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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就是他说的不隐瞒吗挽歌心一点点的往下沉,本来她是全心全意相信洛延川的,可是此刻他的表现,却让她不敢再相信他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洛延川有些紧张。他将挽歌扶起。捧住她的脸。让她认真的与他对视着,说道:“你今天有些奇怪呢,是不是宁远行今天对你讲了些什么”
“你怎么会提起宁远行”挽歌皱皱眉。将洛延川的手拉下来,这明明是她跟他之间的事情,和宁远行有什么关系洛延川的反应放挽歌有些不满。
“因为那个人从来都是不安好心,他一直对你心存不轨。”洛延川话音一沉。
“你是不是对他的敌意太大了些”挽歌发现 洛延川每次一对上宁远行,态度就会变得很差。
“怎么你忘了他对你做的事情了”
“没有只是我们现在的话题跟他没关系而已。”挽歌耐着性子说。
“怎么没关系”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话间夹杂着一丝愤nu ,又有一丝慌张。
看着这样的他,挽歌突然间又有些心疼,她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紧了
她摇摇头,解释道:“没有,宁远行今天只是单纯过来看看我而已。”
她把皇帝挑拨离间的事情刻意隐瞒下来,“我后来睡着了,就没跟他聊下去了。”
“你睡着了他那个时候在你身边吗”洛延川一听,立刻 皱起了眉头。
挽歌一愣,在这期间,他应该不会乱翻她屋子里的东西吧,这点道德水准他应该还是有的,于是回答,“大概是在的吧。”
“你睡着后把他留在你的屋子里难道说,屋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吗”洛延川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些,挽歌被他吼得一愣,有些不悦,“是只有我们两个,怎么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问我怎么了”洛延川有些控制 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知道 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对待挽歌,可是他没办法,血液逆流冲向大脑,让他的理智快要燃烧殆尽了。
自从伤好后,这种情况就与日俱增,大概是走火入魔的副作用吧。
“我和他是清白的还是说你不相信我”挽歌有些冒火了,洛延川这是什么态度究竟是谁昨晚三更半夜的更别的女子拥吻的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在这里质问她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他”
“他没你想的那么下作。”挽歌别过头,不与洛延川对视,今天他们的情绪都不太稳定。
可是她这样想,洛延川却不这么认为,什么叫“没你想的那么下作”
她的意思是他污蔑他了洛延川一听她不但不帮他,反倒是向着宁远行那边,更不相信今天宁远行没对她书哦过什么,他的眼神暗了暗。
“挽歌,你该不会有什么瞒着我吧宁远行真的只是单纯的看你睡觉睡了一个下午”
“你怎么知道 他看了我一个下午”挽歌抓住话中的重点。
洛延川知道 宁远行在公主府待了一个下去,他是怎么知道 的
洛延川脸色微变,知道 自己暴露了,便将头扭向一边,看那个态度,似乎还不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更令挽歌不满。
“你派人监视我”她说出答案。
洛延川还是没回答,有时候,沉默也是肯定的一种,挽歌的声音拔高,“洛延川,你竟然派人守在公主府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信任我”
“我只是担心你而已。”洛延川的气势低了一截。
担心她担心她就可以不问她的意思,在她的公主府安插自己的眼线了挽歌只想冷笑一声,“我在公主府会有什么危险你是专门派人看着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幽会吧”
“我”洛延川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挽歌冷冷地打断。
“不要再解释了,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 过我的感受”挽歌质问,她在昨晚的事发生后,还依旧相信着他,可是他却是这么回报她的信任的。
说不心寒,是假的。
她的眼眶微红,胸口有一股怒气无处宣泄,因为怒极,喉间一股腥甜涌起,令她更加痛苦,“你走吧,我今天累了,不想看到你。”
洛延川看到挽歌冷漠的眼神,心被狠狠的被刺痛,他觉得今天的挽歌很不对劲。
