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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翔肯定地说:“留!”
嗖!
单翔身体呈一道弧度,猛地向后倒射飞去,飞了两三米后,才重重地摔在地上。
瞪圆眼睛,张大嘴巴,脸色惨白,这最能表现惊讶情绪的三个情绪,一股脑的出现在酒吧内每个人的脸上,而这一切,皆是出自王越。
且说王越刚才询问单翔是留他们,还是放走他们,单翔毫不犹豫地说出一个“留”字时,王越同样是毫不犹豫的有所表示,不过不是应话,而是突然飞起一脚,踢在单翔胸膛,直接将单翔向后踢飞了三四米。
回顾单翔的所作所为:违背他人意志强命令其进包间陪酒,遭拒绝后,命人将其拽入包间陪酒,再然后,余东泽出现,直接命人将余东泽打的爬不起来,那张脸庞肿的猪头肉似得。
这种种举止,不论是哪一种举止都是极端的嚣张跋扈,而做出这些嚣张跋扈事情的单翔竟然被王越二话不说,一脚吹飞,众人哪能不吃惊异常?
那倒在地上的单翔满脸呆滞,他虽然摔的不轻,但从地上起身的力气却还是有的,可他却迟迟未曾起身,不是他想趁机讹王越,而是他满脑子都是王越一脚踹在他胸膛将他踹飞的画面回放。
王越敢踹他?
王越敢踹他!
单翔就这样在脑海中一问一答,每重复一遍,那眼神中的呆滞就减缓一分,而仇恨就增加一分,到了后来,那呆滞尽数消散,而取代的仇恨则浓郁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极点。
单翔没有威胁叫嚣,没有放狠话,没有大放厥词,而是直接说道:“给我上,打死算我的!”
那近二十余人遵从单翔命令,随手拿起武器,有人拿啤酒瓶,有人拿凳子,有人拿拖把。
从他们眼眸透视内心想法,他们虽不会傻到听从单翔那无理智的吩咐将王越打死,但将王越打个半死这种事情却显然是能够做出来的。
打架时,一人面对多人,很多人采用的方法是不正面交锋,而是奔跑躲避,游荡交锋。但王越却没有依照这几乎固定的规则行事,而是将简曦从他身边推开,然后弯身捡起那个破碎一半的啤酒瓶。
那碎了的半个啤酒瓶是王越先前用来抽击龅牙男人造成的。
看见王越捡起啤酒瓶,众人很自然的联想王越想用啤酒瓶来做武器。
虽然那半个啤酒瓶的断裂处十分尖锐,看着十分吓人,能让不少人望而退步,但那所谓的不少人却并没有包括冲向王越的那近二十人。
那二十人没有一人停止冲向王越的脚步,最多也就是稍微减缓速度,变得更加认真谨慎一些。
他们都是经常打架的主,别说和使用碎啤酒瓶的人打架,就是和使用刀子的人打架他们也敢,所以哪怕王越手持尖锐的碎啤酒瓶,也不会让他们停止举动。
王越像是没有意识到危机的来临和那二十人正在逼近,而是一手拿这腰带,一人拿着啤酒瓶,低着头,双手摆动着。
因为环境黑暗的原因,导致没人能看清王越具体在做什么。
那二十人眨眼冲到王越面前,只要扬起手中的攻击武器,就可以对王越展开攻击,可就在即将展开攻击的刹那,他们就像遇到天敌一般,拼命地后退逃跑,与王越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任凭时间怎么推移流逝,也没有一人敢靠近王越。
单翔看见那二十人跟扎根的树木似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顾及形象,恶狠狠的爆粗:“老子说话你们没有听见吗,都给我上,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时间在推移,10秒,20秒,30秒……
整整一分钟过去,仍旧没有一人有所行动。
他们没有一人想违背单翔的命令,可眼前的情况让他们不得不违背单翔的命令。
他们不惧能打的王越,不惧抽击力甚狠的腰带,不惧尖锐的碎啤酒瓶,但眼前的画面却让他们从心底产生惧怕。
王越刚才一手拿腰带,一人拿虽啤酒瓶,低着头摆弄了什么,不是无作为的摆弄什么,而是用腰带困住了碎啤酒瓶。
他们都见过王越使用腰带抽击的灵活,如今腰带上又绑上了尖锐的碎啤酒瓶,这要是被抽击一下,可不仅仅只是疼痛而已,被尖锐的啤酒瓶刮下一块肉都有可能。
试问这种情况,他们怎敢上前?
