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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大致是讲天下武功是一家,不要强分门派。其实与“天下武功出少林”一句针锋相对。
少林众僧看了又是佩服,又是哭笑不得。
谁能想象,天下武功出少林是对手写的挑战之词?倒是红藕白莲是一家成了帮手助拳所写的话。
那边少年写完七个字。笑嘻嘻站起身来,然后恭敬给各位高僧叩首施了大礼,这才慢吞吞转过头来对着速摩智说道:“从吐蕃来的大和尚,功夫当真是了得,只是这写字的功夫么,我这中土的小孩儿都会,何况少林诸位高僧?大和尚,小子说句妄言,速速退去,找你的蒙古皇帝吧!”
然后这少年便缩回那老道士背后,不再言语,那老道士回首看看他,头微微点动,显然心中人为赞赏他地行为。
速摩智呆呆地看着那地上丑陋歪扭的七个人字,面上又红又白,心里面绞痛万分:哪里冒出来地怪物,这小孩儿怎么有如此功力?必定是他身后的老道士施地怪异法术,只是,只是,怎么会有这种人?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功力?
原来这小孩儿便是高强,他听到枯坐峰上渡厄、渡难、渡劫三僧并不出手,便知道少林寺上下,除了那圆真以外,当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在这青石板上刻字题词了。
只是圆真身藏阴谋诡计,断然不会出面写字,平时肯定隐藏实力,便是三僧都不一定知道他有多强。
既然少林寺上下无一人出来可以题字退却达摩智,这个面子可就丢人了,江湖人行走对名声之类看得甚重,虽说枯坐峰三老对此不牵挂于心,但是空闻等僧人却不得不关心此事。
高强眼见张三丰为了给张无忌求得经书费尽了口舌,却没有多大进展,他便有心要帮忙,如今正好有个机会扶少林寺一把,先不说最后授予张无忌经书之事能不能成,但是眼下一切努力却需要做。
他心中预先打好主意,若是张三丰给我传功借力不成,再请太师夫自己下场写几个字,遮掩过去就可以了。
哪里料到张三丰功力高深如此,那番僧在地上写字,其实已经用尽了全力,因为这是一世英名所在,没有留半点余力,这文比之法,实在比武比还要凶险三分。
高强在地上写字,张三丰以一根树枝在他后背上书写,在提顿按捺之间,隔着一根树枝将沛然醇正的内力输入他写字的右臂内,高强明觉得全身暖洋洋如浸入温泉之中,四肢百骸之间有用不完的力气,而手上,猛然之间便有了九牛二虎之龙虎大力。
他信心人增,一方面佩服张三丰神功盖世,出神入化,便是树枝离开他后背少许,但是那功力也源源不断隔空傅来,在他体内走经脉过穴道,力达其右臂五指。力道温和醇正、冲淡平和,却是一点没有霸道之气象,让他体内舒服通畅,又让他手上暂时有了那骇人的功力。
当年,张无忌曾经抓着殷离的脚踝将九阳神功传了过去,殷离借此吓跑了何太冲夫妇,那时张无忌控制之力却差了许多,不比张三丰,神功惊人,无人可揣测。无人可匹敌。
须知武功一途,练习到极点。便是隔了丈许也能运气发力,北宋末年。丐帮前任帮主莆峰可以隔着三四丈余发出降龙十八掌伤人,又有擒龙功可以隔空摄物,更有少林寺中无名老僧可以捋内功化在体外成为无形气墙,防御无人可破。
便是在倚天中,渡难和尚曾经隔了几丈用小须弥掌向殷天正进攻,不因距离而掌力有变。
张三丰修炼到晚年,武功已经到了顶级程度。他隔空传功,与捋真气透于体外,或防御或攻击,或隔空传于别人体内,这却是一个道理,张三丰其实隔着空气便可以给高强传功。只是此举太惊世骇俗耸人听闻,因此便以树枝为屏障。
果然,高强手书几个字。嘴上又捧了少林寺一象僧人,空间脸上却是好看了许多,违摩智地脸却沉了下来。
空闻心中暗叫惭愧,心想:少林寺几百年来的名誉,终归没有毁在我手上。
达摩智站在原地沉吟不语,显然在想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如何支应后招。
张三丰看看自称达摩智的和尚站在原地,突然开口道:“兀那和尚,金轮法王舆你有何瓜葛?怎么称呼?”
