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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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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自己这样说,羽离素就该应承自己,可月非颜眼角余光却分明是瞥见,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后,他竟没再看自己,而是转头去看了楚云裳。

    月非颜见到了,心底狠狠一颤,浑身竟是微微的发冷。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羽离素!

    你宁愿还要在乎着楚云裳的的感受,也不肯听我的肺腑之言吗?

    我这样卑微、这样下贱的追随着你,倾慕着你,可你却从来都不正视于我,你只会一门心思的打探有关楚云裳的一切,想着该如何能将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给收进心里。

    羽离素啊,羽离素。

    你说咱们三个,到底谁眼瞎,到底谁愚蠢?

    我喜欢你,你喜欢她,可她又喜欢谁呢?

    她绝对不喜欢你!

    这样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你偏生将她视作珍宝,而将我视如草芥!

    羽离素,你的心,怎的就这样狠!

    便见羽离素觑了眼楚云裳的神色后,见这女人依旧一副清清冷冷的姿态,并不为月非颜的话如何动容。他不知怎的,竟是稍稍放下心来,然后便重新看向月非颜,蓦地,眸色变得深了。

    他和月非颜之间的关系,其实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亲密。

    一切都只是月非颜自己伪装出来的罢了。

    否则,他分明还未动怒,月非颜却怎能怕得直接跪地?

    若真是关系十分亲密的话,就该如楚云裳这样,别说跪地了,见面了连半个礼节都不会做,他也是绝对不会多说半个字的。

    羽离素和月非颜现下的关系,由此便可见一斑了。

    于是,面对着月非颜刚刚那一番堪称是锥心之言的言语,羽离素道:“本王心意被如何对待,那也都是云裳的事,和你无关。月非颜,本王最后问你一次,玉佩如何,心意如何,这与你有何关系,你伤心成这个样子,到底……为的是什么?”

    为的自然是你!

    可是这句话,月非颜如何敢在他面前说出来?

    于是月非颜颤抖着身躯,泪珠从眼眶之中倾落,洒在地板之上,将地板染上一层明显水渍。

    她哭得好似是全世界都将她抛弃了一样,委屈又可怜,小巧的鼻尖都是发红了。

    “王爷,王爷您居然不信我,您居然会这样想我!”

    她哭得真真是梨花带雨,清泪簌簌而落,就算是旁观着的花雉见了,都是忍不住要感慨这女人的泪腺居然如此发达,说哭就哭,根本不带半分酝酿的:“王爷,非颜对您一派忠心耿耿,非颜所作所为都是为您着想!可今日,不过七小姐几句话,王爷您就如此怀疑于我,这简直要让我无地自容!我还不如……”

    “你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楚云裳这时候闲闲接话,眼角一扫,就扫见正一脸无语的看着月非颜的花雉。

    和地上正哭得悲天悯人的月非颜相比,楚云裳这时候看起来很是闲情逸致,随意挥了挥手,便下了吩咐。

    “花雉,快将月大小姐面前的桌椅挪开,扫清她撞头的道路,免得待会儿她去撞墙或者撞柱的时候,会因着我们这里的摆设而无法完成,到时候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说着,微笑着看向羽离素,“南阳王,你说是吧。”

    “……”

    月非颜哭声戛然而止。

    羽离素也是顿觉愕然。

    花雉却是立即就笑了:“好嘞七小姐,属下这就去办。”

    然后说做就做,果然一个纵身,就跃到了月非颜的旁边,伸手一抓,就将距离月非颜最近的桌椅给搬离了开来,将月非颜和墙壁、柱子之间的空当都给扫清了。

    他做好了后,还十分优雅的半鞠了一躬:“月小姐,障碍已经扫清,您请撞墙,慢走不送。”

    月非颜愣愣地瞧他。

    然后“嗝”的一声,竟是被他给呛得发出了一声哭嗝。

    她急忙捂住嘴,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衬着一双泪眸,竟也是十分的漂亮。

    可惜这样的漂亮,在场几人都不会去欣赏罢了。

    除羽离素在外,所有人都正以看好戏的神态看着她。

    楚云裳这时候怂恿道:“月大小姐,你快撞啊,我的属下已经将最佳道路上的障碍都给你扫清了,你就大胆的、无畏的、勇往直前的撞吧,我绝绝对对不会拦你的。”

