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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既没有人能替他们传消息,也没有飞鸽传书,只能派他们三个人中的一个前往,让挽歌回去是肯定不可能的,第一是司暮不会放心,第二是挽歌肯定不愿意回去。
那么就只能在司晨跟她两个人中选一个了,司晨是这件事的怂恿者,要让他自个儿回去。大概不容易,而她刚才强烈要求挽歌回去,说不定那两人还会觉得她碍事,然后让她去传信,如果真是这样,她该怎么说?
司暮刚想到这儿,就感受到了两个炙热的视线黏在她的身上。
挽歌跟司晨目光灼灼,虽然他们没有说话,可是眼睛里分明就写了这件事就靠你了的信息,果然跟她想的一样。挽歌跟司晨都想把她支开。
司暮眼角狠狠一抽,她张了张嘴,道:“公主,这件事还是让……”
“司暮。你怎么能在外面叫她公主?应该是叫公子才对吧,你这家伙怎么明知故犯?”司晨趁司暮心慌,抓住其死角,义正言辞说了一通。
司暮的脸色就更黑了,她现在不仅是脸色发黑了,额角的青筋都清楚可见。只要这件事情一过,不难想象司晨的命运有多么悲惨。
挽歌恰有其事地点点头,道:“司暮,这件事就是你的不对了,在外面,我是公子,不要再记错了,知道吗?”
“……公子,这件事请您三思,传信的事情,还是让司晨去做吧。”
“司暮,你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是不是?”司晨一脸不悦。
司暮面部表情,清清淡淡地回应,“是!”
“你这个家伙,不要因为一次比武赢了我就这么嚣张,现在要不要再比一次试试?”司晨脸色顿时黑下来。
司暮眼中凶光乍现,她眼风淡淡扫过来,面沉如水,动了动手腕,清冷回应道:“那敢情好,是不是要再比一次试试?”
不把他打成猪头,她就不叫司暮!
司晨浑身一个激灵,鼓起来的雄心壮志顿时焉下去,“不……不,现在人太多,还是不要比了,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
“司暮,虽然司晨武功不及你,不过他的功夫还是远在这些人之上,刚才那个戴眼罩的山贼不就败在他的手中吗?你就不要担心了。”挽歌跳出来打圆场。
司暮无奈地看了挽歌一眼,言语中充满了对她的无力感,“……公子。”
“你要对我跟司晨有信心!”挽歌拍了拍她的肩头,双眼放光看着她。
挽歌都这么说了,司暮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她让司晨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定要看紧挽歌,吩咐完以后,就运上内功,飞身前往客栈。
等她离开后,挽歌跟司晨击掌祝贺,老妈子司暮总算走了,两人无比欢脱的走进天姿国色,因为面容清秀,仪表堂堂,立马就得到了楼里面众多姑娘的青睐。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他们的屋子就在王诚贤一等人屋子的隔壁,一墙之隔,凭着司晨的耳力,想探听消息,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们两人被姑娘包围住,女子香软娇柔的身体紧紧地靠着他们,让一直兴致勃勃的两人反倒是没了方寸,挽歌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情的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她带着勉强的笑容应付如狼似虎的姑娘,心想说好的卖艺不卖身吗?
曾在夏国的时候,她去的花楼里,姑娘们都是隔得远远的,还要拉起一层薄纱吹拉弹奏,一曲结束,你就可以走人了,怎么这里的就这么粘人?
女子的身体紧紧贴着,手还很不规矩的乱摸,引得她一阵心惊肉跳,生怕对方识破她的女儿身。
为了防止被识破,她不得不有意地将对方往外推,引得姑娘频频向她投来不悦的目光,火热的视线让她不禁头皮发麻。
司晨也比她好不了哪去,比起挽歌,他更是生手中的生手,之所以会对花楼这么向往,也是因为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曾有还几次是在花楼,看到那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模样,正值青春期的司晨少年也忍不住浑身一阵火热,喉咙冒烟。
从那时起,他就暗暗给自己许愿,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来花楼玩一次,享受一下被众女包围的快乐。可事情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他反倒怂了。
司晨想着要是待会儿司暮过来了,看到他跟这些女人厮混的话,会不会把他活活撕了?
