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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周围低落的氛围情绪,顿时增添一抹愤怒,安铭和先是践踏青春大学电竞荣耀于脚下,眼下又向云若寒施以调戏语气,简直不把青春大学放在眼中。
有人沉声喝道:“安铭和,你太放肆了!”
安铭和撇撇嘴道:“我也想不这么放肆,遗憾的是,你们这群垃圾,实在没有资格令我收敛放肆。”
沉声喝道那人,低声道:“王越不在,你在青春大学这样放肆,若王越此时身在青春大学,你岂敢这样放肆?”
安铭和微笑一声,道:“其实你们应该觉得庆幸,庆幸王越不在青春大学,如果他在,你们会发现,被你们奉为电竞支柱的王越,在我安铭和手中,不过只是一个屁罢了。”
“哪个不服我的话语,尽管挑战我,你赢,我安铭和是个屁,我赢,你们以及那缩头乌龟王越,都是一个屁。”
一面色暗沉的中年男人缓缓走来,低声道:“年轻人,说话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这番厥词,未免太不将我青春大学放在眼中了吧。”
瞧清楚来人相貌,青春大学学生纷纷道:“副校长。”
来人是青春大学副校长,孙建设。
本来,年轻人之间的事情,孙建设不该参与,再加上青春大学创建电竞俱乐部的宗旨是接受任何电竞爱好者的交流与指点,但因为安铭和屡屡蔑视青春大学,那本来不想现身的孙建设只得现身。
安铭和并没有因为副校长孙建设的到来收敛半分,他目光中的嘲讽意味更为浓郁,瞥了周围一眼,打趣道:“呵,输不起啊,把家长都找来了,没有用的小孩子们。”
“你!”
青春大学的学生被气得脸色涨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孙建设声音之中掺杂一抹愠怒,道:“年轻人,你似乎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安铭和淡淡一笑,道:“我非常清楚我的处境,我处于胜利者境界,而你们,处于失败者境界,这位老师,如果你觉得这种境界不符合心意,大可比试一番,对于结果,我一贯尊重,不像一些恼羞成怒的家伙,明明输了,却受不得嘲讽,若真有能耐,你们赢我啊。”
饶是孙建设涵养极好,却也因为安铭和太过张狂,气得神色一凝。
他虽然看不惯安铭和的嚣张举止,但他却有不得不承认,他偌大的青春大学,除却王越之外,还真没有能够胜过安铭和之人。
王越在的时候,他们未曾觉察,等到王越不在的时候,青春大学才真正知晓,失去王越的的青春大学,在电竞上是多么孱弱不堪。
“我知道,你们在电竞上到依赖那个叫王越的家伙,你们可以去把他找出来,然后找我挑战,我会用事实告诉你们,你们的依赖真的有够可笑。”
安铭和本想调戏云若寒几句,但见到青春大学的副校长都出面,继续下去,一定不好玩,于是他淡淡一笑,起身离开。
凡是青春大学学生,没有一人想让安铭和就这样离开,安铭和的离开不是简单离开,是带着青春大学的电竞荣耀离开。
今天过后,花城将会流传一个笑料,所谓的花城第一电竞学校,原来徒有其名,仅被一人,便虐了个毫无招架之力。
看着那没有人让出道路的密集人群,安铭和笑道:“哦,你们这是要禁锢我吗,我好怕,报警号码是多少来着?”
在心底深处,孙建设也不愿意让安铭和这样离去,但是,他们并无胜过安铭和的人选,只得沉声道:“让开。”
青春大学的学生,这才让出一条道路,他们眼角微微泛红,显然不甘这样。
“垃圾。”
安铭和望着那让开的道路,冷笑一声后,昂首离去。
第1238章 醒来!()
低矮的石屋,残旧的墙壁,靠中间位置,有着一张有年龄的木床,床上躺着一名几乎浑身都是绷带的青年。
床边有着一名容貌精致的少女,他正用木盆内的清水,清洗着粗布毛巾,将粗布毛巾的水分拧得差不多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青年脸庞,美目中,时而有着心痛,时而有着柔和。
石屋的密封性很差,一阵冷风肆无忌惮地袭了进来,令本就微凉的石屋内,又添一抹阴冷,冰冷之下,少女羊脂般嫩白的小手忍不住颤抖一下,她急忙看向青年,生怕她这举动伤到青年。
昏睡的青年脸上浮现一抹清晰可见的疼痛,少女的心脏狠狠一揪,脸上刚刚涌现担忧之色,很快被一股浓浓的喜悦所代替。
只见那昏睡的青年在流露出疼痛表情后,渐渐睁开双眸。
当少女见到那双熟悉的黑亮眸子后,激动之下,眼角溢出几颗晶莹泪珠。
眼前的光亮,刺得眼前黑暗多时的青年一时不适应,本能的闭上眼睛,眯成一道缝隙的时候,床边激动而泣的少女映入眼眸,令他顾不得刺眼的光亮,瞬间睁圆眼眸,干涩的喉咙用尽力气地想要喊出那两个熟悉的字眼,但他不论怎么用力,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王越,你真的醒了,你记得我是谁吗?”
