怨恨,将来自然留不得,但他二人都是有大机缘,这未来天下的走势也和他们息息相关,所以,目前不但不能杀还得捧,把这两兄弟捧成天下瞩目的英雄。”
单婉晶没好气的白了秦一一眼,嗔道:“还不知你的打算吗?肯定是有阴谋的。”
秦一直言不讳道:“没错,若不把天下人的目光吸引到他们身上,东溟派以及你我众人皆难逃厄运,不要忘记如今帐册已经到了他们的身上,我们只需要让他俩早些把这东西送到江都,到时……昏君一死,天下大乱,我们就可以混水摸鱼了。”
抬头仰望着顶篷,秦一的眼睛仿若瞬间穿越过时空的阻隔,悠悠的说道:“乱世自有乱世命,若不想横遭杀戮自当早作打算呀!”
爱情让人盲目!
单婉晶有些软弱的说道:“晶儿知道秦郎所做的都是对的,但晶儿也听说现在荥阳已是瓦岗军的地盘,咱们孤身潜入,似乎有些……”
秦一不屑笑道:“瓦岗军不过是冢中枯骨,翟让、李密之流看似强大实则这天下的游戏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参与,迟早难逃被人横扫的命运,我这此也不过是想要完成先前对某人的承诺,这帐册还是早点交出去某才能安心呀。”
“而且,太过强大的势力并不和呼咱们的意愿,所以,瓦岗军怎都不能一家独大,我这也是去把水搅混了,不然,你老公我会睡不着觉的。”
说到此处,秦一脑海中赫然再次浮现出烟雨天中那个女子剑指自己的景象!
不知,她现在是否也在那异国他乡想着自己?
第六卷
→第二章 … 扯虎皮,老子就是宇文化疗←
时间上仍旧十分充裕,因为这时候翟让和李密正夹着大胜张须陀攻陷荥阳的威势合谋兴洛仓,所以,两人根本只要保持速度在第一场大雪降临的时候到达荥阳就可以了。
那车夫乃是秦一胁迫来的,本来吗,气候已经转冷,他跟东溟公主两人自然要待在温暖的车厢中享乐,这赶车的苦差事就落到了这个可怜老农的身上,尽管心中百般不愿,但以秦一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一番恩威并施,这车夫一职自然有了着落。
一路上骡车走得极为稳当,在秦一的吩咐下更是兼且欣赏起沿途的风景,这也让单婉晶感到万分开心,数日间两人间原本亲密的关系更加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这日,他们已经行到了瓦岗城,这里是翟让起兵的地方,不过,城头变换大王旗,此城如今再次落入了朝廷的手中。
城内的气氛颇为紧张,城防街道巡逻等设施显然都已加强不少。
随便寻了一家客栈,秦一打点一番后就跟仍旧是一身男装打扮的单婉晶来到了附近的一处饭馆用餐,连日路上行走,吃的基本上都是冷食,秦一大男人忍忍也就算了,但单婉晶从来就是娇滴滴的公主,现在又是自己的女人岂能让她一直受苦,秦一也就决定来此换换胃口。
叫过伙计点了此处的几道名菜,又吩咐拿上两坛好酒,两人美美的吃了起来,至于那车夫,秦一也算厚道,随手赏了几惯铜钞,反正谅他也不敢逃跑。
两人正品尝着一道名菜‘清蒸河鲤’,从临桌的几个江湖客那边传来豪放的嗓音。
“兄弟要说这天下大势,还得问老哥我,你说的瓦岗寨现在也不安稳了,知道吗,据说这李密原本要攻打这东都洛阳,但不知因何事情败露才不得不转打兴洛仓,而镇守东都的越王杨侗则派出刘长恭阻截,还有震守荥阳西虎牢的裴仁基准备拖李密后腿,所以,这瓦岗寨暂时不去也罢。”
旁边另一人显然也被激起了谈兴,看着身边渐渐围起了人群,得意的说道:“可不是吗,这天下呀越来越乱,听说金城府一个原本当校尉叫薛举的人也不甘寂寞起兵造反了,竟然还自称西楚霸王,哈,这不是想学秦始皇般一统天下吗,不过,这人确实有些本事,现在已经攻陷了天水,并以之为郡。”
一旁有人不服了,张口嗤道:“我看这薛举也没有什么本事,换作是我,才不会笨的急于称帝,摆明了看不起其余的义军吗,看着吧,用不了多长久就肯定会成为重矢之地,箭射出头鸟吗?”
