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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弄巧成拙了,他没想到平宁是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分开两人的,这让洛延川的“适度”变成了超过了那么一点,叫挽歌看了只会觉得两人是真心相爱,并非刻意演戏。
说到底,还是那个人活该吧。
司暮想了想,还是不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挽歌。
“算了……他不向我解释什么的,我也无所谓了。”挽歌平静说道,她撑着脑袋看着床顶,“南下巡视期间,我不想在听到有关这个人的消息。”
司暮无奈地看了挽歌一眼,她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从她的眼神中,却完全感觉不到她无所谓的啊,这就是口是心非吧。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公主,丞相为您要不要现在下楼吃饭?”
“不必了,把饭菜送到孤的房间里就好。”她才不要跟宁远行同桌吃饭呢,“司暮,你也留下跟我一起吃饭吧。”
“嗯?这样于理不合。”司暮摇头拒绝,司暮对规矩相当讲究,这与从来只会打破规矩的司晨大相径庭。
不过,在破坏规矩上,挽歌和司晨可算是不谋而合,她一向不喜欢这些框框条条的,只是现在身份不同有些收敛,不过对自己人,还是很放的快,就从在司晨司暮面前一直是用“我”自称就可以看出来。
“有什么不合适的?司暮,你帮了我这么多,留下来吃个饭有什么?对了,叫司晨也进来吧,话说回来,那个小子又跑哪去了?别又去了客栈的厨房偷吃吧。”
这倒是有可能,司暮想到司晨偷吃结果被人发现后那大惊失色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她看了挽歌一眼,此刻她已经恢复正常的模样,可真的是这样吗?
“公主,关于福禄王的事……”
“司暮,我不是说了吗?南下巡视期间,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挽歌轻描淡写道。
司暮愣了一下,“是卑职逾越了。”
“没事没事,不要在意。”
三人在屋子里解决了吃饭问题,宁远行没有再前进的打算,挽歌也无所谓,南下巡视什么的,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吧,声势这般浩大,地方官员见了,还不是早早就把自己的属地不安分的声音全部隔绝掉了。
这样说看不出其中的端倪的。
挽歌叹了一声,南巡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都水监的事情解决掉,其他的,就这样了吧。
可一连几天,挽歌却察觉到某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他们每天走的行程,是不是太短了?
昨天只走了三四十里,前天只走了四十里的样子,照这样的速度,要几时才能到下一个城镇啊?这个人是故意要让那些地方官有所准备不成?
挽歌有些吃不透宁远行的行为了,今天才走了二三十里的样子,好像又不打算往前了。
这个人到底是想干什么?拖延时间?
夜里,挽歌被一阵骚动惊醒,她见屋外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立马警惕起来,有人在外面!等等,司晨跟司暮呢?他们在干什么?发出这么大动静,为什么没有过来?
她心中有疑,便起身下床,顺手拿了桌子上的茶壶,脚步轻轻地走到门边上。
这个时候,门如预料中那样打开,就是现在!
挽歌一个茶壶就要向歹人砸过去,谁知东西还没有碰到,手就被人死死握住了。
“公主,大晚上的精神还这么好,可喜可贺。”
着略带嘲讽的平稳声线,不是宁远行又是谁?挽歌眼皮抽搐了一下,她被握住的手腕也被松开,她顺势放下茶壶,道:“丞相不也一样?大晚上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是丞相的身份腻了,所以想效仿一下采花贼过过瘾?”
“采花贼?”宁远行轻轻笑出声来,他的目光落在挽歌身上,“这里有花可采?”
“你!”这个家伙是什么意思?专门挑在深更半夜找茬?本来想争执的,可不知为何,又觉得这种行为无聊得很,便说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没事我要睡觉了!”
“哦?”宁远行扬眉,“我还以为你一定会跟我争执一番的。”
挽歌白了他一眼,他那是什么意思?她是那么无聊的人吗?有些不高兴,“不要把我当做像你那样无聊的家伙!话说完了?说完我就要关门了!”
挽歌将宁远行推出门,就打算把门关上,可是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就被宁远行挡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挽歌不悦问道。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马叫声,宁远行道:“东西已经收拾好了,现在启程。”(。)
第二百三十五章 江司郡篇3()
“啊?”挽歌一时间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乐+文+し
直到坐在马车上,她还处于懵懂间。
马车已经离开了官道,驶向一侧的支路,也官道不同,支路的地面不平,马车压在上面,会颠簸得很厉害,挽歌将头靠在马车侧边,闭目养神,可因为被颠得跟厉害,头上都撞了好几个包,挽歌一脸不悦,不得不把头撑起来。
这个时候要是有浅怜在的话,她就可以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不过,因为宁远行说人越少越好,所以她不得不把浅怜留下来。
现在一想,这个决定真的糟透了。
宁远行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半开玩笑道:“公主不介意的话,臣的肩膀可以借给你。”
“不,我很介意。”挽歌干脆了当的回绝。
“……”宁远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轻笑一声,“那公主自便。”
说完,就看着另一侧闭目养神去了。
挽歌撇撇嘴,一时间也没有睡意了,她撩开窗帘,看着马车外,只有几个侍卫跟在周围,其中也包括了司暮跟司晨,心里想着他们怎么会听宁远行的话?到底谁才是主子?
放下窗帘,挽歌回过头看着正在马车里面闭目养神的宁远行,问道:“我们这是要跟大部队分开走?”
宁远行没回话,好像真的睡着了似的。
挽歌不悦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事睡着!”
回答她的还是沉默,挽歌心中疑惑,难道真的睡着了?这么颠他究竟是怎么睡着的?
