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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挽歌打断,有些不满,他见她面色如常,好像真的对洛延川不在乎了,再这么说下去,倒是显得他纠缠不清了。
也罢,该说的也都说了,相信她心里也会乱一阵子了,皇帝这么想着,便冲挽歌挥了挥手,道:“那好吧,既然这样,你先退下吧。”(。)
第二百二十二章 心中起疑()
“儿臣告退。”挽歌行完礼后,转身离开。
刚出了大殿,就看到一个宫妃打扮的女子正候在太极殿外,跟在她身后的宫女手中还提着食盒,看样子,好像已经来了一阵子了。
女子本来是低着头的,感觉到她的视线后,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挽歌看清楚女子的脸,稍微有些意外 ,这个人,正是以前跟她交往甚好的妃子,柳美人。
不过现在应该叫柳嫔了吧。
以前晋王之乱刚过去的时候,她还常来见她,到后来她出宫建府后,联系便少了许多,到最后,干脆直接断了。
柳嫔见了她,也微微愣了下,她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冲她颔首,挽歌也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她正打算离开,眼角的余光却见柳嫔仍然是跪在地上,埋头等候的模样,心中有些好奇,于是又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不进去”
柳嫔好像没想到挽歌会主动跟她搭话,微愣,说道:“没有陛下的旨意,臣妾不能擅自进入太极殿,这样于理不合。”
“为什么没人通传”挽歌皱皱眉,问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小太监。
小太监被点名,吓了一跳,他低下头,战战兢兢的,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挽歌也不想听他的辩解,命令道:“你进去通传一声。”
“啊这”小太监心中苦不堪言,不准通传柳嫔来太极殿的事情。这件事是魏贤忠暗地吩咐的,现在他去通传,肯定会跟魏贤忠结怨的。
“怎么还不进去孤的话不听吗”挽歌语调微微严厉了些,她目光微冷,扫在小太监身上,生生地让他背后冷汗连连,他连忙道:“奴奴才,奴才这就去。”
说着,小太监就跑进去通传了,没过一会儿。又走出来。对挽歌低眉顺眼,恭敬说道:“陛下让娘娘现在进去。”
挽歌满意 点头,她挥了挥手,让小太监退下。又对柳嫔说道:“你现在进去吧。”
柳嫔感激地看了挽歌一眼。站起身来。道:“多谢公主。”
“不妨事,以后再被这些奴才刁难,你就来告诉 孤了。”挽歌说着。目光像刀子似的扫到那个小太监身上,小太监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把头埋得更低了。
事后,内侍府。
小太监哭丧着一张脸跪在魏贤忠面前,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 他,说到最后,更是整个身子都快趴在地上了,哭喊道:“公公,奴才真的是没办法啊,公主要奴才进去通传,奴才不得不做啊,请公公息怒。”
魏贤忠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他将茶杯轻轻放下,看也不看那名哭诉的小太监一眼,悠悠道:“办事不利,按规矩,自个儿去领罚吧。”
那名小太监见哭喊了这么久,一点用都没有,更急了,他猛地抬起头来,大呼求饶,道:“公公,求饶了奴才吧,公公,求您行行好,饶了奴才”
魏贤忠将手抬到半空中,招了招手,两侧的太监就将那个小太监拖了下去。
求饶声隔了半晌才完全消失,魏贤忠这个时候,也终于解决掉那一杯茶,他把玩着那只空茶杯,这时,身旁的手下问道:“是不是再找个人填补上去”
“突然少了个人,当然要补上去。”魏贤忠冷笑一声,凡是去被行刑的人,只怕活不过今天。
那个小太监怕柳嫔重获荣宠后欲施报复,竟然想倒戈,随之被他的眼线见了,下一刻就被提到他的面前,结果到了这儿,还是死不承认自己的罪过,魏贤忠这样多疑心爱猜忌的人,当然不可能让那个小太监活着。
柳嫔今日抓住机会,重获宠爱是必然的,日后要进太极殿,他也不能再命人从中阻挠。
但是魏贤忠也不怕,就算获得荣宠,他也有信心柳嫔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只是有一点让他有些在意。