第1077章 断腿!()
王越手掌攥着腰带,微微摆动,呈三百六十度,牵引着那半个啤酒瓶也在空中旋转着。
灯光照耀下,啤酒瓶碎裂除的尖锐部分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确定我不是你们那么多人的对手,但我确定能用我手中这自制的家伙给最先向我发动攻击的那两三人致以沉重打击,之后我估计就在你们的围殴中抱头挨打了,你们考虑一下,谁无私的做那最先向我攻击的两三人?”
王越这句话的震慑性丝毫不弱于手中的那自制兵器。
这自制兵器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轻轻接触都至少是刮去一块肉的代价,谁也不愿意最先冲向王越做那承受代价的两三人,于是每个人都站在原地,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单翔怒吼:“你们都嫌命长了是不是,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都给我上,把他往死里打,他手中那东西是吓唬你们的,不敢对你们怎么样,你们一起上,他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
那些人表面没有什么,心中齐齐地骂了单翔一句白痴,你都要把人家往死里打了,人家手中那东西会是摆设吗?
这句话他们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单翔的背景有些恐怖,得罪了单翔,他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在单翔的咆哮声音中,那些人不得不硬着头皮试探性的向王越逼近,而王越则是手持腰带晃动着着啤酒瓶,晃动时,碎裂处的尖锐碎片射出的寒光,刺的那些逼近的人心中直发寒。
王越微微眯眼,一双眼眸犹如鹰眸一般,锋利的扫视着,明显是在捕捉谁人最先靠近他,他好对谁发动那血肉模糊的攻击。
“都磨磨蹭蹭个鬼啊,以最近的速度奔跑,接着近身,然后狠狠的把他往死里打!”
“废物啊,让你们跑起来没听见吗,你们谁要是敢违背我的话,我事后活扒了他的皮!”
“你、你、你,我记住你们三个人的样子了,你们三人目前走的最慢,要是接下来还走的这么慢,我回头会好好的和你们算算不听管教这一笔账的。”
单翔虽然没有加入战斗行列,但他却指挥的极为起劲,逼着那些人朝王越展开攻击,一口一个把王越往死里打。
王越目光左右一瞥,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脚掌一勾,勾起一张凳子,然后一甩,精准地摔在单翔身上,将其砸倒在地。
单翔一倒,那前进的二十余人立刻停止脚步,很多人还悄悄的后退几步,和王越保持距离。
看着风险解除,王越内心稍稍松了口气,正如同他所说的,除非拼命,否则他只能对先是朝他攻击的那两三人造成伤害,接着就会在人群围攻下抱头挨打。
这一切主要归功于单翔。
要不是他一直逼迫那些人朝王越展开攻击。
要不是他不把那些人当人看,让那些人冒着有可能被啤酒瓶刮掉一块肉的风险朝王越展开攻击。
那些人也不会在单翔到底的刹那就瞬间停止脚步,因为那正是他们所期待的一幕,期待单翔发生意外,然后他们也就不必冒着风险和王越拼搏。
单翔被凳子砸中,倒在地上哀嚎,但却也不忘观察形势。
他也看出来了,那些人在危险面前根本不听从他的面临,即便听从,也是畏畏缩缩,根本起不到伤害王越的后果。
王越先是破坏他的好事,又是一脚将他踹飞,现在又用凳子将他砸倒,他是不可能放过王越的。
单翔眼神一狠,对着包间喊道:“军哥,戏看的够久了,是时候亮亮相了吧?”