张三丰外号张邋遢,又信道教,信奉率意而为,不怎么看重人间虚礼,只是后来年岁大了,人人称其为长辈,他自己又开门立派,在弟子晚辈面前自然要有师傅的架子,不过他却不是什么端架子的“世外高人”。
他为人素来谦和随意,今日实在是有求于少林寺才礼貌万分忍耐再三,刚才憋了一肚子火气,高强倒是给他大大地涨脸,面上有光。
张三丰见了这番外和尚,却不再客气,想他老道士一把年纪,若论辈分,凭着年纪倚老卖老,倒是不用跟别人讲客气,因此说话大大咧咧,却不甚有礼。达摩智上山来,一向面带笑容彬彬有礼,现在被张三丰这么一叫,脸上颜色数变,仔细上下打量避张三丰,合十鞠躬,执礼甚恭道:“敢问前辈称号?”
张三丰回道:“贫道张三丰。”
他一肚子火气,今天面对少林寺和尚,自己称呼自己为“小道”无数遍,面对这个霸道和尚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把。
达摩智悚然动容道:“原来是中土的前辈高人,小僧有眼不识泰山,恕罪则个。”
他略微停顿,继续道:“金轮法王,便是大轮寺内地前辈高僧,算是小僧师伯祖。”
张三丰“哦”一声,笑道:“和尚的龙象般若功不知道修到了几层?”
达摩智面有得色道:“小僧不才,资质愚纯,却也修到了第九层。”
张三丰动容道:“却不知道和尚年庚几何?”
达摩智笑容依旧道:“小僧今年虚度光阴,也有四十二岁了。”
这一语说出来,少林寺众僧听了也打吃一惊,原来这达摩智相貌似五十岁模样,实际年龄却要小许多,至于那吐蕃的龙象般若功是大大有名地神功。
它是密宗中至高无上地护法神功。那“龙象般若功”
共分十三层,第一层功夫十分浅易,纵是粗笨愚鲁之人,只要得到传授,一二年中即能练成。
第二层比第一层又深了一倍,需时三四年。
第三层却比第二层还深一倍,需时七八年。
如此时间倍增,越是往后,练通一层的功法所需要地时间便需要更长,因此有高僧穷其一生,也不一定能练通后面一层亡。
据说到第五层以后,欲再练深一层,往往便须三十年以上苦功。
历来,便是当年神雕侠杨过平生之宿敌金轮法王曾经修行到了第十层的境界,便是那个时候,他一拳击出,便有十龙十象之大力,后来败在杨过地黯然销魂掌下,掉入木塔下,尚自不死,却被木头砸中压住,葬身火窟,也算死得窝囊之极。只是达摩智以四十二岁年龄修到了第九层,便是当年金轮法王在他这岁数上,功力也不一定有他高深,原来达摩智大异于常人,他幼时有奇遇,任督二脉天然自通,学习武功神速猛进。达摩智是有极大野心之人,所以才耐得住寂寞在雪山下大轮寺内闭管潜修数十年,不出寺门一步,直到武功大成,这才下山,准备一鼓横扫中原武林,折服天下英雄,然后再去皇宫做他的护国法师。
只是初到少林即便受挫,又被张三丰喊出了来历功法,心中受的打击却老实是不小。
张三丰听他今年四十二岁即修行到了第九层功法,嘿嘿两声,点头道:“你师伯祖当年在你这个岁数,功夫倒也没有你这么厉害,只是希望你以后莫学你师伯祖的老路。”
速摩智只手合十,躬身道:“多谢前辈指点提醒,小僧自然醒得。”
少林象僧看速摩智身上嚣张气焰全散,一个个心中无奈想到:到头来,还是这邋遢老头说两句话能吓唬住人。
速摩智眼睛转一转,却道:“少林武当,一向为中原两大泰山北斗,贵为武林领袖,这题字一事么,却是和尚大意了,呵呵,便算是输给少林吧。”
他这话说完,少林象僧面上都惨然无色,这达摩智一张嘴好不厉害,便是认输也不让少林诸僧舒心,少林八僧上下一般心思,这次面子上虽说未输,但是大家都知道已经输了一局。
那边达摩智继续道:“小僧这就领教武当神功!”
他这句话说出来,却是象皆悚然,人人想到,这和尚莫不是疯了?想舆张三丰动手么?那便是嫌自己命长!
张三丰抬头望天,眯缝着眼睛冷冷道:“和尚是想舆贪道切磋切磋?”
