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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药煎好了。”云蒙的声音隔着檀木门扉隐隐的传来。
萧珏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下床前的帷幔,一双铁臂牢牢的将她按在怀中:“端进来吧。”
“是。。。”
门扉一开,外面的微风也伴随着湿气一起溜了起来。。。。。。。。。
卷起屋内的云白色帷幔浅浅飞舞,如同田野间最曼妙的精灵。
云蒙不敢抬头多看一眼,放下东西就赶忙退了出去。
他的手指刚刚离开她的脸颊,她便开始不满,嗓音里皆是浓浓的委屈。
身子也宛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粘着他不舍得松开。。。。。。
“阿瑾,喝了药很快就能好。”
他先披了一件外衫下了榻,接着俯身将她连人带着薄被一起抱了起来,走至了桌案旁。
“不喝。。。。。。不要。。。。。。”她先浅浅尝了一口,接着一张嘴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一向爱洁的萧珏看着身上的斑斑水迹,一张脸隐隐发青,大掌堪堪停在她的娇尻旁边。
可是过了半响,依旧没舍得下手。。。。。。。。。
“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要摸摸,还要和刚才一样。。。。”萧瑾一个小脑袋摇的宛如拨浪鼓,两条细长的腿胡乱瞪着,在他的腿上使劲折腾着。
萧珏压着心中的怒气,忍了又忍,端起玉碗将药汁悉数吞入口中,随后捏着她的下颔,毫不怜惜的灌了进去。
“唔。。。。。唔。。。。。。”她的脑袋来回晃动,都依旧没能阻止他的动作。
萧瑾伸出手指死命的的挠着他的脸,可是还是未能撼动半分。。。。。。。。
萧珏轻“咝”一声,偏过头去,摸了摸脸上的血痕,眸底一片冷寒。
他的大掌终于没有再犹豫,一下重过一下的拍向了她的娇臀。。。。。。。。。
“疼。。。!”又疼又痒的感觉从下肢蔓延,萧瑾拽着他的外衫无措的哭着,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角。
如薄柳般袅娜的腰肢在他的腿上来来折腾着,却依旧没能逃过每一个巴掌。。。。。。。
想是解药的药效终于开始发作。。。。。。。。。。
慢慢地,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弱,萧珏低眸看着她已然阖上的双目,轻手轻脚将她抱至了净房。
沾了水的布巾擦过她的脸颊,脖颈,将潮湿的身体收拾妥当。
看着她粉嫩嘟起的朱唇,他的眸中多添了一丝笑意。。。。。。。
将她的衣袍整理平整,萧珏垂首在她的额间留下一吻。。。。。。。。。。
身体中因她而起的热气始终没有散去,他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又爱又恨。
若是他们之间毫无血缘,那么这所有的一切便可以毫不忌惮。
而如今,尽管他的身体叫嚣的厉害,从额尖到脚踝,无处不在渴望着她,可是却依旧无法对她做出这一步。。。。。。。。。
他可以独占她,可以禁锢她。。。。。。。。
却唯独不能有任何让孽种出现的可能。
他的阿瑾至真至纯,不应被世俗唾弃,咒骂。
而这不容于世的感情,他一人体会便已然足够。。。。。。。
他不需她爱他,亦不需她回报他。
她所需做的只有一件事,便是如旧日承诺过的那般,永永远远陪伴着他。
若有一日,她若毁诺。
那么他只能将她捆绑于室,让她永永远远都无法踏出房门一步。。。。。。。
第二日的清晨比往常都要来的快。
喜鹊沿着窗檐飞快的跳跃,宝蓝色的羽毛在旭日之下显得异常的耀眼。
萧珏看着身侧依旧紧闭双目的萧瑾,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感觉没什么异常之后,才披好外衫起了身。
不知昨夜的雨水什么时候停的,此时院中的青石台阶上早已没有一丝雨后的痕迹。
“今日你留在院中等他醒来,若是有何不妥直接来宫内寻我。”
“是,主子。。。。。”
马车到了宫门口便已停下,萧珏走在白玉石柱旁,周围官员莫不都偷偷瞄上了一眼。
呲~他们是瞧见什么了?
