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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猛得一听,原本极其讨厌慕容天星的父亲慕容谋,亲自劝慰慕容天星去参加恩科,简直是不可思议,对于父亲的心思,他们这些做儿女的多少都能知道一点,数十年来,他从来就没有放弃光复大燕的梦想。十年前,他亲手把他的妹妹推到了已经快到花甲之年的理宗怀抱,前些日子,他又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了当今天子,而现在他又鼓动着自己的儿子去参加今年的恩科。号称算无遗策的父亲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四双眼睛朝慕容谋不解的望去。
慕容谋见状,微笑道:“天星,你知道三国时期的一龙一虎一狗的故事吗?”
“知道。”慕容天星面无表情的答到:“一龙是指蜀国丞相诸葛亮,一虎是指吴国的诸葛瑾,而一狗是指魏国的诸葛诞。”
“那你们知道,他们是同宗族的兄弟,却辅佐不同的君王吗?”慕容谋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四人。
“还请父亲示下。”
“这就是世家生存之道。俗话说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也是这个道理,历代世家大族或多或少的影响着政局的变动或稳定。而朝廷对世家一方面他要利用这些世家,但另一方面他又要防着我们,想方设法的牵制着这些世家大族,象现在慕容、南宫、东方等世家大族都互相依靠互相牵制。而在三国群雄争霸时期,缺少也这种牵制和依靠,世家为了保证自己的一切,不得不采取不同的方式。在战国时,吕不韦的奇货可居,辅佐嬴氏天下,功成之日,满门诛杀。而三国的诸葛世家,弟兄三人却辅佐不同的君主,到后来吴、蜀灭亡之日,因为诸葛诞的大功,而使令两支都留下了香火。这就是所谓的世家生存之道,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同一个事物上。”慕容谋诡笑道。
“父亲的意思是怕以后,朝廷对我慕容家族不利,到时可以凭借四弟的功劳和三妹的椒房之宠放过慕容世家?”长子慕容天霸道。
“当今不好对付,老夫怀疑小皇帝已经对我慕容家有所怀疑了。”慕容谋沉思道。
“父亲如何知晓?”慕容天道奇问道。
“上次的京城动乱,归燕帮帮主不见踪迹,而奇怪的是朝廷并没有认真追查,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最起码他已经对我们三大世家产生了怀疑,只是一时还没有想到是哪一家罢了。”慕容谋朝慕容天霸怒道。
慕容天霸闻言脸色胀的通红,而旁边的慕容天道见自己哥哥吃瘪,脸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是一阵暗笑。坐在最下手的慕容影看着父子四人的表演,眼睛里闪过奇异的色彩,却不做任何表示。只是暗地里拉了一下旁边慕容天星的衣角。
“姐姐,你找我。”慕容天星望着面前那白色身影,眼睛里藏不住的是尊敬与敬佩。对于这个姐姐,他觉比他的父亲、兄长更加亲近,这不光是因为慕容影对他的保护,更是因为他知道他的姐姐有着一个聪明的头脑,善良的心灵。
“弟弟,你知道今天父亲那番话的意思吗?”清冷的话语传了过来。
“姐姐认为父亲说的不对?”一贯了解慕容影的慕容天星好奇的问道。
“不,他说的对,不过那只是一方面。”慕容影淡淡的说道。
“姐姐是说父亲没有对我们说实话?”慕容天星惊问道。
“他在试探,拿你我的性命去试探那位连姐姐都不能把握的皇帝,试探成功了,再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慕容影冷冷的道。
“还请姐姐明示。”那慕容天星见事情涉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也顾不得多少了。
“其实,慕容家的一切早就让那位皇帝怀疑了,只不过他行动的时间还没有到罢了。可怜父亲还在那里做着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美梦,那遮天帝尊真的那么好糊弄的吗?”慕容影苦笑道。
