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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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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皇贵妃娘娘也看中了自家女儿?

    这岂不是在向自己抛橄榄枝,表明自家女儿直接能成个日后的皇子妃,或者王妃了?

    这在当时的楚玺眼中看来,跟天上掉馅饼没什么两样。

    只是那时候他爱女心切,如何能随随便便就给楚云裳定亲,好说歹说才将贵人们的橄榄枝给推了回去,不过他话说得也好听,只说女儿年龄还小,议亲的事,要至少长大了才能再谈,便也没让客人们生气,只觉汝阳侯果然处事圆滑,难怪能得陛下看重,少不得有这张嘴的功劳。

    而就是这样一场百日宴,让得楚玺第一次知道,自己到底是生了个怎样的女儿。

    不过才出生百天而已,就已经得了这么多人看重,其中不乏真正的豪门贵家,连皇室也横插了一脚进来。

    楚玺觉得,自己得花更多的时间陪在女儿身边,一定要让她好好的成长。

    至少,也得对得起她楚家嫡长女的身份。

    他要让她成为日后懿都里,最具风头的贵女;他要让他的女儿,成为懿都所有王公贵族都争相想要求娶的对象!

    于是时间慢慢过去,楚云裳慢慢长大,她表现出来的一切,超过了楚玺的预想不说,她每天都在不断的刷新着楚玺对她的认知。

    天才神童,过目不忘,一学就会,举一反三?

    楚玺发现,他的这个女儿,实在是太过聪慧,而她表现出来得越厉害,他也就越喜欢她,疼爱她,甚至不惜花费重金,几乎说破了嘴皮子,才说动了翰林院的阁老,让这位素来都是德高望重,桃李遍天下,拥有着绝对渊博学识的阁老,来给自家女儿讲一堂课。

    许是故意要考验一下楚云裳的脾性,安排要讲课的当天,阁老故意来得晚了。

    进书房虽晚,但其实阁老是提早就来了,不过并未现身,只悄悄地隐在暗中,观察着楚云裳的种种举动。

    楚玺作为父亲,十分看重阁老的讲课,自然是和阁老一起暗中观察着。

    这一看,就见书房里,小小的丫头乖乖坐在椅子上,因为讲课的老师还没来,她就坐在那里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茶打发时间。

    等一杯茶喝完了,看看时间,距离上课还有一会儿,她就开始翻书,摆在桌上的书是三百千,她虽然早会背了,但此刻却还是认认真真的先从三字经开始看,看得不快不慢,是很认真的那种。

    这样的读书姿态,看得阁老直点头。

    老师还没来,知道做课前预习,至少求学的态度摆出来了,倒是个好学生。

    况且她年纪还这样小,似乎才一岁多一点,还不到两岁吧?

    这样小的年纪,难怪能被传为小才女了。

    一刻钟的时间眨眼即过。

    讲课时间已经到了,书房里的小丫头抬头看了看房门,见老师还没来,她也不急,只皱了皱小鼻子,就低头继续看书,看着看着,还会用手指蘸了墨,在一旁的白纸上不知是写写画画了什么东西,阁老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只得询问楚玺。

    楚玺却是茫然摇头:“不知道,之前来讲课的先生,都没迟到过的。”

    阁老听了,道:“之前给七小姐讲课的先生,都是怎么说七小姐的?”

    说起这个,楚玺立时与有荣焉的笑:“他们都夸云裳是个神童,说自己才疏学浅,教不了她,让下官另请高明,下官这才想着请阁老来给她当老师。”

    阁老也是笑:“好似老夫的一个学生,也来给七小姐讲过课的?”

    楚玺点头:“嗯,是傅大人。不过傅大人只讲了半个月的课就不讲了,正是傅大人向下官提起阁老您,说下官可以找您试试看。”

    傅大人和阁老一样,同样在翰林院中任职,因是阁老亲传弟子,能力颇高,也是十分得宏元帝看重,在文官里有着极高的声望,楚玺第一次给楚云裳请老师,请的就是傅大人。

    只是没想到连傅大人都教不了楚云裳,这却是让所有人都诧异了。

    甚至宏元帝对汝阳侯的七女儿也是略有耳闻,知道楚玺膝下有着一个极是聪慧的小女儿。

    “连老夫的亲传学生都教不了,看来七小姐当真是个好苗子。”