那人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才学,继续说道:“若非瓦岗军拖住了京师和东都的大军,恐怕那薛举也没胆量作反,另外还有个叫李轨的家伙亦在武威起兵,自号大凉王,短短几个月就多了两只义军,看来这隋式的江山真的气数已尽了。”
这些人都是江湖上讨饭的,倒也不怕被人告发,仍旧高谈阔论着,秦一与单婉晶一边吃饭一边也听得津津有味。
却不料此时先前客店的伙计竟然气急败坏的跑到两人台前,惶急道:“大爷不好了,有人要抢你们的马儿。”
秦一闻言色变,娘的,竟然抢到老子头上来了,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而且,打扰人吃饭的家伙,罪不可恕!
单婉晶也一脸怨怒,能够跟情郎享受一种难得的宁静,对于女孩来说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但现在却被几条杂鱼给生生破坏了,你让这个小公主能够开心才真怪了。
两人感到客栈院落的马厮时,就看到几个官兵正在把缰绳从车架上卸下来,旁边还有十几匹马,显然正准备离去。
秦一张眼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难道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若是传出去巴蜀秦一竟然被几个无名官丁刁难,自己这张脸就彻底丢到鸭绿江去了。
挥手拦住了跃跃欲试的单婉晶,秦一面色一寒,身形一闪,走到一个明显是头顶的官兵面前,在那人还没有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一个大嘴巴子就结结实实的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那人口中吐着带血的槽牙就飞跌出去。
秦一勿自不解恨,赶忙跟上两步,一把拽起这个倒霉鬼的衣衫,手掌来回翻动,‘噼里啪啦’的声音就震得其余众人心底一片发寒,感觉好像自己的脸上也开始没来由的疼了起来。
其他官兵都看呆了眼,显然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要说这人是反贼也忒嚣张了,竟然如此目中无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现役官兵,这……贼胆儿也太肥了吧!
数秒钟后秦一终于离手,而那人的一张脸也肿成了猪头,整个人早就昏迷了过去。
看着秦一气势汹汹的向着自己走了过来,其中的一个官兵终于反应了过来,‘铮’的一下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刀,就准备招呼身边的兄弟并肩子上。
不过,秦一更嚣张,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喝骂,间中还夹杂着无数的口水喷溅在这些已经呆滞的官兵脸上,让这些头脑僵硬四肢发达的官兵一时间再不敢轻举妄动,实在搞不清这太岁到底是何方神圣。
因为秦一此时表现出来的气势若说他是反贼就是打死他们都不相信,若这世间的贼子都如他这般嚣张跋扈那他们也去干这行了。
根据这些人的经验,这青年人很可能是某个世家豪族的公子,看着气势,看着骂人的花样,还有这口水播撒的程度,就知道像今天这样的事乃是时有发生。
当兵的为的就是一口饭吃,最忌讳得罪头顶上的那些公子小姐,不然,光是那些小鞋就够你喝你壶的。
总算其中一个老兵有点见识,脸上努力挤出一副谦卑的神色,躬身低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爷驾到,是小的们鲁莽,该打,该打!不过,小的们也是奉了将军的命令要征集马匹,这个……”
“哼!”
秦一拿姿作态的一声冷哼顿时吓得这老兵额头一阵冷汗大冒,深怕一言不合,这大爷再对自己拳脚相加,变成猪头第二。
“你的脑袋里装得是大粪吗,就算是圣旨也要区别对待,你说对不对,爷是什么身份,岂能跟那些平民一般?就算是要对付那些瓦岗的反贼也不光只是征集马匹就能了事,你看看,你们这些人本身不好好锻炼,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将来还如何打仗,保卫我大隋江山,啊?”
