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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鹤再行一礼道:“要得要得。看来马夫人不仅有羞花闭月之貌,更是性秉惠和,心标婉淑,连我如此冒昧唐突之人也肯原谅,让人钦佩。不像我认识的一女子,她就唉,不提也罢!”
马夫人听他夸赞自己,当真欢喜,又升起撩拨之心,便顺着他话头问道:“不知大官人所说女子如何?”
王鹤长叹一声,道:“哎,本不想说,但得夫人垂询,我便讲上一讲!”说着对马夫人露齿一笑,让她连忙低下头去,装作娇羞,可心中却为自身魅力得意至极。没曾想王鹤再开口,却是将她吓了一跳。
只听王鹤说道:“我非出生富贵,少时亦是穷苦人家。我家旁也有一户人家,那家人一父一女,女的叫做敏康!”
马夫人惊出一身冷汗,她闺名康敏,这敏康莫不是说她。但这话头本就由她挑起,也不好打断,只要强自笑道:“大官人说笑,未听过还有敏姓之人?”
王鹤看了马夫人一眼:“也许是我记错了,是叫康敏也不一定,夫人你说呢?”
马夫人又是一惊,连忙说道:“我,我不知道,大官人说叫什么便是什么。”说完竟闪到全冠清后面躲藏。众人奇怪,刚要开口询问,却听那边王鹤已然继续说道:
“这敏康一家也不富裕,凭日里她放羊养鸡,老父上山砍柴,日子过的虽然不好,但也未挨过饿。有次年关将至,老父本打算卖上几只羊,替女儿扯些布料,请手艺师傅做身花衣,谁曾想一夜大雪,压塌了畜棚,引来饿狼,咬死了大半的鸡,又叼走了三只羊,跑到山里去了。老父拿起斧头,想将羊夺回,敏康也是守在家门口,苦苦等候。过了好久,却见父亲一瘸一拐回来,说是追丢了狼,又在山上雪里滑了一跤,摔伤了腿,连斧头也丢了。敏康伤心,坐在雪地里大哭大闹,口中不停叫喊‘爹爹,你去将羊儿夺回来,我要穿花衣,我要穿花衣’!”
乔峰听的此处,不由开口道:“这女人如此天性凉薄!她爹爹摔伤了,她不关心爹爹的伤势,尽记着自己的花衣,何况雪夜追赶饿狼,那是何等危险的事?当时她虽年幼不懂事,却也不该。”群雄虽不爽乔峰,但也有几人应和。
王鹤点头道:“大哥说的是。但不论怎说,羊是回不来,花衣也是无望。没过半月便过年了,谁知另一邻居家的江姓姐姐却穿了一身花衣花裤,到处炫耀,让敏康是气炸了肺。当晚趁着大人们在院里守夜,她便悄悄潜进江家,看到江家姐姐睡的正香,那棉衣棉裤正盖在身上。于是她拿起剪刀,将那衣裤绞的粉碎,再缝补不起。这时候,她竟觉得无比欢乐,比自己穿上新衣还要高兴!”
说道这里,群雄已是色变,两位玄字辈的僧人更是口宣佛号,连说罪过。只听乔峰道:“自己得不到,也让别人无法得到,这女子若是长大,定是心狠手辣之辈,绝不弱于寻常男子。”
王鹤耸肩,道:“谁说不是呢,后来我便随父母搬走,本想着再也见不到敏康,不想前几日碰到个同乡,却得了她的消息。”群雄本不耐听他讲述,却不料这故事却出人意料,端是引人入胜,本就好奇这样女子长大如何,听王鹤得了消息,便立刻催促道:“快说快说!”竟是连乔峰也忘到一边。
王鹤一笑,又是看了马夫人一眼,继续说道:“听我那同乡讲,这敏康后来嫁给了一个大帮的副帮主,好像是姓牛。听闻那副帮主虽是位高权重,家资阔绰,只可惜是四十多岁快五十的老头,想想那敏康双十年华,怎能甘心。”
“于是敏康暗中勾搭上那帮中一位姓黑的长老,两人合谋杀死了那副帮主。出于某种原因,这敏康唆使那黑长老去陷害他们的帮主,但不料那黑长老还有些良心,竟是不愿。没办法,她只得又找了一位姓满的长老,当然,代价就是她的身子。说起这满长老是年轻力壮,且能言善辩,自是得敏康喜爱,于是二人狼狈为奸,通过各种手段在李子林中将他们的帮主陷害,让其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说到这里,现场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明白过来,王鹤说的就是乔峰的事。不由的向丐帮那边打量,李子林,是杏子林才对吧。牛对马,莫非是指马大元?黑对白,丐帮好像真有一位白长老,满对全,又年轻力壮能言善辩,不就是全冠清?那这敏康,难道会是马夫人?
