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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
只是没等张婧怡把话说完。
秦铭却突然被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石头子砸中,龇牙咧嘴的捂着腰部。
他愤恨的朝卧室望去,原以为张小曼已经离开,不曾想居然还在卧室里藏着!
“秦铭,你怎么了?”
张婧怡连忙起身,有些担心的出声问道。
“没…;…;没事。刚才一激动闪着腰了。”
秦铭假装啥事也没发生,就这么晃动着腰部。
“喔…;…;”
张婧怡点了点头,脸色羞红道:“那要不,我今晚留在你的房间?”
秦铭面色一喜,刚想点头,不料身后却传来一阵女人的咳嗽声!
这可把秦铭给吓坏了,心道姑奶奶啊,你到底想干嘛?
张婧怡猛地抬头朝卧室望去,而后皱着眉头问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没没没,绝对是你听错了!”
秦铭竭尽全力想让张婧怡打消这个念头,奈何张婧怡却根本不相信,再次朝卧室走去。
张婧怡先是来到卧室的衣柜前,但抬起的双手却迟迟没有动静。
她也害怕,害怕如果衣柜里真的藏了一个女人。那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铭的小心脏已经砰砰直跳,说白了,他也不知道张小曼这个小妮子藏到了什么地方。
不过被抓到了更好,这样真相也就大白了,至少不用再被眼前的小妮子继续怀疑。
张婧怡闭上双眼,抬起的双手猛地一用力,直接将衣柜的门直接打开!
秦铭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张小曼到底在不在,然而当张婧怡睁开双眼看向衣柜的内部时,却露出愕然的神情,因为衣柜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
不在?秦铭愣了愣,心想屁大点的卧室好像也就衣柜能藏个大活人,张小曼居然不在?
“小弟弟,你在看哪儿?”
秦铭此刻正站在卧室的门口,只是耳旁隐约能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他顺着声音朝上望去。眼前的画面,却令他大吃一惊!
只见张小曼此刻正坐在天花板旁,用来摆放装饰品的台阶上,只是那坐姿却有些销魂。
秦铭的视线是从下往上,而张小曼的身上本就穿着极其露骨的睡衣。
那些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却都被秦铭看了个一清二楚!
紫色的?
呸呸呸!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
秦铭刚刚回过神。就见张婧怡没征兆的突然转身,逐渐露出狐疑的表情。
“你看,我都说了没人吧,你还不相信。”
秦铭越是辩解张婧怡就越是觉得很可疑,突然蹲下身子,朝床下望去。
这次秦铭倒是不害怕了,因为他知道张小曼就在自己上方。
何况张小曼可是魂组的成员,能加入魂组,证明拥有有绝对的执行力以及身体素质。
就算卧室的空间并不大。但想要逃过一个普通人的眼睛,还是再轻松不过。
张婧怡将卧室能藏人的地方全都翻了个遍,最终只好就这么不了了之。
“这是阿姨让我给你带的早餐,记得早点吃,不然就凉了。”
张婧怡刚想离开,秦铭却将其叫住。老脸一红,笑道:“你刚才说的话,是认真地吗?”
秦铭可还没忘记张婧怡之前说晚上会留下的那句话。
反观张婧怡却朝秦铭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说道:“那也要看你今天的表现!”
不知为何,每当看到张婧怡露出笑容时,秦铭就会觉得非常幸福。
哪怕张婧怡已经离开很久,秦铭依旧站在原地,傻傻的笑着。
“唉,看来我这个当姐姐的魅力还是不够,居然连自己的妹妹都比不过。”
张小曼不知何时来到秦铭身旁,还不时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上半身。
秦铭手捂额头,对张小曼的不告而来相当无奈。
还好张小曼是魂组的队员,如果换成被的女人,自己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说吧,你这次来想干嘛。”
秦铭前往沙发坐下沉声问道。
他还真怕自己以后结了婚,这小妮子也会不告而来。
这次是酒店的房间,下次呢?
