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笑容逐渐加深,让得她的五官看起来有些狰狞:“我不会杀你,我会好好教育你,免得让你步了你娘的后尘。”
说完,就着人把他全身脱光了,四肢绑在铁柱子上,再让人揪住他的眼皮,要他硬生生睁大着眼,无论如何都是闭不上眼,看正在他面前进行着的屠戮。
那些屠戮,最为妇孺皆知的,应当就属凌迟、腰斩、车裂、宫刑这些,尤其是凌迟,几乎每个罪孽深重的囚犯,都是会被处以此刑。
除此之外,比较少出现在人前的,便是如剥皮、缢首、烹煮、刖刑、插针、活埋之类,也有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抽肠这等,更有俱五刑、弹琵琶、骑木驴此等,不管哪一个,只听名字,都是能让人出一身冷汗。
当然,初次之外,还有什么五马分尸的那种,也是极为可怕的酷刑,只是当时楚喻身处地下牢狱里,空间有限,不然月非颜还真的能命人进行一场车裂以及五马分尸来给他看。
最开始的时候,酷刑还只是平常菜市口所能见到的砍头斩首,那个时候的楚喻是杀过人的,所以并不觉得怎样。
但到了后来,剥皮缢首断椎抽肠不停上演,烹煮活埋锯割刷洗不停出现,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残暴可怕,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惨不忍睹,楚喻越看便越是白了一张脸,无数次地想要扭头闭眼,却都被人给固定着脑袋揪着眼皮,他连翻白眼都是会被人逼着继续看。
他颤抖,他哭泣,他呕吐,他叫喊,他昏迷,他晕倒,得到的都是毫不留情的逼迫和清醒。
看他如此,旁边那一袭华丽正装的女人笑得十分优雅而得体。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当时的话:“怎样,看了这些,你是不是觉得眼界都扩大了,知识也增长了许多?刚才那些人说的酷刑名称,你可都记住了?我知道你是神童,你记性一定非常好,所以啊,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记着你今天听到的看到的,记好那些酷刑,因为不久之后……”她笑容甜美,是血色里盛开着的艳丽花朵,“因为不久之后啊,你和你娘,就会享受到这些酷刑了。呐,我提前了告诉你,你是不是特别开心呢?”
她笑得越发好看了,盈盈动人最是那血海里的美丽花朵。
但楚喻看着她,却是越发觉得身体冰冷,心脏也是冰冷。
他不明白,她和娘亲之间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连羽离素都不曾对他和娘亲如此,她却是要对娘亲如此狠毒?
为什么,只因娘亲能力比她强,身份比她高,只因娘亲与她撕破了脸皮,断绝了往来,只因娘亲虎落平阳被犬欺,谁见到了都想要欺一欺,她便是如此,做出种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事来?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月非颜……
尽管最后,他和楚云裳,并没有享受到她所说的那些酷刑,因为他母子两个共同重生回了三年前。
但楚喻还是将那一日的经历给深深记着了,并且还没有将其告诉楚云裳。
他只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前世月非颜如何对他和娘亲,他今生,必定有朝一日,要全部报复回去!
不解决了月非颜这个心头大患,他这辈子都是会不得安生!
其实他根本不是娘亲眼里最可爱最天真最无邪的宝贝,他的手早早就染了鲜血,他的心早早就变得黑暗。他心中充满着仇恨的愤怒和**,那怒火没日没夜地灼烧着他的心脏,那欲念无休无止地折磨着他的心神,他不是个好孩子,他也不想做个好孩子。
便是要做,也只能是娘亲一个人眼中的乖宝宝,绝对不能为别的人所染指,就算是爹爹也不行!
这就是他。
这就是真正的楚喻,一个从小便是在黑暗中长大的孩子。
一个永远都不干净的孩子!