众官兵无限委屈,这吃不好也不是第一次,上头层层苛扣,好处都被那些当官的拿走了,这门这些小兵连渣都没得喝,只能这样了。
但没人敢跟这位大爷抱怨,无不齐齐低下脑袋,做出一副受教的样子。
总算老兵机灵,结结巴巴的问道:“公子爷这是交游吧,不知是哪家……小的也好跟将军提起,好派点人马沿途保护公子安全。”
秦一闻言顿时佯怒,戳着这老兵的鼻子吼道:“你这蠢货什么意思,难道凭我宇文化疗的盖世玄功,还会害怕沿途那些不开眼的蟊贼?”
第六卷
→第三章 … 逆袭,宇文无敌的冲动←
众官兵诈闻宇文二字顿时吓得两条腿肚子打颤,老兵的牙齿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上下打架,我的妈的,难道这煞神是宇文阀的大爷,虽然朝廷中四大阀独孤阀跟皇上最亲近,但若论嚣张跋扈的程度就首推宇文阀,谁让人家宇文家能人高手倍出,先不提老家主宇文伤神功莫测,扬州大总管宇文化及也是罕见的高手,听说这为宇文阀的二号人物半年前负伤而归,人言宇文家将要就此没落,但谁知就在不久前这位大人强势复出,功力更上层搂,现在朝廷内外谁敢惹怒他宇文阀的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妈妈呀,难怪这位爷这么肆无忌惮的殴打官兵,感情人家背后靠的是座金山,咱们这些小虾米就是碰上去也是找死。
想到此处,这些官兵简直恨不得叫秦一爷爷了,还是老兵机灵,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公子……啊,不大人,不知您在宇文阀是……小的们孤陋寡闻,怎都没听过您的大名。”
跟老子玩手段?秦一心中不屑,但仍旧故作高傲的说道:“老子平时在家中一直潜心修炼家传绝学,这倒是第一次行走江湖,所以,才打算四处转转,我大哥也忒不地道,难道没有跟他的手下打过招呼吗?”
老兵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颤声问道:“你大哥?那不知是哪位大爷,也许小的们略知一二。”
秦一很是逼视的望着老兵说道:“就凭你,好吧,我那死鬼大哥名字就跟我一字之差,最后一字为‘及’,你认识他吗”
最后一字……为‘及’?
宇文化疗,宇文化‘及’!
我的妈呀,老兵猛地闭上嘴巴,即使咬住舌头疼的眼泪都冒出来了也再不敢说出一字,这爷的来头太大了,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不想早点奔赴黄泉,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单婉晶惊讶的看着这些原本还很是嚣张的官兵转眼间就群作鸟兽散,更是对秦一转手为云、覆手雨颠倒是非黑白的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愧是自己的男人,就连说谎都这么有气势,若不是早知他底细,就连自己方才都差点相信了他的连篇鬼话。
不过,此地也不适合久留,当一个谎言出现的时候就事必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它的破绽,这个身份糊弄一下那些无知的小兵也就算了,还是早去早安心呀!
叫过早就吓得缩在一旁的车夫,重新套上缰绳,三人缓缓向着城门驶去。
只是沿途购买了一些衣衫食物酒水就再次上路。
守城的士兵仍旧懵懵无知,三人的出城并没有造成多大的轰动。
因为入城的时候已是下午,大约又驰了二三十里路,天色终于转黑,三人找了个相对避风安稳的地方就扎下马来,而这时天空中最后一丝光晕也终于落下。
单婉晶不愿再吃冷食,于是秦一就从附近的山林里猎了一只雪兔、两只松鸡,来个烧烤野宴。
秦一对于食物还是很讲究的,俗话说要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掌握住她的胃,越是漂亮的女人对于口食越加挑剔,想当初为了把那个女强人骗上床,秦一可是专门花了半年的时间跟一个民间的老厨子苦学过烹饪方面的技能。
所谓艺多不压身,多的东西都是自己的,曾经立志要成为一个史上最伟大的花花公子的秦一,怎都要不断的充实自己,这样在面对各种不同类型的女人的时候才能游刃有余。
这,是作为一个‘淫贼’最起码的生存手段。
生火杀鸡这种脏活自然落到了车夫身上,谁让三人里就他地位最低呢。
有人的地方就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