    说着,坐起身来,神色竟变得很是感怀,一双眸子也是十分的坦诚。

    接下来的话却更是坦诚:

    “月大小姐,你就不要再看着我了,你赶紧去撞吧!你今日这一撞,虽不说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但少不得也会有无数人因你这一撞而感动得泪流满面,哭天抢地。相信我,只要你今日撞了,我定会看在以往我们义结金兰的份上,将你今日这英勇一撞,给动用我最好的笔力描绘出来、叙述出来,我会让全九州的人都知道,我们大周朝月家,竟出了这样一名奇女子,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大周月家月非颜,竟会是这样一个值得可歌可泣、可赞可叹的好姑娘!”

    “噗!”

    楚云裳这长长一段怂恿之言刚说完,绿萼终究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尽管明知这个时候自己不该笑的,尤其是主子们还没笑,自己区区一个奴婢更不该笑,但绿萼怎样都忍不住了,瞬间就笑弯了腰,搂着肚子直不起身来。

    而花雉站在月非颜身边,正看着月非颜等她去撞墙呢,听见绿萼笑开,这妖孽也是忍不住唇角上扬,笑得可谓是花枝招展,美不胜收。

    不过转眼一瞧,楚云裳没笑,羽离素没笑,月非颜更是没笑。

    但他们三个不笑,并不妨碍其余人不笑。

    于是,在绿萼和花雉的笑声之中,楚云裳看向月非颜的目光中,更加坦诚而深沉了。

    “真的,月大小姐,别再犹豫了,你快去撞吧!只要撞了,俗话说得好啊,南方墙下死,做鬼也风流;生当撞南墙,死亦为撞墙!你看,古时候的诗人们留下这么多好词好句,都在表达着撞墙的好处,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撞呢?时间不等人,月大小姐,你快去撞啊!活着容易,不活不易,且撞且珍惜。”

    楚云裳说得一脸真诚。

    羽离素听着,也终于是没忍住,轻咳一声,低头喝茶,借喝茶的动作掩去自己唇边的笑意。

    云裳真是越来越毒舌了。

    他想,她这样毒舌,一点都不遵从女戒,也一点都不像是千金小姐的作风。

    可为什么,他还是这样喜欢她呢?

    尽管她已经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但那又怎么样?

    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只要她能回心转意,他是不会动她的孩子的。

    再看月非颜。

    这人已经完全愣在原地,连哭也不会哭了,只睁大眼看着楚云裳,似是无法想象说了这样一遭长篇大论让自己去撞墙的人,居然会是楚云裳。

    方才楚云裳的言语里,无不是将撞墙这一伟大举动给说得十分的举世罕见。

    楚云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是放在别地儿,怕是别人早哭爹喊娘的一头撞上南墙去了,哪能像月非颜这样,还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于是楚云裳当即就很不乐意的道:“月大小姐,我都说了这么久了,时间也过去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去撞墙?等等,让我想一想……难道你刚才是想说,你还不如上吊得了?那好,花雉。”

    花雉一个激灵:“属下在。”

    “去取白绫来,没有白绫的话,绳索也可以,务必要快,月大小姐急等着上吊,时间不等人。”

    “是!”

    花雉一听时间不等人,也不藏拙,轻功一起,艳红翻飞间,他瞬间就出了正厅,然后不过两三个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回来了,手上果然多出了一条长长白绫,仔细看的话,还正是上吊专用的那种十分结实的白绫。

    接着,不用楚云裳吩咐,花雉转眼瞧了瞧,足下一点,人便腾空攀上房梁,然后将白绫在梁上打了个结,他就一跃而下,还搬了个小凳子来,放在了和白绫正对着的下方,同时也是距离月非颜最近的地方。

    如此,一个简单的上吊,就完成了。

    他客客气气的道:“月大小姐,请。”

