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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看到那人眼睛亮地骇人。那人偏偏还对他微微一笑,紧跟着觉得腰一麻被人拿了穴道,接下来身不由己直冲上天,忽忽悠悠在空中腾云驾雾,居高临下,看着下面众兄弟乱战成一圈,心中突生感慨:我就要死了么?
他在空中手舞足蹈,脑袋左摇右晃,却看到和自己敌对那使钢鞭的天鹰教徒也飞在了空中,心中正在惊讶。下一刻,满地的黄沙扑面而来。砰!一声响,他只觉得屁股都摔成了四办。浑身又疼又酸又麻,如散了架一般。
隔着一个沙丘,那边也传末砰一声响,这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便看着场上一个个人飞了起来,张牙舞爪扑腾腾一个接一个落在了自己身边,一个个痛地直咧嘴。再仔细看,那空中地人有和自己一般身穿黄色衣服的厚土旗众,也有身穿白衣的天鹰教徒,只是落到自己身边的都是厚土旗象。
沙丘那边,几十个天鹰教徒散成一片躺在黄沙内,一个个哎呀哎哟喊作一圈。
那边张无忌和高强并肩而行。二人足不点地行云流水走来,绕着场子极快地转了三圈,张无忌抓天鹰教徒。高强专拿厚土旗人,遇到争斗地一对,两个高手一分,互相拿一个,随手一扔便在空中越过十数丈,甩入沙丘两边,泾渭分明。
他们都是大高手,这些普通弟子挡不住他们一招半式,在他们眼中,一个个空门大开漏洞无数,因此三圈走下来,竟然被他们各自扔出去七十多人。
他们速度飞快,场子中间的李天垣和颜垣还没有反应过来,扑通扑通,他们身边那十几个坛主、香主也尽数被高强和张无忌拿住,随手扔了出去。
一时间,刚才激烈争斗的一个修罗场,瞬间安静了下来,高强和张无忌使的是轻手点穴法子,被点了穴道的天鹰教徒和厚土旗人只不过片刻不能动弹,等会儿便可以恢复行动。
那边李天垣和颜垣二人海自战个不停,二人钢爪闪闪,长旗翻翻,一时间欲罢不能,仍然胶着在一起。
张无忌站在一边观战,高强却绕着场子转一圈,遇到那死人自然放过,遇到那半死不活地就吊着一口气无奈挣扎痛苦呻吟的主儿,就伸手在死穴上点上一指,早早送对方上西天极乐,免得受如此折腾人地苦楚。
若要遇到那还有救的,高强便施展点穴手法,一个个止血接骨,做那简单包扎,他倒也不管脚下躺地是厚土旗人还是天鹰教众,便是顺手而为之,好在胡青牛长于治疗伤害跌打,高强这分本事虽然没有学到多少,简单治疗伤者正好能派得上用场。
一圈下来,高强摇摇头,死了四十多人,重伤有二十多个,没有一个轻伤,武林中人搏斗,宁死不退,重伤地二十余人中,也只能救出四五个来,天鹰教和厚土旗人地梁子,算是结深了。
他站起身来,看着李天垣和颜垣仍然在那里战成一圈,不死不休的样子,再算算,那些被他和张无忌点了穴道的普通帮众快要恢复行动了。
‘你去挡你师叔祖,我去挡厚土旗掌旗使。’高强对张无忌说,张无忌点点头,李天垣辈分不小,是殷天正的师弟,在天鹰教位高权重,若换个旁人参合他们的争斗,那确实不适合,张无忌自己正好是最合适人选。二人唿哨一声,艺高人胆大,倏忽间便直接插入了二人战团。那边李天垣只手钢抓正展开上中下三路绝杀,三佛升天,看着眼前突然多出一个白衣人来,偏偏他收手不住,欲罢不能,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眼前此人刚才分开了混战只方,心中暗想:好小子,别怪我,是你命不好!
谁让你参合进来的?
他心中念头闪转,估量对方躲不过这一招,手下不仅未收力,反而内力全速运转,只爪去地速度更快了三分,呼呼直奔张无忌上中下三路而来,那样子却是要击杀张无忌,'奇·书·网…整。理'提。供'趁势跟进杀掉颜垣,这三佛升天是天鹰爪中有名的利害招数,他自信满满。白衣人飒然一笑,赤手空拳快捷无比一伸,在空中留下三个虚影,李天垣看了大惊失色,竟然是一模一样地“三佛升天!”
三佛升天对三佛升天,精钢铁爪对肉体凡胎,但听着铮铮叮叮一声响,李天垣便觉得自己一只钢爪似乎撞到了钢铁兵刃上一般,同时钢爪上一股绵绵淳厚的真气撞了过来,尽数将他的力道抵消,竟然成了一个不胜不负的局面!
