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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须男冷冷道:“有没有鬼,心里都明白,我给你的钱,足以令你租辆性能上流的车,你却搞来这样一辆破车,傻子都知道是你将钱私吞大半。”
瘦猴见被戳破,也没有掩饰,笑着稍了稍头,谁让胡须男是他姐夫呢,这事顶多被胡须男斥责几声,没有严重后果,见胡须男脸上的寒冷逐渐散去,瘦猴笑道:“我这不是替姐夫你省钱么,再说,只是从城里去趟二十分钟路程的郊外而已,这车虽破,却绰绰有余,关键便宜啊。”
郊外的道路不比城里道路好走,车身起起伏伏,造成的颠簸感,令得车内之人有些晕乎乎的。
胡须男眯眼眺望,瞥了一眼前方泥土制造的窄桥,桥下汹涌的河流,提醒道:“瘦猴,前面那座窄桥左右没有遮挡,你把车速放慢一些,若是我们连人带车跌进河里误了大事,你看我打不打断你狗腿。”
瘦猴不以为然,撇着嘴道:“姐夫,你莫要小瞧我开车技术,别说那样一座窄桥,纵使再窄一半,我也能稳稳当当地开过去,车速不下六十那种。”
胡须男谨慎提醒,瘦猴不仅没有接纳,为证明自己,反而加速行驶。
谁料想,桥中间有跟木棍,虽然并不粗壮,但却旧令得轮胎压上之时,车身狠狠往上一跳。
胡须男面色骤变,这座土桥极窄,车辆勉强通过,这样程度的弹跳,极容易令得人车一体,落入桥下方河流之中。
那吹嘘性格的瘦猴,在他嘴中,没有他不能解决的问题,因此落了个吹嘘猴的名声,但在车技上,他如何吹嘘,也没有人认为他是吹嘘。
只因瘦猴这家伙在车技上相当了得,如若不然,胡须男便也不会在知晓瘦猴性格不稳的情况下,令瘦猴开车,参与此次行动。
那弹跳起来,欲跌入桥中的车辆,在瘦猴挽救下,顺利通过窄桥。
待车身稳健之后,惊恐未散的一人,怒喝道:“瘦猴,你等我办完这趟差事,看我不剥了你那张猴子皮,要是刚才跌落桥下,那样汹涌的蹿急,我们没一个能活着。”
瘦猴习惯性地吹嘘道:“我这开车技术,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啊,开车问题是对别人而言,在我这,开车从来问题一说。”
那人不依不挠,不肯放过造成刚才惊险的瘦猴。
胡须男见状,开口调解道:“算了,反正没出事,别和瘦猴计较了。”
一想起刚才惊险一幕,纵使胆气颇正的胡须男,也不禁有些后怕,若当时的架势人是他,结果将是毋庸置疑的连人带车,跌入下方河流之中。
以瘦猴车技,纵使刚才有炫耀车技的成分,依旧足以安稳度过窄桥。
桥上有根木根,这也谁也无法预料到的事情,总之,一切无事,便不需要斤斤计较。
当务之急,是将王越送至指定地点,拿到那足令他们下半生衣食无忧的报酬,其他都是后话。
那人一手抓着车顶处把手,一手往他身边一指,怒气不减道:“四哥,你说,我能不和他计较吗?”
四哥,也是胡须男,向那人所指方向望去,脸色顿时一变,挥动巴掌,狠狠地朝瘦猴脑袋一拍,疼得瘦猴呲牙咧嘴,不满道:“姐夫,你不是说算了么,怎的下如此重手?”