少女一脸的激动,眼泪不值钱地从眼角溢出,旋即她又静静地望着王越,村里的老大夫说,王越身体多处骨折,脑袋也曾受过撞击,不排除有失忆甚至变成白痴的风险。
少女见王越喉咙微微蠕动,低下身子,侧耳靠近王越脸庞,想要听清楚王越在说什么。
当少女听清楚王越低声的言语后,湿润的眼球泛起一抹淡红,她听得很清楚,王越说,别哭。
“王越,你等一下,我去找老大夫给你看看。”
少女见王越微微点头后,一阵小跑离开石屋,等她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名有着眼角胡的老头。
羊角胡老头有些气喘吁吁,从他那只被少女握住的手掌不难分析,他是被少女一路拖过来的。
少女焦急道:“吴爷爷,您快替他看看呀。”
羊角胡老头来到床边,先是替王越号脉,又是替王越检查伤口,一番详细的检查后,最后望向王越的眼睛。
他盯了一会儿,见王越眼睛一眨不眨,圆圆地瞪着,本来因王越伤情处于良好恢复状态,稍稍放心的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观察一会儿,见王越仍然没有丝毫眨眼现象后,他凝重道:“男娃子,如果你能听到我说的话,你就眨一下眼睛。”
羊角胡老头用的声音颇重,但王越却没有一点反应,只是一如既往地瞪圆眼睛,始终看向一个方向,细眼端瞧,会发现有着血丝渐渐攀上王越瞳仁。
王越瞪圆的神情将少女吓得不轻,声音中带着哭声道:“不可能,他刚才还清楚地对我说话,我肯定我没有听错,吴爷爷,他没事对吗?”
羊角胡老头眼睛眯成一道缝隙,一眨不眨地望着王越,中途因承受不住眼球的干涩,闭眼湿润了好几次,当王越硬是没有闭上一次眼睛,以及与越来越多的血丝攀上王越瞳仁,几乎要将整个瞳仁染红。
少女急得不行,但见羊角胡老头在眯眼思考,不好打扰,又无能无力的她,只能不断地流着眼泪。
直到少女忍耐不住焦急,发出一声哭声,羊角胡老头那眯紧的眼眸才渐渐睁开,眼中的浑浊也渐渐清明起来,那干枯的手掌,在王越脑门上狠狠拍了一下。
这一拍,把少女急坏了,连忙道:“吴爷爷,你这是干嘛啊,他才刚刚苏醒,你怎么能打他呢。”
羊角胡老头瞪了瞪眼,没好气地道:“谁让这臭小子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来着,明明能够眨眼却不眨眼,而且不就是拍一下么,这男娃子骨头断了那么多根都没死,这点力度能伤到他?丫头你就放心吧,这男娃子的命硬的很,至少现在,老天爷还不收他。”
“吴爷爷,你说他没事?”少女激动万分,旋即迟疑道,“既然没事,他眼睛为什么瞪得那么吓人,俗话常说,伸腿瞪眼可都是……”
羊角胡老头道:“心疼你呗。”
少女一眯眼:“嗯?”