一向仪容俱佳的侍读学士脸上居然宛如小花猫似的多了三条痕?
周围的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读懂了什么。。。。。。。
嗤嗤~学士昨夜得多么沉迷其中,才让对方挠伤了脸?
翰林院中的小吏看见萧珏立马快步走了过去:“您总算来了,陛下召见。”
“恩。。。”
“大人,您这脸。。。。。。。要不要上点药?”
“无碍。”
昨日才奇怪大人为何不敢娶妻的小吏咽了咽口水,盯着大人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大人不娶呢!原来有个厉害的相好!”
宫内议论纷纷,就连两鬓花白的承元帝也起了好奇,盯着他的三条血痕看了又看。
“陛下召见臣,只是为了看臣的笑话么?”萧珏俯身一拜,面庞清冷自持,未露半分羞窘。
“爱卿这是昨夜看书太过认真,被书册滑的?”本来打算放过他的承元帝看着他这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也来了一颗嘲笑的心。
怪不得这个消息在宫内传的这么快,原来大家都不想放过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呢!
“陛下说笑了,臣这是女人所伤。”
“噢?真想不到爱卿这般铮铮男子还怕上了家中妻妾?”
“陛下说笑了,昨夜无意所伤,臣已将其就地惩处。”
“呃?爱卿是如何惩处的?”
“杖刑一百。”
闻言,承元帝心中一惊,这女子受了一百杖刑哪还有活命的可能?
而实际上昨夜只挨了几巴掌,还被敷上了各种药的萧瑾此时正一嗒一嗒的砸着嘴。
“那如今那女子在何处?”承元帝看着眼前的俊逸状元郎,颇有些不敢苟同。他们这些爷们哪个没给女人挠过两下?昨夜贵妃还在他背上挠出了伤。。。。他这不都忍了么?
“此时已不能行。”萧珏缓缓回道,神情肃如寒星。
承元帝看着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过了好半响才呐呐道:“爱卿还真是治家严明。”
而此时的萧瑾正恼着晒上额头的日光,软绵绵的小手将被子扯过头,接着睡。
圣上的治家严明一出,宫里四处的的取笑打趣也跟着没了。
就连往日喜欢上来牵线搭桥的媒人也失了痕迹。
试问,谁敢把女人嫁给这等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萧珏看了一眼宫墙之处一闪而过的绿裙,依旧毫无停顿的朝着宫门迈着脚步。
他的身边除了阿瑾,此生无需任何人。
许是日光太过刺眼,萧瑾终于无法再睡下去,迷迷糊糊从床上做了起来。
只见周身的器具摆设完全换了一副模样。
这。。。。。。这是长兄的房间?
她昨日不是去了谭姑娘那?怎么会来了长兄房里?
萧瑾努力的回忆着昨日里的一切,可是想了半响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似乎所有的记忆都从酒酿圆子那里中断了。。。。。。。。
“七公子可是醒了?”门外传来云蒙的声音。
“进来吧。”她一开口才发现嗓音哑的厉害。。。。。。。。
“公子可用传膳?”
萧瑾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皮点了点头,继而问道:“长兄何时回来?”
“您再等等,主子应该快回来了。”
“恩。。。。。。。”
萧瑾一桌膳食还未用完,便看见从院门处一步步走近的身影。
此时的天色依旧明亮的厉害,她兢兢业业的长兄今日竟然难得的没有忙到最后一个离开?
萧珏看见她一个人吃了半桌的膳食,语带嘲笑道:“阿瑾还真是好胃口?”
“呃。。。。我没想到你此时会回来,便没给你留,要不让厨房再置几个菜?”
“不用了。”萧珏执着玉箸就着剩下的饭菜安静的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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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守着()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 牵动着喉结上下滑动,竟然显得异常的赏心悦目。
萧瑾轻轻将头转过去,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给我倒杯水。”
“恩。。好。”萧瑾微微一愣,便赶忙起身至几案旁给他斟了满满一杯水。
萧珏看了一眼青绿色的茶水; 便想到她昨夜用这个喷了他一身。
修长如葱的手指端着茶盏,又将它放回了桌面。
“长兄不喝么?”
