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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于是无声的轻念着,然后就又俯下身来,近距离的看着沉睡中的她,一手按住软榻,不让自己再出现刚才那般扑倒了的失误,一手就又靠近了来,虽还是缓慢,可也终于是触碰上了她的脸。
感受着那如白瓷般细滑娇嫩的肌肤,甫一触碰,便是有着极为滚烫的火焰,瞬间从指间传遍了全身,心潮再度澎湃间,见她果然是没有醒来,他忍不住无声的喟叹。
“裳儿,我快忍不住了……你还能等我多久?千万不要看上别的人,千万不要……我会忍不住的,我会很难忍受得住的。”
他无声的叹息着,而后距离便更加的近了,屏住呼吸,薄唇缓缓印上她的脸。
------题外话------
如此荡漾如此激情的一章~又值此端午佳节,咱们来搞个小活动好不好n(*≧▽≦*)n
从现在开始,截止今天晚上24点,但凡留言与本书有关,依照字数发奖~字数越多奖励越多嗷~
无责任小剧场
衣裳:你居然敢趁人之危摔!
九方: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摔!
包子:我想知道谁是我爹摔!
作者:我我我就不摔了……我祝大家粽子节快乐好了(*^__^*)
22、像父子俩()
浅尝辄止。
唇下是温香软玉,那种独属于少女特有的细腻柔滑的肌肤所带来的触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感官上的刺激,如初夏的风从遥远的湖面上徐徐吹来一样,带着朦朦胧胧的水雾而至,是一种极度的撩拨,极容易让人着迷深陷。
可他却不敢有着任何过多的心思,才真正切切实实的尝到了滋味后,就飞快的起身来,端坐在她对面的榻上,敛眉闭目,呼吸平静,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但胸腔之中,怎样都是无法掩饰的,心跳极快。
即便是在汝阳侯府别院里以初见的姿态见到楚云裳,心气动荡厉害,忍不住吐了血的时候,他的心跳,也从未有过如此激烈。
跳动的速度太快,似乎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就要从那个尚未愈合的伤口之中跳出来一样。
这种感觉……
越来越让他感受到自己所身处着的真实。
越来越让他感受到,她就在自己面前,仿佛岁月静好,她正和孩子一齐等着自己回来。
这多好啊。
他想着,想要笑,唇角果然是扬了起来,笑容依旧是旁人不可见的风华绝艳,分明是个男子,却是比历史上的惑国妖姬,都不知是能迷住多少的男男女女。
可这其中,明显是不包括他最想要、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想要迷倒的人。
她的心太冷,冰封太坚固,他想要将其给融化掉,不知是需要多么长久的时间。
但也只能一步步的来,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来,慢慢来,才能将她的心给永远的禁锢在自己这里,再不让她对别的人有着半分的注目。
只有这样,她才会属于自己。
真正的、永远的,属于自己。
转眼见楚云裳依旧是在睡着,没有醒来,九方长渊这才长长的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因体内气血动荡,而又想要发作的咳嗽,以免将母子两个给吵醒。
他白皙的面容上涌起一丝淡淡的红,但很快就又消下去了,竟是又要吐血的趋势。他取出莫神医专门给自己配的药丸来,吞了一颗,这才觉得胸口的滞涩沉闷感消减了去,让他好受了许多。
缓缓平复着心绪,他再抬眼,目光恍惚竟是极度的痴缠,甚至是略有些炽热贪婪的,打量着睡着了的人。
裳儿……
真好看呢。
他目光一点点的扫过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胸腹、她的双腿,凤眸之中,隐有着什么一道极为刺目的光泽,倏地一划而过。
细看那光泽,似乎是……
金色的?