“咿呀。”
【娘亲。】
对上娘亲那担忧至极的眼神,好似又要将自己衣服扒了,然后好好摸一摸自己的全身上下看自己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小孩儿音色软糯地喊了一声,小身体蹭了蹭娘亲温暖柔软的怀抱,孺慕依恋之色溢于言表。
【娘亲,我不怕呢。你看,我一点都不怕,真的。】
------题外话------
下午一直在整理新文大纲没码字……所以写完更得好晚,捂脸,看看哪天发奋一下,调整回早晨更新吧
179、口误()
楚喻几人到达天村的时候,已经是初八上午,再在天村里住了没几天,他们便又启程了,要前往位于岛中央的祭月坛,参加这个月十五的拜月。
不过这一次的同行,少了月城和陆长安,多了楚云裳和九方长渊,也多了天村的护法和阿姆。
天村距离岛中央的路程,和另外三个村落到岛中央的距离是一样的,平常赶路的话,三天左右的时间就能到,快些便是两天,更快则是一天一夜了,须得狼人们化作狼族体态,方才能达到如此速度。
阿姆以前都是和天村里其余的人类一起提前三天出发,但这次有着外界的客人在,阿姆十四的时候,方才出发,骑乘的是护法所化身而成的巨狼,楚云裳和九方长渊是并着楚喻一起压榨大憨,花雉和无影则还是骑着大白,一行三骑并肩前行,不管载重如何,速度竟都是一样的快。
护法还好,它经常化身成狼负着阿姆在岛上跑来跑去,忙活这件事忙活那件事,阿姆又不重,一人一狼人总共要带的行李也很少,背负着阿姆长久跑动,已然是驾轻就熟,并不会感到疲累。
它奔跑着,身边树木丛林飞快的倒退,看都看不清。
跑了一会儿,它转头看看另外两个正和自己一齐奔跑着的宠物。
这小客人的两个宠物身上,都是背了很多的行李,除此之外,一个背负了一家三口外带一只小鼠崽儿,一个背负了两个成年大男人,怎么看都是怎么能被身上的重量给压得连走都走不动了,可护法却是敏锐地发现,这匹黑马和这头白狼,和自己奔跑的速度看似一样,实则根本就是十分的轻松,游刃有余。
莫非它们两个的速度,还能比自己更快?
护法想到这里,热血一下子就冲上脑袋了。
毕竟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年轻狼人,血性永远大于理性。护法化身成的灰狼,此时低低咆哮一声,蹄爪狠狠一踏堆积了厚厚落叶的地面,留下一道重重痕迹,它背负着身上的阿姆,整头狼宛若离弦的箭一般,飞快地朝着前方冲去。
“嗖!”
灰狼速度太快,破风声响彻耳畔,扑面而来的劲风吹得阿姆头上的帽子,都是不由向后滑落了去,露出一头银白的长发随风飘扬,竟和月城那月华般的银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花雉瞥见了,不由身体向后一靠,便是靠进了无影的怀里,然后与无影咬耳朵。
身下的大白奔跑速度本来就已经很快了,此时见护法加速,当即也是咆哮一声,紧跟着加速。身边景物越发让人看不清了,这样快的速度,连开口说话想要听清楚,都是极困难的,所以花雉根本不用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话,是否会被阿姆给听到。
“月城是返祖,阿姆也是返祖吗?”
无影沉默了一瞬,方道:“不是。”
“为什么?”
“阿姆年纪很大,而且她的血脉,是最接近月狼大人的。”
花雉恍然:“你是说,月狼大人的头发,很有可能就是银色的?”
无影不说话了,但这姿态分明是默认。
只听花雉开始唏嘘:“他们这个狼岛,真是搞成这么麻烦做什么,本来好端端一个血脉,偏生要弄成如今这种地步……真不知道月狼大人若是在天有灵,得知狼岛变成如今这样,估计在天上也是住得不安稳。”
无影没理他,任由他自己在那里唠叨。
而见护法和大白都是加速了,一直都被楚云裳给认为天生神力的大憨,此时竟是陡然人立而起,两条前蹄抬高扬起,发出“希律律”一声嘶鸣。
它背上楚喻是被固定在小罩子里的,腿上和腰上都是有特制的固定用的装置,所以大憨此时动作,并不能让得楚喻从小罩子里掉出来;小孩儿怀中也是紧紧搂着大傻,因而大傻同样是没有从楚喻怀中掉出。
至于楚喻背后的楚云裳和九方长渊,楚云裳脚下并没有勾着脚蹬,被九方长渊给勾着了。她只下意识地双脚脚尖向里一勾,勾住了马腹,整个人便牢牢地黏着大憨,同时双手也是抱住了身前的小罩子,果然是没让自己从大憨背上掉下去。她后面的九方长渊则更是轻松,内力一使,轻松而潇洒的便是稳坐着不动如山,一手抓着缰绳,一手还能腾出空来,搂了楚云裳的腰,让楚云裳坐得更稳。
于是一家三口外带一只小宠物,竟是谁都没从大憨的背上掉下地去。
大憨嘶鸣过后,前蹄落地,后蹄再一狠蹬,直将那一处地面给蹬出两个深深的坑洞,整个和白狼都是能够媲美的巨大身体,便是后来居上,只是那么一息的功夫而已,便是追上了因刚刚的人立而造成的短暂停留,以致于甩了自己一大截的护法和大白。
听见后方马蹄声传来,护法扭头看了眼,就见刚刚还落后了很多的黑马,此刻竟已经是赶了上来。
护法不由惊呆了。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马,载重这么多,居然还能跑这么快!