两人自食苦果,应付花楼的姑娘都来不及,更别提探听隔壁的消息了。
而在隔壁,也正聊得正酣。
胡三归等人之所以会亲自下山,是因为江池的事情。
按照以往的规矩,被抓的山贼都需要在牢房里面待一阵子才能被放出来,可是因为江池的特殊性,胡三归不惜亲自下山,只是为了让王诚贤提前把人放出来。
可胡三归等人越是对江池在意,王诚贤就越是要牢牢抓紧这颗摇钱树,为了江池,这些山贼们一定还会源源不断的给他送钱过来。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为了江池,胡三归不惜花了大价钱,今日出山,也是带了真金白银来跟王诚贤讨人情的。
“来人,把东西拿出来。”胡三归冲手下挥挥手,手下得令,从身后的提箱中拿出一个小巧的锦盒,就从上面细致的雕工,烫金的花纹,作为点缀的玉石翡翠,都属于上品,也能看出这个盒子价值不菲,能放在这个盒子中的东西,当然也不是凡物。
王诚贤看到那个锦盒,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他却还要藏着明白装糊涂,他抚着自己的胡子,一双细长的眼睛眯了眯,笑得笑个弥勒佛一样。
胡三归将锦盒拿过来,将盒子打开,一个鹅蛋大的夜明珠就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个夜明珠是前年胡三归打劫一个商队所得,因为那一仗,他还损失了不少兄弟,对所获的货物,最中意的就是这个夜明珠,平时都是视若珍宝,不想,这一次,他却为了救江池,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
关汉见过那个夜明珠,也知道胡三归对此宝贝得很,现在见他拿出来,顿时沉不住气了,他正要开口,手却被胡三归按下,同时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关汉心中那个着急啊,为了救他的兄弟,胡三归真的是下了血本的!
关汉对胡三归越发感激,恨不得当场磕三个响头表示心中的激动之情。
王诚贤看到那个鹅蛋大的夜明珠,眼睛都发直了,视线更是黏在上面就移不开,他为官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可这么大的夜明珠,还真没见过。
这个东西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了,这分明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胡三归见王诚贤眼睛发直地盯着他手中的夜明珠,心中暗笑一声,问道:“王大哥,这份礼物,你还满意吧?”(。)
第二百四十五章 江司郡篇13()
王诚贤听到胡三归的声音,顿时回过神来,他抬起头来,一张圆脸都快要笑开花了,却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盯着那个锦盒,诧异问道:“胡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三归将锦盒推给王诚贤,道:“王大哥,小弟也不跟你装糊涂了,今天我们兄弟几个下山,就是为了江池的事情,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把人放了?”
“额……这个嘛……”王诚贤略是停顿一下,恰有其事地思考一番,笑道:“胡老弟,你这样不和规矩吧?以前我们不就说好了吗,被抓的人都要隔一个月再放出来的。”
“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特殊情况,总要特殊考虑一下的,是吧?”
胡三归又将夜明珠在王诚贤眼前晃了晃,那诱人的光泽,圆润的弧度,深深地吸引着王诚贤的视线,现在是夜明珠在哪,他的视线就跟在哪儿。
胡三归知道王诚贤是个老狐狸,也不跟他急,就这样慢慢磨蹭着让他开口。
王诚贤看那颗夜明珠看得心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把珠子抢过来,然后在手中好好亵玩一番,至于胡三归说了什么,他是真没怎么注意。
听对方说完,王诚贤就应付一般点头,“是……是,胡老弟说得也有道理,不过……”
“不过什么?王大哥,这件事您可一定要松口才行啊。”说着,就将夜明珠往王诚贤怀中一塞,王诚贤半推半就,也就接下来。
他抚摸着锦盒上的花纹,一张脸都快笑成菊花了。
“这这这……这可怎么使的?胡老弟,你实在太客气了点。”
“诶!这怎么能算是客气?您是我们兄弟伙几个的大哥,孝敬你一点东西难道不应该吗?这个你就放宽心拿下就好。”
胡三归说得头头是道,给足了王诚贤面子,现在王诚贤就算想要推脱,也来不及了。也罢,一个江池让他捞尽了好处,做人嘛,也该点到即止。
毕竟这伙人还是凶神恶煞的山贼。万一把他们逼急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就那么短短一刹那,王诚贤脑中已经闪过数个念头,然后他故作为难,摇摇头。道:“胡老弟啊,这一次为了你,老哥哥我可真的要破例一次了。”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旁的关汉对王诚贤虚伪的模样嗤之以鼻。
胡三归却呼了一口气这件事算是成了。
他替王诚贤斟满酒,爽快笑道:“我就说王大哥是个爽快人,来来来,这一杯酒,小弟我先干为敬。”
说着,胡三归将自己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王诚贤得了夜明珠,也兴致大涨。他也将自己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一声,“干,今天王大哥我就跟你们几位一醉方休!”