他的手摸着茶杯上的花纹,喃喃道:“甄宁公主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不,应该是她什么时候跟柳嫔的关系这么好了为什么会帮她呢
魏贤忠有些纳闷,他阴柔秀美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疑虑,他招来一个太监,吩咐道:“你派人在柳嫔那儿盯紧一些,尤其注意她跟甄宁公主的动向。”
挽歌出了皇宫,直接回了公主府。
当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后,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顺着门慢慢滑落至地面。
她低垂着脑袋,喃喃道:“骗人的吧,他们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皇帝的话阴魂不散地在脑中盘旋,之前因为是在皇帝面前,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可是一回到自己的私人空间,内心的焦躁不安就全部显示出来了。
她慢慢撑起身子,一步三摇地自己倒在自己的床上。
她想象着洛延川跟平宁两人私处的情形,想着平宁拉过洛延川的手,冲她挑衅的微笑,她心中怒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她猛地直起身,像告诉 自己一般,“这肯定是假的”
可是,皇帝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
“洛延川,你到底在干些什么”挽歌自言自语。
为什么皇帝会说他夜宿在平宁的房中昨日平宁又夜宿在王府无风不起浪,这其中肯定发生了她不知道 的事情,为什么没人告诉 她
难道都想把她蒙在鼓里不成
挽歌突然想起司晨怪异的态度,一个极快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她“蹭”的一下站起身,走到屋外,唤来下人,道:“你去把司晨给我叫过来。”
挽歌此刻几乎能够肯定,洛延川跟平宁只见的事情司晨八成都知道 。
没过一会儿,司晨就来了,他见挽歌面色不善,心中暗暗捉摸着又发生了什么事。
挽歌的脸一般隐如阴影中,她扶住额,看着他,淡淡道:“司晨,前几日你跟我说,不要相信平宁,是什么意思”
司晨心跳漏了一拍,“公主为什么会这么问”
挽歌的手有些颤抖,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今天,我听人说,洛延川曾夜宿在平宁屋中,有这回事吗”
司晨眼神一暗,这件事果然瞒不住啊。
他对挽歌问他这件事并不感到吃惊,他一早就知道 ,这件事是瞒不住的,所以才会想要直接告诉 她,可是按司暮说的,这件事会令挽歌受刺激,还是能瞒多久是多久,尽可能拖延下去。
结果呢这么快就知道 了。
司晨本来就不想瞒着她,现在挽歌已经意识到这件事情有蹊跷,他也不会有所顾虑,直接说道:“前几日,我看到陆韩夜宿在平宁公主屋子里了。”
挽歌双眼一黑,她低埋着头,声音沙哑道:“原来,这件事是真的啊”
她心有些涩涩的,原来这件事真的不是皇帝的一面之词,她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可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之极。
以前,她见平宁跟洛延川相处密切,还能用这是为了蒙蔽皇帝才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麻痹自己。
可是要假戏真做到如何的地步,才能想出夜宿闺房这种荒唐的事情这真的只是为了在皇帝面前做戏这么简单吗她难以相信。
回来这么多天了,洛延川没有来见过她一面,她又向自己解释,告诉 自己他还在生她的气,所以才会迟迟不来见她。
本来今天用宁远行气了一下他后,她见他面色铁青,还是有些愧疚的,本打算主动找他言好的,结果却得知了这些事情。
他真的是因为生气,才不来见她,还是因为忙着跟平宁**,而没有时间来见她
挽歌不知道 了,她无措的发现 ,如今的她越来越看不懂洛延川在想些什么了。
平宁恋慕他,他非但不知道 避嫌,却还跟她打得火热。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让平宁跟他近距离的接触,尤其是知道 平宁对洛延川又爱慕之情时,这个想法就从未停止。
但她不愿意亲自告诉 洛延川,让他不要跟平宁相处过密,因为这是妒妇才会做的事情,她不想让洛延川以为她是个充满妒忌的女人。
可现在一看,这正好给了平宁机会,让她光明正大地接近洛延川。