“阿弥陀佛!”玄难突然说道:“若是贫僧没记错,马夫人闺名乃是康敏吧!”敏康,康敏,正好相反。群雄恍然,这最后一个人物也是对上了。不过还有人在心中嘀咕,你玄难一个老和尚,为什么知道人家小寡妇的闺名啊,你到底是私下里打听了多久啊。
马夫人,或者说是康敏此刻已是浑身抖糠一般,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血口喷人!青天白日之下,污我偷人,毁我清白,若拿不出凭证,我今日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王鹤无辜说道:“我一直说的是敏康的事情,夫人如此责怪,还真有些欲盖弥彰,不打自招之感。”
康敏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王鹤呛死,听他将自己童年之事一一道来,确实让她方寸大乱。
此时乔峰却望向丐帮人群,对着一个面色蜡黄的老丐问道:“白大哥,真的是你是你将马大哥杀死的吗?”
第八章 脸刹车大战拔吊无情()
白世镜诺诺不敢开口,可就是如此表现,却反而令人觉得他是默认。否则要是真没事儿,被这污水泼身,还不以性命相搏。
“白世镜,你身为丐帮执法长老,知法犯法,简直,简直”丐帮其他几个长老脸色胀的通红,气的混身发抖,丐帮当着天下英雄之面,被抖落出了如此下贱之事,今后可还凭什么在江湖上立足。
全冠清却大声说道:“诸位,诸位。这不过是王鹤的一面之词,全无凭证,当不得数!”
丐帮一长老怒喝道:“当不得数?你看看白世镜,脸都跟他的姓一样白了,你还以为我们看不出真假,你真当我们傻吗?”
全冠清瞧了一眼白世镜,果真面如金纸,简直把“就是我干的”写在了脸上,心中暗骂了一句猪队友,刚要强撑着再辩驳几句,没成想却听王鹤长叹一声,说道:“你们确实是真的傻!我刚才所说哪里提到你丐帮一个字,你就当真了?现在告诉你,刚才那故事都是我编,世上也根本没敏康这人!”这倒是事实,那故事虽然内容属实,但人名却全是王鹤现场乱编的。
“这”那长老一阵语塞,竟是无法反应。连全冠清也吓了一跳,本来自己就要暴露,没成想竟是王鹤开口解围,这是搞什么鬼。
丐帮又出来一个长老,白须白发,双臂修长,对王鹤叫道:“那后生,你是在故意戏弄我等吗,真当爷爷不敢教训你?”
王鹤记的这人,叫做陈孤雁,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外号“长臂叟”,原属湖北阮家,绝学“通臂拳”。陈孤雁一向倨傲无礼,自恃年纪比乔峰大,在丐帮中的资历比乔峰久,平时对他并不如何谦敬。是个挺让人讨厌的角色。
当下他说话也不客气,回道:“戏弄你等?我一炷香的功夫就是千两白银进账,有时间戏弄你们这些乞丐?别把所有人都当你们一样傻!听风就是雨,原本还一口咬定乔峰就是凶手,现在我随便编个故事,你们倒是又信了。想不通,你们这些年怎么跑的江湖,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一个个毫无主见,也亏是之前有我大哥这样的豪杰当你们帮主,要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吧!”
“你,你这小子!”陈孤雁气急,竟是趁人不备,欺身上前,抬手就向王鹤太阳穴打去。这些若是击实,怕是王鹤不死也要去半条小命。
乔峰震惊于马大元死因,一时不查,竟未察觉陈孤雁动手的征兆,待发现之时虽拍出一掌,却已是来不及阻拦,只得大喊道:“二弟小心!”唯恐王鹤失了性命。
没成想王鹤脚下一动,好似在自家庭院散步一般,陈孤雁只觉眼前一花,王鹤便跑到了他的身后,接着一指点在他腰间阳关穴上。虽不重,却让他下半身再无知觉,结果左脚拌右脚,啪叽摔倒,硬生生的以脸着地,滑出去老远才停下。
王鹤此时好似没事人一般,赞叹说道:“好标准的脸部刹车,佩服佩服。”
丐帮那边连忙上来几人将陈孤雁扶起,再看过去,他脸上已是一片狼藉,不仅挂满了各种划痕擦伤,连原本齐整的胡须也没剩几根,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眼见此乱,全冠清眼珠一转,大喊道:“王鹤欺人太甚,辱我丐帮,乔峰更是契丹野种,对这种人不用讲江湖道义,大伙并肩子上啊!”