达摩智一躬到地,恭敬有加道:“在下后学晚辈,便是再狂妄自大,也知道武当张真人那是天下第一,便是给速摩智十个胆子,也不敢向张真人靖教。”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张真人的武功虽好,门下弟子却不知道学了几层,张真人前辈高人,自然不屑于动手,小僧倒也自重身份不去下场。”
说道这里,他头一转,冷喝一声道:“喀尔巴!”
后面那三十岁左右番僧听地师傅召唤,大跨步走了出来,威风凛凛将那金刚杵往地上一砸,嗡嗡嗡声音直响,那瘦和尚却是大嗓门,大喝一声若凭空打雷一般:“在!”
第五卷 九阳真经 第013章 初传太极十三式
达摩智又扭头,笑容可掬对张三丰道:“小僧便经比张真人低了一个辈份,小僧这个徒弟,那更是张真人徒孙级别的辈份,便请张真人请刚才以石子儿写字的小兄弟下场,给我这不成气候的徒弟赐教几招吧!”
这达摩智眼睛狠辣稳准,看高强称呼张三丰为“太师傅”,便知道这少年是张三丰的徒孙,达摩智的师伯祖是金轮法王,而张三丰却比金轮法王低了一辈份,若是如此算来,达摩智的弟子喀尔巴还倒是真和张三丰的徒孙高强是一个辈份。
速摩智狡猾至极,他要挫败张三丰的锐气,他自知武功一途无望压倒这神功盖世的高人,便想了一个曲线婉转的法子,倒是要自己的弟子胜过张三丰的徒孙,来出一口恶气,杀杀中原武林人士的威风。众人看达摩智的弟子喀尔巴,却看这人虽然身体瘦削,但是天生神力,拿的金刚杵便是沉重兵刃,功夫也极为厉害,再看看高强,十五岁少年瘦瘦弱弱,人人摇头一一你便再是天才,十五岁却能成什么气候?
张三丰正在犹豫,高强毫不犹豫站出来,大声喝道:“吐蕃来的和尚,你要战,我便战!”
达摩智心中窃喜,以为这小孩儿毕竟人小心直,受不得刺激,嘴里一个“好”字便喝了出来。
他却不知道高强的心思,那高强眼看着现在是给张三丰增脸添光的好机会,更是加重自己印象分的时候。说不准还跟以后地太极拳绝技有关,他思索几下,又想了几个后招,自以为不会太给武当丢脸——况且,出去打了可能输,不出去打一定输,傻子都知道要搏一搏——虽然代价有点大,不过收获也不会少,付出与得到成正比。
高强继续施展他心中定下的计策,道:“我年岁又小。平时懒散懈怠,若要输个一招半式也属正常。只是我们得说好,这大和尚却不能用他那金刚杵!”
他眼瞅着那大和尚力气太大。估计挥舞起这禅杖来就跟玩儿似的,这重家伙要是蹭到一点,那可是伤筋断骨,死伤惨重的下场,因此先打掉这一节再说。那喀尔巴自信满满道:“依你!”
他的漠语字正腔圆,不知道是不是跟达摩智学的。
高强眼睛一转,继续道:“都说吐蕃的大师们。有一门投掷轮子暗器的绝技,我么,年幼功浅,武当的暗器功夫还没有学,大师,你不能对我用暗器。”
喀尔巴胸膛起伏几下。哈哈大笑几声道:“师傅,我拿下这小子还要用暗器么?小孩儿,便依你!”
他话到这里。便听着叮当叮当咣当几声响,他将手中的金刚杵扔在地上,又从怀内取出一叠金色小轮,也扔在了地上。
高强眼睛尖锐得很,他认出来,便是这些轮子活劈了薛公远,并且差点劈死了简捷。
高强眼看着对方金刚杵与暗器均已除去,脑袋微转,想了半晌道:“我学艺不精,也从来没有和人打过架,现在我害怕了!”
达摩智在一边冷言冷语道:“害怕了,低头认输即可。”
高强摇头道:“我虽然害怕了,但是认输是万万不能地,想我武当第三代一百九十九个弟子,我排倒数第一,如果赢不了眼前这瘦和尚,出去岂不是人家要说我武当门人不行,居然连吐蕃来的和尚也打不赢?”
喀尔巴不耐烦道:“小子,打不打?打便来,不打便认输,哪里那么多罗嗦闲话?”
高强不满道:“我害怕了才说这么多话,若是不怕,直接一拳头过去将你打地倒在地上,让你识得我武当蛇猪般若功地利害!”
达摩智眼睛喷火,心中想:哪里来的这么一个泼皮无赖,我们吐蕃有龙象般若功,你们武当便有蛇猪般若功么?
喀尔巴怒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