这些想法有些阴谋论了些,可是事实又摆在这里,让她不得不将平宁带入其中。
“司晨,你说,我该不该去找洛延川”挽歌有些迷茫了,洛延川跟平宁交往频繁的事情让她痛苦不已,她想见他,当面问清楚他的想法。
但是当面问,又让挽歌恐慌,她害怕 洛延川告诉 她,他已经爱上了平宁,真是那样的话,她真的能承受住失去他的痛苦吗
想见面,又不敢见面,挽歌纠结着,所以,她只能借助于旁人。
司晨见挽歌痛苦,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里感慨万千,他说道:“公主,如果你还爱着陆韩的话,我觉得,你应该找他当面问清楚,其实在我看来,陆韩是爱你的,现在一定只是受了那个女人的蒙蔽,才会对你不管不问。”
。。。
第二百二十三章 后院比拼()
“真的是这样吗可我感觉他对我越来越疏远了。”自从插入了平宁后,挽歌明显感觉到,她跟陆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她都快分不清洛延川到底是假戏真做,还是真的只是在演一出戏。
司晨有些感叹,陷入爱河的女人怎么都变得这么傻了
不过,现在挽歌情绪低落,他还是要照顾她的情绪的,“公主,你多心了,我是男人,自然也懂男人,陆韩看你的眼神,跟看那个女人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他至始至终,爱的人都是你”
“你怎么这么确定你又不是他。”挽歌不确信地发问。
“”我当然不确定,这不都是为了安慰你吗司晨僵着一张脸,内心活动异常丰富。
“为什么不回答我司晨,你刚才的话该不会是在安慰我吧”
本来就是在安慰你好吧
司晨在挽歌质疑的目光下憋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是是陆韩告诉 我的。”
“他告诉 你的”挽歌挑眉,“据我所知,你们关系还没有要好到这个地步吧陆韩真的会对你说这些”
“”
司晨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不知道 该如何应答,果然,闺蜜这类的活不太适合他。
话说回来,司晨一个男的跟挽歌聊这件事本身就不太正常吧
“罢了,我就知道 你是在安慰我。”挽歌摆摆手,心情越发低落。她眼中已稍显死气,整个人都快要风化了。
“喂喂喂,公主,你振作点啊”司晨紧张招手,可挽歌此刻明显已经陷入自己的世界中难以自拔了。
女人就是这点麻烦,司晨不耐烦地挠挠头,他只好承认,“好了,我承认刚才说的都是骗你的,陆韩根本就没有告诉 我他喜不喜欢你”
“果然是这样啊”挽歌嘴角机械式地往上翘了起来。只是毫无笑意。反倒像是皮笑肉不笑一般。
“公主,你听我说完啊虽然他没有直接告诉 我,不过啊,我看你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吧。我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出他看你的眼神不同于他人。陆韩看你的眼神明显是带了感情的,对平宁公主却和看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不同。”
“真的吗你会这么关注陆韩的眼神你该不会是对他”挽歌的关注点一下子偏向了别的方向。司晨有气无力地瞥了她一眼,“公主”
“呵呵,开玩笑的,别在意。”
司晨叹了一声,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总之,你不要因为别人的闲言蜚语就对他产生怀疑,恋人间最大的威胁就是互相猜忌。”
挽歌听了司晨的话后,心情好了不少,恶趣味也涌上来。
她双手撑在桌子上,抵着自己的下巴,别有深意地问道:“司晨,你怎么这么了解这方面的事情莫非,你很有经验”
“啊”司晨完全不理解挽歌这么把话题直接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他眼皮一跳,直直觉要出事。
挽歌不等他想好回答,又说道:“可是我明明听司暮说,你从来没有跟姑娘好过啊,可是却说得头头是道的”
司晨脸一僵,额角青筋冒起,“公主,你那可怜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
“呵呵没什么。”挽歌摊摊手,可是脸上一脸戏谑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司晨脸都憋红,真想把眼前的人给打一顿啊
挽歌在司晨这里吃了定心丸,打定了心意,与其在这里疑心疑鬼,还不如当面找洛延川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