觥筹交错,众人喝得正酣,王诚贤因为高兴,喝了不少酒,眼睛都对不上焦了,一张圆脸通红,不停地打着酒嗝。而坐在他旁边的胡三归却还没有醉意。
他看时机差不多了,便问道:“那么,王大哥,江池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王诚贤喝下一杯酒。整个人都开始犯迷糊了,大着舌头说道:“这个……嗝……你不要……着急,人,我明天就派人……放……放出来。”
“哈哈,那就有劳王大哥了,**苦短。兄弟几个就不打扰大哥尽兴了。”说着,胡三归三人退出屋子,让守在屋子外面的姑娘进去,吩咐道:“你们几个要好好伺候王大人,伺候得好了,银子少不了你们的,听清楚了?”
“是~~”姑娘们知道胡三归财大气粗,纷纷娇笑起来,扭着腰肢,走进屋子里面。
门关上后,胡三归几人去了别的屋子,一进屋,关汉就要给胡三归跪下,却被对方眼疾手快拦了下来,“诶!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快起来!”
“大哥,你就让我跪吧。”关汉大声说道。
“……”胡三归无奈地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大哥,你今日的大恩大德,三弟无以为报,现在只能先跟你磕几个响头,以后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就是了。”关汉是个重情义的汉子,他见胡三归为了江池的事情,这样尽心尽力,心里早就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简直恨不得替对方上刀山,下油锅。
胡三归心中暗笑,他将关汉扶起来,道:“兄弟几个有困难,当大哥的怎么能不出手相助?再说了,江池是个人才,对你来说又那么重要,这个忙我当然要帮。”
关汉重重点头,无比感激道:“大哥,我关汉是个粗人,不会像那些文人一样,说那些好听的话,不过,这辈子,能有你当兄弟,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
“哈哈……三弟,有你这句话,当大哥的就心满意足了,来,既然来了花楼,我们也要尽兴,等明天一早,我们三兄弟就去把江池领出来。”
“好!”关汉点头,“你不是要他去你山头做客吗?等他出来,我一定要他亲自前来对你登门道谢,那个小子平日里我就是太惯着他了,所以臭毛病也多,大哥可不要见怪。”
之前他们就说好了的,等江池出来,就让他去胡三归那儿小住几天。
“哈哈,只要有你这几句话,也不枉我费这些心思了。”
“一定,一定让他给你道谢!”关汉大着舌头说道,刚才他也喝了不少酒。
“好好好!”
几人又召来了几个姑娘,一边喝花酒,一边与姑娘们逗笑。
有人欢喜有人忧,胡三归这边玩得尽兴,挽歌那边却像经历了一场劫难般。
两人好不容易摆脱了众多姑娘的纠缠,给足了银子让对方离开后,便筋疲力尽地趴在桌子上,好像全部的精力都被那些人给榨干了一般。
挽歌满头黑线,看着比她好不了哪儿去的司晨,问道:“司晨,你还好吧?”
司晨衣衫不整,他也快被折腾得受不了了,现在听到挽歌问话,就抬起头来,一副肾虚的模样,道:“我……我还好,公……公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