她靠在一边,满心不悦。百无聊赖地翻着马车上的东西,不时又看看窗子外,天还很黑,里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她缩回马车,打算睡一会儿,可是外面马蹄声踢踏踢踏地让她心烦不已。
她睁开眼,呼了口气。睡不着啊!
无意间看到宁远行的睡颜。他紧闭着双眼,睫毛就像小扇子似的。
一个男人长那么长的睫毛干什么?不爽!
挽歌眼睛一转,探过去。想要扯下一根睫毛,不想,宁远行却突然睁开眼,挽歌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面缩,一副看风景的模样。
她心里打着鼓。生怕宁远行问她刚才在干什么,不想,宁远行却根本没有提起。
“公主不问我们为什么走支路吗?”
“诶?”挽歌一愣,心思转移。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有些不明白,他们单独行动的话,完全没有南巡的意义了。
“公主可知我们此行的目的?”宁远行见挽歌一脸不解的模样。耐心问道。
“不是为了督促运河开凿一事顺带巡视各地民情吗?”虽然不知道宁远行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个目的应该都是一致的。
宁远行淡淡一笑。又问道:“那公主认为我们此行声势是否浩大?”
何止是浩大?简直就是敲锣打鼓地告诉别人他们要来了,刻意提醒他们快点把自己没有收拾干净的事情统统收拾干净一样,这样到底能查明个什么情况?
这样做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巡视的人倒是能赚不少油水。
挽歌不知道宁远行是不是也是跟她想的一样,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动员的人太多了。”
“那公主又是否知道,此次南巡,是声势最浩大的一次?”
“嗯?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挽歌老实回答。
因为跟自己的利益并没有太大关系,挽歌从来都是选择忽略的,更何况,以前什么事都有洛延川帮他准备好,她只要发布施令就好。
“呵呵,你来这里这么多年,就没有想过主动学习这里的知识文化背景?”宁远行那个眼神,分明就是把她当文盲看了。
挽歌面色上有些不好看了,反驳道:“哪有?我还是看了不少书的。”
“哦?公主还会主动看书?字认全了吗?”这人明显是在暗指以前她刚来这里的时候,连字都认不到,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可是有好好的把字全部学会的好吧!
不过,她认不认得到字,管他什么事?她干嘛要告诉他?
挽歌突然意识到,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要好的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聊天了?
她脸一僵,冷声道:“我认不认得全部的字跟丞相没有关系吧!”
她态度突然转变,宁远行怎么会察觉不到?他淡淡一笑,看了眼窗外的景色,一片漆黑。
良久,当挽歌以为他是生气了的时候,他却淡淡道:“是呢,我跟公主并没有什么关系。”
马车内一时间安静得令人心惊,挽歌不习惯这样的氛围,或者说,不习惯跟宁远行在同一个空间内,今天白天有浅怜在身边,她还没什么感觉,可现在两人单独独处,这种尴尬敢却猛然增加了,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为什么要单独行动?为什么这一次的巡视格外高调。”
“公主真的不知?”宁远行微愣。
他是什么意思?以为她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神吗?挽歌不悦道:“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吗?你爱说不说!”
见挽歌开始发脾气,宁远行笑了笑,摇头道:“公主既然都问了,臣怎能有不回答的道理?陛下之所以格外重视这一次的南巡,应该也是为了公主吧。”
“为了我?”挽歌不明白,南巡跟她有什么关系?
皇帝之所以会排她出来,不就是为了隔绝她跟洛延川的关系,并且让她多跟宁远行相处一下吗?难道除了这一层,还有别的理由?
“公主,好好地开动一下自己的脑子。”
“……”虽然你是这么说了,挽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还是不明白。
宁远行大概真的败给她了,叹了一声,道:“南巡一路,声势浩大,在民间的声望也非同一般,你如果能在此间再干出一番功绩,便能大幅度的增加自己的声望。”
“有这种事?”挽歌诧异道。
“当然有,公主为何会如此诧异?”宁远行对挽歌的反应比较好奇。
“咳……没什么……”挽歌连连摆手,这个的确跟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啊!她以前的国家,夏国,也有类似的活动,专门派一些官员到各地视察,然后把各种情况反应给皇帝,以此来了解各地的民生已经当地官员是否如实的履行自己的责任。
不过,想法很好,但是实施效果并不理想。
有一句老话叫官官相护,到各地的视察的官员一般都会得到各地的地方官的争先招待,为的,就是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又或是能帮他们隐瞒一些真相之类的。
通常情况下,视察的官员回京后腰上都能圆上一圈,大捞一笔。
但是各地的真实情况如何,又有几个人能真的说清楚?
挽歌从来就不相信各地视察能有什么作用,因为官员们都太*了,若不是因为这样,又怎么会引起各地暴乱,最后被邻国忌惮,最后引发战争?
想起那时候的血腥画面,挽歌一阵反胃,她摇摇头,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从前的事情了,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这样做根本没什么用处吧,我们巡视跟百姓并没有多大关系。”有关系的只有那些争先巴结的官员而已。
“公主,你这样想就错了。”宁远行摇头,“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抓出潜伏在各地的贪官污吏,陛下也是为了这一点,才会将你派出来。”
“可我们动静这么大,那些官员可能一早就把罪证收拾干净了。”挽歌撑着脑袋,兴致缺缺地说道,她一想起一路上敲锣打鼓,生怕没人知道他们来了的这份架势,就不觉得能办成什么事,再说了,她一党的都水监萧啖就是其中一个贪官污吏好不好?
等等……他们现在已经脱离大部队了,难道说,这才是宁远行的目的?
挽歌看着宁远行,惊讶道:“你打算隐藏身份,赶到队伍之前……”
“没错。”宁远行点头。
“你是不是疯了,就我们这么点人,能做什么?就算真的能赶在那些官员收拾干净之前找出罪证,只怕还没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