李天垣心申明镜一般清楚:自己败了,对方后发而先至,赤手空拳对自己钢铁长爪,匆忙一伸手对自己气定神闲一招,看对方面色轻松,显然未尽全力。
再看对方手心,一股青气隐隐然现了出来,李天垣心头一动:这人怎么会天鹰爪法?还是如此正宗绝学?
白衣人一笑,低声压着嗓子道:“师叔祖,是我啊。”
他伸手从怀内掏出一面玉牌,在李天垣眼前一晃,李天垣恍然大悟,笑嘻嘻上前拉着他手,那边天鹰教徒大多可以行动,看自己堂主站在那里舆一陌生人把手言欢,一个个也园了过来,束手而立。
张无忌低声将事情来龙去脉说舆李天垣庭,李天垣边听边笑,二人随意答了几句,李天垣抬头看,哎哟一声:“你那小兄弟却是在做什么?”
高强一身黑衣站在那里,他和张无忌约好了,二人一黑一白,号称“黑白只煞”,暗器用棋子,不用武器,尽量空手对敌。
他此刻便定定站在沙漠处,身子不如往日挺得笔直,腰微微弯曲向后弓去,小腹柔软处,竟然抵着颜垣的钢铁长旗!好在那旗头未做成锐利长枪状,那处是一个圆形铁球,否则高强早就血染黄沙,小腹处被捅开一个人口子了。
原来高强看张无忌一招便击退了李天垣,有心也在一招间拿下颜垣,但是颜垣身为明教厚土旗掌旗使,手下确实有惊人功夫,而且这二丈长旗是一门奇形兵器,高强瞬间舆之避了三招,知道难以在片刻间用招式压住对方,索性瞅准了对方来势汹汹一直刺,吸气收腹,竟然用小腹丹田内氤氲真气,吸住了对方大旗!
第七卷 光明顶 第018章 剑名倚天
颜垣初始一喜,自己一旗直刺有千斤巨力,便是李天垣也不敢硬碰,这小子却是用小腹来挡,那里是柔软地方,更兼有下丹田重要部位,是练武之人最看重最要紧的地方,腰腹间稍有不慎,不是重伤便是死亡,说不定一身功夫就废了!
他不比李天垣,知道这黑衣人救出了不少厚土旗的兄弟,虽然此人似乎也救了天鹰教徒,不过颜垣心中依然感激,他知道这一战如果无外人插手,恐怕跟着自己的兄弟十有八九要死在这里了,当下他手里一松,收回了三份力气。
哪里料到他一旗刺出,竟然如扎入一堆棉絮一般,轻飘飘不着力道,如千斤巨力打入空荡荡空气中一般,他脸色一爱,胳膊立涨一尺,但觉得长旗微微一沉,才触到了对方身子。
颜垣此刻仍然颇为谨慎,不欲将高强置于死地,手上力气慢慢加了上去,哪里料到不管多少内力投进去,对方小腹处总有相同的力道反击过来,颜垣虽然相貌难看,身形丑陋滑稽,但是为人谨慎,此刻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偏偏想试试看这人到底功力如何,因此只手握着长旗,拼命催动力气。
但见厚土旗掌旗使颜垣一张黄脸变成了红脸,只手擎着那杆二丈长旗,嘿嘿嘿吐气扬声,只手慢慢顺着旗杆向前蹭去,脚下也是极为凝重的一小步一小步跨出,如此避了片刻,原本二丈长的旗杆。他地只手最开始握在正中央处,只手距离高强约有一丈远,随后他只手慢慢顺着旗杆向前,越靠近高强身体越容易发力,他只手此刻距离高强小腹,也仅余一尺远近。
场中情景颇为古怪,那颜垣矮矮胖胖的身子,算上头顶也不过在高强胸腹间,而他擎着那杆大旗有两丈长短,偏偏他此刻只手握着一尺左右旗杆。身后近两丈长的旗杆便在空中静立,而他弯腰低头。诺大一个头颅似乎要撞入高强怀内一般。
厚土旗人此刻手脚也恢复过来,一个个也站过来。看自己掌旗使和高强“静悄悄”比拼,看得出来颜垣颇受低下众兄弟爱戴,不少人亮出武器,随时准备上去动手。“哈哈哈!”颜垣放声大笑,手一松一抬,那二丈钢铁长旗在空中一飞一舞,嗡绕一个人圈。噗嗤一声直接插入黄沙中,黄色旗帜在空中绽开飞舞,说不出地潇洒威风。他刚才内力无法压过高强,便一层层将内力退了下去,他退高强也跟着退,只方都没有怀有歹意。否则有人突然使力,对方多半要重伤倒地,内力比拼生死较量。哪里是这么容易退的?“小兄弟,好功夫,我颜垣比不上你!”颜垣垫起脚跟,本来想拍拍高强肩膀,但是高强个子高,他个子又太矮,这一伸手,也就是在高强胸腔上一阵乱拍。
高强跟着笑几声,道:“颜旗使,你这长旗的功夫也不错啊。”
李天垣在身后站着,心中暗想:无忌的这个师兄胆子可够大,就任任由这矮冬瓜在他胸上面拍几下,若要对方怀有异心,随手一使力便危险了。
高强脸上笑吟吟和颜垣嘴花花,其实心脏扑通扑通跳响,若不是身上有软猬甲,更兼相信自己体内真气调动随心所欲,绝对可以挡住颜垣全力一掌,不然他也不敢如此作为。
这边颜垣笑哈哈赞几句高强的功夫,猛然退后几步,伸手拔出那钢铁长旗来,呼呼在风中挥舞几下,他身后立刻有几个香主站过来跟上,他们手中各持着一丈长短的黄旗,也随着颜垣舞动。
颜垣将旗帜在空中急舞几圈,擎在手中,将一对眯缝眼睛圆睁,大声道:“来者何人,是故是友?报上名来!”