“哎呀呀,小弟弟这是生姐姐的气啦?要不要姐姐好好安慰你?”
张小曼话音刚落,秦铭却脸色一冷。“回答我的问题。”
知道秦铭是真的生气了,张小曼不敢再得寸进尺,坐到秦铭的对面,凝声道:“其实是云老让我过来找你。上次你的表现惊艳到了全场,而这次有人来我们魂组砸场子,所以…;…;”
砸场子?居然有人敢砸魂组的场子?
“云老让我转告你,如果有时间,最好回一趟魂组,国家的荣誉不能就这么被人毁了。”
秦铭冷笑一声。
他加入魂组的目的只是想让沈问学乖点,什么时候连国家的荣誉都压在自己身上了?
不过想了想,自己毕竟是个华夏人,勉强答应道:“下午我还有事,处理完会过去。”
张小曼原本以为要费好大劲才能说服秦铭,甚至有想过给对方点好处。
既然对方答应的这么果断,也就省去了不少事。
连忙笑着回应道:“那姐姐就在魂组等你的好消息啦~”
说完,打开房门准备离开。
只是在她出门的那一刻,却刚好被同样出门的秦铭母亲看在眼里。
第七十七章:阴邪之气()
秦母出门时刚好看到张小曼从秦铭的房间出来。
皱了皱眉,疑声道:“这小丫头不是刚刚才回来,什么时候又出去了?还换了身衣服?”
虽说张小曼离开时前往秦铭卧室换了身衣服,但女人的性格通过穿着便能一眼看出。
何况张婧怡每天的穿着很清纯,但秦母眼里的张婧怡,却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吊带裙。
秦母犹豫着转身回到房间,看到正满脸通红,假装看电视的张婧怡。彻底呆住!
她再次出门朝走廊望去,眼前哪里还有张小曼的身影?
“小怡,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
张婧怡摸着脸颊,感觉火辣辣的烫。毕竟刚才在秦铭房间,说出了那么不知廉耻的话。
“啊?阿姨你说什么?”
看着满脸困惑的张婧怡,秦母连忙笑着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阿姨先出门了。”
说完,秦母小心翼翼的敲了敲秦铭的房门。
她隐约想起什么。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当年的张家,明明只剩下张婧怡这一个小丫头。
又是谁?秦铭的表情有些无奈,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
只是门一打开,才发现眼前站着的居然是自己老妈。
“妈。你怎么来了?”
看着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的儿子,秦母连忙把门关上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情。
秦母有些疑惑,再次问道:“妈,你想说什么?”
“小铭。告诉妈,刚才你的房间除了婧怡以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秦铭闻言表情忽然一变,连忙皱眉问道:“妈,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妈看到有个和婧怡很像的女孩儿从你房间出来,她…;…;是不是婧怡的姐姐?”
秦母只是象征性的问问,不料秦铭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当然,就连秦铭也没想到,老妈居然知道张婧怡还有个姐姐。
秦母见儿子始终不肯开口,有些着急,再次问道:“你快回答我,是不是?”
“妈,你刚才估计看错了吧,我房间里哪儿还有其他女人?”
当初答应过张小曼不会将她的身份告诉任何人。
虽然他并不想欺骗自己的母亲,但父亲曾教导过自己,做人。决不能言而无信。
何况张小曼是魂组的人,单就这层身份,也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不知为何,秦铭能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到些许失落。他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
只是没等他询问,母亲却轻轻拍着他的右手。
“妈知道有些事只能当做秘密,但小曼这丫头从小很可怜,她的身世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知道。不管怎样,妈都希望这个小丫头能快快乐乐的生活,不要再卷入任何的纷争当中。”
母亲的一段话,令秦铭的内心泛起了惊涛骇浪。
他万万没想到母亲居然知道张小曼的存在,而且知道的要比自己更加详细。
身世?可怜?难道张小曼不是张婧怡的姐姐?
