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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心果然毒辣。
不过,秦一好似脑后生眼,本是一往无回的身躯竟然毫无预兆的猛然停滞在原地,脚底一蹬以毫厘之差硬生生左移三尺,躲过暗器的袭击,这才又潸然而去。
直把两人看得魂飞胆散、后颈发凉,纵使这两人都是天下知名的凶人又何曾见过如此妖异莫测的轻身功法,简直跟鬼魅一般。
以上说来麻烦却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直到秦一从容溢出包围圈那边才几乎同时传来两声闷哼。
跋锋寒在半空中失了先手,被任少名一锤砸中胸口,大口的鲜血不要钱的狂吐而出,整个人更是向后高高抛去。
秦一眼底都未扫任少名一眼,拦腰抱起跋锋寒就向外电射而去,手中同时从怀中拿出几个瓷瓶,挥手扔到面前拿着火把的人群中。
“啪!”“轰!”
连声巨响,众人惨叫不断,一蓬蓬大火立时在密集的人群中燃烧起来,秦一方才抛出的赫然正是一瓶瓶压缩的火油,周围本就火把众多,几乎无人想到他竟然还有如此歹毒的手段,没有丝毫防备下彻底中招,惨号声不断传来,场面一时胡乱到极点,再也无人有闲心去追击已经逃跑的秦一两人。
“啊!”
突然一声大吼,站在场中的任少名口中狂喷鲜血,倒跌于地,而他的胸前逐渐被一摊血红浸湿。
本以为任少名已经取胜的法难、常真、崔纪秀哪曾料想如此情况,顿时大惊失色,急忙飞掠过去,却见任少名已经是面若金纸,呼吸仓促,显然离死不远了。
崔纪秀骇然拉开染红的衣衫,在胸口心脏处正有一个锐利的切口,而咕咕的鲜血正不断从那里流出。
几人脸色铁青,显然没有注意到这跋锋寒竟然使出了两败俱伤,显然刚才秦一的表现也是做戏,只为了吸引众人的注意,才好让他耍弄诡计阴谋。
眼中神采逐渐消逝,南方铁骑会会主任少名就此身陨。
更加混乱的南方征战就此展开血腥的画卷!
第七卷
→第十六章 … 地刀←
秦一拖着跋锋寒从水中出来的时候,距离九江已经足有数里之遥。
此时天色未亮,只是跋锋寒一脸惨白,显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还没死吧?若没气了,我就直接把你扔河里了算了。”
秦一踢了躺在地上的跋锋寒一脚,坏笑道。
缓缓的睁开眼镜,跋锋寒坐起身来,没好气的瞪了那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一眼,冷声道:“你死我都不会死,我这不过是身上血多,吐两口,一会儿就好。”
这家伙倒是嘴硬,秦一望着盘膝坐在自己身边准备疗伤的跋锋寒,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最终还是蹲下身来,一掌抵在他背心,缓缓输入自己转化后的内息。
一柱香后,跋锋寒猛地吐出一口黑色凝聚的血块,长吁一口气道:“多谢了,这任少名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要不是用此方法,千招内根本就别想取其性命。”
秦一点头笑道:“现在才知道人家的厉害,若没有两把刷子怎能从宋天刀的手下逃命,其实我看这次也是侥幸,没想到竟然布置了这么多人,这次算是为人抗锅,回头再遇到杨虚彦那小子非得问他收保命钱,嘿嘿,话说回来,若不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想要玩一出招降把戏,咱们也不会成功,不过,这下倒是捅了篓子了,任少名一死,铁骑会必将四分五裂,但不管是法难林士宏等人还是铁勒飞鹰曲敖都将是你我兄弟为眼中钉肉中刺,必要除之而后快呀。”
跋锋寒说道:“说的没错,这次确实麻烦大了,不过,这也正合小弟的心愿,挑战的高手越多,越能挖掘自身的潜力,突破武学的瓶颈,管它什么危险,跋某全都接下就是了。”
一艘中型风帆,出现在下游的弯角处,船上赫然扯着宋阀的旗织。
秦一眺望了片刻,嘻嘻笑道:“这下好了,连脚力都省了,自然有人载我们离开。”
跋锋寒笑道:“现在九江必是乱作一团,那些追兵肯定不会罢休,难道秦兄就不怕给宋阀招惹麻烦?”