    阁老毕竟是阁老,即便是对着宏元帝,那也从来都是性子直,说话直白,从不遮遮掩掩,当即便道:“要是七小姐当真值得老夫教,汝阳侯,不用你说,老夫也会倾尽老夫半生所学,不求让七小姐成为怎样名垂青史的才女,少说也得让七小姐不负了她的小才女之名。”

    楚玺面色一肃,立即一拜而下:“如此,下官在此先谢过阁老了。”

    两人在暗中再聊了会儿,见规定的开始讲课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两刻钟,楚云裳居然还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只一边看着三字经,一边在纸上涂涂抹抹,偶尔坐得久了,她可能屁股不太舒服,她就小小的变动一下坐姿,却是一直都不曾从椅子上下来。

    阁老瞧着,在楚玺有些紧张的目光之下,终于准备进去了。

    他走向书房,才推开半掩着的房门,楚云裳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他。

    小丫头长得还是那样水灵灵,眉眼十分的秀丽,只没小时候看起来灵气了,隐约有着一股子沉淀多年方才有的清冷凉薄,环绕在她周身,让她看着和别的小孩儿有着很大不同。

    然后阁老就听见她开口说话,声音脆脆的,淡淡的,奶声奶气。

    “请问您是阁老吗?”

    阁老手中拿着两本书,以及一把戒尺,闻言朝她走过来,经过她书桌前,他看了看她手边的纸张。

    却见那白纸上,竟是被她用手指头蘸墨,一笔一划写满了三字经,有的地方还简笔画似的配上了插图,画得虽然简单,寥寥几笔,甚至其中的人物都是肥头大耳的,但却很是惟妙惟肖,也不知是她即兴画的,还是之前有先生教过她。

    这当真是读书写字画画,全都齐了啊。

    阁老心中感慨着,却并不表现出什么来,只停在她书桌前,和蔼的看着她,问她:“我是阁老。我迟到了,你等我这么久,你不急吗?”

    原以为这孩子会顾着自己的面子说不急,却见她眨巴眨巴眼,就很干脆的点头:“急。”

    难得见到这样坦诚的孩子,阁老笑:“那你现在想怎么办呢?”

    是会仗着自己迟到就撒娇闹着要玩不要上课了,还是会委委屈屈的找楚玺说不要自己这个不守时的人给她当老师?

    阁老正想着,就听小丫头脆生生道:“阁老,您是阁老,除了休沐外,您和父亲一样,每天都要去太和殿上朝的,是不是?”

    阁老颔首:“自然是。”

    楚云裳道:“那么,你们都要上朝,你们是提前去,还是踩点去,还是推迟去?”

    “陛下皇恩浩荡,自是要提前去,以表忠心,静候陛下。”

    “那么,陛下是会提前去,还是踩点,还是推迟?”

    阁老听着,眼睛微微一眯,隐约知道她是想说什么了:“陛下往往都是踩点上朝,鲜少会提前等候群臣。偶有特殊情况发生,陛下要推迟来的话,会有太监总管徐公公代为提前通传,让群臣等候片刻。”

    楚云裳顺着他的话道:“陛下身为九五之尊,天命之子,陛下因故迟到了,都会让公公去给你们讲原因。傅大人以前同云裳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云裳想,王子守时,这也是和平民百姓一样的。既然陛下都能守时,轻易不会迟到,那阁老为什么迟到了,到现在都不给云裳一个解释呢?”

    居然对阁老兴师问罪起来了。

    书房外的楚玺几乎是要听出一身冷汗。

    原以为阁老定是会大发雷霆,却听书房内沉默良久后,阁老轻笑一声:“好个厉害的小丫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我的学生,都教不了你,敢情是反过来被你给教导了。”

    楚云裳知道眼前这个老人,正是傅大人的老师,她皱了皱小鼻子,道:“才没有,明明是傅大人说他最近有要紧事要忙,没空教我,才跟父亲推荐阁老的。”

    这是又对傅大人拍马屁了。

    阁老难得笑吟吟的:“行了,我的学生有空还是没空,我这个当老师的能不知道?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就实话同你说,其实我早就来了,我在门外一直看你,你表现得很好,我很喜欢。”