……
楚云裳被喊醒的时候,马车已经是减缓了速度,是要停下来了。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来,就见原本睡在自己里侧的楚喻,不知何时竟是早已醒了,还被把了嘘嘘,此刻正窝在九方长渊的怀里,看着他摆弄着面前那些黑白两色的棋子,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好像是正在学习。
楚云裳瞧了会儿,莫名觉得这一大一小在一起,竟然看起来很像是父子俩,一点都不违和。
那认真的神态,简直是如出一辙。
不过这念头也就那么一晃而过,她知道是九方长渊在照顾着楚喻,不由出声道:“真是麻烦你了。”
正左右手进行着对弈的九方长渊听了,低笑一声,笑声淡淡,是能让人沉溺的动听。
“没事,喻儿很乖的。”
见娘亲已经醒了,楚喻立即就伸出了手:“咿咿呀啊。”
【娘亲,抱抱。】
楚云裳伸手将他抱过来,刚想问他饿了没有,正巧马车已是在放慢了前进的速度,外面车夫的声音也是透过厚重的车帘,传了进来。
“七小姐,前面是我们回京路上的第一个酒楼,我们先在这里用过午饭,再继续赶路吧。”
“好。”
楚云裳应了声,眸中神色却是微微的凝固了,好似是怎样都不会化开的陈墨。
前世便是在这所谓的第一个酒楼里,她和喻儿遭受了一批人的刺杀,虽大难不死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伤害,可她和喻儿,却也是跟孙嬷嬷她们失散,导致自己一个人拖着病体带着孩子,几乎是一路乞讨,方才回的懿都,且因没有在预定时间内赶回去,说是不守家规,还被侯府里的人给各种欺压虐待,真正是惨不忍睹。
回想着那当乞丐的时候,一路上所遭受到的白眼、口水、斥骂、痛打和羞辱,以及各种病痛寒冷的侵袭,楚云裳眸中似是掠过一抹极为浓烈的煞气,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
楚喻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九方长渊却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她的气息并不平静。
似乎,在这个酒楼里,有让她不太愉快的记忆?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当初她身怀六甲从懿都赶来敏城的时候,似乎就是在这酒楼里,有耽搁过不算短的时间。
但楚云裳不开口,九方长渊也就没说话。
马车里安静如初,只楚喻坐在自己娘亲的怀里,伸着手玩棋局之上已经是混乱一团的棋子。
他似乎真的是个神童,刚刚九方长渊只摆了一遍的一个残局,他小手动来动去的,竟是将那个残局,给直接的复原了!
见到被复原的残局,每一颗棋子摆放的位置都和先前没有丝毫的差错,楚云裳忍不住亲了儿子一口。
“喻儿是个小神童呢,不愧是娘亲的儿子,真棒。”
九方长渊也是笑看着楚喻:“喻儿很有天分,学得很快,假以时日,定能有大成就。”
听着这样的夸奖,楚云裳只觉与有荣焉。
那是!她的儿子要还没天分,那这世上还能有哪个小孩儿有天分?
再等了会儿,马车停下来,帘子被从外掀开,丫鬟们先是将楚喻给接了出来,方才是楚云裳,再来是九方长渊。
由于此次回京,楚云裳估摸着是要在懿都里小住上一段时日的,因此楚天澈让三夫人转交给她的放在了包裹里的碎银和银票,直接就被她给揣在了身上;其他的行李也没让丫鬟们带在身边以免被偷,反正吃过饭,他们就要继续赶路的,那些东西就算少了也没什么。
本就是冬天,酒楼里没人,甫一见这么多客人来了,小二和掌柜都是乐得合不拢嘴,忙不迭的就迎过来。
乍一看到楚云裳,那当掌柜的竟是愣了愣。
“这位客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啊……可是以前在这里歇过?”
------题外话------
之前说了十章内揭秘,刚好是今天。
于是看到这里,再看不出九方是男主的,拖出去把“九方长渊”四字抄写一百遍呈上来!
然后今儿又是父亲节,祝各位筒子的爸爸节日快乐~
23、放心()
听着掌柜的问话,楚云裳抬起头来,看着半年以前,自己因在这里呆了两三日,彼此间就有些熟悉的人,不由微微点头。
“掌柜的,好久不见,不知家中老夫人身体可还好?”