    月非颜瘫在地上,傻了一样愣愣看着花雉。

    她僵硬的吞了一口口水。

    完全想不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好似妖孽般的人,居然会连同楚云裳这样的侮辱自己!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她嘴唇陡然颤了颤,刚要哭出声来,就听楚云裳催促道:“月大小姐,我的属下已经不辞劳苦的将撞墙和上吊应有过程都给你安排好了,你为何还不赶紧选一样?是撞墙是上吊,你说,我听着,我还是那句话,绝对不拦你,我会十分尊重并且赞同你的选择。”

    月非颜听了,原本想哭的,最终还是只欲哭无泪。

    她此刻只无比的后悔。

    为何就选在了今日过来呢,这下可好,当着羽离素的面被楚云裳这样埋汰侮辱,等出了汝阳侯府,羽离素不知道会怎样看她了!

    她的名声,她的清誉!

    毁了,全毁了!

    楚云裳!

    我月非颜这辈子定同你誓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月非颜在心底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发着誓。

    然而,还不等她想好,该怎样回答楚云裳,才能破解这个尴尬的局面,就听羽离素再轻咳了一声,便同楚云裳道:“云裳。”

    楚云裳抬眼看他。

    “本王想月小姐想说的,应该不是撞墙,也不是上吊。”他大约还是想笑的,便微微抬了抬手,银兰的袍袖遮了唇角,清隽优雅的王爷整个人如同裹在一片淡淡璀璨之间,极轻易的便惹人视线驻足,“你且听听看,月小姐原本想说的是什么。”

    果然,羽离素主动给台阶下,月非颜自然不会推开。

    于是月非颜忙不迭便接口道:“回王爷的话,非颜刚才是想说,是想说我还不如快快离开了这里,免得再遭人不喜。”

    遭人不喜。

    遭谁不喜?

    自然是遭楚云裳不喜。

    楚云裳如何听不出这句话的意思,当即柳眉微微一沉,刚才还显得很是真诚的神色,此刻瞬间就消失无踪。

    她眼梢微微一挑,冷光在其中流转,竟显得神容很是冷艳,直让羽离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然后便听她缓慢问道:“月大小姐,你当我这侯府是你家后院,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起来,我倒还差点忘了,你未经我允许便私自进我房间,你说说,这算不算是强闯民宅了?”

    月非颜闻言脸色一白。

    羽离素眸中也是沉了沉。

    他依言看向还在跪地的人:“云裳说的都是真的?你没经过云裳同意,就擅闯她的房间?”

    虽然是问话,但摆明已经是相信楚云裳说的话了。

    而月非颜倾心他多年,对他察言观色许久,他一举一动,皆能看得出来他是在想什么。

    于是,听着羽离素的话,月非颜明白了什么,当即心如死灰般,垂下头去,乌黑的发自颈间柔顺落下,露出青丝里细白一拢,比刚才哭泣还要显得更加柔弱。

    少女的声音也是变得有些空灵了:“既然如此,王爷和七小姐就将我送进官府里去吧。”

    按照大周律法,不经主人允许,就擅闯民宅者,轻则扣押半日,重则扣押一月,依具体擅闯程度而论。

    月非颜今日闯的是楚云裳的闺阁,这样算下来,如果真的送进官府里,少说也得关上十天半个月的,等放出来的时候还是不是个完整的,那就不好说了。

    毕竟牢里头什么样的人都有,月非颜这么一个黄花闺女,又长得十足十的明艳美丽,十个男人见了她,少说也得有七个人是对她有着非分之想的,所以月非颜要真是被关进牢里去,估摸着第一天就得被夺了清白身子。

    而楚云裳如今还没想到要这样报复月非颜,或者说,还不是时候报复月非颜。

    就凭借这么一个简单的擅闯民宅,就想让月非颜吃亏?

    那简直是贻笑大方了。

    前世楚云裳也曾无数次的想要将月非颜加诸过来的迫害统统还回去,但月非颜是谁?月家的大小姐,月家家主捧在了掌心里的宝贝。

    而楚云裳呢?

    那时候的楚云裳早已被楚家抛弃,举目四望皆是仇敌,居无定所,整日的颠沛流离,谁见了都要远远避开,生怕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

    所以,那个状态下,月非颜牢牢掌控着制高点,楚云裳如何能按得倒她?

    再说月非颜也是个极能隐忍的人,楚云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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