    “噢,那您现在是要开始考云裳了吗?不过云裳刚刚才看过三字经,您就不要考三字经了。”

    之前来的先生,包括傅大人,全都是先要考她一考。

    不过抽的全是三百千上的,而三百千不说倒背如流,这点太假,但单独随便抽其中一段让她背,她也能背得滚瓜烂熟了。

    却见阁老摇摇头:“我不考你。我不管考你什么,你应该都早已会了,我直接给你讲课吧,你有哪里不懂,都说出来,我给你解释,或者三百千你都懂了,想学点其他的,我也可以教你。要是今日这堂课,讲得你我二人都皆大欢喜,以后我就继续给你讲课,不过到时候,你就得拜我为师了。”

    于是接下来,阁老给她讲课,果然讲得两人对彼此都十分满意,当日就在楚玺的见证之下,行了拜师礼,从此楚云裳便正式成为了阁老最小,同时也是最后一个亲传学生,能和朝中不少文官互相称呼师兄妹了。

    而过不多久,阁老自觉自己这个小学生,真的是太过聪慧,称为小才女的确是不为过的,他很快就给楚云裳又推荐了一位老师。

    这便是楚云裳两位老师之中的另一位,宏元帝的老师,真正尊贵的帝师了。

    帝师教授楚云裳的,自然和阁老教授的不一样。

    帝师主讲帝王之术,御下之道,治国之理;阁老讲解的是儒家文学,古史野历,为人处世。

    总之,这两位老师互补互足,倒也教了楚云裳大约两年的时间。

    因为两年后的楚云裳,由着莫青凉和楚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受楚玺重视了。

    甚至是,楚玺这个当父亲的,竟视她为毒蝎。

    若非莫青凉离开汝阳侯府之前,说过不管怎样,楚云裳都不能死,怕是早在莫青凉前脚刚走的时候,侯府里的人,后脚就已经将楚云裳给害死了。

    嫡女啊,还是个嫡长女。

    更是个受尽所有人关注的嫡长女。

    莫说懿都里不少人都是眼红她,侯府里上上下下那么多少爷小姐,只有着那么一半的共同血脉,哪个不眼馋她?

    即便是楚玺,都因着她是莫青凉生的,不仅对她视而不见,更是对她一改往日,变本加厉,无数次不分青红皂白的教训她,鞭笞她,让得记忆之中那个乖巧得能让所有人都为之喜爱的小姑娘,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走到最后,她毅然跳下最黑暗的悬崖,便是摔得粉身碎骨,也再不回来了。

    连个补偿的机会,都不愿给他。

    不,不是不愿给他。

    她给过他很多次机会的。

    以前楚玺不知道,现在年纪大了,想一想,总能想起来,她是给了他好多次机会的。

    只是每一次,他不仅不接受,转而还将她刻意的讨好给狠狠践踏,踩得她一颗心都是碎到了不能再碎的地步,他也仍是不自知,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直至到了最后,她终于彻底死心,将所有都冰封起来,然后冷冷淡淡的喊他,父亲。

    父亲。

    父亲。

    父亲。

    她面色平静的喊他,语气平静的喊他,眼神平静的喊他。

    每喊一次,他的心脏都要抽搐一下,仿佛多听一次,他就会距离死亡更进一步。

    那么,她是有多想他死呢?

    早就想了吧,十年前就该想了吧,十年前莫青凉走后没多久,他第一次打她,好似将她打到连哭都不会哭,整个人没了任何生气,眼珠子望着虚空,乌黑的色泽泛着死亡一样的苍白灰沉,她小小的蜷缩在角落里,许久许久都是没半点反应。

    那一次,若不是赵氏眼看着不对,紧要关头急忙拦住他,怕是他真的就要将她给打死了。

    想来就是从那一次起,她就开始恨起他了?

    明明在那之前,她还是甜甜的喊自己父亲,偶尔高兴了,也会甜甜蜜蜜的喊爹爹,那声音啊,又软又柔,甜甜美美的,跟吃了一口蜂蜜一样,听得人心田都要彻底化开了。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他和她,明明是最亲的至亲,为什么会演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到底是他做错了,他连原谅都不能求!

    不敢求得原谅,只能在她的报复她的压迫之下,希冀能借着那微薄的血脉,来求得她的仁慈,好让他们继续苟活下去。

    他们谁都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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