“阿瑾喂我我便喝。”萧珏清冷的眸子比之以往多了一份调戏。
萧瑾颇为不习惯的将头扭了过去:“长兄别跟我开玩笑了。。。”
“阿瑾怎知我就是开玩笑的?”
“长兄又无何处不适; 哪需要我喂?”
萧珏突然之间有些想念昨夜了; 那个勾着他脖子恨不得跟他做尽一切亲密事的人今日就不见了。。。。
“原来我只有身负重伤,才能得小七半分怜惜?”
闻言,萧瑾皱了皱秀气的眉头,结结巴巴道:“长兄还是唤我阿瑾吧。。。。小七听着像女子闺房昵称。”
“哦?”萧珏或轻或重笑了一声。
像是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 萧瑾看着他的眼睛; 赶忙接着解释道:“何况阿瑾已不年幼; 长兄加个小字不太合适。。。。”
“恩。。。”萧珏端起面前的茶盏浅呷一口茶水; 视线在她的胸前一扫而过。恩,确实不小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长兄有些怪怪的。
萧瑾陪他用完了膳食,便有些坐不下去,推脱了两句,便准备回自己的院子。
“急着走?”
“呃。。。不是,只是房中还有些琐事还未处理。”
萧珏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子,一步步朝着她走来:“阿瑾等到此时不是有事问我?”
看着他沉静如水的眸子,萧瑾才猛然想起被自己遗忘到脑后的事情。
说到底; 还是怪长兄,无缘无故这般吓她。
她一时慌乱,竟然把最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既然没什么想问的便回去吧。”瞧着她依旧默不作声,萧珏错开一步,敛去眸中的不愉往木施旁走去。
“有的。。。有的。。”萧瑾赶忙跟了上去,抓住他青色直裰朝服的一角,支支吾吾的问道:“昨日我不是在谭清薇那么?为何昨夜会宿在长兄这里?”
“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我?”萧瑾莫名的睁大眼睛接着道:“我哪里知道,我只记得我昨日我似乎去她那吃了一碗酒酿圆子,后面的基本都不记得了。。。难不成?我因为一碗甜食醉了?!”
若真是这样,她恐怕是这都城里唯一一个因为酒量圆子而醉酒的人了。
萧珏看着她白嫩可口的脸颊,回忆着昨日亲上去的触感,贴着她的耳侧轻柔道:“阿瑾不若告诉我一个秘密,若是能令我满意,我便将昨日的实情一五一十的告知。”
萧瑾被他突然凑近的脸颊吓了一大跳,连连往后退了数步,似水的双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长兄别再逗我了,阿瑾哪有秘密?”
“当真没有?”萧珏的眸子由明澈变成幽暗,一双寒凉的手掌贴上了她的后勺,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旁轻响道:“阿瑾不若再想想?”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瞒着长兄?”
“是么?”萧珏拿下了他的大掌,已然黑暗无边的眼眸凝视着她,讥笑出声。
“长兄,若是无事我还是先回去了。。。”
他的双目深邃且幽暗,盯着她的目光如同冰天雪地中多日未食的恶狼,萧瑾打了一个寒颤慌慌张张往门口走去。
直至她的身影彻底消失,萧珏的视线才从院中收了回来。
他的阿瑾既不信他,又惧怕他呢。
长兄那没有准信,不代表她就毫无办法,知情人又不是只有一个。
只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此时去找谭清薇多少不太合适。
萧瑾想了想,脚步一转,回了自己的院中。
“主子今夜不歇在大公子那了?”
萧瑾正在净手的动作一顿,有些不快的看着她:“怎么?不高兴看见你主子?”
“主子莫拿奴婢寻开心了,为奴为婢哪有不高兴看见主子的道理?奴婢只是瞧着大公子与主子交好心中高兴。”
“有何好高兴的?”
“大公子乃主子良师益友,一路相扶,主子日后可走的更长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