从一开始见到他,她的眼中就带着一丝试探,虽然隐藏得很好,可是还是被他发现 了,再后来对宁远行的反应也非常令他介怀,按照平时,她怎么可能会帮着宁远行说话可今天她不但帮了,还对他多处不满,这还是平时的她吗
要说宁远行没有对她没说些什么,他打死都不相信。
可最关键的是,宁远行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这才是洛延川最关心的,从一开始,洛延川对宁远行就是十二分警惕,他总有预感,一旦他掉以轻心,挽歌就会被对方夺走了。
今天这种感觉尤为强烈,而他对挽歌说的话,就是关键。
洛延川声音一沉,问道:“宁远行真的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吗你又隐瞒了什么挽歌,你一定要为了一个你视为死敌的男人这样对我吗你宁可相信他,也不相信我”
“洛延川,你够了”挽歌怒道,“究竟是谁不相信谁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说我隐瞒,到底是谁隐瞒了谁你到现在都不肯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怎么样滚,现在你可给我滚”
她双眼赤红,显然被气到了极点。
洛延川却一脸震惊,他半晌说不出话来,任凭挽歌将他往外推。
“滚,给我滚”
“你,知道 了”洛延川的声音里这一次明显多了一份慌乱,却让挽歌更加心冷,她冷冷地看着他,“怎么你还怕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知道 多少了”洛延川突然抓住挽歌的手,问道。
“我都知道 了”挽歌冷冷一笑,这本来就是皇帝导演的一出戏,她就是坐在最佳位子上的那个看戏的,里里外外,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本以为洛延川跟平宁没什么的,可洛延川现在的反应是没什么的样子吗
“你全都知道 了宁远行都告诉 你了”洛延川脸色一瞬间变得刷白。
宁远行怎么是宁远行告诉 她的挽歌一愣,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宁远行明明说这件事他没有参与,该怎么会告诉 她这件事不都是皇帝一手导演的吗
洛延川似乎也发现 了什么不对劲儿,如果挽歌什么的都知道 了的话,她刚才怎么可能还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应该一见到他就大打出手了吧。
莫非,她说知道 的,并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两人同时愣住,两双眼睛相互对视着,良久,洛延川轻咳一声,突然问道:“挽歌,你都知道 些什么了宁远行,其实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对吧”
“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挽歌反问,她突然发现 ,这其中的疑点很多,而且多得超乎了她的想象,洛延川好像除了昨晚上的事,还有别的事情也隐瞒了她。
“没有。”洛延川打死不松口,他现在笃定了,她对那件事还是一无所知,宁远行并没有告诉 她实情,或者说,可能连宁远行本人也不知道 这件事。
他大概是杞人忧天了。
。。。
第二百零九章 不太高兴()
平宁见洛延川停下来,脸上的笑容一滞,问道:“怎么了干嘛不走”
“大小姐,今天就到这儿吧。”洛延川无奈的笑了笑,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天色。
“啊我还没有玩够呢。”平宁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她看了看天色,已经全部黑下去了,一轮皓月当空,她看着洛延川,扮可怜,“再陪我玩玩,好不好”
洛延川摇头,他看了一眼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淡淡道:“时间差不多了。”
此话一出,平宁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
为了要瞒过皇帝的眼线,平宁和洛延川一定要装作很要好的模样,让那些眼线放松警惕,等他们确认洛延川会一直跟她在一起后,就会离开,而这个时候,洛延川就能去见挽歌了。
而在刚才,那些眼线确认后,便离开了。
原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一直没有忘记观察那些藏于暗中的眼线啊。
平宁雀跃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她的手搅着裙角,低着头,小声说道:“可我今天买了这么多东西,一个人也拿不动”