一听这问话,掌柜立即就想起,去年还是秋天的时候,家里的老母亲不知怎的就感染了风寒,找了不少个大夫都是没用,说这是种他们谁都没见过的风寒,除非能请来懿都皇宫里太医院的御医,或者是神医谷里的神医,否则根本是治不好的。
最后还是一位途经此处的姑娘给开了个方子,才让母亲的病情好转,然后慢慢的好起来,只等母亲痊愈了,没落下什么病根,那姑娘才离开,一枚铜板也没收。
见眼前这做少妇人打扮的客人,和记忆中救治了老母亲的恩人的面容,分明是变得有些成熟了的样子,掌柜的当即喜不自胜,将人给迎进来。
“好好好,当然好,简直是好得不得了。”
掌柜的将人给迎到一张最好的桌子前坐下,丫鬟仆人们另坐了两桌:“姑娘……噢,是夫人,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夫人,这真是三生有幸啊,当初您离开后,母亲时常还惦记着您。”
楚云裳听了,唇角微扬,轻轻的笑开了:“看来老夫人身体还是很好的,这我就放心了。”
毕竟是她产前所救治过的最后一位病人,不论于情于理,她还是很关心自己病人的身体状况的。
掌柜也是笑了:“是啊,母亲从那之后,身体硬朗得很,很少生病了。”
接着掌柜也没和她多聊什么,记下菜单就亲自去厨房让大厨开始做菜了,小二则是殷勤的倒上热茶,还取了早早就暖着的酒水,给黑衣仆人和车夫们满上了。
至于九方长渊,他身体还没好,酒这种烈东西,最好是不能喝就不要喝。
上菜还要等会儿,楚喻被楚云裳抱在怀里,似乎是有些渴了,他伸手碰了碰茶杯,示意自己要喝。
楚云裳低头看了看他:“那是茶,很苦的,小孩子不能喝。”
旁边九方长渊却道:“喻儿喝这个没事的。”
楚云裳看过去:“你怎么知道?”
九方长渊掩饰性的咳了一咳:“先前还在敏城的时候,你在午睡,喻儿口渴,我给他喂了点茶,他除了嫌不太好喝之外,一点事都没有。”
“……”
楚云裳顿觉自己对这男人是不是太放心了点,他什么时候喂喻儿喝茶的,她这个当娘的居然不知道?
但见喻儿喝茶似乎是真的没有事,足以证明这孩子的身体的的确确是不同于常人的,当即也没再说什么,端了茶杯尝尝不怎么烫,就递到楚喻唇边,一点点喂着他喝下去。
而喝过两三次的茶水,再次喝茶,楚喻竟也不觉得茶味太苦了。
他甚至喝得津津有味,觉得其实茶也挺好喝的,清香甘甜,回味无穷。
乃至于是喝完了一杯后,再喝了一杯,喝得他都觉得自己今天中午都不用再吃母乳了,因为已经饱了。
见楚喻喝饱了后,直接打了个饱嗝,楚云裳忍不住点了点他的小鼻子。
“你个贪吃鬼,待会儿有鱼汤,看你要怎么喝。”
楚喻“咯咯”直笑。
鱼汤啊,他喜欢,等下还要喝。
很快,点的菜就被掌柜的给亲自送上来了。三桌上的饭菜大同小异,只主子这边的要更加丰盛一些,不过仆人那边的菜色看起来也很不错,显然经了掌柜的提醒,厨子烧菜的时候是用了心的。
楚云裳心知肚明饭后在这里要发生的事,吃得并不是太多,只将楚喻给喂得饱饱的,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包子了。
便在吃完饭后,要结账了,正和说这一顿算是请客了不让他们给钱的掌柜的说着话时,只听“砰”的一声,是酒楼因外头天冷,而虚掩上了的大门被人给从外踢开的声音,极为突兀的在尚且能算得上是安静的酒楼内响起。
当即,整个酒楼里的人,包括九方长渊在内,都是循声望了过去。
只楚云裳和她怀中的楚喻例外。
不说楚云裳,只说楚喻。
前世在酒楼里所发生的事,许是因为楚喻体质以及头脑和别的婴孩有着很大的不同,所以有关汝阳侯府的谁雇人来刺杀他们母子俩这件事,楚喻虽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但总归来说,都是有着些许印象的。
故而,知道即便因自己和娘亲两人带着记忆的共同重生,而让今生的某些事发生了变化,但只要他和娘亲不出手进行太大的反击,从今生按照前世所发展的事态路线来看,该发生的事情,大致都还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所以对于眼下所发生的事,楚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