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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刘清风絮絮叨叨为手下解释了半天,人体上说清楚了,低下那些漠子听着直皱眉,虽然一个个昂首挺胸不怕死,不过听到对方势力如此庞大,心里当然不会舒服起来。
刘清风然后继续道:“这次六人派,少林、丐帮净衣派、峨嵋、昆仑、崆峒、华山一起进攻光明顶,互相以焰火为号,共同进退,虽然咱们一路急着赶来,却是误了不少时间,恐怕只方已经有几场恶战,咱们可没有什么焰火信号,到时候遇到哪一派,便跟着人家干吧!也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咱们鄱阳帮!”“帮主老人家说地是!”“就是就是,咱鄱阳帮也不是孬种!”“谁不敢拚命谁是孙子!”
杂七杂八手下人说了几句,大家都酒足饭饱,结了饭资,刘清风带着手下十三名鄱阳帮众咚咚咚下了楼梯,在镇子中补充了些东西,过了片刻,高强和张无忌便听着马蹄声声,那十几个人骑了马径直入了沙漠,天地间黄沙漫漫,很快就成了一溜黑印。
张无忌看向高强,随手转着桌上酒杯,道:“师兄,我们便入这沙漠吧,这几日消息没有打听到,却是浪费了如此多的时间,你听听,六人派都入了沙漠了。”
高强点点头道:“也好,事不直迟,不用无味停留了。”
两个人商量定,便去准备一番,骑着两匹骆驼,也入了沙漠,初始还能看到鄱阳帮象留下的马蹄印,走了半道,便看着那蹄印越来越模糊,终至于不现,原来都被风吹地没了痕迹。
此刻不过是冬季,但在沙漠中二人仍然觉得气闷,高强拧开皮囊喝了一口水,问道:“师弟,你一直信誓旦旦说能带路,现在咱们该去哪里?光明顶?”
张无忌一愣,随即摇头道:“我娘小时候在光明顶在过,随即便出了明教教主阳顶天失踪的事儿,过不了几年我外公愤愤然带了家眷下山,自创了天鹰教,这怎么去光明顶,还真是不知道。”
高强哭笑不得,道:“那你干吗说自己认路?现在咱们怎么办?莫不成瞎撞?”
张无忌笑道:“没有那么麻烦。我娘亲说这沙漠形状如人眼,咱们从东而入,这光明顶便在”人眼“的西边”眼角“上,那里高峰直入云霄,后面也是连绵山峰,天险挡路,没有人能绕到光明顶后面,所以咱们直往西走便是了。不会迷路的。”
高强苦笑道:“也只好如此了,明是这么大地沙漠。咱们说不定辛辛苦苦走一遭,什么人也遇不到呢。“
张无忌一愣。随即道:“那好说,刚才那人不是说了么。只要有事,六人派以焰火为信号,咱们看到哪里有烟火,便奔向哪里,你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谁又能奈何地了我们?”
高强无奈点头:“也只好如此。只是你盼着那焰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二人在骆驼上定好了方向,便唿哨一声,催动骆驼前进,一路行来,但见滚滚黄沙遮路。走了二三日,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影。
到了第三日,高强都怀疑。是不是他和张无忌走错路了?
这一日二人正有气无力骑在骆驼上,任谁在沙漠里面狂奔三日也不好受,虽然二人内力精深,身体还未如何疲惫,不过他们被望不到边际的黄沙和刺眼的阳光影响了心情,恨不得立刻跳出个人来打一架——不管他是六人派的还是明教的,先揍了再说!
二人只能尽力找些话题驱走寂寞,三日末,二人说了比过去几年还多的话,倒是感情更进一层。
却说二人正在闲聊磨牙打发时间——“师兄,你说地那个火枪什么的,真的能破了咱地横练功夫么?”张无忌用怀疑地眼神看着高强,殷素素传给他些粗浅的天鹰爪功夫,倒是前三年,殷天正派了殷氏三兄弟,将天鹰爪谱一分为三,带到了武当山给了外孙,天鹰爪向来传男不传女,更不传外人,人们都不知道殷天正如何打算,为何要传给张无忌。
张无忌几年来勤修苦练,天鹰爪这门由外而内地功夫也练到了极深之处,距离全身上下刀枪不入也就差了一线一毫,只有咽喉、心脏等重要部位还未练全。“确实,”高强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瘪的嘴皮,舌头被硌伤了,一股淡淡地腥味在嘴中蔓延开来,看来是舌头破了,他知道张无忌怎么想,高强道:“不管你是多么厉害地武功高手,你终究是肉体凡胎,明要被那火枪轰中,非死即伤。”“可是,师兄,咱的横练功夫,可是刀枪不入啊!”