秦一晒道:“人家可是堂堂四大门阀,一些小喽啰岂会放在眼里,尽管上去就是了,昨晚忙碌了一夜,怎都要好好吃上一顿。”
跋锋寒终于无语。
两人先后落在甲板上,迎面正是宋玉致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
秦一凑前说道:“这次玉致可还满意,没有了任少名在南方捣乱,宋阀的压力也小了很多呢。”
看着秦一满脸得意的表情,宋玉致就忍不住想要出手教训这轻佻的家伙一顿,冷哼道:“不过是凑巧罢了,整天只会惹祸,你们的方法实在太激烈了,任少名之死令九江彻底乱了套,现在再没有人能够控制局势,铁骑会失去了驾驭的绳索立刻像是疯狗一般把怒火发泄到城内的武林人物身上,据说已经死了很多人,就连楚军都和铁骑会发生冲突火并。”
同时命令手下点头回航,逆流而上。
秦一闻言懒洋洋的说道:“那又如何,纵有滔天烈焰,只要烧不住我就成了,任少名本就是塞外铁勒人放到我中原进行破坏捣乱的疯狗,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至于楚军和铁骑会的冲突那就更妙了,两帮人狗咬狗,最好打个头破血流,这样对你们宋阀不是绝大的好消息吗。”
宋玉致再次拿秦一没有办法,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们是怎么办到的,任少名本身功力已经是江湖罕见,身边又有‘恶僧’‘艳尼’两大高手,手中打手无数,这简直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秦一得意的笑道:“能常人所不能才是真本事,来,我现在跟你隆重介绍,亲手击毙任少名的大英雄跋锋寒,怎么样?是不是很帅,虽然比本公子差点,不过也算是难得了。”
两人闻言面面相觑,终于对秦一的无耻认知再次增加了几分。
宋玉致欠身一礼道:“原来是跋公子,玉致早就听闻公子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是风神俊朗,与众不同。”
秦一没好气的说道:“什么疯身菌狼的,大家都是熟人,玉致也不用奉承这家伙,没看他一脸猥琐,都快被人揍死了,赶紧准备点酒肉,也好让我这兄弟补一补。”
宋玉致早就熟悉了秦一搞怪的说话方式,只是白了他一眼就叫过一个手下低声吩咐了两声,而跋锋寒却觉得秦一说话颇为豪爽直接,脸上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有种得遇知己的感觉。
在宋玉致的引领下,两人进入了一间极为狭小的小舱内,顿感愕然。
对着舱门的那边挤了七八个人,只其中一人四平八稳的坐着,显示着自己的身份。
这人年过中旬,身长、肤白、瘦削的脸庞上却镶嵌了一双智慧的眼眸,再配上一副五缕长须,以及身上的文士装束,倒也是风度翩翩绝对比秦一这个自诩的美男要更有男子的魅力。
见两人见来,他立刻长身而起,微笑道:“在下宋智,两位少侠大驾光临,真是蓬筚生辉,请坐。”
此人竟是宋阀二号人物‘地刀’宋智!
秦一却也不客气,随手找了一位置坐下,说道:“大叔你也不用说的文绉绉的,说起来大家都是熟人,我兄弟俩都不是读书人,在下经营什么的只怕天下男人都知道,说是少侠还不如叫声楼主的顺耳。”
宋玉致面色一变,正要训斥出声,宋智挥手阻止,豪声笑道:“秦公子果然不同凡响,以前一直听师道和致儿提起,现在才真正体会公子也是率性之人,难怪敢把这天下都玩在手中,确实不凡。”
几人分宾主落座,宋智欣然道:“这位想必就是名动天下的跋锋寒吧,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宋智不愧是大世家的头面人物,这掌控节奏的本事玩的是收发自如,就连孤傲跋锋寒也老实了许多,闻言连声谦让。
秦一说道:“您老也不用客气,咱们怎都不算外人,说不得什么时候小侄就叫你声二叔了,嘿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众人闻之绝倒,这秦一脸皮之厚果然一斑,宋玉致脸颊羞红,狠狠的瞪了秦一一眼,有些站立不安。
宋智看秦一两人在自己的气势下犹毫不在意,谈笑自然颇为欣赏尤其是这秦一早就在宋家山城听过他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常人行非常事,不能以常理测度。
“好,就冲你这声二叔,你跟致儿的事我会在大兄面起提起,不过,有一事二位可能不知,这任少名其实乃是铁勒飞鹰曲敖的儿子,此人横行西疆,无人能制,论威望虽然仅次于武尊毕玄,但其残忍好杀处,却更令人发指。”
宋智眼眸若电,看两人都没有露出惊奇的表情就知道这消息人家显然早就知晓,心中也不禁暗自钦佩,明知山有虎,反而敢屠其幼崽,可见这两人若不是无脑的白痴就是心中早就算计。
而他绝对会选择后者,心中对两人更加激赏。
第七卷
→第十七章 … 前路←
“不知二位公子对将来有何打算,难道就这样虚渡一生?”