我勒个去,好经典的台词啊。王鹤不由心想。
群丐蠢蠢欲动,亦有不少好汉拿起了兵刃,眼看一场大战就要爆发,却听白世镜突然喝到:“住手!”
众人望去,却见白世镜缓缓走向乔峰,竟是跪下说道:“乔帮主,我白世镜对不起你,对不起丐帮。副帮主却却是我杀的!我色迷心窍,我不是人!”说着便嚎啕大哭。乔峰刚要开口,却被王鹤所拦,问道:“你怎么杀的马大元,速速道来!”
马大元抹把眼泪道:“就如你故事所讲,我为康敏那毒妇迷惑,与他合谋杀了马大哥,怕人怀疑,便用了锁喉擒拿手,欲嫁祸给姑苏慕容家。可我也不想啊,都是康敏那贱人逼我的,我真的不想啊!”
王鹤点头,环视众人道:“如此,真相大白!”接着又对白世镜说:“别哭了,也忒难看,连带着乔大哥也丢人。说什么康敏迷惑你,你说你一糟老头子,又是乞丐,勉勉强强算有点小权吧,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康敏连自己副帮主的老公都不放眼中,还在乎你个长老。她想要身份地位,为何不直接去迷惑乔大哥,不比你个长老强的多?说白了,你能被康敏迷惑,只有一个原因!”
白世镜被王鹤说的不敢抬头,听得此言,竟是问道:“什么原因?”
王鹤冷笑一声道:“是因为你本身并非英雄,容易迷惑罢了!”
白世镜听后浑身一颤,脸色更是蜡黄,喃喃说道:“我并非英雄,我并非英雄,我并非英雄!”重复三遍,最后一句已是大喊出声,接着便一掌击在脑门,噗的一声,竟是陷进去一个大洞,死的不能再死了。
虽是丐帮长老身死,在场众人却都沉默不语,就连丐帮也无动于衷。众人呆立良久,才有个老丐出来说道:“白世镜已然伏诛,来人,将全冠清与康敏拿下!”
全冠清大惊,起身就跑,可他口才虽好,武功却只能说一般,没几下便被擒下,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他仍不死心,在地上大喊:“堂堂丐帮竟听信一面之词,要杀自己的兄弟!你们也不怕天下英雄耻笑!”
老丐走出,先是在全冠清脸上扇了几个耳光,打的他满脸是血,这才狠狠说道:“白世镜都招了,你还嘴硬个甚!你要无罪,刚才你跑个什么!”
全冠清脸颊肿的老高,虽是吐字不清,但仍坚持说道:“白世镜只是承认他跟康敏合谋杀了马副帮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要替马副帮主报仇,也该找康敏那贱人,抓我做甚!”
“啧啧啧!”王鹤摇头说道:“这拔吊无情的样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让人敬佩呢!”
噗,群雄中不少人都被王鹤粗俗之语逗乐,几位稀少的女侠亦是红了脸,啐了几口。可不得不说,这句拔吊无情愣是形象,不少人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
只听王鹤接着说道:“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我就是讨厌有的男人一旦犯了错,就都统统怪到女人头上,什么红颜祸水之类的都来了。说白了,不过是男人逃脱责任的借口而已。又没有人将刀驾到你脖子上,你做出决定的时候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如果白世镜在死前稍微英雄了那么一下,那么你别说英雄了,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一辈子也就是搞些勾心斗角的手段,做不出什么大事。你这种人,最适合的就是被阉了送入宫中,当个面白无须的假男人,整日赔笑侍弄权贵罢了。”
全冠清脸上一阵青白,还要再开口,却听那边康敏说道:“不错,我是先勾引了白世镜,杀了马大元;再勾引全冠清,拿出汪剑通的遗书来陷害乔峰的。”
王鹤看了康敏一眼,不知她是幡然悔悟,还是破罐破摔,亦或者是被自己的一番女权发言所感动,但这都不重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全冠清道:“如此,你可还有话说?”
第九章 王老板牌立白洗衣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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