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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刚才只是恰巧经过客官的屋前,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说到最后,店小二几乎大哭起来。扑在地上就不起起来了。
宁远行任店小二哭得多凄惨也不为所动,他目光沉寂,淡淡问道:“不说是吧?”
“来人。”话音刚落,几名侍卫就用了进来。店小二一看到这个架势,魂都要吓掉了。
他赶紧磕头,求饶道:“客官饶命,客官饶命……”
“想让我们饶命,就告诉我们。是谁指使你的?”宁远行嘴角夹着一丝浅笑,但是这份淡然的微笑,却生生地让店小二吓出了一声冷汗。
他心中叫苦连连,心想着掌柜的,这真不是我要出卖你啊!
掌柜的心里在楼下的大厅里走来走去,双手快速的搓着,掌心都开始冒汗了。
刚才他让店小二上去观察一下情况,谁知到现在都没有下来,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
但很快,他就不用为这件事烦恼了。当几名侍卫走下来,让他上去的时候,掌柜的心里一沉,就知道坏事了。
果然,上楼后,看到跪在一边抖成筛子一般的店小二,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露出往常一样的招牌式的笑容,问道:“几位客官这是怎么了?是本店的饭菜不合口味吗?那小人立刻叫人换一桌来。”
说着,他就要转身下楼。宁远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掌柜的,这饭菜好像有些问题。”
掌柜的没打算回头,可一看到挡在他面前的侍卫。就叹了一口气,他干笑一声,转过身问道:“客官,不知道饭菜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过来吃一口,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宁远行淡淡一笑。
掌柜的脸一僵。“客官说笑了,本店有规矩,客人的饭菜,店员是不可以吃的。”
宁远行挑了下眉,他只是说道:“你是想过来自己吃,还是要我让人来喂你吃?”
掌柜的身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见宁远行好像没有开玩笑,脸一皱,几乎也要哭出来,他跪在地上,求饶道:“诶哟,客官饶了小人吧,小人也是被逼无奈的!”
招了!挽歌一愣,她还以为要让掌柜的招供,还需要非一番周折,谁知怎么快就招了,她看了一眼风轻云淡的宁远行,这个人恐吓人也很有一套啊!
宁远行眼睛的余光扫到挽歌身上,他只是看到她的脸,就知道她现在在想些什么。
不过,现在明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店小二之前沏好的茶一饮而尽,然而说道:“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掌柜的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怎么可能招架得住宁远行的威逼利诱,很快,就像倒豆子一样,全部都招了。
“是张师爷捣的鬼?”宁远行将茶杯放下,悠悠问道:“有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掌柜的跟店小二跪在一起,低垂着脑袋,摇摇头,道:“没,没有,张师爷做事很谨慎,那天,只是把小人招了过去,然后命我在你们饭菜中下药。”
“呵……掌柜的,现在你说的,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谁相信你?”
掌柜的见宁远行不信,连忙喊冤,“客官啊,小的真的是受人指使的,小人也是无辜者!张师爷说了,要是我不按他说的办,就让小人在江司郡待不下去,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求客官饶过小的一命吧!”
“你既然是被逼无奈的,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告诉我们?”挽歌愤愤然。
她对掌柜的的行为丝毫同情不起来,刚才如果不是宁远行察觉了,他们这些人都只有死。
“这个……这个……”掌柜的一时间词穷,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依我看,他就是见利忘义,八成张师爷也给了他好处的,所以就被利益蒙了头!”司晨不愧是真相帝,说得十分准确,掌柜的一听,脸一阵白,一阵红,煞是好看。
“我…。。我……诶哟,求客官网开一面,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要是小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一家子都得死啊!”
“这个台词也太老了,能不能换一个?”司晨掏了掏耳朵,听戏都听腻了。
掌柜的听司晨这么一说,也不再说话了,直接跟店小二一起大哭求饶。
挽歌见掌柜的跟店小二哭得这么卖力,心中又有些不忍,她指着掌柜的问道:“那个……那个人说的不会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是真的?公。。。。。。”司晨正要叫公主二字,就被司暮用眼神警告了,他将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然后道:“小姐,犯人们为了博得同情,都是把自己说得要多惨有多惨,你千万不要相信!”
“你们先把这两人带下去严加看管。”宁远行对侍卫们吩咐道。
等掌柜的跟店小二被拉走后,屋子终于安静下来了。
“那现在怎么做?直接去衙门把张师爷抓了?”挽歌问道。
“不急,我们手中还没有证据,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不甚了解,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那现在怎么办?就这样干等着?”挽歌不淡定了,现在只是下毒,那下一次又是什么?
宁远行就显得淡定多了,他悠悠道:“急什么?不出意外,今晚上,那么就会行动。”
“嗯?他们?是张师爷?难道说,他们还要行刺不成?”挽歌一愣。
她其实有些不解的,为什么张师爷要命人毒杀他们?按理说,山贼一事已经尘埃落定了,就算心中不满,也应该是前阵子的事,事到如今,才想起暗杀,不觉得太晚了吗?
她瞧了一眼宁远行,对方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已经对这种事很习惯了一般。
“宁远行,你真的不担心吗?如果真的有必要,我也不是真的不能让司暮司晨保护你。”
宁远行闻言,不禁笑出声来,他看着她,道:“公主还是把自己照顾好吧。”
“额……你真的没事吧?”挽歌还是不放心,万一对方派来了很厉害的杀手怎么办?
“呵呵,公主什么时候怎么关心微臣了,真是让人受宠若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挽歌总觉得宁远行这话里面透着一股浓浓的嘲讽味道。
她脸一僵,暗骂宁远行不识好人心,“谁关心你了?只是你如果再南巡路上手上,我会很麻烦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呵,倒真是微臣自作多情了。”宁远行淡淡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
“你要回自己屋吗?”挽歌见他起身,不禁问了一句,他还真要骨气不要命不成?