羊角胡老头低眼望了一眼童谣,道:“丫头,你看看你的腿。”
少女望向自己双腿,他穿着一条素白色的牛仔裤,在漆黑位置,有着一团嫣红,隐隐能够看到磕破的皮肉,上面还沾着一些土粒。
羊角胡老头捋了捋羊角胡,那伤口,是少女急着找他,摔倒造成的,他本想给少女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却被少女干脆的拒绝,只是一个劲儿地拖着他朝石屋走。
伸腿瞪眼,是去世时常有的神情,少女以为王越瞪圆眼睛是要不行了,原来是因为这点小事啊,她望着王越,眼睛可爱的月牙儿,有着傻傻地笑着。
这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偏远到几乎远离现代文明。
村子里人以狩猎和种植庄稼为生,生活的不算富裕,却绝对算得上是美满。
朦胧的小雨在小山村流连了三天才肯离去,温和的太阳,令得村里不少老人躺在自制的躺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一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脖子上带着一银项圈,穿着一红兜兜,手掌摸着脑袋,天真模样地对着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羊角胡老头道:“爷爷,你起来给我躺会呗。”
羊角胡老头眼也不睁,道:“我倒是想给你躺会儿,可是上了年纪,身体不允许,你五六岁的孩子,能蹦能跳的,躺个什么劲儿,哪里凉快哪里玩去。”
虎头虎脑的男孩歪着脑袋,小嘴含着一根手指,好奇道:“只有上了年龄的老人才可以躺着吗?”
羊角胡老头淡淡道:“差不多吧。”
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指着躺在羊角胡老头旁边那张躺椅上的年轻人,天真无邪道:“爷爷躺着是因为上了年纪,他那么年轻,为什么他也躺着呢?”
第1239章 再见童瑶!()
羊角胡老头瞥了旁边一眼,然后看向那以一双天真无邪的眸子望着他的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淡淡道:“我是我,他是他,关于他的事情,你自己问他呗。”
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也不怯生,踏着小步子,来此那躺在躺椅上的年轻人面前,骨碌骨碌地转着眼睛,道:“哥哥,爷爷他们躺在躺椅上是因为年龄大了,你为什么也躺在躺椅上呢?”
那年轻人,也是王越,他看了一眼身上那所剩无几的绷带,沉默一会儿,道:“因为站不起来了。”
旁边听着的羊角胡老头眼睛一眯,却未曾说话,闭上眼睛,怡然自得地小睡起来。
那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听不懂王越那句双关话语,稚气的声音安慰道:“哥哥,你不用担心,爷爷治病可厉害了呢,肯定会把你的腿给治好,然后你就可以站起来跟虎儿一起去河里抓鱼了。
王越淡淡一笑,笑容中尽是勉强之色。
虎儿似乎看出王越心情的低落,懂事的他,没有继续打扰王越,在一旁玩起自制的木陀螺。
看着那因为木陀螺转着,露出笑容的虎儿,王越嘴角咧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就是这么廉价的笑容,都不曾有着他的一份。
那正用一根小绳抽着木陀螺,玩地极欢的虎儿,突然扔下手中的小绳,不顾摇摇欲晃的木陀螺,撒腿就朝前方跑去,边跑边喊:“童瑶姐姐。”
远处,有着一名少女缓缓走来,她双手抱着课本,笑眯眯地望着那朝来跑来的虎儿。
那低垂着头颅的王越,抬起头来,望着那距离他越来也近的童瑶。
他最后得知关于童谣的消息,是童瑶参加青春大学举办的大学生支教山村活动,没想到,失去意识任凭河水冲击的他,不仅没有命丧于水中石块撞击,反而漂流到童瑶支教山村的饮水河流,被恰巧打水的童瑶发现,然后带回小山村。
虎儿昂着天真无邪的小脸,望着童瑶道:“童瑶姐姐,你昨天教我的两个字虎儿写得可棒了,你什么时候再教虎儿写字啊?”
童瑶摸了摸虎儿的脑袋,笑眯眯道:“只要虎儿表现的好,不打扰爷爷们睡午觉,姐姐一会儿就教。”
虎儿保证道:“嗯,虎儿一定不打扰爷爷们睡觉,也不趁吴爷爷睡觉的事后,往他喝水的杯子里嘘嘘了。”
那浅睡着的羊角胡老头脸色一僵,怪不得他觉得近几天的水味道怪怪的,原来是虎儿这浑小子往里面撒了尿。
若此时只有他和虎儿两人,定然狠狠地打虎儿屁股一顿,当下这么多人都在,他也只好装作睡着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童瑶来到王越身边,蹲下身子,看着较之昨天又少了几天绷带的身子,轻笑道:“好些了没?”
王越清楚,如果不是童瑶把他从河边捡回来,再被冲击一段时间,这个世界,将从此失去他的痕迹,可以说,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