胡须男脸色黑得如同研磨不开的浓稠墨汁,冷声道:“你自己看。”
瘦猴循着所指方向一看,漫不经心的敷衍表情,被一股浓浓的后怕取代,难怪平日与他关系极好的那人却斤斤计较,若是他处于那人位置,他杀了驾驶员的心都有。
只见那人身旁空空如也,他的位置,是靠近车门位置,车门不知所踪。
显然,他贪便宜租来的这辆车,在刚才那记距离弹跳之下,质量不堪的车门随之震掉,幸亏那人抓着把手,否则,多半跌落河中,在那汹涌河水之下,死于非命。
瘦猴收敛嬉笑,歉意浓郁道:“徐哥,我跟你赔个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回头事了,我请你喝酒。”
都是平日间关系不错的朋友,那人见瘦猴态度颇好,微微点头,没有继续计较。
啪。
又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瘦猴头上,十足力道之下,疼得瘦猴直接跳了起来,脑袋狠狠地顶了一下车顶,亏得车子在过桥后暂时没有停车,否则非出事不可。
瘦猴略带愤怒道:“姐夫,我又哪里招惹你了。”
胡须男没有说话,牙齿紧紧咬合,看向瘦猴的目光,锋利如刀,杀了瘦猴的心都有。
第1232章 下落不明的王越!()
一阵掺杂着雨水的冷风吹进车内,寒颤之下,瘦猴望向风雨的源头,只见左侧车门也无影无影,显然,刚才的弹跳,不仅震掉右侧车门,连左侧车门也震掉。
瘦猴干笑一声,道:“姐夫,多大点事啊,车门么,没了便没了,人没事便好。”
瘦猴不开口,胡须男气性没有这么大,瘦猴一开口,胡须男又是狠狠地拍了瘦猴一记巴掌,咬牙道:“你真觉得没事?”
瘦猴眼珠左右转悠,一伙四人,都在车内,没多没少,只是少了两个车门而已,这如果有事,便没有没事的事情了。
胡须男冷冷道:“这大暴雨的天气我带你们出来散心呢?”
瘦猴瞬间想起他们此行目的,目光紧跟着扫描一番车内,待他收回目光时,脸上的僵硬与畏惧,如聚集的乌云,吹散不开。
因车轮压上木棍,使得车身距离弹跳,这一弹跳,令贪便宜租来的这辆破车,两侧车门震掉,靠近右侧车门的那人,因抓着把手,相安无事,靠近左侧车门的王越,失去踪迹。
瘦猴并不认为王越趁着刚才那次弹跳借机逃跑,王越此时的状态,勉强呼吸都是一种奇迹,有力气跳车逃跑,没有半分可能,唯一解释,失去车门阻挡之下,王越随着弹跳,弹出车外。
联想至此,瘦猴恨不地抽自己一耳光,若不是他想私吞一部分钱,贪便宜买了这辆破车,车门便不会因为弹跳而被震掉,靠着车门的王越,也不会随之弹出车外。
他清楚知道胡须男因为这事付出的精力与代价,也清楚知道做成这事之后,得到的报酬有多丰厚,然而,因为他贪图蝇头小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若是其他区域,倒不至于悲观至此,但刚才弹跳区域,是极窄的窄桥,两侧没有任何遮挡物,王越极有可能被弹进窄桥之下的河流中。
那河流受雨天影响,河水澎湃异常,河道中不缺乏尖锐巨石,配上汹涌的河水流速,不说已死大半的王越,纵使极善游泳的健将,也断无生还可能。
“下车找。”
随着胡须男怒气难掩的一声低喝,瘦猴赶紧下车,其他人同样这般,顾不得咆哮的风雨,在周围搜索起来。
时间推移,搜索范围渐渐缩小,那分散搜索的胡须男等人,汇聚在窄桥之上。
其实一开始,便没有搜索附近的必要,附近宽阔平整,一目了然,之所以搜索周围,那是他们明知不存在的侥幸心理在作怪。
窄桥之上,几人低头,望着桥下流速汹涌,翻滚着巨大浪头的河流。
仅是观看,便令他们产生一种畏惧之感,若是亲身体验那澎湃河流,他们没有一人有信心能够活下来。
瘦猴怯声道:“姐夫,我们该怎么办?”
胡须男直接道:“跳下去。”
瘦猴扯着嘴角,低头望着那如野兽奔袭的河流,惧怕之下,脑袋中传出阵阵眩晕感,双腿发软,摇摇欲跌倒。
直到胡须男眼中的冰寒之色渐渐浅薄,颇懂胡须男脾性的瘦猴才逐渐稳实双腿。
瘦猴小心翼翼道:“姐夫,不找了?”