她今天会让洛延川买这么多东西,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平宁此刻还寄希望于洛延川会看在今天东西多的份上,都陪陪她。
可她的希望再次落空。
“穆青穆飞。”她的话音刚落,洛延川就唤来穆青穆飞两兄弟。
看到突然出现在洛延川身后的两个人影。平宁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都愣住了,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洛延川,表情有些茫然。
洛延川将手中的东西交给穆青,道:“等公主玩够了,就护送公主回去。”
吩咐完,洛延川又看着平宁,笑道:“现在有两个人陪你玩了,你想买什么就尽管买,钱的事情不需要 担心。不过也不要玩得太久了。太晚回去,杜家的人见了只怕又会说闲话”
平宁鼻子微微有些泛酸,眼眶也涩涩的。
“你好啰嗦啊”
平宁深吸一口气,扮作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她堵住自己的耳朵。“陆韩。二姐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越来越有成为老妈子的潜质了这些事情我都知道 ,你不用担心了。”
洛延川叹了一声。“我这不是怕你待会儿玩得太高兴,忘了时间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平宁撇撇嘴,然后将洛延川往前推着,道:“好了,你不是还要去见二姐吗还不快去”
“谢了,下次我给你带礼物。”洛延川对平宁说完后,便离开了。
平宁看着洛延川离开的背影,发呆半响,直到穆青上前提醒,“小姐,您还要去哪儿”
平宁回过神,刚才对着洛延川那轻松的笑容消失了,她看了穆青一眼,以及他手上的东西,淡淡的笑了声,吩咐道:“先帮我把这些东西放店里面去吧。”
“是”穆青点头,他见平宁没有一起走的意思,不禁又问道:“那小姐是一起回去”
“我再逛一会儿,哦”平宁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不过,你们不需要 跟着我,我想自己一个人再走走,你们先回去吧。”
穆青有些为难,他说,“小姐,王爷吩咐我们要跟在你身边的。”
“皇城有哪个地方我没有去过我又走不丢的,怕什么”平宁摆摆手,满不在乎。
“万一有不轨之人怎么办”这时,穆飞也上前一步。
这两兄弟是来唱双簧的吗
平宁皱皱眉,有些不耐烦,她转过身去,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不耐,道:“你们觉得,现在的我还会有人盯上吗”
这穆家兄弟对视一眼,不受重视的公主,的确没什么人会下功夫专门盯着她。
“退下,不要让我在说第二遍。”平宁突然转过身,眼神冷漠地看了两人一眼,穆家兄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既然平宁这么坚持,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请公主一定要小心些,不要回去太晚”穆青还没说完,就被平宁打断,“你们主子这么说,你们也这么说,烦不烦啊”
“”
穆青穆飞对视一眼,最后带着东西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连人影都见不着之后,一个便服的男子走上前,对平宁行了个礼,恭敬道:“公主陛下,公公已经在茶楼等候多时了。”
平宁表情淡淡的,这个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她也没有丝毫意外 ,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般,她点点头,道:“带我过去吧。”
洛延川运上轻功,如一只轻盈的燕子般,做屋一闪而过,就那么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和挽歌约定好的地点,璃河河畔。
挽歌正蹲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的,司晨认命般的在她身边打着灯,司暮见他来了,就俯身在挽歌耳边低语几声,挽歌闻声,抬起头来,看了洛延川一眼“你来了。”
说着,又埋下头写写画画的,十分专注。
洛延川挑眉,最近见面,挽歌总是把他晾在一边,自个儿在哪儿比划着什么,他走过去,司晨跟司暮自觉地退到一边,观察四周的动静。
“在干什么呢”他也蹲在地上,只见挽歌在地面上画的就像是鬼画符一般,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他打趣道:“呵呵你要当道士吗”
“道士”挽歌抬起头,不解道。
“你看看你都是画了些什么都看不出是什么了,不就像是道士画的符咒吗”
“额是有点像。”挽歌挠挠头,有些苦恼,索性将树枝扔到一边去,站起身来,拍了拍沾在身上的尘土,对洛延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