这应该不可能,毕竟两人长得实在太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妈,我知道了。”
秦铭还是没能将张小曼来过的事说出来,但这句话。已经代表了一切。
秦铭的母亲自然能够听出其中的意思,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房间。
只是老妈走的这段时间,秦铭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他知道曾经在张小曼的身上肯定发生过难以磨灭的伤痛,不然老妈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看来自己是该好好调查一下张小曼的过去,当然,要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
整整一个晚上,袁建华都没能睡个安稳觉。
顶着两黑眼圈,来到酒店大厅的沙发上发呆。很快,兜里的手机响起。
看到是老师打来的电话,二话不说,连忙起身接听道:“老师,您醒了?”
“去安排下,让那几个老头过来吧。”
袁建华闻言应了声,连忙将自家的两位前辈以及华夏医学界的泰斗请了个遍。
只是每当他拨通一个电话,那头传来的语气就显得很不屑。
事实证明,没有人会相信秦铭能救治连他们都无法解决的病人,除非亲眼所见。
下午一点半,秦铭换好衣服在酒店大厅与袁建华汇合。
只是当他看到袁建华脸上的黑眼圈时,忽然有些忍俊不禁。
“老师您就别笑话我了。下午这场手术,学生都快急死了!”
秦铭对此倒是无所谓,抬起右手,天地灵气缓缓渗入袁建华的体内。
不到半分钟,袁建华忽然觉得一阵神清气爽,连忙照了照镜子,发现连黑眼圈都没了!
他震惊的看向秦铭,虽然之前在医院时治好张父的疾病令他叹为观止。
但却没想到老师的医术居然如此高超,不过轻轻一挥手,自己简直像换了个人。
“秦大师,没想到我们能在这里碰面。”
秦铭和袁建华刚想前往会议大厅,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女声。
“我也很惊讶,你们居然来的这么早。”
这开口打招呼的除了白冰雪还会是谁?而单寻大师也在身旁,但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说呢。秦铭总觉得这老头儿不像是白冰雪的老师,更像是…;…;一名随从?
“其实我和老师刚好在这附近的书店,买了几本医学书籍,接到电话就直接赶了过来。”
医学书籍?秦铭下意识的扫了眼被白冰雪抱在怀里的书籍。
“秦大师,您先请?”
白冰雪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打断了秦铭想要继续观察的眼神。
秦铭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但直觉告诉他。这小妮子绝对有问题!
“单大师,您终于来了!”
谁也没想到已经有人率先来到会议大厅,而且是昨天被称作蒋医圣的那个老头儿。
和昨天不同,这老头儿带着副老花眼镜,握着袁项阳昨天所发的资料,聚精会神。
只是当他看到紧随其后的秦铭时,表情明显不太自然。
“单大师,晚辈昨晚回去研究了一宿。发现这种疾病很可能与袁家商讨的结果一样,是最新的传播疾病。而且这种病情很严重,如果就这么交给一个小子去…;…;”
没等蒋医圣把话说完,单老头儿直接摆了摆手道:“说什么都没用,等结果出来再说。”
“好…;…;好吧…;…;”
看到蒋医圣紧张的脸色,秦铭渐渐生出怀疑的态度。为啥这老头儿总是和自己过不去?
其余医学界的泰斗也都陆陆续续赶来。
直到所有人到齐,袁项阳则露出不悦的神情冷声道:“小子,现在可以去了吧?”
这一声小子喊得秦铭颇为不爽,扬了扬眉,笑道:“你刚喊我什么?”
袁项阳神色一变,刚想发怒,却见单寻大师面色不善的表情。只好改口。
“秦大师,请吧?”
秦铭闻言这才点了点头,道:“在我治病的这段时间,不希望任何人打扰,袁建华除外。”
这是昨天早就商量好的,自然没什么人拒绝。
准确说在座的老头儿根本不屑于偷窥,也干不出偷窥这事儿。
“老师,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