胡须男目光如刀,狠狠割了瘦猴一眼,震慑得瘦猴缩短脖子之后,将目光转向参与此次行动的几人,目光饱含歉意,道:“兄弟几个,我有愧你们,我将你们拉下水,却没有将事情做好,先前应允的报酬,我个人出钱,保证不让兄弟几个走空场。”
徐哥脸色变严,道:“四哥,你这叫什么话,你拉我们下水不错,但也是我们心甘情愿,同处一条船,有福共享,有难自然也得同当,别人我不知道,总之我不要你的钱。”
参与此次行动的,都是胡须男的铁兄弟,自徐哥变表后,他们纷纷同样表态。
胡须男严肃道:“兄弟几个,你们听我说,我给你们报酬,并非全因这次行动,是我们回到花城后,通通搬家,远离花城,否则,定有麻烦。”
财帛动人心,表面问号,实则江玄野给出的财帛,令得近小半花城都为之动心。
在多如牛毛的寻找王越团体中,胡须男率先找到王越,其各方面能力,足可证明,一贯谨慎的他,料到会有时候麻烦,所以,让他兄弟几个搬离花城,此般才无后顾之忧。
徐哥皱眉道:“四哥,是不是太过谨慎了?”
胡须男摇摇头道:“若王越命丧河水冲撞,尚且好说,若王越侥幸生还,日后必胜大患,难保不报复我们,只有搬离花城,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瘦猴不以为然道:“姐夫,你这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好,便是做事太过谨慎,你想,那欲置王越于死地之人,使用如此之大的力量对付王越,足显其决心,王越若安稳无事,你觉得那人会善罢甘休?”
“你懂什么!”胡须男狠狠瞪了瘦猴一眼,“王越才多大的年龄,便令得有人出动如此之大的力量对付,足见那人怕王越成长,欲扼杀他于羽翼未丰之际,若是王越不死,蛰伏个四五年,你等着吧,这花城都能让他给掀了”
瘦猴撇撇嘴道:“姐夫,你又不是老神仙,未来的事情,岂是你能预知的?”
徐哥凝重道:“瘦猴,你姐夫不是老神仙,但你姐夫看人的目光,那叫一个精准,记得我当初与你姐夫合作做大排档生意,一七八岁小男孩,吃完大排档,没有给钱,直接就走。”
“我刚要去追,你姐夫拦住我,说那小男孩得罪不起,日后将成为大人物,当时我不以为然,认为你姐夫胆小怕事,直到后来,我庆幸当初听了你姐夫的话,没有去得罪那小男孩,你知道那小男孩长大后是谁吗?”
瘦猴问道:“是谁?”
徐哥道:“江玄野。”
瘦猴倒吸一口凉气,动作颇大,吸进去不少雨水,呛得他连胜咳嗽。
江家作为屹立花城百年的家族,其他方面,暂且不说,商业上,堪称帝国,单此一项,足以掌控花城经济命脉。
作为继承人的江玄野,日后必然彻底掌握这股力量,若是徐哥在当时得罪幼时的江玄野,被江玄野记住,他在花城的处境,只能呵呵了。
第1233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风雨越来越大,又是郊外这种环境,胡须男等人不愿多呆,在瘦猴驾车下,返回花城,受胡须男那番话影响,令得他们心情非常沉重。
王越棘手,是众所周知的一点,从多如牛毛的团体抓捕王越,但却被王越逃脱便能看出。
若非王越主动现身花城,没人能够寻到王越,这样的王越,前提是身体完善,没有丝毫异状。
胡须男等人抓捕到的王越,其身体状态,奄奄一息,性命垂于一线。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反抗能力的王越,将没有意外地送往指定地点,但却发生的这种事情,使得有些迷信的胡须男以为,王越命不该绝。
若是被送到指定地点,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王越,必死无疑,跌落那如野兽奔腾的河水,危险程度虽不亚于跌落地狱,然而有一线生机。
当然,这生机约等于无。
大雨整整下了十天十夜,被风雨清洗过的花城变得焕然一新,仿佛一切都为之不同。
那因咆哮风雨,宅在家中多日的人,心情极好地走出家门,享受着雨后的清新空气,重获遗失的自由,令得他们笑容颇浓。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忧。
那总是浅浅微笑的江玄野,在此时,属于忧的范围,脸上挂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在江玄野崛起之路上,遭遇无数难缠的敌手,但却未有一人,够资格令他全方面使用他所掌握的情报力量。
他首次全方面使用情报力量,迎来的结果和失败一般无二。
王越仿佛人间消失一样,人间没有他半分踪影。
从特殊渠道得知,一行人送王越前往指定地点的过程中,路过一左右无遮挡的窄桥时,车身颠簸之下,震掉车门的同时,王越随之震出车外,跌入桥下的河流,从此消失。
这消息的来源无从考究,但以江玄野之智能够猜出,这消息是送王越去指定地点那行人散发的,目的是令他知道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