“姐姐何出此言?”慕容天星再次陷入糊涂当中。
“弟弟,你还记得你二哥去临安看姑姑,回来时太上皇让他护送皇后去寻找当今的事情吧。按照他那好色的性格,加上那时候太子的传闻是那样的差,他不可能不对皇后动了什么心思,然后当他碰到当今时,居然说出了他是姑姑的亲侄子,当今那么聪明,要说没发现疑点才怪,可偏偏当今对他不但没有细问,还对他礼遇有加,这都是不正常的表现。”慕容影沉思道。
“那姐姐的意思是?”这时慕容天星总算明白了一点。
“如果陛下怀疑了,要对慕容家动手了,先杀的就是我们,他们就可以远走高飞;如果没有怀疑,那么姐姐就是第二个姑姑,而你就是第二个贾似道,更有甚者,让你占据一州一郡之地,当这位皇帝北伐之时,乘机而起,这恐怕是父亲真正的目的吧!”慕容影叹道。
“姐姐。”慕容天星闻言大吃一惊。
“弟弟,答应姐姐,不要和皇帝做对,假若你能被陛下欣赏,你要忘记你是慕容世家的人,只有这样,慕容家才有可能存在。”慕容影望着慕容天星道。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象要溢出一样。
“姐姐”慕容天星激动的抓住慕容影冰冷的手喊道。
“弟弟,姐姐这次入宫恐怕是不会帮到你什么了,皇上见不见我都还不知道。”慕容影望着自己的弟弟心里暗思道。
龙腾于天 第五十一回 军事扩大会议
(更新时间:2006…9…1 0:11:00 本章字数:3103)
宋圣武元年正月二十日,元世祖中统元年,忽必烈按照刘秉忠的建议,率蒙古劲旅抵达开平。西道诸王合丹,东道诸王塔察儿等前来会合,忽必烈召开库里台大会。出席会议的有以木哥亲王为首的诸弟,以塔察儿、也松哥为首的东道诸王,以阿必失哈、合丹、合必赤、蒙哥都为首的西道诸王共40余人,还有以霸都鲁、兀良合台、失吉忽秃忽为首的蒙古大将,以按陈为首的几位驸马,以及刘秉忠、姚枢、郝经、王文统、廉希宪等各族谋臣,史天泽、张柔、张弘范、李璮等汉军七大万户,以及吐蕃和大理的代表等。诸王贵族一致同意拥立忽必烈为蒙古汗国大汗,并举行了隆重的即位仪式。
而在此时,大宋朝廷皇帝徐泽也同样没有放下脚步,举行了一个关系大宋数年伟大战略的构想。整个乾阳殿被围禁军得水泄不通,乾阳殿内,徐泽宝座高坐,阶下分别站着军机处的四位中堂,各部尚书大臣以及在京的将军们,如郭靖、黄蓉、孙虎臣、龙傲、呼延豹、张志节、岳军等将,济济一堂,倒有十分气势。
徐泽望着众人沉声道:“朕自御极以来,莫不惮心竭虑,蒙古大军就是悬在我大宋朝廷上的一柄利剑,让朕好不安宁。虽说现在其内部争权夺利,暂时无暇顾及南下,但苟且江南,偏安一隅,非朕所为。也非众卿所为。朕不想做无用之君,众卿也莫想做无用之臣。”
“敢为陛下效死力,收复中原,还我河山,定我大宋万年之基业。”众人在吴潜的带领下大声道。
“好。”徐泽微喜道:“今日诏众卿前来是来商讨我大宋在未来数年内的军事策略。虽然是军事方面的,但兵者,国之大事也。有许多东西都会涉及到朝廷的各部,过了今日,凡我大宋军队所需,各部要紧密配合,不得互相推委搪塞,若有犯者,朕决不轻饶。”言语中不由的显露出一丝杀机。
“臣等遵旨。”
“众志成城,何愁蒙古不灭,河山不复。”徐泽高兴的说道:“大将军,由你来说说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比吧!”徐泽朝武将之首的岳海说道。
“臣遵旨。”岳海先向徐泽行了个礼后,转身道:“现我大宋有禁军六十万分别驻守襄阳五万,淮南南路的忠孝军、忠节军、忠义军计有十万余人,还有就是临安城禁军三十万和保卫长江上的水军十万,其余的禁军则分布在各地,以荆襄居多。但六十万禁军中能称精锐者不足二十万人,而其他的要么不是老弱病残,要么就是久不经训练。而蒙古拥有铁骑四十余万,皆是精锐。还有各种杂军,多是由色目人,或者其他的人组成,也有汉人组成的,臣猜测也不下于三十余万人。”
一席话下来,让众人心里顿时冷了下来,连徐泽心里也惊了起来,没想到两军的差距这么大。
“岳将军,下官刚才闻将军数我大宋军队时,好象少算了一部分。”说话的确是参谋部尚书徐几。“我大宋自太祖开国,建军百万,分禁军与厢军。元帅刚才好象并没有算到。”言语中不由的显示出了得意。连坐在龙椅徐泽眉头都皱了起来,对于这位理学之后,徐泽在心里早已不满,要不是朝廷无人可用,也不会让这种人霸占中枢的。当下刚准备开口说话。