张无忌紧走几步,与高强并肩而立,高强万万没有想到这掌旗使翻脸的速度比翻旗还快,略一思索道:“颜旗使,我们不是明教的故人。”
颜垣紧绷地一张臭脸立刻松了下来,点头道:“如此甚好,不然,我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能让你们二人逍遥自在。”
李天垣冷哼一声:“就怕你拼了性命,都蹭不到人家的衣边。”
厚土旗内,立刻有人杂七杂八骂了起来:“老秃鹰你……”“秃子你有本事和爷爷再战三十回合。”“杂毛鹰好大地口气……”
那边天鹰教众怎么能忍这口气,立刻骂了回去,“厚土旗的老鼠们滚远点!”“一帮子就会打洞偷鹅摸狗地家伙!”
只方骂的倒是激烈,不过这次是只动口不动手,那边李天垣和颜垣皱着眉头稳稳站定,不说话不表态,底下众人仿若得了鼓励一般,骂地更是起劲。
高强和张无忌面面相觊,实在不知道天鹰教和厚土旗关系如此僵硬,原来当年殷天正在明教做护教法王时候,他武功盖世,英雄了得,唯独有一点毛病,性子太傲,不大看得起旁人,尤其是出身低微贫贱的人。
五行旗掌旗使出身却都有点问题,颜垣早年是盗墓贼,后来盗出了一本武功秘籍,自己根骨极佳,勤修苦练下成了一流高手,随后投入明教,积功累升至厚土旗掌旗使职位。
锐金旗掌旗使庄铮,天生神力,却是打铁出身,后来明教前任光明使者无意阀看中他根骨奇特,那时明教刚刚舆丐帮火拼完毕,全教高手死伤甚众,正是最弱之时,便收了他做弟子,后来便成了掌旗使。
至于洪水旗掌旗使,当年便是横行东海的巨盗,却输在了紫衫龙王手中。这才弃船上岸,到了这荒芜的沙漠中当这个“洪水”旗掌旗使。
其他诸如青木旗旗使、烈火旗旗使,或出身木匠机巧行业,或出身军伍之中,殷天正素来自傲,他功夫强于这五人,更兼身份职位比他们高出一截,因此平时言语间颇为无礼。只是当时有阳顶天作教主,人人心服口服,所以殷天正舆五行旗掌旗使虽然不对劲。倒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阳顶天一死。无人可以领袖群雄,明教高层纷纷想争夺教主一位。
这殷天正入明教时。门人弟子颇多,已经闯下一大份基业,所以帮中呼应甚众,其余人等中,便是光明左使杨逍手下有天、风两门,光明右使范遥手下有地、雷两门帮象,若说作教主。当属三人最有希望。
剩下几人中,紫衫龙王不久便破门出户,青翼蝠王韦一笑势单力孤,而金毛狮王谢逊本来人缘甚好,帮众多为爱戴,明是他家有剧变。随后在江湖上失踪,然后又变成了杀人魔头,自然不会来抢什么教主宝座。
其余五散人、五行旗掌旗使。他们位置逊一筹,更兼内部便没有调和,没有一个统一地声音,因此也未能争夺明教教主位置。
范遥一者心伤紫衫龙王,二者也为了寻找阳顶天,所以自动隐身,他的手下在经年累月间,散地散,走地走,或被别人吞并,地、雷两门便归属杨逍。
随后殷天正出走,带着自己地门人弟子拉帮结派,这也是他为何如此容易变闯出一份基业,而杨逍独控光明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