宋智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沉声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跋锋寒洒然笑道:“在下一向胸无大志,就是想要追求武道的极致,好待将来挑战武尊毕玄。”
秦一打了个呵欠,在宋玉致威胁的眼神下终于说道:“小子比起跋兄就更加不如了,既没有争夺天下的雄心壮志也没有挑战三大宗师的勇气,就这样昏昏耗耗的过上一生其实也不错,反正我还经营了一些小生意勉强赚够老婆钱了。”
说罢捉促的向对面的宋玉致眨了眨眼,直把她气的脸颊通红却也不敢放肆只得再次用凶狠的眼神望向秦一。
宋智闻言哑然失笑道:“秦公子这是在糊弄老夫,可是不相信宋智?”
宋玉致捉住机会恨声说道:“这人一向没有实话呢,天生的大骗子。”
宋智笑道:“这铁骑会人众品流复杂,良莠不齐,一向对该与何方结盟就有不同意见,以前只因摄于任少名的淫威才貌似万众一心,现在树倒猢孙散,用不了多久自当四分五裂,这对我们南方也算是件好事,两位若真是甘于平凡就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而秦公子在荥阳让李密吃了个闷亏玉致也都跟我说了,难道这就是公子的‘平凡’生活?”
秦一没有丝毫尴尬,嘿然笑道:“这个大叔也知道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我纵无伤虎意,虎却有害人心,对于潜在的危险敌人,我的原则一向是先发制人的,再说,在这南方也有在下的薄业,自然容不得那些猫啊狗啊的捣乱,偶尔做做农夫除一下害虫也是迫不得已嘛!”
宋智哈哈笑道:“好一个迫不不得已,就知道你秦一狡猾,好了,既然不愿多说我也不提就是,这次其实也是凑巧有事拜托秦公子。”
秦一好奇道:“这世间还有事能够难道您老人家吗?”
宋智点头道:“这事非你不可,其实,早在上次师道跟舍弟回山城后就提到了公子的事情,而家兄也一直关注公子的消息,这次出来前家兄就曾有言公子必会斩杀任少名,所以,若待见面后定要邀其到我山城一游。”
秦一闻言脸色一变,突然嘿嘿笑道:“天刀他老人家不会已经知道我跟致致已经是情投意合,所以,想要见见未来的女婿吧?”
“住口,谁……谁跟你这坏人情……合哩,若再胡说人家就……”
“就嫁给你算了。”
秦一坏笑着接口道。
宋智终于无言,这秦一果然像情报中说的那样,从不按牌理出牌,就连这思维跳跃也不是寻常人可以跟的上的。
玩笑适可而止,大家明白彼此心意就可以了,秦一这是故意岔开话题,宋智何等老辣就怎会看不出,也不说话,只是老神在在的望着秦一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笑话,现在老子什么都没有,宋缺会看上我这上门女婿才怪呢,说不得早就把小爷的名字刻上了磨刀堂,等着我亲自送上门好为民除害呢,还是等赚够了‘聘礼’再说好了,这老丈人的眼界可不是一般的高呀!
故作犹豫了半晌,秦一终于松口道:“天刀一向是小子敬仰的超卓人物,能够得他老人家邀请自然是小子得福气,本该乖乖的上门拜会,但小侄最近确实手头上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完,要不这样好了,等事完之后,小侄一定亲自上门负荆请罪!”
似乎早就预料到秦一会这样推诿,宋智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道:“年轻人志在四方,自然该以事业为重,那就这么定了,但这约期也不能太长了,就定在一年之内吧,若超过这个期限,家兄却也不介意去你那秦楼转转。”
哼,不就是怕爽约吗,惊叹拿宋缺的名号来威胁我,我怕你呀,秦一听的牙痒痒,却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受教的姿态。
两人登岸后,望着宋阀逐渐远处的船舶,秦一突然怒骂道:“操,上当了,真***老狐狸,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呢,原来一开始就给小爷下套了qisuu奇书com,太卑鄙了。”
跋锋寒笑道:“能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