难道外界的马匹都是这般,不仅体型庞大,能够负重,耐力也极强,更重要的是,还不会惧怕它们狼人,也不会惧怕真正的狼族?
真是厉害。
要是护法知道就以大憨这品种这体格,能够单独拉着一辆坐了四五个人的车厢,都一点不吃力,并且还能如同汗血宝马那般,日行八百里一千里什么的,怕是护法此刻根本不会这么想了。
但很可惜的是,护法并不知道,因此,从天村去往祭月坛的一路上,护法当真是被大白和大憨给刷新了眼界和下限,尤其是大憨,护法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长久的快速奔跑后,饶是护法都难免有些体力不支,大白也是累得够呛,毕竟两个都是有着狼族的血统,而狼族向来都是瞬间爆发力强,但持久力却是并不特别的出彩。可大憨走在它两个旁边,还是那样的轻松自在,还是那样的游刃有余,完全看不出半点疲累,真不知这家伙的极限到底在哪里,真的是太让狼人感到震惊了。
就连阿姆都是忍不住感叹:“这匹马,不一般啊。”然后转头看向正将楚喻从小罩子里抱出来的九方长渊,若有深意地道,“这应该是从凤凰那里出来的吧。”
凤凰,九方长渊知道,这是说凤鸣城了。
九方长渊“嗯”了一声:“不知道是谁偷偷送出来的,训练得非常好。”
阿姆闻言诧异了:“偷偷送出来的?”
凤鸣城把守素来严格至极,怎可能会有培养好的异兽被从城里偷偷送出来,还落在了非凤鸣人的人手中?
以往凤鸣城里若是有异兽被送出来,据阿姆的了解,那也是该和某国家某大型组织要签订契约,被秘密使用的,何以能如楚喻这般,用得如此光明正大,就一点也不怕被别人看出来吗?
相比阿姆的惊疑不定,九方长渊显得很是漫不经心:“这几年又乱了。”
城主闭关走火入魔,让得城中动乱愈演愈烈,这还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了。
在城主走火入魔之前,因为城主的闭关,没人能够牵制凤鸣,城中的各个势力你不服我我不服你,便是开始蠢蠢欲动,尤其以九方、千代、墨夷、安丘四大家族为首,各种大小纷争闹个不停,其中安丘又是已经处在了没落的边缘,有和如今安丘实力相差无几的小型家族,便是想要挤掉安丘,跻身于四大家族之一,是以凤鸣城里,这时候乱得很,谁都没法脱身,只能在浑水里蹚,除非像九方长渊和京玉子这样,早早便是出了凤鸣城,否则当真是身不由己。
不过凤鸣城里如今究竟是怎样乱,如何乱,具体的消息却也是被牢牢守在城里,而不为城外所知的,譬如大周的宏元帝,如今也只是知道凤鸣城乱了而已,但究竟是怎么一个乱法,宏元帝是根本不知情的,否则当初派遣东宫携数百大内侍卫潜进汝阳侯府里朝楚喻动手的时候,也不可能只拿一个乌子来说事。
乌子虽重要,但那也是要看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来说。现如今凤鸣已乱,乌子只是乌子而已,难道能有四大家族之位以及城主之位来得重要?城外人看重乌子,可城里人却是根本不拿乌子当回事。
乌子乌子,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非凤鸣城人,永远都不懂乌子之于凤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