那岳海闻言却是一笑,不坑不卑道:“徐大人,当年太祖皇帝设禁、厢两军,抽取厢军精锐补充禁军,可如今这朝廷禁军都荒于操练,恐怕这厢军就更不可靠了。也许连剿匪都不行。”那徐几一听满脸通红的退了下去,一句话也不说。
“陛下,臣以为当下当淘汰老弱,招募新兵,加强训练,臣相信,在数年内,必能训练出一只精锐之士,北伐中原。”这次说话的确是虎将呼延豹。
“陛下,呼延将军出言太过轻率。”呼延豹话刚落音,丁封刚连忙止住道:“陛下,先不说这招募新兵需要大量钱财,单是淘汰老弱,精选士卒,恐怕所需也非朝廷所能承担的。臣请陛下从长计议。”吴潜、户部尚书马廷鸾等也出言符合。
“众卿皆为朝廷计,朕心甚慰。”徐泽点了点头道。“依朕看来莫若由户部解决,可以由朝廷出钱,让他们干的小买卖,几个或一批组建一个商号,销售我大宋的特产,朝廷给予税收上的优惠,其所得归他们所有,朝廷只要他们在经商的同时,给予朝廷一些重要的情报就行,还有一部分就让他们返乡,朝廷的那些王公贵族们,朕会从内库里拨出银子来,赎买给那些士兵们耕种。事情是死的,脑袋是活的,前不久镇国公在巡视民间时,斩了数十名贪官污吏,其家产也为朝廷所有,这些都可以无偿提供给那些老弱耕种。退朝后吏部、户部、兵部、工部拟个条程上来,朕看看再实行。”徐泽笑哈哈的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惹的众大臣又是一阵山呼。
“陛下,北人骑马,南人舟船,虽然陛下上次告诫我等如何对付骑兵,但骑兵的天生优势却不是步兵可比,在未来的大战中,若不早做谋划,恐有失误。”龙傲出声道。
“南人并非不善骑射,只不过上等战马皆出自北方而已。”孙虎臣躬声道:“陛下,臣曾听闻两武士比剑,有时并非剑利者胜,剑法高超者取胜的希望也还是有的。”
“孙爱卿的意思朕明白,扬我之长,击其之短。是个好方法,”徐泽微笑道:“可将军想过没有,我大宋之所长就是水军,水军行于江上,也只能被动的应付蒙古大军,而不能主动的去打击敌人。实不可取。”
“陛下之意?”问的却是岳军。这位国舅从来没有因为徐泽是皇帝而改变过,还是象以前一样,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会拉着徐泽问到底,而徐泽也并没有去追究什么。
“岳元帅的意思呢?”徐泽并没有理会岳军,而是让更多的机会让给了这位岳家的后人,立其军威。
岳海也没有让徐泽失望,从容不迫的说道:“陛下,敌强我弱是摆在我大宋军队的最大的难题,臣以为我等剑不如人,就避免比剑,我军可以做到盾比他坚,矛比他长,刀比他快,炮比他利。”
“元帅的意思是,他打他的,我打我的,避其之长,击其之短。”龙傲马上接过来道。“我大宋能工巧匠无数,想来造起兵刃来远在那蒙古之上,更何况蒙古大军不擅长攻城,而我大宋却在守城方面有着极大的优势。”
“龙将军,此话言之过早。”郭靖在旁边泼了一瓢冷水,道:“下官曾在蒙古多年,见那成吉思汗攻城无数。”
“郭将军言之有理。”张志节点了点头道:“那蒙古大军的大炮不比我大宋的差。”
“几位将军所言都有一定的道理。”徐泽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说话了:“易经有云生生之谓易。这里的易就是指变化。强弱之间、胜败之间、优劣之间可以说是随时随地随机地不断变化着,战争也是一样。老子曾指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地间的自然现象是有规律的,规律就是法则,而变易是现象,不易是法则,蒙古大军之强只是一种现象,不可视为永久的法则,与强敌作战,应立足于变易。只有不断的变易才能克住敌军。众将在与蒙古大军作战之时,莫要拘泥于一切,要记住变中求胜。而另一方面,唐太宗李世民曾说君,船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也可覆舟,蒙古大军不得人心,我大宋北伐,救民于倒悬,为正义之师,江北百姓必会箪壶相迎,而朝廷也可利用这一点,让蒙古大军陷入汉人的泥潭里,扰其粮道,接应我大军北伐,到时战胜蒙古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