高强摇摇头道:“刀枪不入,可没有说火枪不入,那火枪发射的子弹,便是比世上最厉害的暗器还要快三分,着力点却比那暗器小十倍,汇集到一点一分上,你说厉害不厉害?”
张无忌低下头略有所思,二人任由胯下骆驼向前走动,遏了片刻张无忌抬起头来,“师兄,那个,你说的火枪什么的,我也见过,似乎威力并不大啊。”“啊,我说的是,嗯,是那个几百年后地火枪!”“好啊,你耍我!”“君子动口不动手!”
“没问题!我动脚!”
“好厉害的脚法,且慢,你这脚法和湖北铁老爷子的铁三脚好像啊!”“错,这是我百错拳中的三错脚!”“晕,好臭,你脚气犯了?”“啊,抱歉,”张无记怔怔站在原地,满脸严肃,幽幽道:“是我的狐臭犯了……”“哈哈哈哈。”二人同时发笑,抱着肚子伏在骆驼上。
叮叮、铮铮几声响!
那是兵器相撞声音。
打闹的二人同时收敛心神,互相一看,眼中精光互撞。“终于……”高强抓紧了缦绳。“有了人了……”张无忌接下了高强剩下地半句话,二人同时驱赶跨下骆驼,向声音传来处奔去。
走得越近,便听着刀剑声音越来越响亮,间或夹杂着几个人怒斥呼喊声音,高强和张无忌听得清楚,这声音中夹杂着一声声女音,二人同时想:各大帮派中女弟子不多,莫非是峨嵋派的人?
高强和张无忌互望一眼,二人都觉着事情不好办,张无记当年毕竟从峨嵋山得了峨嵋九阳功,才得以延命两年,而高强更是灭绝师太亲手从汝阳王府带了出来的。
二人苦笑着互相望了一眼,心下齐齐一个念头:若是峨嵋派地人遇到了危险,却也不能不救。
转过一个沙丘,便看着平坦一片沙原上面,二个青衣人挥舞着青光烁烁的弯刀,正围着一个使黑漆漆长剑的白衣女子走马灯一般绕圈恶斗,旁边一个青衣人垂手立在一边,冷冷看着场中三人翻滚成一圈,听得身后有响动,便扭头向高强、张无忌这边看了一眼。
高强和张无忌一起倒吸一口冷气,这青衣人脸上有一道伤疤,斜斜从左额角到右嘴角,从鼻梁处经过,将一张脸弄得恐怖无比。
二人倒不是怕这人面像,而是这青衣人舆场中二青衣人一般青衣小帽,奴仆打扮,正是白眉鹰王殷天正手下的殷无福、无寿、无禄三兄弟。
那动手的二人正是无福、无禄,而束手立在一边掠阵的却是殷无寿。
张无忌没有料到能在这里遇到他们,他素来知道这三人功力不弱,若是三人联手合击,江湖上所谓的高手多半要折在他们手中,便是自己也需要在百十招外方能将他们击败,却不知道为何其中二人围攻一女子。
再看那女子,黛眉粉腮,柳腰款款,窈窕婷婷,张无忌心一动:这女子却是好漂亮!
高强缩缩脖子,不经意间身子向张无忌身后躲去,这白衣女子使着两把黑漆漆窄窄长剑,上下翻飞,两条剑或软或硬、或柔或刚,在空中如两条灵蛇一般上下盘旋飞舞,总在刹那间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击出,正是蛛儿殷离!
高强心中狠狠想:还真是哪里都能遇到这姑娘啊。
他心中又是怜惜,又有点犹豫,甚至略微带着些害怕,心情百感交集,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那边殷无寿冷哼一声道:“天鹰教的兄弟在这里举火烧香,不相干的人速速离开。”
张无忌还不知道场中困着的女子是谁,只道是六人派的哪个女弟子,他看殷无寿冰冰冷冷的脸,哈哈笑一声,从怀内掏出那雕刻着飞鹰的玉牌来,大剌剌道:“无寿,这才隔了多久,便不认识我了?”
第七卷 光明顶 第016章 本是同根生
张无忌和高强此前对光明顶事情商量过,二人商定,在未到了关键危机时刻,遇到了六人门派的人一定要装聋作哑,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若是遇到了明教中人,却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明教中人鱼龙混杂,若是哪一个家伙口风松一点,将张无忌和高强二人身份泄露出去,六人派听闻武当山门人前来为明教助拳,那还不炸了锅?