包间门打开,一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长有一颗大痣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倒是会享受,左手搂着一穿护士装的美女,右手搂着一穿ol制服的美女,就这样艳福不浅,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我以为你能解决,就没急着插手。”
军哥长有一副彪悍模样,那颗面积不小的大痣更是添加几分凶狠,可他说话的声音却是十分的温和,仿似出自书生之口。
看着军哥现身,酒吧众人看向王越的目光中顿时充满了怜悯。
首先,军哥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其次,军哥在道上有着极其广泛的人脉和和强硬的实力,尤其最近傍上了熊哥这个靠山,其背景更是雄厚三分。
军哥若是出手,王越虽不至于没有活路可言,但至少活路都被军哥彻底堵死,生死皆由他来掌握。
单翔说:“我承认我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所以现在是你出手的时候了。”
军哥说:“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单翔说:“打断他一条腿。”
军哥说:“哦。”
军哥嗓音本就温和,说话声音更是轻柔,尤其是同意打断王越一条腿时说的那个“哦”字,仿佛答应的不是打断他人一条腿这种残忍的事情,而是答应对方去吃饭、去唱歌、去休闲这一类的事情。
那态度,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军哥没有朝王越所在的方向走去,而是来到吧台,让女调酒师给他调了两杯火酒。
军哥见火酒调好,对着王越招了招手,微笑着说:“小伙子,过来,一起喝杯酒。”
酒吧中的每个人都以为王越不会过去,因为军哥在刚才亲口答应单翔要打断王越一条腿。
军哥不答应则已,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但王越的表现却出乎他们预料,没有思考,没有犹豫,直接走到吧台,坐在军哥身边。
军哥将一杯鸡尾酒推在王越面前,说道:“尝一下,露露调的火酒最附近范围酒吧都是小有名气。”
露露是那女调酒师的名字。
王越没有拒绝,举起他面前的火酒,然后品了一口,虽然他不懂酒,不过确实好喝。
军哥说:“单翔让我打断你一条腿,你听见了吗?”
王越说:“听见了,而且还听见你答应了。”
军哥说:“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王越说:“随你。”
军哥说:“你很有趣,我给你个选择。”
王越说:“比如?”
军哥将一根铁制的棒球棒摆在王越面前,然后朝王越晃了晃他那杯火酒,接着向里面吐了一口令人恶心的唾液。
军哥声音温和:“棒球棒意味着断腿,喝酒意味着没事,小伙子,你选一个吧。”
第1078章 底线!()
一根铁制的,灯光照耀下,闪着森冷寒光的棒球棒。
一杯猩红的,散发着醉人酒香,刚刚被军哥吐进一口唾液的酒水。
两个选择。
一是选择棒球棒断腿,疼痛代价。
二是选择喝被吐进唾液的酒水,尊严代价。
那同样坐在吧台上的佩佩先是因为王越不俗的身手后而大感吃惊,后是因为军哥的出场而怔了一会儿,当她反应过来后,一个劲儿的对着王越使眼色,让王越选择那杯酒水。
那杯酒水虽然被军哥吐进一口唾液,但是唾液又毒不死人,只需硬着头皮花五秒钟时间喝完,一切就可落下帷幕,这在佩佩眼中是非常超值的。
佩佩懂得什么叫尊严,但他却也懂得死守尊严的代价是什么。
有些人,他死守尊严,被人赞扬为一身骨气,但古往今来,这样的人能有多少?
佩佩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她深知社会中那最锋利的刀刃永远是先刺向那些死守尊严的人。
她也想守住尊严,但她却无法守住,对她个人而言,守住尊严的代价就是没有饭吃,所以她希望王越能放下尊严,别为了逞一时尊严,而承受断腿的疼痛。
军哥一回头,将正对王越使眼色的佩佩逮了个正着,微笑着说:“佩佩,你们认识?”
佩佩极没底气地说:“认识,他是我弟,军哥,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我弟一般见识?”
军哥咧嘴一笑,手指指了指那名穿护士装,眼神勾人的美女,向佩佩询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佩佩说:“是芸姐,您刚提拔的酒吧负责人。”
军哥说:“职位比起你来如何?”
佩佩说:“我只是一推销酒水的,芸姐是酒吧负责人,职位上,芸姐比我高了无数倍。”
啪!
佩佩刚说完最后一字,一声脆响响起。
佩佩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脸,她发现自己的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