“公主不是讨厌见到臣吗?”宁远行淡淡道,“饿了,就在外面买点吃的,这个客栈的东西,还是不要再吃为妙,趁人还没到,早些睡吧。”
宁远行说完话,就离开了,留下挽歌三人待在屋子里。
挽歌照宁远行的话,让司晨出去买了点干粮过来,三人吃了饭后,就早早歇息了。
夜深人静,当江司郡内最后一盏灯灭掉时,几个飞窜的黑影飞檐走壁,来到挽歌所在的客栈,当黑影在窗外一闪而过,挽歌就睁开了眼。
她撑起身,身上穿戴整齐,司晨跟司暮就护在她身边。
而最开始发出动静的,是宁远行屋子的方向。(。)
第二百五十九章 江司郡篇27()
听到屋外的打斗声,挽歌低声询问:“他们是冲着宁远行来的?”
“不……”司暮摇头,她集中精神注意着隔壁的动静,“应该是偶然的……”
司暮的话还没有说完,挽歌只觉得屋中寒光一闪,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金属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她转头一看,只见司晨已经跟刺客打起来了。
屋内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三个黑衣人与司晨缠斗在一起,三个打一个,司晨有些吃力。
挽歌见情况不对,对司暮道:“司暮,你过去帮司晨。”
“可是……属下过去了,小姐身边就没有人保护了。”司暮有些迟疑,身边刀光剑影,她也有些担忧,这三个刺客的身手比司晨的差一截,奈何是三对一,对方又配合得天衣无缝,以至于司晨迟迟早不到突破口。
“没关系,我能保护自己的,你去吧。”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打倒这三名刺客。
司暮听后,也加入了战局,那三名刺客见司暮加入,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飞身跳出窗外,司晨跟司暮紧跟其后,也追了出去。
挽歌连忙跑到窗前,只见在月色下,几个身影时而交叠,时而分离,剑光闪烁,冒着渗人的寒光,有司暮的加入,三名刺客也陷入了苦战。
司暮这边用不着担心了,但是宁远行那边,却不容乐观,打斗的声音一直没有消失,此时也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想过去看看情况,有害怕拖对方后腿。
她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将虚掩着的门关上,并从里面将门反锁着,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保护好,尽量不要拖对方的后腿。
很快,打斗声就接近了。现在好像是在走廊里拼杀,刀剑交接的声音不容忽视。
对方好像也陷入了苦战,挽歌有些吃惊,张师爷究竟是从哪儿请来的刺客?竟然能将他们逼到这样的地步?身手不凡的杀手。都是价格不菲的,为了杀他们,这些人也是下了血本。
挽歌注意到窗户还没有往上,以防万一,还是走过去打算把窗户也锁上。她走到窗前,发现刚才还在对面屋顶上打斗的司晨司暮以及那三名刺客都不见了。
人去哪儿?挽歌探出头看了看,好像人已经不在这附近了,她心底渐渐升起一丝担忧,司晨跟司暮现在离她这么远,万一还有新的刺客,她该怎么办?
就在她想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挽歌吓了一跳,她连忙跑到门前。然后挡着门,戒备地问道:“是谁?”
“是我。”对方没有说是谁,但是挽歌听声音,好像是宁远行。
挽歌心中一喜,宁远行没事!她不疑有他,就打开门,门开了的瞬间,挽歌只注意到一双异常凌厉的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手中的长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残影。
挽歌顿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人不是宁远行!
她就像是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也不往后退,也不往一旁躲。直直地迎接对方的利刃。
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那名向挽歌挥剑的刺客就动作一顿,然后就往后一倒。
“你傻愣着干什么?刚才为什么不躲开?”宁远行的白衣上染上了醒目的鲜血,他此刻就像是嗜血的贵公子,杀伐果断,浴血修罗。
挽歌一愣。干巴巴的解释,“刚才,我以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才……”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管是谁敲门都要开。”宁远行说着,就拉住挽歌的手腕,往外走去,虽然对方是用走的,可是挽歌却需要用小跑的才能赶上。
见宁远行这么急,挽歌也不免有些担忧,她听到身后还传来阵阵打斗声,忍不住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张师爷派了很多人来行刺吗?”
“大概吧,一共来了两路人马,其中一路是张师爷的,但另一路,却不像。”
“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人要杀我们?”挽歌一惊,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要对他们下杀手。
毕竟,不管是她,还是宁远行,在朝中树敌都太多了,目标太多,反而不知道是谁。
她心中暗叫,早知道就不应该听宁远行的,脱离南巡的大部队了。
两人前脚离开客栈,后脚张师爷就带着官差将客栈给包围了,挽歌跟宁远行在一个小巷子里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只见在场的官差都背着弓箭,一些人还拿着火把,这些人将客栈团团围住。
在张师爷一声令下后,官差们一齐涌上去,将客栈周围洒上酒,然后将火把放上去,酒精一遇上火,顿时群魔乱舞起来,迅速燃烧起来。
大火就像是凶猛的野兽,瞬间,偌大的客栈就给包围了,这样还不止,张师爷还命众人将箭头点燃,无数火箭齐齐地**了客栈,加剧了客栈的燃烧,就短短的一刻钟时间不到,整个客栈都被大火吞没。
客栈里还有人没有离开,大火燃烧,他们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有些人从窗户跳出来,但一旦暴露,就被张师爷命人用火箭射杀。
那些满身是火的杀手还没能及时撤退的侍卫,都被这场大火吞没了,就算有一两个侥幸逃了出来,也全部死在了张师爷手中,火越烧越大,火花直冲天际,天都烧红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很显然,张