即使是遇到了天鹰教的人,也不能随便说出自己身份,除非遇到殷天正等几个人。
张无忌现在遇到了殷氏三兄弟,他知道这三个人虽然名为奴仆,其实是天鹰教的大高手,便是他娘殷素素对此三人也是非常恭敬。
这三人武功既高,又是殷天正的心腹,值得信任,且殷天正每次均派这三人上武当山送礼,张无忌舆他三人极为熟悉,所以才拿出了飞鹰令。
那殷无寿见了飞鹰令一皱眉,再仔细看张无忌挤眉弄眼,虽然张无忌脸上带着一张面具,但是观体型、听嗓音,便知道了他底细,当下恭恭敬敬走上前来,施礼低声道:“少爷,您怎么到了这里来了?”
张无忌低笑一声,将事情来龙去脉简略说与殷无寿听,隐去了俞莲舟、俞岱岩挡路考验的细节,只推说他娘殷素素放心不下,所以他偷偷下山。
殷无寿听着直皱眉,他侧脸看看高强,眼睛闪动了几下。
张无忌知道他的意思。急忙道:“这是我师兄,他义父义母却是胡神医夫妇。”
殷无寿听了张无忌如此说,凶狠狠脸上的眉毛才慢慢舒展开来,只是他容貌已毁,倒似乎皱眉苦脸更好看一点,这脸皮子一层,那道伤疤缓缓蠕动,仿若活了过来,似一条蜈蚣慢慢爬动,倒是让高强一阵恶心。
殷无寿点点头。缓缓道:“如此甚好。”
三人说道如此,却听着场中叮叮两声响。一人闷哼一声退了一步。
高强抬眼看,但见空中一道黑光在空中绕了一圈。嗖一声便落入了殷离手中,但见她白衣飘雪,黑剑横扬,眉眼间尽是厉色,凤眼中自有别样风情。
场中围攻他地只人中,却又一人倒退一步,右手倒拎着一把单刀。捂着左臂,但见指缝间红色血液淋淋而下,染红了他青色衣襟,也不知道他是殷无禄还是殷无福,另一人唿哨一声,脚下几个快步闪过。便跟他并肩站在一起,提起一把单刀恶狠狠看向殷离,嘿嘿冷笑一声:“小姐好狠的心。好快的剑!”
殷离手腕一抖,黑色软剑圈出一片剑花来,冷哼一声道:“却不知道,当时是谁好黑的心?宁肯看着我娘挨饿忍渴也不让我进去送点清水?”
那受伤的人叹一口气道:“小姐,你别怪无福狠心,当年那是你爹下的狠口,我们做下人的不过执行命令罢了。”
高强看这殷氏三兄弟,一个个都六十多岁,白发苍苍鸡皮鹤颜,一个个还罗帽直衣,扮做奴仆,做出那委琐姿态,偏偏不经意间,只眼闭合间晶光闪烁,如此强烈反差本来让人觉得可笑。
只是这唤作殷无福的老人一开口,语音尽是苍凉,道不出的坎坷忐忑。尽现老态。殷离撇撇嘴,并不言语,手腕一震,软剑崩地笔直,几滴血液从剑身上流了下来,滴到了黄沙上,星星点点,如红梅映雪。
旁边搀着殷无福的老者,正是殷无禄,他愤愤道:“小姐,我们做下人地不议论主子的事儿,当年你娘对我三兄弟极好,难道我们便是狼心狗肺之辈?”
殷无福手一松,单刀落在沙上,伸指在左臂上点了几下,将血液止住,苦笑道:“小姐,别地不信,刚才我们刀剑相见,我们兄弟可没有下狠手啊。”
殷离脸上略现犹豫,将剑收了回来,摆手道:“你们不要挡道,我走了!”
她起步刚要走,那边殷无福身子一晃,足下黄沙微动,瞬息便挡在她面前,空手摇头道:“小姐,老爷有命令,遇到你便带回去。”
殷离只眉一挑,冷哼一声道:“你们这是逼我动手?”
殷无福、殷无禄闭口不答,殷离冷哼道:“好厉害地三条老狗!当真是忠心得很!”
殷无福、殷无禄脸皮抽动,略显怒容,但是紧紧咬着嘴唇,一个空手一个持刀,扑了上去,那边殷离施出空中飞剑的绝技,一把黑剑在空中上下飞舞,黑光闪烁圆转成圈,一团黑气将两人笼了进去,黑剑在空中极尽刁钻古怪之事,尽往二人要害处击去,二人识得厉害,不得已施展全身地武艺,一时间三人战成一团。但见黄沙滚滚,风声赫赫,此番打斗,三人都尽了全力未有保留,那边殷无寿看自己两兄弟,不能占到上风,跃跃欲试,欲跳上前去助拳。
高强在旁边看地是心惊肉跳,深怕场中二人伤了殷离,手中暗自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